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眉梢轻扬:“驸马不必忧心,你我既已合作,又要结百年之好,国师府便也是本宫的半个家,自然不会让人为难。”
她看着齐予的神色,总觉得这个人话里有话,迁怒国师府?
这是她设下的计,谈何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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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一会,公主府那边传来了消息,护院师傅招供了。
齐予眉梢轻扬,招了?这一出戏不是公主府自导自演的吗?
大公主点了下头,示意驸马不是外人,护卫便详细禀报起来:他承认是前朝余孽,受命于二皇子,潜伏国师府多年,是为了利用草包驸马,借此扳倒公主府,所有人都养在二皇子府中。
“人呢,本宫要亲自提问。”大公主眉头轻皱,这个人满口胡言,他潜入国师府时,二皇子尚未出生,又如何指使?这些人是把她当傻子吗?
“贼人口内□□,画了押就自尽了。”护卫递上一纸供言,悄悄退了下去。
是死士!还是二十年便潜伏在国师府的死士。
大公主看着上面的内容,目若寒霜,心知这状纸是顶不上什么用了,这个国师府护院所说的话也都不可信,齐予的身份到底与前朝有没有关系,也变得无法确定起来。
抓了个人,不仅没弄清楚,反而把水越搅越浑了,从供述上来看,这伙人是希望她与二皇子相互攻讦,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这么明显的谎言,公主府只要不傻,就不会拿着这些供述去找二皇子麻烦,所以这些人如此招认的目的是什么。不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大公主看向齐予,薄薄的一张纸,表面上都是在提她与二皇子,可事实上却巧妙的转移了注意力,把国师府和齐予摘了个干净,那么所谓的国师府不知情,所谓的利用草包驸马才是整张纸上最有用的信息。
齐予被大公主盯得一怵,好好的看她什么?
“驸马以为,这张供述可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她露出一点谄媚的笑容道:“公主高明,如此一来,既帮国师府除去了隐患,又打二皇子一个措手不及,实在高明。”
大公主抬眸,指尖敲了敲床边慢声道:“本宫要听实话。”
齐予脸上的谄媚僵了一下,而后看着大公主严肃的眼神,她才正经答道:“其实这一石二鸟之计虽好,但可信度并不高,毕竟护院师傅是在二十年前来的国师府,那时候二皇子恐怕还没出生,圣上未必会信。”
所以你们做伪证也走点心好吗,怪不得会输给二皇子,这么明显的漏洞,能赢才怪。
大公主不语,大致明白了齐予的意思,她并不知道这纸上的内容并非公主府的手笔,而是那个护院主动招认。
就目前看来,齐予既然主动拜托她们除去这个护院,大概率上和幕后之人是没什么关系的,除非她的驸马是个心机过人的,故意自断臂膀来洗清怀疑。
大公主盯着齐予沉默良久,才看向寒水:“回府。”
国师府发生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第二天一早,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雨,都说春雨贵如油,大公主脸上却满是沉重:“进宫侯着吧,想必会有御史听闻昨日之事,免不了又要惹父皇费神。”
朝堂上,人生第一次有了上朝机会的齐父,在听到御史弹劾的内容后,本就愁云满布的脸上又添了几分惨淡。
都是为人父的,齐予主动去公主府怪他也就算了,可大公主自己追到京郊去,又主动驾临国师府也怪他就离谱了。
哎,谁让人家的爹是皇帝呢?都是人,却不同命啊,他认命的往地上一跪:“臣教子无方,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看着齐父一张都快要皱成麻花的脸,真是恨铁不成钢,他还没说什么呢,就认罪,显得他仗势欺人似的。
“宣大公主。”
说到底是自家女儿跑到人家府上惹出来的事,对国师府来说也算是无妄之灾。不过这对父女真是越看越让人不顺心。
皇帝叹气,他的皇儿哪里都好,就是眼光不太行,尤其是选驸马的眼光,如果换个青年才俊哪会有这么多糟心事。
早料到会被御史弹劾的大公主来得很快。
皇帝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女儿,心里的责怪顿时就淡了,说到底这孩子苦,难得有个顺心顺意的人,见一面怎么了,这些御史就是闲的,不去监察百官言行,天天逮着他的女儿不放,像话吗?
“皇儿身体怎么样,御医看过了吗?有没有大碍?”
大公主刚行过礼,皇帝就一顿关怀,完全忘了自己的本意,一旁弹劾大公主有失体统的马御史,嘴角一抽,到底是没敢再说什么?
