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墨临的悉心呵护与夜夜滋润下,江昭在东宫待的这几天好不惬意,春日宴也如约而至。
太明宫,一声尖利的声音响起,一下子吸引了殿内所有人的视线。
“太子殿下驾到!”
只见身形昳丽的即墨临一身玄色窄袖蟒袍,金线祥云镶绣衣领袖口,腰束朱红祥云宽边锦带,缀着一枚白玉玲玲腰佩,丰神俊朗,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一时间吸引了不少贵女的芳心。
任何人出现在他身边,都应该沦为陪衬,可他身边的女子并没有被压下风头,同样的风华绝代,两人站在一起,只会让人连连称赞为天造地设,郎才女貌。
她身着银纹百蝶穿花云纹缎裳,一袭流彩暗花云锦裙随风微微摆动,身上是白色落绷刻丝作披肩,耳上是攒丝糖玉玦,云鬓别致更点缀着如意描金东珠步摇,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羊脂玉手镯,腰间系着海军兰丝攒花结长穗腰带,轻挂着海棠金丝纹荷包,一双绣玉兰花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鞋掩在裙摆之下。
江昭身上随便拎出一件单品,都是外面有价无市的存在。
其实即墨临是不愿在这互相虚与委蛇的宴会上浪费时间的,有那功夫,还不如同他的亲亲表妹温存,共赴云雨更有价值。
不过昭昭一直在旁劝告他,不赴宴不合礼数,太子殿下最终还是拗不过昭昭,答应前去。
头一次被这么多人注视,江昭有点局促,捏着手帕的手指微微发紧,面上却不泄露分毫,嘴角微微勾起,依旧维持着端庄大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到身旁人儿的不安,即墨临毫不犹豫地握住那双微凉的小手,给她安抚。
江昭惊了一下,想要挣脱,明明进来的时候好说歹说才让他克制点,不要随便动手动脚,这还没落座呢,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牵她!
收到女孩“愤怒”的眼神,即墨临轻咳一声,“无碍。”
随后就大摇大摆地牵着她在老皇帝下面的空位落座了,连礼都没行。
“表哥…”江昭戳了戳他,又用眼神示意地看了一眼眼神喷火的老皇帝。
即墨临却是没看到一眼,随手捏起一颗饱满剔透的水晶葡萄,抵在江昭嘴边,“没有东宫的好,昭昭将就着吃吧。”
江昭瞪圆了眼,耐不住男人已经将葡萄塞入自己口中,只好嚼吧嚼吧地吃了下去。
倒是惹得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好歹也是西域进贡的紫晶葡萄,一串曾拍卖到千金,怎么在您二位这里便是如此不值当一样?
见即墨临完全没有给他行礼的想法,老皇帝冷哼一声,不再纠结,倒也不是他大度,主要还是逼也逼不了,说不定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
就这样,等人来得差不多之后,皇帝开始发表官腔讲话,而即墨临和江昭两人如入无人之境般,互相喂食,秀恩爱,看得不远处的江舞美眸淬出的杀意藏也藏不住,忿忿地绞着手帕。
该死的江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差不多说完的时候,老皇帝顿住,看了一眼即墨临,即墨临似有所感地回望过去,睥睨一切的眼神让老皇帝憋闷,却也无可奈何。
冷哼一声,继而说道:“朕今日有意予太子赐婚,江丞相府上的二小姐端庄贤淑、温良醇厚、品貌出众,深得朕心,且与太子青梅竹马,堪称天造地设,为成佳人之美,今特将江昭许配与太子即墨临为太子妃,择太子妃及笄之日完婚。”
江丞相听到皇帝赐婚,立马领着家人跪于殿前,叩谢皇恩。
江舞再怎么不乐意,也不敢在殿前失仪,只是叩谢的时候泪水止不住地掉,连精致的妆容都花掉了。
本来江昭也想下跪拜谢的,可是被即墨临按住了,他朝着皇帝抱拳,态度算是好了许多,“谢父皇恩典。”
老皇帝心中不爽极了,却也只能摆了摆手,“江爱卿平身吧。”
等他们重新入座,宴席才算正式开始,宫女们端上一道道佳肴,还有歌女在前奏乐起舞,倒也算热闹。
期间还有贵女主动上台展示自己的才华,讨了不少赏赐,也赢得青年才俊的青睐。
眼见着宴会越来越热闹,即墨临担心吵着江昭,便领着人退了出去,少了阴晴不定的太子,众人放得更开了,连皇帝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最让他们拘谨的不是皇帝,而是即墨临。
两人出殿门没多远,就被人拦住了去路,是江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哭哭啼啼地挡在即墨临身前,眼眸里泛着水光,嗓音委屈至极,“表哥,为什么不能是我啊?我也是你的表妹啊!呜呜…表哥,我从小就认为你的太子妃只能是我,只有我配得上你!”
