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去说的地方罢,闲事休提。”
那女子再不敢多言,乖乖带了苏明海到了后院,进了一间阴暗的房间内。
从春日的太阳底下突然进了阴暗之处,两人身上皆是一凉。这女子年方二十四五,正是初得滋味的时候,和苏明海孤男寡女进了同一个房间。莫名其妙地就想道:“后面的漂亮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节,做起事来不知道有多么鲁莽勇猛”。这心思一岔,骨子里就不由自主地一荡,连脖颈上都红了下去。又生怕后面这少年看见,连忙低了头,走到里壁,扳动了一个机关,将旁边的书橱一推,轰隆一声,滑了开去,露出了后面的一个门洞。
苏明海从这女子身边走过,只觉得她身上的女儿香浓烈了不少,不由得警惕起来,却根本没想到旁边这女子竟然起了淫*心荡意。
但凡机关,总要有些缝隙,苏明海走到门洞边,将神识团团放出,仔细察看,发现没什么暗器机关,这才走了进去。那女子在后面跟了进来,低声道:
“昨夜杰罗姆杀了寨中二头领乌彪一家四口,还清剿了不少逃跑的人家,这些人的物事也全在这儿了,黄蜂寨其他家也没什么好东西,大人您到了这儿,别的地方就不用再走了。”
苏明海在室内粗粗一看,果然发现了二百七八十金币,被他随手一挥,全收进了空间里面,又让旁边的女子看得两眼放光。他也知道这个世界的行情,立刻晓得杰罗姆养着这么一个寨子,断不会有这么多的闲钱,果然是已经帮他搜罗了一番了。
房中除了现钱,也没什么别的好东西,还有两把百锻的刀剑,和一面不错的盾牌。他随手收了一把大剑,眼光就转到了剩下的一把长刀、一面圆盾上面——怎么有些熟悉呢?
随即一笑,却是认出了这两件东西正是昨夜给他杀掉的那骑战士的兵器,转头对旁边的女子揶揄道:
“你嫁的这男人还真不怎么样,连战死属下的东西也要吞没……”
将长刀收了,拿起了圆盾仔细打量:
粗糙的圆盾:防御3;格挡几率:25%;耐久度:10;轻盾。
苏明海在永平郡、石柱关时心高气傲,见没有血炼的轻盾,对一般高阶战士用的武士盾看不上眼,如今尝到了人家弓箭密集射击的滋味,拿到这把小圆盾,心中却不免生出了几分欢喜,立时就将它放在了装备栏里。不过这面小圆盾防御到了3,倒也比原先看到2点防御的货色好上不少。
他得了这么一件宝贝,心喜之下,更是瘙痒难忍,再房中细细排查,却怎么也见不到什么好货色,那女子却突然咬了咬牙,低声道:
“大人且慢!”
六十九、大战小战无数
苏明海闻言一愣,心道她还有什么事不成,却还是停下了脚步。
这女子走到旁边,在砖墙上翻开一个暗格,取出一个沉香木的盒子,翻开盒盖,取出一件古怪的物事出来,递给苏明海道:
“这是四年前杰罗姆在外劫杀了一个佣兵小队,从一个法师身上得到的东西,据说只有魔师级高手,才能勉强发挥这件东西的作用。他知道闯了大祸,一直藏在这里,不敢取出……”
苏明海接过一看:这东西非金非木,圆圆的象一个盘子,足有碗口大小,上面还刻了一个六角星,布满了整个盘面。系了一根魔兽毛发拧制的绳子,应该是让人套在脖子上的。整件东西魔力涌动,却又力量内敛,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
青铜之力量的项链:+29%准确率,+2力量。
……我靠!苏明海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我怎么就把多余的两点加到体力上去了捏?分一点到力量,不就使用起那把血炼弓,就没什么障碍了?
不过手下却是不慢,立刻就把这玩意放进了装备栏,挂到了自家脖子上。似笑非笑,将眼睛斜斜看着这温润的女子。
这女人嘴唇翕张了两下,只觉的口中发干,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又觉得这少年面容稚嫩可爱,皮肤晶莹如玉,着实口滑得紧,自己偏偏在他面前吞咽起口水来,一时羞的脸色通红,再接着愈想愈入了巷子……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动情,从头到脚,都红了开来,全身热的滚烫。
知道这少年接下去就要拔剑杀人,消除了自己这个后患,更是激动,觉得象这般能死在这水嫩少年的手里,才是人生最大的美事!
