看病吧(2 / 2)

大公主轻眨了一下眼睛:“希望驸马日后见了我面纱下的样子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怕只怕你到时候躲得比谁都快,这人啊永远只爱鲜花正放,却不曾想过也爱美人迟暮。”

齐予移开自己的视线,没有说话,她对大公主的话很认同,能遇到相伴一生、始终恩爱两不移的本就难得,尤其是当一方患病或毁了容颜,原本发誓要守护一生的人,恐怕没有几个能初心不改吧。

世人大多只知,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却不知道下一句接的是初心易得,始终难守。

气氛陡然沉闷了许多,大公主看着衣着狼狈的齐予和寒:“你还不先去沐浴更衣,明早便收拾回京,驸马可愿去公主府参观一番。”

原想在这多住几天,眼下看来是不必了,再折腾下去,清净没找到,乱子出一堆。倒不如直接把人带回公主府,岂不是比在这演戏更有效果。

“去公主府?我现在去不合适……合适,好像也合适吧。”齐予脱口而出就要拒绝,说到一半又想到自己大婚当日如果要离开公主府,先去熟悉一下地形岂不是更稳妥。

难得有这个机会,她当然不会拒绝。

思及此,她见公主似是还没下定决心,忙又表态道:“我自然是乐意的,毕竟婚后要与公主久居公主府,能提前适应一下也是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公主眉梢轻扬,还真是清新脱俗的理由:“没想到驸马与本宫想到一起去了,寒水还不快去安排。”

“哦,是,奴婢这就去。”

京郊小院的动静没有瞒过有心人的眼睛,第二天,齐予就跟着大公主去了公主府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先不说外面怎么传,倒是有御史把事情捅到了圣上那里,再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还未成婚就与驸马形影不离,先是共宿京郊不说,现在又同回公主府,哪怕是两个女子,也委实太开放了些。

皇帝可能完折子往地上一丢,想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他的皇儿这么些年屡遭不测,这些人不说先把凶手抓住,倒是整天盯着大公主了来了。

什么于礼不合,什么有违祖制,皇儿她难得遇到一个心上人,成婚前多相处一下哪里不对了?再说了,共宿京郊只是在一个院子里,谁看见她们共宿一室了?

“宣国师。”

早朝久久没散朝,各府本就担忧又好奇,这个时候国师被宣上朝了,可谓是惊呆了一群人。

要知道自前国师齐小宋寿终正寝之后,这国师府就只剩了一个空名号,如今的国师乃是齐小宋的养子,一点真传没得到,因为皇恩眷顾空承了一个在钦天监的名号。

除了受封当天去了一回金銮殿,这么多年来,这一次被宣召竟是是人生中第二回,齐父接到圣旨后差点没流下一把辛酸泪,他心绪激荡地去了,到了之后才知道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朕以为齐爱卿赋闲在家,应好好管教孩子,怎么让自己女儿到处跑,结果闹出笑话来,实属不该。这都马上是要成亲的人了,天天去找公主像话吗?赶紧把你女儿带回国师府,大婚前都不要出门了,还有,爱卿既然闲着,日后就去钦天监正式轮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一番训斥下来,听得众人云里雾里,听着是在教训国师,怎么感觉最后成了封赏了呢?

把大公主的过失摘了个干净不说,还把错处都推到了国师管教不严上,你推就推吧,推完倒是处罚啊,怎么还把一个挂名的变成实职了?

这一番sao操作下来,不等众人反应,大太监就高呼散朝,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谁敢再提,就是找皇帝秋后算账,不要命了吗?

散朝后,收到消息的公主府,齐予还没把板凳坐热,就被送出去了。

大公主看着怎么看都不太想走的人,看向寒水疑惑道:“本宫怎么觉得驸马对公主府似有些依依不舍?”

寒水忙不迭的点头,可不是吗?那一脸的不情愿都快把不舍得离开写在脸上了:“奴婢也觉得,看来驸马她对公主已情根深种啊,虽然驸马看起来没什么能耐,但千金难买有情人啊,这样一想,公主您的眼光真好,没挑错人。”

大公主:“…”她觉得不是这样的,齐予看自己的眼神除了偶尔的恍神一下,更多的时候都是充满奇怪的打量。

她虽然未曾经过情·事,但也看得出,那种打量不像是动了情的样子,反倒是像在看什么坏人一样,充满戒备。

“先不说这些,今日早朝议定由谁来接任礼部尚书一职了吗?”