“表哥,我愿意退一步的,你非要江昭也行,可不可以让我也当你的太子妃,让我们效仿娥皇女英,伴随你左右,我也愿意的啊!表哥,求你!”
说到后面,江舞不顾仪态地跪在他们面前,伸出手想拉即墨临的衣摆,若让一般人看到一位姑娘如此卑微娇弱的模样,免不了心疼。
如今的她也不求能获得太子的独宠,在宴席上她看到太子对皇上的态度,指不定明天即墨临成皇帝了,若今日不牢牢抓住这棵大树,她可没有机会站在权势的巅峰了!
可即墨临不是一般人,在她快要碰到自己衣服的时候,即墨临毫不留情地将她踹翻,神情可谓冷漠,“你也配?下次再拦孤的路,处死……来人,将她拖下去,顺便告诉江丞相,若是他不会教育女儿,孤不介意帮忙!”
若不是顾及江昭在这里,哪还有她说这些话的机会。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江舞被侍卫带下去的时候仍在不甘怒吼,担心她吵着即墨临,牵扯到他们,他们毫不犹豫地堵住了江舞的嘴巴,倒是清净不少。
从头听到尾的江昭钻出男人结实的臂膀,抬头望着他,水雾雾的大眼睛眨呀眨的,语气很是娇憨可爱:“表哥果真是招蜂引蝶,不过你这样对姑娘家是不对的哦,若是我死了,以后可没人敢嫁你啦!”
听到她的话,即墨临温和的脸色骤冷,狂肆暴虐的占有欲瞬间充斥眼底,他捏住少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他对视,“你若不能与孤白头偕老,孤必将血洗整个瀔朝,给你陪葬!”
滚烫的温度压了下来,少女的呼吸被掠夺,被圈在男人怀中的娇小纤细的身躯瘫软无力地挣扎着,委屈的嘤咛呜咽声响起。
暗卫们早有眼色地在四处巡视,避免别人闯入此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墨临的手往少女的裙底探去,轻松扯下她的亵裤,冷空气让江昭回过神,惊呼还没来得及脱口就被堵在喉间,下一秒,滚烫又熟悉的欲根抵在她敏感多汁的小穴口处,霸道强势地塞入,直抵花心深处,开始横冲直撞。
这一次没有任何前戏,男人又没有往日的克制,动作很是疯狂恐怖,肉棒每一次都是全然退出,再重重撞进去,江昭可算是吃了苦头,泪珠哗啦啦地流满整张小脸。
“唔呜呜……”
“表哥……”
“呜呜呜…嗯啊…”
江昭被压在墙上,一条腿被男人提起圈在腰间,少女的衣襟早已散开,松松垮垮地垂至臂弯处,朱红色的肚兜稍稍倾斜,莹润饱满的奶子若隐若现。
江昭以为自己会死掉的时候,即墨临慢慢卸了力道,吻着她滚落的泪滴,“昭昭以后可莫要再说这种话了,嗯?”
娇人儿的小模样可怜兮兮的,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你出去…”
“嗯?”即墨临不满意她回避自己的问题,恶意地用力顶了一下。
“唔啊~知道了…”江昭被他顶的娇躯微颤,“表哥,快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细细小小的,带着微微的沙哑,可爱极了。
“那可不行,昭昭还没安抚好表哥的小兄弟呢~”
即墨临牵着小姑娘的柔荑往两人亲密交合的地方摸去,江昭惊了一下,连忙甩开他的手,小脸通红,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了。
小姑娘被他欺负得很惨,眼睛红红的,嘴巴红红的,身体也泛着糜烂的绯红。
“表哥真坏!嗯啊~快出去!不要…哈啊…不要在这里…嗯…好不好表哥?”