说什么?皇帝慈父心泛滥,他难道要嚷嚷着让治罪吗?如果嚷嚷出来,恐怕要治罪的不是大公主,而是他了。
大公主轻笑:“儿臣一切都好,倒是牵累了国师府上下,是儿臣鲁莽了。”
一旁的寒水撇嘴,哪里是公主鲁莽,明明是驸马请人去公主府求助的,不然他们公主才不会去国师府演那出苦肉计呢。说起来,公主对驸马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脸上的担忧去了几分,而后才像是想起来自己是要问责的,便沉声道:“以后莫要胡闹了,贼人抓住了吗?是何人如此大胆?”
大公主闻言看向二皇子,然后拿出供纸道:“人抓到了,但很快就咬毒自尽了,不过他临死前招认乃是受二皇子府指使蛰伏在国师府多年。”
二皇子一听就站了出来,高声道:“一派胡言。”
不等他再为自己辩解,大公主就接过话道:“父皇明鉴,儿臣也认为那贼人是刺杀不成,胡乱攀扯,毕竟他潜入国师府时,皇弟还未出生,可见这些人用心险恶,意图挑起儿臣与皇弟之间的纷争。”
二皇子被这么一打岔,准备好的腹稿都憋在了口中,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台词都被抢了,他瞪着一双眼睛,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皇帝看完供纸,点头道:“皇儿能明白,朕心甚慰。”随后他又看向二皇子“老二,你要多向你皇姐学学,别受有心人挑拨,你们姐弟间要一致对外才是。”
“儿臣谨遵父皇教导。”二皇子垂首,他好憋屈,他什么时候受人挑拨了,原以为可以反咬一口回去,没想到大公主以退为进,没有死咬着不放,反而在父皇面前刷了一波好感,他好恨啊。
皇帝欣慰地点点头:“老二也大了,你皇姐大婚后,你的婚事也该上上心了。”
“儿臣明白。”
他明白个**啊,回到王府,二皇子在书房里一通乱砸,房间里的摆件无一幸免,吓得王府中的下人战战兢兢。
“都收拾干净。”二皇子整理了一下衣带,皇姐即将大婚,父皇总算是想起他的婚事了,他的王妃可要好好地选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边大公主回到府中,宫里准备的嫁衣就到了,她看着一男一女两套喜服:“有劳嬷嬷了,这套喜服留下,另外一套也要照女子的样式定做。”
来送喜服的嬷嬷一脸为难:“公主恕罪,这是礼部的意思,老奴不敢退回去啊。”
皇帝把主持公主大婚的活丢给了礼部操办,什么都是礼部说了算,他们虽说是宫里的人,但也只能奉命行事。
大公主不以为意:“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领头的嬷嬷带着那套男式的喜服回了宫,两天后又原样送了回来,这次来的是礼部的人:“大人说这是祖制,一阴一阳方为合。”
大公主轻笑:“不知是哪位大人?”
礼部的人也不虚,直接报出了他们尚书的名号:李广白。
正三品从二品礼部尚书,自然不会害怕一个毁容又断腿,失去了皇位继承权的公主。
大公主没有再多言,把喜服收了下来。
“公主,咱们这就算了,那个李广白肯定是二皇子的人,他们这不是欺负人吗?”
寒水一脸怒气,恨不得一口口水吐到礼部那些人的脸上,捧高踩低欺负到他们公主府头上来了,上一个敢这么做的都不知道被贬到哪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公主嘴角带笑:“他们最好能一直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派几个人去国师府为驸马量体裁衣,做一套和本宫样式相同的女式喜服。”
看来有些人还真是死性不改啊,她不与人为难,他们偏要为难公主府,那就不客气了。
“好咧。”寒水开心地领命去了,她就说公主府不是好欺负的,到时候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再折腾。
齐予糊里糊涂的又被量了一遍体型,直到大婚那天凌晨,见寒水带着公主府的人把礼部的人轰出去才察觉出了不对劲:“礼部的人准备的喜服不是这套?”
