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位绝色大美人,当日在车队时,白渐臣便定过,这陆昭容的美貌,更在叶若雪之上一些,当真是举世难见的大美人,白渐臣此时也不得不感叹,这年头世事无常啊。
陆展宗这种老狐狸,居然会生出这样漂亮的女儿来,其实白渐臣到是搞错了,陆昭容并不是陆展宗的女儿,只是陆家之人,又生得太过于美貌,加上嫁了远方卫家这大族,身份不同了,所以被称为陆三小姐。
当然,陆昭容是陆家之人,这是绝对不用说的。
而显然,陆昭容显然也是以陆家身份的人出来的:“叶姐姐。”陆昭容的声音清柔好听。
“昭容妹子。”这是叶若雪的声音,冰冷之极,其实由于两人的口音,都是苏杭口音,一口的吴越侬语,软绵绵的,纵使是这种情况之下,也是甜腻之极,好听得很。
“叶姐姐,我由夫家回来,却是晚了一步,所以没来得及阻止整个事情,这是小妹的错。”陆昭容说道:“不过叶姐姐与我,自*好,姐妹情深,只问姐姐一声,这一场错误,真的无法挽回吗?”
“姐姐一定要叶家与陆家,分个你死我活吗?”陆昭容看向叶若雪。
叶若雪几乎没有迟疑:“是的,一定要分个你死我活,我弟弟死,我父亲丧,我已经没有了退路。”
这样自*好的姐妹,站在长街的两头,两边都有不少人,但是都没有人说话,都是看着这对姐妹,这样的互相而立,再好的姐妹,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决裂。
是的,多年情义一朝了,有时候,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没有丝毫可以挽回的地方。
“昭容妹子,对不起。”叶若雪的声音很轻。
陆昭容看向叶若雪,良久,没有说话。
白渐臣看着这一幕,看着自己最早认识的两位美人儿,两位自*好的姐妹,就这样要决裂,不由的,有一种很难说明的感觉,这时候,不由然的,想起了方腊与卢俊义的长街对峙。
当时的江湖第一高手面对着江湖第四高手,对峙。
现今的叶若雪面对着陆昭容,两位自*好的朋友,对峙。
气氛,居然有些相似。
白渐臣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不得不感叹,有时候的人生际遇,真的是很难说明的,比如去年,在同一个车队里面,也根本就没有想过,三个人,居然变化都这样大。
际遇无常,人生道路难测。
白渐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年头,老天,真是让人无奈啊。”发完如此的感叹之后,白渐臣继续看热闹,一时的感叹只能影响一时的心境,大体来说,白渐臣现在是抱着看好戏的心理来。
不知为何,又想起了方腊和卢俊义来,这样的两位高手。
酒楼下,两位悲伤的女子,默默的对望着。
一点声音也没有,此刻居然是出奇的安静。
第三十章(1)终局
东南王府上,肥胖之极的东南王朱勔,正躺在宽大的胡床上,那胡床足足有一丈宽,一丈多长,当真是宽大之极,胡床背后,镶着各种小饰品,显得精致得很。
朱勔本来就是个肥胖如猪的男人,一个人的体型,足足有两个正常男人大,但是肥胖并不代表没用,能起到这份家业,权势倾东南,不得不说,朱勔是个很可怕的男人。
精明、阴森、狠辣、厉害之极,这都是隐藏在那个肥胖如猪体型下朱勔的真面目,以前有小瞧过朱勔的,但是都被朱勔给弄死,而朱勔凭着这份功绩,占在了现在这个位置。
他躺在胡床上,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可爱之极,娇俏得很的双胞胎女孩,一个给朱勔捏着肩,敲着背,另一个把朱勔那物什含在嘴中,轻轻的吮弄着,细心无比。
这便是威霸东南的朱勔。
一边享受着服侍,朱勔一边和对面的人说话,此时朱勔对面的这位,站着一位瘦削的男子,这位瘦削男子,正是苏州知府应安道,此人乃是朱勔的重要心腹,应安道站得笔直的,似乎完全没有看到那个可爱的女孩对着朱勔的那物轻轻的用牙咬。
官场黑暗,乃是天下之最。
官场的淫X,同样也是天下之最。
这等程度,到不算什么,在应安道眼中,完全是小儿科,面色不变的汇报道:“王爷,崇德县的白知县,已经收集到证据,而且传了过来了,其中最重要的两条,第一是刺杀朝廷命官,一方主薄,第二是与恐怖组织华山派勾结,搭上那条线,贩卖金丹。”
“又是华山派。”朱勔一拍胡床,当真是拍的一声,直接把在含他那物什么漂亮女孩都给呛到了,应安道没有说话,知道朱勔与华山派有些过节,当年朱勔看中了一个华山派女孩,想纳为小妾,哪料到那女孩当了华山掌门夫人,朱勔要的人,居然还被抢走,自然是大怒,心中记下了这桩,如果不是自古华山一条路,华山太难上了,只怕朱勔早就派手下灭了华山派。
不过华山派,这门派能当恐怖份子,专业贩毒,就是因为华山太高太险,军队根本不好进攻。
朱勔怒气微散:“这么说,可以替相爷把陆平谦给办倒了。”朱勔口中的相爷乃是蔡京,群官当中,蔡京这种是顶级,朱勔这种是一流,应安道苏州知府是二流,像白渐臣一方知县,就是四、五流了。
“回王爷,是。”应安道说道。
“很好。”朱勔点头:“能办相爷把相爷懒得去理会的事办好,相爷也会高看我们一层,不错,这件事办得不错,那个手下的县令,好像是叫白渐臣吧,本王还记得这名字。”
“这人还可以吧?”朱勔顺口问着应安道。
应安道心中暗道,朱勔会这样用,只怕是想用此人,那白知县瞒会做人的,原来自己也收过他的贿赂,既然收过贿赂,这种时候当然不会说些坏话横加破坏,当下道:“回大人,这白知县还不错,当时剿灭真符派,就有其功劳,还曾破获过大规模的贩卖金丹案,杀死不少华山弟子。”
朱勔说道:“既然如此,安道,有位置的话,便提上此人一提。”东南王金口一开,应安道心想,这位白知县,只怕是要升官了,当下口中说:“是,这种人材,确实要提上一提。”
朱勔又说道:“对了,把这份证据,上传过去吧,传到京城去,姓陆的死定了,说起来,陆老儿当年……”说到这里便没说,应安道也当什么也没有听到,但是心中可知道,当年的陆平谦,可是得罪过朱勔。
苏州东南王府上的事情不提,且说白渐臣在酒楼之上,看了一场好戏,不过终究还是没有立即打起来,毕竟双方的主事人,陆展宗和武青都头,都不想明面里弄大。
两个情义极深的姐妹,就这样,互望一眼,各自而去。
戏就完了,白渐臣只觉这场戏完得到是快得很,既然没戏可看,那么便回县衙去吧,宁双儿这样喝醉酒的,当然是由知县大人亲自动手,抱着回县衙,虽然白渐臣没有什么武功,但是好歹也年青力壮,经常锻练,抱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到是抱得起的。
只是说宁双儿小,但是身体发育也不错,说小也不小了,该长的地方也长得还可以,让数个月不知肉味的白渐臣,很是欲火焚身了一把,抱到县衙后,又听得周芷仙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