寒水一听大公主问正事,立刻正了正神色道:“回公主,是李家的人,原礼部侍郎李广白。”

“李家?是一心为公,只忠于父皇的李家人,还是像李川连那般站在皇弟那边的李家人?”大公主从轮椅上站起来,然后翻开了朝臣的名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年她对朝政颇有见解,父皇也喜欢在御书房考问她一些朝堂上的事,久而久之,大公主对那些为一心国为民的朝臣都有了印象,而只顾溜须拍马,满口空话没写过什么正事的朝臣,她则没有去关注过。

如果是这个册子上的人接任了礼部尚书一职,至少能确定是个办实事的。

“李广白?没有,看来要对这位礼部尚书多上上心了,若是个不参与朝堂之争的还好,万一是二皇子那边的,咱们这就是搬走了一块石头又来了一块拦路石啊。”

寒水抱拳:“公主放心,奴婢这就去安排。”

大公主看着寒水离去,一个人看着书桌上的名册,竟然未曾写过什么有用的折子,想来大概路上是个不务实的,也就更有可能是皇弟那边的人。

若果真如此,她还是小瞧了二皇子啊,也不知他会不会在大婚上闹出乱子,只愿到时候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想到这,大公主眉尖轻扬,说起来她的好驸马也不是个完全无辜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早已涉身其中,毕竟与前朝有牵连,有些时候,那一重身份便是原罪。

说到齐予,她还没来得及熟悉好公主府的环境,甚至连出府的路都没记清楚,就被送上了回国师府的马车。

她心里好苦,怎么就诸事不顺呢?

回到国师府后,看着因为可以上朝而一脸激动的齐父,齐予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爹爹的意思是,大婚前我都不能出府了?”

齐父瞪了她一眼:“这是圣意,你就老实在府里待着,哪也不许去,不然就是抗旨,抗旨是要掉脑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不甘心,小声又问了句:“那我要是见客呢?让蝉衣来国师府见我总是可以的吧。”

齐父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懒得多说话直接走了。

只剩下李妈妈一脸慈爱地看着齐予:“小姐放心,只要你不出府门,别说天天见客了,让褚小姐在咱们国师府常住都可。

就是吧,没机会见公主了,不过你也别难过,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满打满算就剩十天了,到时候拜堂成亲,你们就能天天在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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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予:你到底会不会烧火??

寒水:不是烧给你看了么?

齐予:那你会不会灭火???

寒水:不会。

齐予:救命啊!!厨房走水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公主:煮个饭?存心暴露本宫么?

齐予:搓手手

寒水:搓手手x2

齐予:还不是你让我下厨的

公主:……忍不住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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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齐予:“…”神他的难过,去他的小别胜新婚。

可看着李妈妈带着笑容的脸,她纵使再多的牢骚也发不出来。

“李妈妈说得对,再等十日就可以了,到时候我去了公主府,您可要照顾好自己。”

齐予强颜欢笑,她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不能好好陪着李妈妈变老了,尽管相处时间很短,尽管是因为占着原主的便利,但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心都是真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李妈妈的表情越发慈爱:“小姐放心,老奴会照顾自己,照顾老爷,好好守着咱们国师府,这样夫人泉下有知也就安心了。”

国师府?

齐予脸上的笑意一顿,怎么忘了这茬?国师府内危机重重啊,也不知道自己走了,那些人会不会就歇了心思,还是说会为难国师府?

可是护院师傅的武功高强,她打不过,也没有借口揭穿,身边更没有可以借助的人。

不对,有,有一个人可以,大公主说了,寒水的功夫远在护院师傅之上,而她现在和大公主是合作关系,那么在离开之前,是不是可以拜托大公主把护院师傅这个□□给拆了。

作为回报,她也会留下一些有用的讯息,至少帮大公主度过一些难关吧。

“李妈妈,你能不能帮我往公主府传个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妈妈一愣,马上劝慰道:“小姐你且忍忍,就剩十日了,老奴也明白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头几回情难自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属人之常情,可现在是圣上的旨意,你再忍忍吧。”

齐予一滞,为什么李妈妈的脑回路总是会她不一样,不,还有褚蝉衣,这些人这么爱联想的吗?这也太八卦,太爱想入非非了吧。

她和大公主指尖清清白白啊!