她的控诉被即墨临撞得稀碎,大肉棒噗呲噗呲地在湿热的小穴中进进出出,用实际行动表示不可以。
被男人放肆入侵着,江昭也知道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便不再多说废话,迎合起来,全身心投入这场荒诞的情事中,与君共渡情潮。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宫殿过道响起,伴随着男人性感沙哑的哄人声,以及少女娇柔细碎的低吟声。
而这一切,无人知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虽说之前江昭在春日宴上说的话,即墨临不愿意听到,心里却是门清,若没有找到传闻中活死人医白骨的神医丰之,江昭活不过三年。
这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事实。
即墨临漆黑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身边熟睡的娇俏美人儿,只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揉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稍片刻,即墨临起身,悉心帮女孩掖好被子后,随手拿起衣架上的衣袍,大步走出寝殿,来到东宫书房。
“寄禇。”
“属下在!”寄禇立马现身,单膝跪在书案之前。
“逄蒙他们可有消息?”
逄蒙是暗卫首领,一直被即墨临派遣在外寻找神医的踪迹。
“回禀殿下,刚收到最新消息是神医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上河峤岭镇,只不过那边前不久遭遇山洪,瘟疫爆发,很是危险,殿下您三思!”
说这话的时候寄禇背后冒出丝丝冷汗,他是知道江昭小姐,哦不,是太子妃对殿下来说有多重要的,但是殿下才是他的主子,他绝不允许主子的人身安全受到任何威胁,哪怕是拼上自己的性命。
即墨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追究他的僭越,冷漠开口:“既然那边发生了瘟疫,想必丰之还会留在那里一段时间,你回信给逄蒙,让他别打草惊蛇,再拿我的手令从国库调拨粮食银子去赈灾,我会带着昭昭在后面赶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好不容易逮到丰之的踪迹,即墨临打算明日就动身前往上河,于是立马让人整理行囊,即便是赶路,也得仔细着江昭的身体,可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若不是那神医治病只讲缘分,性子也是古怪,宁死不屈的那种,他直接把人抓回来方便多了。
……
翌日
殿门前,即墨临扶着江昭上了一辆外表低调内敛的马车,他转身对寄禇说道:“你就留在京中坐镇。”
“属下遵命!”寄禇抱拳,他绝不会辜负殿下对他的信任。
即墨临微微颔首,撩袍钻入车厢。
还有一男一女坐在马车外面,别看两人毫不起眼,随便柃出来一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存在,尤其是那个侍女,名为冷霜,正是江湖传闻中的千手鬼医,一手银针使得精妙绝伦,医术仅次于神医丰之,平常也是她帮江昭调理身子。
一路畅通无阻,马车很快驶离皇城,考虑到江昭的情况,马车的行驶速度其实也不算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车内,完全不同于外面装饰的低调,内里可谓豪奢至极。车顶的四方框架和正中间镶嵌着又大又亮的夜明珠,矮桌上的茶水点心都是京中老字号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的款式,还有在这个时节千金求不得的大红荔等汁水饱满的水果,再往后是宽敞的床铺,上面是狐绒制成的毛毯。
此时即墨临正拥着少女坐在软垫上,时不时地喂她吃剥好的水果,很是温柔体贴,好不惬意。
“唔,表哥也吃。”
江昭从盘中捡起一块糕点,喂给即墨临,因为嘴里含着一颗紫晶葡萄,一侧脸颊鼓了起来,抬头望着他的模样很是娇憨。
即墨临也没拂她的好意,就着她的手整个吃了下去,还含住少女青葱的手指,色情地吸吮一下,羞得她急忙抽回了手。
“哈哈,果真美味!”江昭羞怯的动作惹得他哈哈大笑,身心愉悦。
即墨临嘴角噙着笑意,衣袖翻飞,小姑娘的下巴被迫抬起,薄唇轻压而下,将樱红色的唇珠咬出了格外娇嫩鲜艳的红色,看得人恨不能叼在嘴里好好品尝。
即墨临也是这么做了,与怀中小人儿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江昭身体后仰,被男人顺势压在狐绒被上,纤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剥开一层层的纱衣,只剩肚兜时,两人唇瓣分离,拉出一抹银丝。
即墨临的身体虚虚压着她,单手撑着脑袋,溢满柔情的眼中划过一抹势在必得的狂肆,指尖来回挑拨着肚兜不堪一扯的系带,低哑温柔的呼唤从唇齿溢出:“昭昭,唤孤。”
她知道表哥接下来要做什么,脸颊开始发烫,一张雪白的小脸好似染了烟霞,“表哥,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墨临面上佯装不解,手下却是扯开了少女的肚兜,“不要什么?表哥不明白,昭昭说清楚些。”
江昭瞪大眼睛,水汪汪的眼睛充满控诉:你怎么会不知道!倒是把揉她胸的手拿开呀!
