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骏在起身途中发现下面不受控制地支起了帐篷,慌忙坐回原位,尴尬得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杨剑成仔细观察着郑家骏的神色,认为这个单纯的孩子也是受害者。
他一边猜测下药者的身份,一边忍受身体里仿佛潮水似的一波接着一波席卷而来的热流,心里恼怒不已。
见郑家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开始胡乱地撕扯衬衫、抚摸自身,还偶尔泄出呻吟声,杨剑成暗骂一句“Fuck”,扶着桌子站起身,快步走向卧室。
他在床头柜上找到手机,拨打俞永平的电话。
刚听到一声“喂”,他立即口气紧迫地说道:“快带医生来606,快!”
俞永平暗叫不妙,却又不便丢下满桌谈笑风生的客
人们,只好吩咐黄海涛联系俞家的私人医生程圣哲,火速赶往606号房间。
杨剑成哆嗦着双腿走出卧室,打算前往玄关开门。
见郑家骏敞胸露怀地倒在地板上,双手狠命地抓挠胸口,他连忙上前阻止。
郑家骏一接触到杨剑成,立即像八爪鱼一般缠住对方,将蹲得不稳的对方压倒在地板上。
他用硬得发痛的宝贝不停顶弄杨剑成的小腹,双唇自发地找到对方的嘴唇,如饥似渴地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哦,边写边擦鼻血,却又得含而不露,真苦闷!啥时候才能够尽情地H啊……
日更,每晚6点,大家都来领养我吧,我是无家可归的小孩,呜呜:(
☆、
杨剑成苦苦维持的理智之墙轰然倒塌,yu火迅即燃遍全身。
他猛地一翻身,将纠缠不休的郑家骏压在身下,动作娴熟地攻城略地,引得对方呻吟不断。
门铃声响起,惊扰了正打算除去所有束缚、以便激情缠绵的杨剑成,令他恢复了些许理智。
杨剑成一边暗骂,一边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却被神志不清的郑家骏缠得无法脱身。
他只好拖着这个大包袱,连滚带爬地赶过去开门。
杨剑成艰难地将房门打开一道缝,粗喘着气问道:“谁?”
“Derek,是我,Seamus。”程圣哲应道,“你这是怎么了?呼吸这么急促?”
“快进来……帮忙……我撑不住了……”
杨剑成断断续续地说完,抱着郑家骏向屋里滚了几圈,以便程圣哲推门进屋。
程圣哲、黄海涛一前一后进屋,见地板上的二人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位于下方的男孩儿还焦渴地亲吻着杨剑成的脖颈、胸膛,均大惊失色。
“拉开他……”杨剑成辛苦地压抑着急欲喷发的欲望,解释道,“有人下药……药性很强……”
黄海涛看清楚了郑家骏的脸,暗骂一声,赶忙动手将他从杨剑成的身上撕下来。
郑家骏不满地扭动着、忘情地呻吟着,奋力撕扯黄海涛的衬衫、西裤。
黄海涛踉踉跄跄地将动个不停的郑家骏抱进卧室,费了很大一番力气才成功地用床单将后者裹成木乃伊。
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郑家骏折腾得起了变化,他感到异常狼狈,只好坐在床边等待平复。
程圣哲将杨剑成扶到客厅长条沙发上躺好,快速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遗憾地说道:“Derek,我没有特效药,只能给你打点滴慢慢缓解。你要是憋得难受,就先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吧。这个方法最有效。”
杨剑成尴尬地轻咳一声,强自镇定地说道:“你去看看郑,他的情况很不妙。”
程圣哲进卧室检查完郑家骏的身体,立即返回客厅,表情严肃地说道:“Derek,你要是不希望那孩子出事,最好赶紧帮他解决几次。他是敏感型体质,这么憋着很危险!”
杨剑成骂了一句“Fuck”,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被程圣哲搀扶进卧室。
他冲着黄海涛发布命令:“你去
把下药的混蛋给我揪出来!立刻!”