齐予深吸一口气:“李妈妈说笑了,我与大公主都是女子,有什么血气方刚,更没有什么情难自禁,我是有要事找……找公主的侍女,对,找她的侍女寒水姑娘。”

李妈妈一脸深意地盯着齐予:“小姐莫非不懂,两个女子也能…瞧老奴这嘴,小姐长大了,这耳朵都羞红了。”说着,她脸色一变“不过,你还是得忍着,不然就是抗旨啊,老爷才得了实职,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差错。”

齐予摸了摸发热的耳根,她还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能不害羞吗:“那…我要见蝉衣,这总行吧。”

李妈妈见好就收,把人劝住了就行:“好,只要小姐暂且忍忍,老奴这就派人去请褚小姐来。”

齐予:“…”,我忍。

褚蝉衣来得很快,毕竟就这么一个信得过的姐妹,又天天想着掉脑袋的事,她哪敢耽搁。

“蝉衣,人命关天啊,快帮我往公主府送封信,现在就去。”齐予现在看见褚蝉衣就跟看见救星一样,关键时刻,还是姐妹靠谱,她好感动。

褚蝉衣震惊,她没幻听吧,刚刚李妈妈跟她讲的时候,她还不信,没想到齐予竟然真的对大公主思之如狂:“你…且忍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他的忍忍,齐予一看褚蝉衣的表情就知道,这小伙伴八成和李妈妈一样,又想入非非了。

“我忍不了,不是,我就是有事拜托公主的侍女,你就帮我走一趟吧。”

褚蝉衣扶额叹气:“你让我说什么好,想公主就想公主,还能扯到侍女身上,罢了,我就给你当一回信使吧,咱可说好了,只能鸿雁传情,不能想别的啊。”

齐予感动地点头,不管怎么说,目的达到了,她相信依大公主这个二号反派的实力,一定有办法的,不对,书上说她可是头号大反派,怎么活得这么憋屈。

半个时辰后,褚蝉衣到了公主府,把齐予写好的信送到了大公主手里,她便想功成身退,赶紧告辞,谁知道却被留下来喝茶了。

“褚小姐稍安勿躁,我们公主要先看看驸马信上都说了什么,说不得还要劳烦你带个话回去,您先喝杯茶歇一歇。”

寒水说完推着大公主去了书房,两人看过书信上的内容,才又回到大厅。

大公主看向褚蝉衣道:“有劳褚小姐了。”

褚蝉衣眨了眨眼睛,这是不需要回信了?她就说大公主不会和齐予一起胡闹,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又辞别一番,才转身出了大厅。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寒水中气十足的声音“来人,备驾国师府,公主要去见驸马”。

褚蝉衣脚下踉跄了两步,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她没听错吧!大公主你醒醒,说好的不胡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国师府,听闻大公主来访,全府上下都跪在门前恭迎。

齐父看着地面欲哭无泪,他是真的管好女儿了,可是圣上您没管好自家公主啊。

“免礼。”大公主坐在轮椅上抬手,下一秒就听见寒水尖叫一声“公主小心”。

“啊。”

一声惨叫,引得众人齐齐抬头,就见大公主衣袖轻垂,皓腕如霜,上面却扎了一根细细的长针,皮肤上迅速地染起一块暗红色。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寒水就朝着护院师傅袭去:“大胆刺客,竟敢暗害公主。”

护院师傅登时一躲,他看了眼震惊的齐父又看向同样震惊的齐予,心知今天这一下是冲着他来的,大公主已设好了套,又岂会有辩解的机会。

他躲闪的功夫已经想明白,面对寒水的攻势自知不敌,便伺机往府外逃去。

寒水看他逃出府去,眼底一亮,就收了剑,然后抱起公主冲着齐予道:“驸马的房间是哪一间,赶紧传太医。”

“随我来。”齐予在前面带路。

齐父却吓得忘了动作,直到李妈妈提醒,他才从惊吓中回过身来,声音颤抖道:“传……传太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爷,公主府上跟着太医呢,已经进去了。”李妈妈看了眼人仰马翻门前,又看了眼不顶事的齐父,叹了口气让下人们排成队跪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飞来横祸,护院师傅怎么就去刺杀大公主了呢?