“唔,不要这样,表哥…”江昭急忙抓住男人的乱动的大手,语气急促。
少女的声音又甜又软,像猫爪儿在即墨临心尖上挠了一下。
即墨临长腿一翻,一改侧压的姿势,正面覆在女孩的身体上,他反手抓住女孩的手腕桎梏在头顶,热烫的吻落在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上,舔到雪白双峰上,齿舌开始辅助唇瓣吸咬乳肉,他的舌头非常灵活,将果冻似的胸部包在嘴中,一会儿呈吃奶状,一会儿轻咬乳头,乳尖儿上的小红莓被来回碾磨。
湿热的吻发出“啧啧”声。
“不要哪样?不要哥哥亲昭昭的身体,吃昭昭的乳儿,肏昭昭的小穴?”
他说话的热气直往她身体上打,江昭被他的荤话羞得美眸通红,泪珠悬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她风光霁月的表哥怎得变成如今这副满嘴荤话淫语的浪荡哥儿了?更是日日满眼淫欲,夜夜折腾她。
马车外头还坐着两人,江昭不敢放声叫唤,只低声娇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到身下娇人儿的紧张,即墨临嘴角轻扯,手稍稍分开她的腿,手指碾开玫瑰似的腿心,拨出鲜嫩多汁的花穴。
蕊珠如同被暴风雨摧残的娇花,在指尖的凌虐下逐渐充血,穴口媚肉亲吻着男人的手指,好似在邀请他进去。
即墨临颇有技巧地刮着那娇嫩的肉缝,原本严丝合缝的地方张开细微的小口,静默地吸住男人的手指往里面拉扯,手指顺从且不容拒绝地刺入,抚摸穴壁的每一处嫩肉,细细抠挖。
江昭被他折磨得香汗淋漓,整个人紧绷着,低声粗喘,深处的痒意愈发明显,紧抿的唇瓣也抑不住娇媚的呻吟。
“嗯~”
即墨临轻啄女孩紧咬的唇瓣,不允许她伤到自己,“昭昭舒服么?”
解脱的双手柔软无力地攀附在男人肩上,精致的发髻早已散乱,额前的发丝被细汗打湿,江昭迷离的神情足以回答他的问题。
“表哥,痒~”
“所以呢?”即墨临颇有耐心地诱哄着,哪怕身下盘虬的巨龙早已斗志昂扬,暴涨得凶狠。
“呜呜…表哥进来!”江昭扭着腰肢,又羞又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果真是淫荡,这般作态与那些招揽嫖客的青楼女子有何区别!
如此想着,江昭顿发委屈起来,表哥会唾弃她的吧?
眼见着小姑娘悲伤起来,即墨临没再敢继续逗弄,急忙亲吻她的小脸,温柔哄道:“进去进去,孤的小娇包,怎得哭了起来,是表哥的错,不该犯浑,表哥再也不这样逗昭昭了,原谅表哥可好?”
边哄也不忘自己的福利,狰狞的肉棒自然而然地插入女孩腿心的缝隙,温热汹涌的淫液瞬间被挤出甬道,发出黏唧唧的声音。
即墨临的道歉以及身体被充实的快感,倒是让江昭刚才的委屈淡掉许多,过于紧张的神经得到抚慰。
“哈啊~表哥…昭昭如今的唔,模样是不是…嗯啊…形同浪妇…表哥嫌我了吧…”
“不可胡说,昭昭很可爱!而且无论昭昭哪般模样,表哥都爱得紧!”