痴痴站了好久,方才开口道:
“照着我们埃希大陆的规矩,如今小女子也算是大人的战利品,大人要杀……还是要放……或者是为奴为婢……即便是做任何事情,都是小女子应该……”
声音愈讲愈低,到最后几若细不可闻,但却还是努力地讲了出来:
“……都是小女子应该承受的……”
苏明海前世也曾是欢场中人,见这女子螓首低垂,耳根头颈,鲜红欲滴,肌肤如水,连里面血脉的搏动都能看的出来,偶尔偷眼望他,更是媚眼如丝,盈盈若水,那还不知道已然情动?
这时这番表现,实在太过蹊跷。他也知道有些欢场女子确实不能和男人在一起,一靠近男人,下面就痒得难受,马上就会软了下来。但这些女子之所以会如此不堪,是因为有一些难以言说的毛病。这妇人前面种种表现,思绪严密,举止得当,明显也是好人家女儿出身,身上的味道虽泛着淫靡,却是清新宜人,幽香扑鼻,却完全不是犯了什么花柳病的模样。
他却没想到自家生的一幅害人的模样,这女子以前经受的又是粗鲁汉子。她本是大户出身,肚子里有不少墨水,心中也有许多当年少女的幻想。这番见了如此细致水滑的少年,又尝到了个中滋味,才会这番失态。
苏明海看这女子清秀典雅,容色之中自有一股绝俗之气。此刻语音细细,柔和温婉,眼波流转,偏偏又清澈如水,映着一抹红透了的细嫩肤色,说不出的勾人。心中也不禁起了一股邪火,他本不是什么老实人,立刻将手捏住了这妇人纤弱到让人心疼的双肩,把她拉到了怀里,正要用些手段,却听得这女子细微的声音传来:
“大人且慢,还是让小女子来服侍大人吧……”说罢抬起头来。
她此刻脸庞秀美绝伦,遍布红霞,越发的莹润如珠如玉。眼中波光盈盈,如丝如雾,在室内昏暗的环境下,这种艳丽的感觉,如同昨夜的新月,遮上了一层迷蒙的晕色一般,不可方物。心中正一荡之间,就觉到眼前的女子跪下了身去,腰下就传来了轻柔的骚动,接着皮肤一凉,那物事就落在了一双纤细的小手之中。
这女子见苏明海那一把出鞘利剑,虽然巍峨雄壮,肤色却是晶莹剔透,前方的皮肤犹未翻转,露出一种嫩嫩的细致来,就知道今日运气,遇上了头道汤儿。又见他鸡蛋大的头儿竟比身杆还要略粗些,若真个畅快起来,里外的娇嫩都能刮倒。不象杰罗姆虽还粗壮,却是个前细后粗的毛笔模样,只能挤挨到外面一段。她毕竟也是读过许多杂书的人儿,知道这是遇到了传说中的名剑。激动得心肝儿都酥了起来,小嘴一张,就把苏明海包裹进了一片温润之中。
苏明海也担心这女子突然下了狠手,但自恃魔师刀剑不伤的体制,只要不是给人一下断根,自然就能随即恢复,也就仔细地享受起来。心念一转,突然一笑,却是想到了另一个地方:那若是个女魔师,岂不是只要愿意,就永远是个黄花闺女了?
不过再转念一想,想起前世的那些神话传说,什么仙子龙女,只要愿意了就下凡嫁个男人过上几十年,莫非正是这个道理不成?又念及自己身上原先的疤痕都已消失,便是脸上这一条橡皮筋的痕迹,也只有了阳光照射和长久不动作的差异,不由得暗暗得意起来。
这女子刻意奉承,吮吸了半晌,待苏明海红的晶莹了,才在他胸腹中线一口口的咬将上来,待到差不多站直了,被苏明海一把拉开了衣带,剥得如白羊似的,压上了旁边的春凳。这女子早已水光泛滥,被苏明海腰胯用力,直抵细颈,剧痛之下,不由得“啊”的一声,只觉心尖上又是酥麻、又是震颤、又是痛楚,几乎要落下气去。不过匆匆三五十下,就已腰背反弓,身子滚烫,开始抖索起来。
苏明海感觉着阵阵热流,将速度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