房内,太医给公主拔了针,然后敷了药,才退下了。

齐予见大公主神色没什么大碍,才惊魂未定地跪下去。

“驸马这是何意?”大公主坐在床头,身上盖着齐予的被子,暗暗瞪了寒水一眼,这自作主张的小丫头,怎么就把她抱上床了,不过这床上很干净,被褥上的味道也说不出的好闻,就暂且不计较了。

齐予抬头,她只是想拜托公主在婚前替国师府除掉这个隐患,万万没想到会有危险啊。

“公主……我……你,你没事吧。”

寒水在一旁听她说话听得费劲:“没什么事,就是中了蛇毒。”

“严重吗?”齐予一惊,蛇毒?

“中毒者若救治不及时,多半会死。”寒水说的轻描淡写。

齐予呼吸一紧:“公主方才救治的及时吗?”如果说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大公主在自导自演,那么现在她是一点疑虑都没有了,能致死的蛇毒,公主应该不会冒险。

寒水正想再装傻,见大公主眼神责备,她才老老实实道:“公主提前服过解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听完心底一松:“那就好,那就好…等一下,什么叫提前服了解药?”

寒水翻了个白眼:“就是提前服了解药啊?”

“那护院师傅?”

寒水还愈再说,大公主瞥了她一眼,接过话道:“就是驸马想得那样,这毒针是本宫自己扎的,护院师傅什么都没有做,寒水见过他,认出来之后就和本宫演了这出戏。”

区区一个护院,想除去还不简单吗?想必这时候已经被埋伏在外面的人带回公主府地牢了。

尽管已经猜到了,但听到这,齐予还是不可避免的郁闷了,亏她方才还自作多情地内疚了,到最后是人家自己扎的,还真是……真是狠啊。

换她,她是真下不去手,直接拿毒针扎自己啊,真不愧是反派。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可是,我们放护院师傅逃了,万一他回来报复怎么办?”

“本宫既然出手,又岂会给他报复的机会,驸马放心,他再也不会出现在国师府了。”大公主轻笑,这个人似乎有点出人意料的单纯,这种单纯到底是天性使然,还是做戏呢?

齐予张了张口,最后抿唇垂头,好吧,她真蠢,大公主既有备而来,自然不会放人逃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原以为要颇费周折,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把问题解决了,如今失去了在国师府的这颗暗桩,前朝那伙人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找她了吧。

只要撑到大婚,就柳暗花明了。

齐予想到这,认真地朝大公主道了谢:“多谢公主帮忙,爹爹他们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希望您不要迁怒,今日之事,圣上那边应该也不会怪罪吧。”

大公主眉梢轻扬:“驸马不必忧心,你我既已合作,又要结百年之好,国师府便也是本宫的半个家,自然不会让人为难。”

她看着齐予的神色,总觉得这个人话里有话,迁怒国师府?

这是她设下的计,谈何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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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一会,公主府那边传来了消息,护院师傅招供了。

齐予眉梢轻扬,招了?这一出戏不是公主府自导自演的吗?

大公主点了下头,示意驸马不是外人,护卫便详细禀报起来:他承认是前朝余孽,受命于二皇子,潜伏国师府多年,是为了利用草包驸马,借此扳倒公主府,所有人都养在二皇子府中。

“人呢,本宫要亲自提问。”大公主眉头轻皱,这个人满口胡言,他潜入国师府时,二皇子尚未出生,又如何指使?这些人是把她当傻子吗?