寒水骄傲地仰头:“那群眼瞎的能准备这么好看的嫁衣吗,这是我们公主特意吩咐下来为驸马定做的。”
她就知道那些礼部的人肯定会来指手画脚,所以早早就领了命,带人来国师府侯着了,他们公主的大婚,谁都别想坏事。
齐予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她本不会骑马,为了不丢人还被李妈妈强制学了几天,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更喜欢公主府的安排,那个女孩子不想成亲的时候穿一身好看的嫁衣呢。
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也要更赏心悦目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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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予: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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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将至,当看到本应身穿男子服饰骑马来的齐予,结果身穿嫁衣下了软轿,礼部尚书李广白的脸都黑了,大公主果然是个难缠的。
见二皇子给他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李广白按下心中的怒意,和一众大臣老老实实地观礼。
等大公主被送入洞房,齐予独自见了褚蝉衣,然后把一套楼上楼厨子的衣服换在了里面,外面穿了一套便服来到大厅,幸好是初春,多穿一层衣服也不显得臃肿。
众大臣见她出来,想过去敬酒,可是皇帝还没动作,他们一时间也没人先打头阵。
皇帝笑吟吟地看着,头一次觉得大公主选的这个驸马还有那么一丝可取之处,打扮起来还算眉清目秀,勉强能入眼吧。
见众人都在看自己,皇帝也知道自己在这,大臣们会不自在,他想再磨蹭一会,抬眼正想说今天不论君臣,就见马御史手直冲冲地越过众人往前走。
他惊得眼皮一跳,这个不长眼的整天盯着大公主,这次不会又要出幺蛾子吧。
都说好的不来坏的来,皇帝这不祥的预感刚起,马御史就跪在了大厅里,满室寂静。
“臣有本奏。”
皇帝眼睛一瞪,语气威胁道:“马爱卿这是做什么,今日是公主的大婚,有本留到明日朝堂上再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御史不顾皇帝威胁,往怀里一掏,拿出几封书信,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令牌:“臣有急奏,留到明日就来不及了,还请陛下明鉴。”
他是言官,监察百官和皇子言行乃是本职,越是不惧圣怒,越是能彰显铮铮傲骨,所以根本不把皇帝的威胁放在心上。
皇帝呼吸一滞,在这一刻,他好想做个昏君,直接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拖出去斩了,可是他不能,这糟心的感觉。
“有本快奏,若是再拿那些无足轻重的礼法弹劾大公主,给这喜宴添晦气,朕定不饶你。”
马御史抬头朗声道:“臣此奏与公主无关。”
皇帝一听放松下来,随后又怒了,跟公主无关,你在这里闹什么闹,就是添晦气是吧,不行,他压不住想做昏君的念头了,他要诛这个老顽固的九族。
马御史看向愣在原地的齐予:“臣要弹劾驸马齐予,此人乃前朝皇室后人,参选驸马,蒙骗公主,实属狼子野心,还请陛下明断。”
一石激起千层浪说的就是这场景,本就寂静的大厅瞬间针落可闻。
齐予脚下一抖,差点没转身就跑,怎么回事,弹劾公主就算了,怎么还牵扯到她身上了,不对,她现在是头号反派啊。
想起已死的护院师傅,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真的吧,书上也没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皱眉:“大胆,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若是空口无凭,朕砍了你的脑袋。”
“臣有证据,绝非虚言。”马御史将手上的告密信呈上去,一副不怕死的模样,众人见此,齐刷刷地看向了齐予。
皇帝翻看过后,又拿起那枚黑色的令牌,他没有看齐予,反而看向齐父:“国师,齐予乃是前朝皇室后人,此事你可知情?”
齐父连滚带爬地跪下连连磕头道:“陛下冤枉呀,齐予乃是我夫人十月怀胎所生,这……这……她就是我的女儿啊,她怎么就成了前朝皇室的后人了,夫人她谨守本分,臣…臣只是普通人啊。”
皇帝看着齐父没出息的样子,觉得更糟心了:“没说你夫人不守本分,你也就是个普通人,这上面说你女儿被人偷龙转凤,换成了齐予,这事你可知情?”
齐父吓得瑟瑟发抖,一时失态哭嚎道:“臣不知情,她就是臣的女儿啊。”
马御史见此,怀疑皇帝有转移话题的念头,便又道:“陛下,告密信上说,国师是不知情的,可驸马在十岁之后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如此隐瞒十年之久,又要娶大公主,这简直是惑乱皇室啊。”
“住嘴,驸…齐予你过来,朕问你,马御史所言可是属实?”