即墨临可听不得小姑娘如此诋毁自个儿,叼住那张嫣红柔软的樱桃小嘴儿,舌头伸进去搅乱她的丁香小舌,将那些不该形容她的话语尽数吃进嘴里。
庞大的巨根也在层层叠叠的紧致媚穴中快速抽插,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撞击着子宫口,蜿蜒盘旋的青筋剐蹭着穴道内壁,蜜液绵绵不绝地往下淌,被大肉棒搅成白色泡沫,马车也开始晃动起来。
噗嗤噗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啪啪……
嘎吱嘎吱……
即墨临的蛋蛋不断拍打着江昭的两片蚌肉,快感成倍地增加,少女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
“呜呜…表哥,太重了…快停下!”
“啊~不要顶那里!”
即墨临很快寻到那处敏感点,一个劲儿地往那块软肉上撞,快感冲击大得几乎将她覆灭,直把人肏得欲仙欲死。
江昭再也顾及不了车外的人,哭喊着求饶,倒是让即墨临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更快,力度大得也恨不得整个人都插进那个小小的蜜穴里,宫口都被顶得打开了。
羞耻感、快感刺激着她,随着一声尖叫,大股花液浇淋在龟头上,即墨临配合着交出滚烫的精液,全数浇灌进子宫,持续了好一阵,江昭又小死了一回。
马车内的情事仍在激烈地进行,外头驱车的两人默契地没有出声,只是脸上、耳尖都飘上了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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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信报所说,瘟疫已然爆发至高峰期,以峤岭镇为中心,周边几个村镇都被封控住,防止疫情流窜。
即墨临不敢带着江昭犯险,将她安置在氏州府的官驿,派兵守护,打算只身前往峤岭镇面见丰之。
即墨临轻抚少女的脸颊,“昭昭乖乖在这里等表哥,表哥很快就回来。”
江昭不舍地抓住他的衣袖,两眼泪汪汪的,她是没经历过瘟疫,可从这些人的表情看来,她知道那是很可怕的,她担心他,“表哥不去好不好?昭昭不想治病,只想要表哥陪着……”
江昭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会离开这个小世界的,虽然忘记了藏在心底的那个人,但她明白,从始至终,他们都是同一个人,而她,也早已爱上了他。
甚至怀疑这场无厘头的穿越之旅,也是某人的蓄意安排……
即墨临只以为少女是因为从小到大看过无数名医都无法治好自己而丧失希望,眼中一痛,伸手抱住她,“昭昭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们再试这一次,如若真的失败了,表哥会陪你一起共赴黄泉,不让你害怕。”
江昭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地攥着他的衣领,无声痛哭,最后竟是直接哭晕了过去,即墨临冷着脸将人抱回房间,妥帖地盖好被子,还点了一支安神香,仔细地打量了小姑娘几眼,这才不舍地离开。
“冷霜,苍埠,孤随逄蒙去找丰之,你二人需半步不离地保护好昭昭,但凡她擦破点皮,提头来见!”
“属下遵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入峤岭镇,即墨临面纱下的嘴紧紧抿着,可见情况不容乐观。
发热的病人躺的满大街都是,药铺里大夫和药童的身影走来走去,挂在脖子上的汗巾湿了一块又一块,忙忙碌碌。
不远处正在帮忙端汤送药的县令看见即墨临的身影,立马上前拜见,却也不忘将药汤妥当放在那名乞儿手中。
“下官参见太子殿下,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未能及时迎接,下官该死!”
周围的民众听见他的话,还能坐起来的立马撑起精神,对着他行跪拜礼,“草民叩见太子殿下!殿下洪福齐天!”
他们是发自内心的感恩戴德,从刘县令口中得知,这次若没有太子的及时援救,如此来势汹汹的山洪及瘟疫,峤岭镇早该覆灭,哪会像现在这般,伤亡还在可控范围之内啊!
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太子居然会纡尊降贵,以身犯险,前来这个瘟疫小镇。
“诸位免礼!刘县令快快请起!不知当前形势如何?”即墨临对这种廉洁亲民的官员的态度还算温和。
说到这,刘县令又是一阵感激,“目前官兵们已经开始搭建简棚,足够让那些房屋被山洪摧毁的百姓熬过一阵子。还有,多亏殿下送粮送药,加之还有神医坐镇,相信过不了几天,瘟疫就会控制住了。下官在这里,代表上河县的百姓,谢过殿下的救命之恩!”