“贼人口内□□,画了押就自尽了。”护卫递上一纸供言,悄悄退了下去。

是死士!还是二十年便潜伏在国师府的死士。

大公主看着上面的内容,目若寒霜,心知这状纸是顶不上什么用了,这个国师府护院所说的话也都不可信,齐予的身份到底与前朝有没有关系,也变得无法确定起来。

抓了个人,不仅没弄清楚,反而把水越搅越浑了,从供述上来看,这伙人是希望她与二皇子相互攻讦,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这么明显的谎言,公主府只要不傻,就不会拿着这些供述去找二皇子麻烦,所以这些人如此招认的目的是什么。不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大公主看向齐予,薄薄的一张纸,表面上都是在提她与二皇子,可事实上却巧妙的转移了注意力,把国师府和齐予摘了个干净,那么所谓的国师府不知情,所谓的利用草包驸马才是整张纸上最有用的信息。

齐予被大公主盯得一怵,好好的看她什么?

“驸马以为,这张供述可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她露出一点谄媚的笑容道:“公主高明,如此一来,既帮国师府除去了隐患,又打二皇子一个措手不及,实在高明。”

大公主抬眸,指尖敲了敲床边慢声道:“本宫要听实话。”

齐予脸上的谄媚僵了一下,而后看着大公主严肃的眼神,她才正经答道:“其实这一石二鸟之计虽好,但可信度并不高,毕竟护院师傅是在二十年前来的国师府,那时候二皇子恐怕还没出生,圣上未必会信。”

所以你们做伪证也走点心好吗,怪不得会输给二皇子,这么明显的漏洞,能赢才怪。

大公主不语,大致明白了齐予的意思,她并不知道这纸上的内容并非公主府的手笔,而是那个护院主动招认。

就目前看来,齐予既然主动拜托她们除去这个护院,大概率上和幕后之人是没什么关系的,除非她的驸马是个心机过人的,故意自断臂膀来洗清怀疑。

大公主盯着齐予沉默良久,才看向寒水:“回府。”

国师府发生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第二天一早,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雨,都说春雨贵如油,大公主脸上却满是沉重:“进宫侯着吧,想必会有御史听闻昨日之事,免不了又要惹父皇费神。”

朝堂上,人生第一次有了上朝机会的齐父,在听到御史弹劾的内容后,本就愁云满布的脸上又添了几分惨淡。

都是为人父的,齐予主动去公主府怪他也就算了,可大公主自己追到京郊去,又主动驾临国师府也怪他就离谱了。

哎,谁让人家的爹是皇帝呢?都是人,却不同命啊,他认命的往地上一跪:“臣教子无方,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看着齐父一张都快要皱成麻花的脸,真是恨铁不成钢,他还没说什么呢,就认罪,显得他仗势欺人似的。

“宣大公主。”

说到底是自家女儿跑到人家府上惹出来的事,对国师府来说也算是无妄之灾。不过这对父女真是越看越让人不顺心。

皇帝叹气,他的皇儿哪里都好,就是眼光不太行,尤其是选驸马的眼光,如果换个青年才俊哪会有这么多糟心事。

早料到会被御史弹劾的大公主来得很快。

皇帝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女儿,心里的责怪顿时就淡了,说到底这孩子苦,难得有个顺心顺意的人,见一面怎么了,这些御史就是闲的,不去监察百官言行,天天逮着他的女儿不放,像话吗?

“皇儿身体怎么样,御医看过了吗?有没有大碍?”

大公主刚行过礼,皇帝就一顿关怀,完全忘了自己的本意,一旁弹劾大公主有失体统的马御史,嘴角一抽,到底是没敢再说什么?

说什么?皇帝慈父心泛滥,他难道要嚷嚷着让治罪吗?如果嚷嚷出来,恐怕要治罪的不是大公主,而是他了。

大公主轻笑:“儿臣一切都好,倒是牵累了国师府上下,是儿臣鲁莽了。”

一旁的寒水撇嘴,哪里是公主鲁莽,明明是驸马请人去公主府求助的,不然他们公主才不会去国师府演那出苦肉计呢。说起来,公主对驸马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脸上的担忧去了几分,而后才像是想起来自己是要问责的,便沉声道:“以后莫要胡闹了,贼人抓住了吗?是何人如此大胆?”