皇帝皱眉,这算什么事,皇儿的心上人竟然是前朝皇室后人,朝廷虽然宽待前朝皇室,早已对他们进行赦免,但隐瞒身份娶大公主是绝对不行的,不仅不行还要论罪。
齐予眼底闪过恐慌,脑海里飞速回忆着书中的内容,反派的真实身份没有提,但勾结前朝余孽是真,她强行镇定下来,不能慌,眼看着就要逃出生天了,不能功亏一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和皇帝对视一眼,然后走过去和齐父并排跪下:“儿臣对马御史所言也闻所未闻。”
别以为她不知道,自古皇帝都多疑,刚刚还叫她驸马呢,现在就叫全名了。
齐予垂眸,头一次觉得驸马这个身份挺好的,想坐实了,她和大公主已经拜过堂了,该改口自称儿臣了。
皇帝盯着齐父和齐予两个人的后脑勺,跪得真整齐,还敢自称儿臣,他看着手里的一堆证据,眼底游移不定。
明明已经是春天,但众臣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寒意,大厅里静得可怕。
“父皇,儿臣以为证据并不完全可靠,毕竟可以伪造不是吗,不如直接让驸马与马御史对质来得清楚。”
寒水推着大公主不知何时来到了大厅,作为公主的的贴身侍卫,她当然是第一时间就去找公主了,这里是公主府,哪能别人来撒野。
“皇姐此言差矣,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马御史又岂会冒死进谏,你可不能感情用事,对铁证视而不见啊。”
静看许久的二皇子,见大公主一句话就把他们准备好的证据往伪证上推,这还了得,他看了眼沉思的皇帝,最终还是没沉住气站了出来。
大公主冷眼打量着二皇子:“本宫倒是不知,皇弟连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没看过一眼,怎么就断定是铁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皇子嘴角抖了抖,佯装痛心道:“本王只是出于担心皇姐被骗才忍不住劝你慎重一些,哎,罢了,皇姐自己开心就是。”
“够了,就依皇儿所言,马御史你来与齐予对质。”皇帝拍了一下桌子,他最看不得一双儿女失和,这好好的大婚成了什么样子。
二皇子眼神一暗,皇姐就能称得上一声“皇儿”,而他却永远只能被叫“老二”,这次他就要让父皇看看,你的好皇儿选的驸马是多么大逆不道。
马御史一听要对质,就整理了一下衣袍站起来,他自从做了御史,身为一个言官就没怕过和谁对质,更何况这次的对手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弱女子。
齐予下意识地看向大公主,见她点了下头,心底莫名多了许多的底气,她们两个可是书里的两大反派,还没和男主、女主正面杠上呢,怎么能在这些小角色身上翻车。
她也像模像样地扯了扯衣服,然后站起来,和马御史面对面而立。
一旁的寒水双手握拳,若不是顾忌着皇帝还在看着,她恨不得大喊几声“驸马加油”。
“那小老儿就得罪了。”马御史横眉。
“老人家请问。”齐予有礼貌地拱手行了个礼,双腿则努力控制着不发抖,输人不输阵,要稳住。
老人家?马御史胡子一抽,这个狡猾的女子,竟然上来就打心理战,他冷哼一声道:“老夫为朝廷尽忠三十余载,自是不敌驸马年少有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看着满脸怒容的马御史,这是在讽刺原主不学无术吧,她只是出于礼貌喊了一声老人家,没想到这老御史是个小心眼的,明明都到了花甲之年,还不让人说老了。
她轻叹一声,不想计较这些无关紧要的:“马御史请问吧。”
马御史见她改了口,脸色也没好多少,甚至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嫌恶与鄙夷:“哼,老夫有三问,驸马可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可认识那令牌乃是前朝太子府的腰牌?告密信上说前朝皇室后人的腰后有一状似乌龟的胎记,你认是不认?”
齐予一怔,就这么简单?她梳理了一下思绪回道:“首先我并不知自己除了国师府小姐之外还有别的身份,其次也没见过这块腰牌,最后胎记既然在腰后,我自是看不到的。”
乌龟形状的胎记,还敢再扯一点吗?她穿过来两个月左右,还真不知道自己腰后有没有胎记。
马御史似是料定了她不会承认,便接着问到:“那么请问国师府中的丫鬟亲证你腰后有胎记怎么说,这告密信更是国师府前护院死前所留又怎么说,驸马还要否认自己乃前朝太子后人的身份吗?”
见齐予没有马上回答,马御史脸上闪过得意之色:“驸马无话可说吗?你倒是解释一下这两份来自国师府的口供啊?”
齐予又是一怔,这老人家不讲武德啊,说好的只有三问呢?这都几问了?古代人说话这么不讲诚信的吗:“马御史是不是记错了,我方才已经回答你三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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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蓝原是京城尚书府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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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一心想早日回京报仇,努力读书考科举的木蓝,每次看到李橘白就方寸大乱:这个女人简直是我奋发向上的拦路石啊……后来,嗯,拦路石真香,可以娶回家天天抱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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