刘县令当然不知晓神医就是传闻中活死人医白骨的神医丰之,在他们看来,医术高超,就能被称为神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妨。”即墨临连忙示意逄蒙阻止他的下跪,“孤想前去看望一下神医,不知刘大人是否方便?”
“下官荣幸之至!殿下请这边来!”
……
刘县令带着即墨临来到一间药坊,神医丰之正堂屋一侧为人把脉,是一名和尚。
他也看到了门口的即墨临等人,不过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继续为病人看诊,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刘县令心里也有点怵,一边是悬壶济世的神医,一边是尊贵有恩的太子,他谁也不愿意得罪啊!
不等他开口,即墨临淡声说道:“刘大人你先去忙吧,孤可以自己在这里等。”
“……”刘县令犹豫了一下,还是拱手离开了,“那下官先行告退,殿下有任何吩咐,下官必定当全力配合!”
即墨临摆了摆手,自顾自寻个安静的角落耐心等待。
临近傍晚,药坊才空了下来,即墨临立马上前,想要说什么,只是被丰之打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有好生之德,所求必有回响。只是您二人命格非凡,哪怕贫僧此次插手,医好太子妃的顽疾,却也留不住她,一切自有天定。”
即墨临眼神冷凝,墨袍无风而起,周身气势尤为骇人,“狗屁的天定!孤不信命,只信自己,你若没有能力,何必编这些浑话糊弄孤!若非你为这瘟疫劳心费力,单凭你那‘留不住’三字,孤立刻送你下阿鼻地狱算命!”
丰之脸上没有丝毫畏惧,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与他直直对视,气氛很是凝结。
最终丰之叹了一口气,手捻佛珠,“贫僧无谓殿下信与否,这是贫僧针对太子妃的病情研究出来最为适配的药方,出家人不打诳语,这药方确能彻底医好太子妃的顽疾,用与不用全凭殿下。”
丰之从袖口掏出一张叠好的药方,好似早有准备。
即墨临冷哼一声,逄蒙立马上前接过,递给他。
即墨临大致扫了一眼,这个药方与冷霜开出来的有许多相同的药材,其余不同的也大多是千金难求的药材,好在大部分他的药材库里都有。
他从小就为江昭的病东奔西走,四处搜刮,建了一个堪比国库的药材库,不然就凭丞相府那副德行,如何供应江昭从小喝到大的药。
虽然觉得这个传闻中的“神医”神神叨叨的,却也没有质疑他的医术,至于他是如何做到没面诊江昭就开出药方的事,他无心追究,毕竟他连他们的到来好像都预料到了不是吗?
得了药方,即墨临也不是不识好歹之辈,拱手道谢后就带着逄蒙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却没有直接回驿站,他怕身上带了不干净的东西,传染给江昭就不好了。
随便租了套宅子,冲了好几遍澡,将换下的衣物烧了,新衣物还用艾草熏了好几个时辰,第二日才回的官驿。
一见面,江昭自是抱着他又哭了好久,气他居然丢下自己,昨晚也是冷霜给她下了药才让她睡觉的,不然得哭一晚上。
江昭哭得狠了开始咳起来,还带出点血迹,差点没让即墨临吓死,连忙让冷霜端药。
“昭昭不哭了,再苦,表哥的心可疼得难受,乖乖,这次是表哥的错,没有下次了!”