大公主闻言看向二皇子,然后拿出供纸道:“人抓到了,但很快就咬毒自尽了,不过他临死前招认乃是受二皇子府指使蛰伏在国师府多年。”

二皇子一听就站了出来,高声道:“一派胡言。”

不等他再为自己辩解,大公主就接过话道:“父皇明鉴,儿臣也认为那贼人是刺杀不成,胡乱攀扯,毕竟他潜入国师府时,皇弟还未出生,可见这些人用心险恶,意图挑起儿臣与皇弟之间的纷争。”

二皇子被这么一打岔,准备好的腹稿都憋在了口中,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台词都被抢了,他瞪着一双眼睛,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皇帝看完供纸,点头道:“皇儿能明白,朕心甚慰。”随后他又看向二皇子“老二,你要多向你皇姐学学,别受有心人挑拨,你们姐弟间要一致对外才是。”

“儿臣谨遵父皇教导。”二皇子垂首,他好憋屈,他什么时候受人挑拨了,原以为可以反咬一口回去,没想到大公主以退为进,没有死咬着不放,反而在父皇面前刷了一波好感,他好恨啊。

皇帝欣慰地点点头:“老二也大了,你皇姐大婚后,你的婚事也该上上心了。”

“儿臣明白。”

他明白个**啊,回到王府,二皇子在书房里一通乱砸,房间里的摆件无一幸免,吓得王府中的下人战战兢兢。

“都收拾干净。”二皇子整理了一下衣带,皇姐即将大婚,父皇总算是想起他的婚事了,他的王妃可要好好地选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边大公主回到府中,宫里准备的嫁衣就到了,她看着一男一女两套喜服:“有劳嬷嬷了,这套喜服留下,另外一套也要照女子的样式定做。”

来送喜服的嬷嬷一脸为难:“公主恕罪,这是礼部的意思,老奴不敢退回去啊。”

皇帝把主持公主大婚的活丢给了礼部操办,什么都是礼部说了算,他们虽说是宫里的人,但也只能奉命行事。

大公主不以为意:“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领头的嬷嬷带着那套男式的喜服回了宫,两天后又原样送了回来,这次来的是礼部的人:“大人说这是祖制,一阴一阳方为合。”

大公主轻笑:“不知是哪位大人?”

礼部的人也不虚,直接报出了他们尚书的名号:李广白。

正三品从二品礼部尚书,自然不会害怕一个毁容又断腿,失去了皇位继承权的公主。

大公主没有再多言,把喜服收了下来。

“公主,咱们这就算了,那个李广白肯定是二皇子的人,他们这不是欺负人吗?”

寒水一脸怒气,恨不得一口口水吐到礼部那些人的脸上,捧高踩低欺负到他们公主府头上来了,上一个敢这么做的都不知道被贬到哪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公主嘴角带笑:“他们最好能一直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派几个人去国师府为驸马量体裁衣,做一套和本宫样式相同的女式喜服。”

看来有些人还真是死性不改啊,她不与人为难,他们偏要为难公主府,那就不客气了。

“好咧。”寒水开心地领命去了,她就说公主府不是好欺负的,到时候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再折腾。

齐予糊里糊涂的又被量了一遍体型,直到大婚那天凌晨,见寒水带着公主府的人把礼部的人轰出去才察觉出了不对劲:“礼部的人准备的喜服不是这套?”

寒水骄傲地仰头:“那群眼瞎的能准备这么好看的嫁衣吗,这是我们公主特意吩咐下来为驸马定做的。”

她就知道那些礼部的人肯定会来指手画脚,所以早早就领了命,带人来国师府侯着了,他们公主的大婚,谁都别想坏事。

齐予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她本不会骑马,为了不丢人还被李妈妈强制学了几天,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更喜欢公主府的安排,那个女孩子不想成亲的时候穿一身好看的嫁衣呢。

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也要更赏心悦目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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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予:谁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百钺唯一的公主大婚,圣上会亲自主婚,百官自然不敢缺席。

吉时将至,当看到本应身穿男子服饰骑马来的齐予,结果身穿嫁衣下了软轿,礼部尚书李广白的脸都黑了,大公主果然是个难缠的。

见二皇子给他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李广白按下心中的怒意,和一众大臣老老实实地观礼。

