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一刻又被人按在了沙发上。
裴初:“......”
裴初抬眼看着面前按着他手腕和肩膀的聂淮舜,对方脸上面无表情,一双眼眸却是黑沉沉的盯着他。
两年前的时候这人在他面前总是一副温顺恭谨,又无害的样子,除了在一开始刚穿越时怀疑他身份所带出的冷冽,往后几乎没展现过什么攻击性。
然而此时此刻,对方俯身将他困在沙发,身上的气势很沉,带着浓浓的逼迫感。
他就这样低头看着裴初的眼睛,问他:“这两年,你一直如此?”
他的声音算得上平静,可似乎又压抑着什么危险。
裴初眯了眯眼,靠在沙发上与垂目凝视着他的聂淮舜面对着面,微扬着脑袋与他笑道,“明知故问什么?你又不是没听过我的绯闻。”
他抬手挡开聂淮舜按着自己肩膀的手,又从他掌心中抽出自己的手腕,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转了转手踝,漫不经心又镇定自若,“聂淮舜,我们素不相关,你没必要死缠烂打。”
“素不相关?”
聂淮舜喃喃的反问一句,他想起两年前被这人捡回家的那个风雨夜,又想起了那三个月里的朝夕相处,他曾在夜里与这人坦白心意的一杯酒,然后在第二天,对方留下一张纸条与他分道扬镳。
时隔两年后,他终于与他再次相见,换来的却是他故作不识,如同陌路。
聂淮舜的胸口起伏了一下,被裴初挣脱的手掌隐忍的握成了拳,喉咙微微滚动,他再次垂眸问他:“从前种种,于你而言又算什么?”
裴初这会儿简直头疼,本来这连日来的拍摄就惹人劳累,他从傍晚的时候就开始犯困,却没想到晚上的麻烦事还一桩接着一桩。
这会儿听聂淮舜话里的意思果然还是对当初他因为剧情崩坏,主角受出国,将他捡回去的三个月耿耿于怀。
裴初有心切断这份关系,于是听着聂淮舜的话依旧不以为意,转开手腕的疼痛后,将手肘靠在沙发,眉眼上挑,抬头看他,笑得讽刺又轻慢,“算什么?”
“闲来无事的消遣而已,说到底你也和我现在这多的绯闻对象也没什么区别。”
他想着如今主角受和主角攻的关系,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嘲讽,“就像你现在和苏台,不也是走了我当初的路?”
聂淮舜对后面裴初的那句话其实已经也没有在听了,虽然他也知道陆闲和苏台前男友的关系,为了骗取资源和苏台交往,又在成为影帝后和他分开。
直至后来车祸,裴初在养伤时捡回了自己,又与苏母达成协议,在苏台回来以后,抛弃了他,也抛弃了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