哄了好久,江昭才平复好心情,即墨临也是心中暗悔,明知道昭昭受不得刺激,这次行事确欠考虑,若昭昭因为他有个好歹,他只怕会杀了自己。
药方已然求得,众人修整几天后便启程回京。
……
时间转瞬即逝,一眨眼半年就过去了,到了江昭的及笄之日,也是她与即墨临的大婚之日。
不得不说,丰之所言极真,吃了根据那药方子配的药,不过一个月江昭的身子就好得七七八八,眼见着精神气十足,一扫之前的阴郁,整个人更加明艳娇媚,说是瀔朝第一美人也不足以形容她的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昭的及笄之礼和出嫁都是在丞相府进行,在太子的“淫威”下,丞相夫妇只能把不乐意往肚子里咽,装出一副和气的模样,尽心尽力地筹备送嫁。
至于嫡长女江舞,在那次春日宴之后,就被即墨临设计无奈嫁给了花心的太尉之子,隔三差五地抬一房妾室,整日忙于宅斗,哪还有心思针对江昭,这次连江昭大婚都被即墨临勒令不许参加。
江昭及笄礼毕,就换上了京城顶级绣娘修的大红婚服,云锦描金勾勒的刺绣,暗纹缂金丝广绫大袖衫边缘绣满鸳鸯图案,琉仙裙上的百鸟朝凤栩栩如生,百子百福花样随莲步微动,尾裙长摆曳地五尺许,周边滚上金丝缕,镶嵌东珠,往日垂下的乌发尽数挽起,奢华的凤冠彰显她的绝世容华,拦腰束以金色刺绣凤凰锦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团扇是即墨临亲手制作。
一路红绸铺地,三书六礼,八抬大轿,百里红妆。
不同于过往朝代太子娶亲,即墨临要亲自接亲。礼制要求的种种繁琐礼节也被他该省皆省,生怕累着昭昭。
轿撵之前,是一袭暗红蟒袍、容光焕发的太子骑马开路,鎏金发冠在日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辉。轿撵之上,江昭坐得端正,团扇后的俏脸是遮不住的欢喜,百姓自发地跟着迎亲队伍,撒花献上他们的祝福。
正午时分,大殿前的白玉台阶,倾世佳人款款走上,金嫘丝红步摇随着步履微微晃动,摇曳生姿,长长的裙摆在身后绽开,一步一步靠近背手而立的绝世公子。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宫阙之巅,是他和她。
接过金册金印,礼成。韶乐之声不绝于耳,百官朝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恭贺太子、太子妃大婚!天作之合,佳偶天成!”
回声阵阵,气势磅礴,在这浩大的宫殿绵延不绝。
即墨临握住她的手,柔情似水,“昭昭,你总算嫁与孤了……”
“表哥……”江昭回以微笑,满目真情,她又何尝不想早日被他娶回?
两人对视无言,唯有紧握的手微微颤抖,宣泄着他们的情感。
恰此时,天边五彩霞云飘来,万鸟盘旋,实乃万年未得一现的祥瑞之兆,众民皆俯首跪拜。
可对一人来说,确实不祥之征。
只见江昭身形渐淡,化作一缕彩烟,只留下一句,“表哥,再见……”
“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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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临不敢带着江昭犯险,将她安置在氏州府的官驿,派兵守护,打算只身前往峤岭镇面见丰之。
即墨临轻抚少女的脸颊,“昭昭乖乖在这里等表哥,表哥很快就回来。”
江昭不舍地抓住他的衣袖,两眼泪汪汪的,她是没经历过瘟疫,可从这些人的表情看来,她知道那是很可怕的,她担心他,“表哥不去好不好?昭昭不想治病,只想要表哥陪着……”
江昭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会离开这个小世界的,虽然忘记了藏在心底的那个人,但她明白,从始至终,他们都是同一个人,而她,也早已爱上了他。
甚至怀疑这场无厘头的穿越之旅,也是某人的蓄意安排……
即墨临只以为少女是因为从小到大看过无数名医都无法治好自己而丧失希望,眼中一痛,伸手抱住她,“昭昭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们再试这一次,如若真的失败了,表哥会陪你一起共赴黄泉,不让你害怕。”
江昭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地攥着他的衣领,无声痛哭,最后竟是直接哭晕了过去,即墨临冷着脸将人抱回房间,妥帖地盖好被子,还点了一支安神香,仔细地打量了小姑娘几眼,这才不舍地离开。
“冷霜,苍埠,孤随逄蒙去找丰之,你二人需半步不离地保护好昭昭,但凡她擦破点皮,提头来见!”
“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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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峤岭镇,即墨临面纱下的嘴紧紧抿着,可见情况不容乐观。
发热的病人躺的满大街都是,药铺里大夫和药童的身影走来走去,挂在脖子上的汗巾湿了一块又一块,忙忙碌碌。
不远处正在帮忙端汤送药的县令看见即墨临的身影,立马上前拜见,却也不忘将药汤妥当放在那名乞儿手中。
“下官参见太子殿下,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未能及时迎接,下官该死!”
周围的民众听见他的话,还能坐起来的立马撑起精神,对着他行跪拜礼,“草民叩见太子殿下!殿下洪福齐天!”