等大公主被送入洞房,齐予独自见了褚蝉衣,然后把一套楼上楼厨子的衣服换在了里面,外面穿了一套便服来到大厅,幸好是初春,多穿一层衣服也不显得臃肿。

众大臣见她出来,想过去敬酒,可是皇帝还没动作,他们一时间也没人先打头阵。

皇帝笑吟吟地看着,头一次觉得大公主选的这个驸马还有那么一丝可取之处,打扮起来还算眉清目秀,勉强能入眼吧。

见众人都在看自己,皇帝也知道自己在这,大臣们会不自在,他想再磨蹭一会,抬眼正想说今天不论君臣,就见马御史手直冲冲地越过众人往前走。

他惊得眼皮一跳,这个不长眼的整天盯着大公主,这次不会又要出幺蛾子吧。

都说好的不来坏的来,皇帝这不祥的预感刚起,马御史就跪在了大厅里,满室寂静。

“臣有本奏。”

皇帝眼睛一瞪,语气威胁道:“马爱卿这是做什么,今日是公主的大婚,有本留到明日朝堂上再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御史不顾皇帝威胁,往怀里一掏,拿出几封书信,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令牌:“臣有急奏,留到明日就来不及了,还请陛下明鉴。”

他是言官,监察百官和皇子言行乃是本职,越是不惧圣怒,越是能彰显铮铮傲骨,所以根本不把皇帝的威胁放在心上。

皇帝呼吸一滞,在这一刻,他好想做个昏君,直接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拖出去斩了,可是他不能,这糟心的感觉。

“有本快奏,若是再拿那些无足轻重的礼法弹劾大公主,给这喜宴添晦气,朕定不饶你。”

马御史抬头朗声道:“臣此奏与公主无关。”

皇帝一听放松下来,随后又怒了,跟公主无关,你在这里闹什么闹,就是添晦气是吧,不行,他压不住想做昏君的念头了,他要诛这个老顽固的九族。

马御史看向愣在原地的齐予:“臣要弹劾驸马齐予,此人乃前朝皇室后人,参选驸马,蒙骗公主,实属狼子野心,还请陛下明断。”

一石激起千层浪说的就是这场景,本就寂静的大厅瞬间针落可闻。

齐予脚下一抖,差点没转身就跑,怎么回事,弹劾公主就算了,怎么还牵扯到她身上了,不对,她现在是头号反派啊。

想起已死的护院师傅,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真的吧,书上也没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皱眉:“大胆,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若是空口无凭,朕砍了你的脑袋。”

“臣有证据,绝非虚言。”马御史将手上的告密信呈上去,一副不怕死的模样,众人见此,齐刷刷地看向了齐予。

皇帝翻看过后,又拿起那枚黑色的令牌,他没有看齐予,反而看向齐父:“国师,齐予乃是前朝皇室后人,此事你可知情?”

齐父连滚带爬地跪下连连磕头道:“陛下冤枉呀,齐予乃是我夫人十月怀胎所生,这……这……她就是我的女儿啊,她怎么就成了前朝皇室的后人了,夫人她谨守本分,臣…臣只是普通人啊。”

皇帝看着齐父没出息的样子,觉得更糟心了:“没说你夫人不守本分,你也就是个普通人,这上面说你女儿被人偷龙转凤,换成了齐予,这事你可知情?”

齐父吓得瑟瑟发抖,一时失态哭嚎道:“臣不知情,她就是臣的女儿啊。”

马御史见此,怀疑皇帝有转移话题的念头,便又道:“陛下,告密信上说,国师是不知情的,可驸马在十岁之后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如此隐瞒十年之久,又要娶大公主,这简直是惑乱皇室啊。”

“住嘴,驸…齐予你过来,朕问你,马御史所言可是属实?”

皇帝皱眉,这算什么事,皇儿的心上人竟然是前朝皇室后人,朝廷虽然宽待前朝皇室,早已对他们进行赦免,但隐瞒身份娶大公主是绝对不行的,不仅不行还要论罪。

齐予眼底闪过恐慌,脑海里飞速回忆着书中的内容,反派的真实身份没有提,但勾结前朝余孽是真,她强行镇定下来,不能慌,眼看着就要逃出生天了,不能功亏一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和皇帝对视一眼,然后走过去和齐父并排跪下:“儿臣对马御史所言也闻所未闻。”