黄海涛正因这事暗暗恼火,当即领命离去。
杨剑成侧头看着程圣哲,不无尴尬地说道:“你在门外守着,我会尽快。”
“我这就给你们配药。”程圣哲快步离开。
郑家骏被杨剑成从床单里释放出来,顿时像蜕皮的蛇一样不停地用身体磨蹭对方。
杨剑成吃力地脱掉郑家骏的下装,将那剑拔弩张的利器握在手中,技巧地套nong、揉搓,引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吟。
在视觉、触觉、听觉等多重刺激下,杨剑成再也按捺不住自身的欲望,干脆将自己的利器解放出来,与郑家骏的利器互相摩擦。
快感,如同惊涛骇浪一般铺天盖地袭来,瞬间将二人淹没。
俞永平结束饭局,立即召来黄海涛询问情况。
得知杨剑成、郑家骏被人下药,他极为震怒。
他吩咐黄海涛尽快查出凶手,急急匆匆地赶到606号房间。
杨剑成自助了两次,又输了两瓶药液,身体基本上无碍,只是疲惫得睡了过去。
郑家骏的情况比较严重。
他在杨剑成的帮助下泄了三次后,便一直昏迷不醒。
俞永平听完程圣哲的汇报,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默默查看并排躺在大床上的两位受害者。
见郑家骏嘴唇红肿、破皮,脖颈、胸膛密布吻痕、抓痕,一副饱受蹂躏的凄惨模样,他心里愧疚不已。
出了卧室,俞永平犹豫着询问程圣哲:“你确定Derek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程圣哲点了点头,说道:“他的自控力很强,我们又及时赶到。这个药的药性很强,换了一般人,恐怕早已酿成大错。”
俞永平听得心头火起,咬牙道:“你好好照顾他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我提。”
黄海涛熬了一夜,寻着蛛丝马迹排查出凶手。
他对凶手威逼利诱,最终从这人口中逼问出幕后主使——薛依灵。
时值清晨5点,他顾不得俞永平的睡眠,火速前去汇报结果。
俞永平听完黄海涛的汇报,气得重重拍了下桌子。
“我早该想到是她,也只有她会如此胆大包天!”
“问题关键是,她这是个人行为,还是另
有主使。”黄海涛表情严峻地分析。
俞永平怔了一下,不确定地说道:“Jonathan虽然一直与Derek明争暗斗,但是,他不至于如此下流吧?”
“他不会,保不准他老婆会。薛明珠这个女人,阴险得很。他们薛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黄海涛有些愤然。
“他们窝里斗也就罢了,竟敢斗到我的地盘上、伤害我的人,未免太不把我俞永平放在眼里!”俞永平怒道。
“薛家一直想从我们这儿分杯羹,我们一直拖着。干脆借此机会,和他们划清界线得了。”黄海涛提议道。
俞永平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先找Jonathan谈一谈,过后再叫你过来。你赶紧回房休息吧,辛苦了!”
“小郑他怎么样?”
黄海涛忙于查找凶手,一直没腾出工夫来过问郑家骏的事。
“昨晚我去看他时,他正在昏睡。”俞永平说道,“小程一直没找我,他应该没有大碍。”
“苦了他了,欢天喜地地来,却遇上这种破事!”黄海涛愧疚道,“怪我,没有照顾好他。”
“这种事防不胜防,你也别太过自责。”俞永平安慰道,“我们应该吸取教训,加强防范。”
黄海涛点了点头,打量着俞永平的黑眼圈,关心地问道:“哥,你也一晚上没睡吧?”
“碰上这种事,我哪里睡得着?”俞永平叹了口气,冷酷地说道,“敢在我的头上动土,就得付出代价!”
清晨6点10分,杨天成刚刚洗漱完毕,便接到俞永平的来电。
他暗觉蹊跷,摁下接听键后直接问道:“Raymond,这么早找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对。很严重的事。跟你有关。”俞永平应道,“你能来一下101室吗?我们边吃早点边谈。”
“行。”
杨天成挂断电话,快速换上休闲装,前往俞永平所在的房间。
俞永平邀请杨天成入座,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进餐。
杨天成虽然很想尽快了解情况,却也没有主动打破沉默,而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