他们是发自内心的感恩戴德,从刘县令口中得知,这次若没有太子的及时援救,如此来势汹汹的山洪及瘟疫,峤岭镇早该覆灭,哪会像现在这般,伤亡还在可控范围之内啊!
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太子居然会纡尊降贵,以身犯险,前来这个瘟疫小镇。
“诸位免礼!刘县令快快请起!不知当前形势如何?”即墨临对这种廉洁亲民的官员的态度还算温和。
说到这,刘县令又是一阵感激,“目前官兵们已经开始搭建简棚,足够让那些房屋被山洪摧毁的百姓熬过一阵子。还有,多亏殿下送粮送药,加之还有神医坐镇,相信过不了几天,瘟疫就会控制住了。下官在这里,代表上河县的百姓,谢过殿下的救命之恩!”
刘县令当然不知晓神医就是传闻中活死人医白骨的神医丰之,在他们看来,医术高超,就能被称为神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妨。”即墨临连忙示意逄蒙阻止他的下跪,“孤想前去看望一下神医,不知刘大人是否方便?”
“下官荣幸之至!殿下请这边来!”
……
刘县令带着即墨临来到一间药坊,神医丰之正堂屋一侧为人把脉,是一名和尚。
他也看到了门口的即墨临等人,不过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继续为病人看诊,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刘县令心里也有点怵,一边是悬壶济世的神医,一边是尊贵有恩的太子,他谁也不愿意得罪啊!
不等他开口,即墨临淡声说道:“刘大人你先去忙吧,孤可以自己在这里等。”
“……”刘县令犹豫了一下,还是拱手离开了,“那下官先行告退,殿下有任何吩咐,下官必定当全力配合!”
即墨临摆了摆手,自顾自寻个安静的角落耐心等待。
临近傍晚,药坊才空了下来,即墨临立马上前,想要说什么,只是被丰之打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有好生之德,所求必有回响。只是您二人命格非凡,哪怕贫僧此次插手,医好太子妃的顽疾,却也留不住她,一切自有天定。”
即墨临眼神冷凝,墨袍无风而起,周身气势尤为骇人,“狗屁的天定!孤不信命,只信自己,你若没有能力,何必编这些浑话糊弄孤!若非你为这瘟疫劳心费力,单凭你那‘留不住’三字,孤立刻送你下阿鼻地狱算命!”
丰之脸上没有丝毫畏惧,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与他直直对视,气氛很是凝结。
最终丰之叹了一口气,手捻佛珠,“贫僧无谓殿下信与否,这是贫僧针对太子妃的病情研究出来最为适配的药方,出家人不打诳语,这药方确能彻底医好太子妃的顽疾,用与不用全凭殿下。”
丰之从袖口掏出一张叠好的药方,好似早有准备。
即墨临冷哼一声,逄蒙立马上前接过,递给他。
即墨临大致扫了一眼,这个药方与冷霜开出来的有许多相同的药材,其余不同的也大多是千金难求的药材,好在大部分他的药材库里都有。
他从小就为江昭的病东奔西走,四处搜刮,建了一个堪比国库的药材库,不然就凭丞相府那副德行,如何供应江昭从小喝到大的药。
虽然觉得这个传闻中的“神医”神神叨叨的,却也没有质疑他的医术,至于他是如何做到没面诊江昭就开出药方的事,他无心追究,毕竟他连他们的到来好像都预料到了不是吗?
得了药方,即墨临也不是不识好歹之辈,拱手道谢后就带着逄蒙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却没有直接回驿站,他怕身上带了不干净的东西,传染给江昭就不好了。
随便租了套宅子,冲了好几遍澡,将换下的衣物烧了,新衣物还用艾草熏了好几个时辰,第二日才回的官驿。
一见面,江昭自是抱着他又哭了好久,气他居然丢下自己,昨晚也是冷霜给她下了药才让她睡觉的,不然得哭一晚上。
江昭哭得狠了开始咳起来,还带出点血迹,差点没让即墨临吓死,连忙让冷霜端药。
“昭昭不哭了,再苦,表哥的心可疼得难受,乖乖,这次是表哥的错,没有下次了!”
哄了好久,江昭才平复好心情,即墨临也是心中暗悔,明知道昭昭受不得刺激,这次行事确欠考虑,若昭昭因为他有个好歹,他只怕会杀了自己。
药方已然求得,众人修整几天后便启程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