别以为她不知道,自古皇帝都多疑,刚刚还叫她驸马呢,现在就叫全名了。

齐予垂眸,头一次觉得驸马这个身份挺好的,想坐实了,她和大公主已经拜过堂了,该改口自称儿臣了。

皇帝盯着齐父和齐予两个人的后脑勺,跪得真整齐,还敢自称儿臣,他看着手里的一堆证据,眼底游移不定。

明明已经是春天,但众臣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寒意,大厅里静得可怕。

“父皇,儿臣以为证据并不完全可靠,毕竟可以伪造不是吗,不如直接让驸马与马御史对质来得清楚。”

寒水推着大公主不知何时来到了大厅,作为公主的的贴身侍卫,她当然是第一时间就去找公主了,这里是公主府,哪能别人来撒野。

“皇姐此言差矣,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马御史又岂会冒死进谏,你可不能感情用事,对铁证视而不见啊。”

静看许久的二皇子,见大公主一句话就把他们准备好的证据往伪证上推,这还了得,他看了眼沉思的皇帝,最终还是没沉住气站了出来。

大公主冷眼打量着二皇子:“本宫倒是不知,皇弟连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没看过一眼,怎么就断定是铁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皇子嘴角抖了抖,佯装痛心道:“本王只是出于担心皇姐被骗才忍不住劝你慎重一些,哎,罢了,皇姐自己开心就是。”

“够了,就依皇儿所言,马御史你来与齐予对质。”皇帝拍了一下桌子,他最看不得一双儿女失和,这好好的大婚成了什么样子。

二皇子眼神一暗,皇姐就能称得上一声“皇儿”,而他却永远只能被叫“老二”,这次他就要让父皇看看,你的好皇儿选的驸马是多么大逆不道。

马御史一听要对质,就整理了一下衣袍站起来,他自从做了御史,身为一个言官就没怕过和谁对质,更何况这次的对手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弱女子。

齐予下意识地看向大公主,见她点了下头,心底莫名多了许多的底气,她们两个可是书里的两大反派,还没和男主、女主正面杠上呢,怎么能在这些小角色身上翻车。

她也像模像样地扯了扯衣服,然后站起来,和马御史面对面而立。

一旁的寒水双手握拳,若不是顾忌着皇帝还在看着,她恨不得大喊几声“驸马加油”。

“那小老儿就得罪了。”马御史横眉。

“老人家请问。”齐予有礼貌地拱手行了个礼,双腿则努力控制着不发抖,输人不输阵,要稳住。

老人家?马御史胡子一抽,这个狡猾的女子,竟然上来就打心理战,他冷哼一声道:“老夫为朝廷尽忠三十余载,自是不敌驸马年少有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看着满脸怒容的马御史,这是在讽刺原主不学无术吧,她只是出于礼貌喊了一声老人家,没想到这老御史是个小心眼的,明明都到了花甲之年,还不让人说老了。

她轻叹一声,不想计较这些无关紧要的:“马御史请问吧。”

马御史见她改了口,脸色也没好多少,甚至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嫌恶与鄙夷:“哼,老夫有三问,驸马可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可认识那令牌乃是前朝太子府的腰牌?告密信上说前朝皇室后人的腰后有一状似乌龟的胎记,你认是不认?”

齐予一怔,就这么简单?她梳理了一下思绪回道:“首先我并不知自己除了国师府小姐之外还有别的身份,其次也没见过这块腰牌,最后胎记既然在腰后,我自是看不到的。”

乌龟形状的胎记,还敢再扯一点吗?她穿过来两个月左右,还真不知道自己腰后有没有胎记。

马御史似是料定了她不会承认,便接着问到:“那么请问国师府中的丫鬟亲证你腰后有胎记怎么说,这告密信更是国师府前护院死前所留又怎么说,驸马还要否认自己乃前朝太子后人的身份吗?”

见齐予没有马上回答,马御史脸上闪过得意之色:“驸马无话可说吗?你倒是解释一下这两份来自国师府的口供啊?”

齐予又是一怔,这老人家不讲武德啊,说好的只有三问呢?这都几问了?古代人说话这么不讲诚信的吗:“马御史是不是记错了,我方才已经回答你三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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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一心想早日回京报仇,努力读书考科举的木蓝,每次看到李橘白就方寸大乱:这个女人简直是我奋发向上的拦路石啊……后来,嗯,拦路石真香,可以娶回家天天抱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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