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正扬点了点头肯定说:“我们也是这样想的,但是骨骼里面的钢钉就在这里放着,而且现在出现的仇睿德刚刚年满二十。如果十年前的仇睿德没有死,已经和他现在一样大,并且十年前的仇睿德和现在的仇睿德长相也有那么几番相似。更主要的是他现在对十年前的仇睿德的信息了如指掌。”
“你们有没有调查过仇睿德有没有什么孪生兄弟?”江冰放下资料看向孔正扬。
孔正扬摇头否定的说:“没有兄弟,仇睿德父母死后他就被送往了孤儿院。”
我咂舌摇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案子还真是难办了。
十年前明明已经死的人却又死后重生。
虽然现在出现的仇睿德右腿内也有钢钉,但是我心里还是相信现在的仇睿德不是十年前已经死的仇睿德。
因为这完全的说不过去。
既然不是的话,那要怎么查?完全的没有下手开始查的地方。
我突然发现龙局更像是个垃圾桶,一般警局解决不了的问题,全部往我们这里塞。
“目的。”一直沉默的梓依突然睁开眼,她扫视了我们一眼说:“我们假设现在的仇睿德不是仇睿德,那他假扮仇睿德的动机是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对啊,如果是假扮的话那肯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赵继佑顺着梓依的话说了下去,不过说完就他就后悔了,狠狠的和梓依对视一眼,赵继佑扭过头不再说话。
孔正扬沉吟了一下说:“他有目的!”
第003章被害人
“什么目的?”
我们四人异口同声的开口问向孔正扬。
仇睿德十年前因为坠崖身亡,当时尸首早已被搜寻、确认了死者就是仇睿德,而且还进行了火化。
除了假冒仇睿德之外我们想不到任何解释来解释现在发生的一切。
无论如何,人死中不可能复生。
“仇睿德十年前已经死亡,现在又多出一个仇睿德这里面肯定有很大的问题。我们照例将仇睿德带到警局调查,但是因为仇睿德没有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情,按理来说调查完之后他就可以回去,但是他却完全没有走的意思,一直呆在警局里面,而且还口口声声的对我们述说一件事情。”
微微顿了一下孔正扬面色郑重的开口:“算上今天仇睿德在警局里面呆了已经有三天的时间,这三天仇睿德一直反反复复的告诉我们说有人要被杀,让我们赶紧去救人。”
“仇睿德告诉你们说有人要被杀,让你们赶紧去救人?”我诧异的看着孔正扬,不明所以的问道。
孔正扬重重的点了点头说:“他的确是这么说的,一直反复的告诉我们有人要被杀害要我们赶紧去救人。”
“仇睿德精神上有没有问题?”江冰问道。
孔正扬摇头回答说:“他再说出这话的时候我也怀疑他精神上可能有些问题,所以就找人带着仇睿德去医院接受检查,但是仇睿德一直坚信自己没有病,正如调查结果一般,他精神上没有任何的问题,思维逻辑都很正常。”
“仇睿德现在还在不在警局?”梓依放下水杯蹙着眉问。
见到孔正扬点头我站起身来说:“既然他现在还在警局,那你就带我们过去见见他,让我们亲自了解一下情况。”
孔正扬带着我们来到了一间审讯室,站在隔壁屋透过双面镜我清楚的看到一位青年坐在椅子上,他焦急的不断地看向墙壁上挂着的钟,表现的很是不安。
孔正扬告诉我们说里面坐着的人就是仇睿德,一直在警局里面呆着,已经有了三天的时间。这三天他哪都不愿意去,唯一开口说的话就是让我们赶紧去救人,再晚就要丧失一条人命。
仇睿德被警局的人安排着洗了澡以及剪了头发和换了衣服,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倒也精神。我拿起手里面的资料,看着十年前的仇睿德和审讯室里面的仇睿德反复的对比着。
“你还别说,这里面坐着的人还真的和十年前坠崖身死的仇睿德有着几分相似。”反复看了几眼,梓依摇了摇头有些不可置信。
我注视着审讯室内坐着的人,他的双目从未离开过墙壁上的钟,墙壁上的钟走的好像不是时间而是他逐渐丧失的理智一般。
终于在时针直到傍晚的六点时仇睿德再也坐不住了,他大声的喊着警察、警察。
孔正扬看了我们一眼询问要怎么做。
江冰摆了摆手让旁边守着的警员进去问仇睿德要干什么。
“我要见你们队长!让你们队长过来!”警员进去没有多久我们就听到仇睿德丧失理智的咆哮声。
孔正扬冲我们点了点头起身走进了审讯室。
孔正扬进入审讯室,冷冷的看着仇睿德:“这里是警局,不要大呼小叫。”
“我已经跟你们说了很多遍了,有人要被杀,有人要被杀,你们怎么一直坐视不理?”看得出来仇睿德很是焦急不安,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手不断地拍着桌面。
孔正扬义正言辞的看着仇睿德:“说话要讲究真凭实据,更何况你说的是杀人非同小可,没有证据让我们怎么相信你?”
应该是他所说的话一直没有人相信让他变得有些气急败坏,仇睿德拍着桌子喊着:“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今天是11月9号,不出凌晨的十二点,一定有人被杀!到时候你们后悔别来找我!”
我们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这仇睿德为什么会这么肯定的说今晚凌晨十二点前会有人被杀。
闹过的仇睿德也消停了下来,他就像是想明白了一样,从容不迫的躺在椅子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我将仇睿德的资料整理了一下然后和江冰一同走进了审讯室,赵继佑和梓依则是留在隔壁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江冰冲着孔正扬点了点头,孔正扬了解的走出审讯室顺势将门也给关了起来。
我接了杯水放在仇睿德面前,仇睿德显得有些不解,看着我的眼神里透漏着迷茫。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和江冰这才坐到审讯的位置。
“姓名。”江冰拿起笔一边问一边打开手里的档案。
仇睿德怔怔的看着我们:“不是已经都问过了,怎么还要问。”
“这是警局,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我余光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钟,发现现在才不过是六点十五分。
仇睿德深吸一口气回答道:“仇睿德。”
“年纪。”
“二十。”
“家住哪里。”
“没有家,是孤儿。”
“身份证。”
……
每一个问题仇睿德都对答如流,没有任何的慌忙和不知所措,他越是回答这么正规快速,我心里越是怀疑这些都是他事先了解好的。
“十年前卧龙山有一起坠崖事件,你知不知道十年前坠崖身亡的人也叫作仇睿德?”我注视着面前坐着的男人不慌不忙的问道。
我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仇睿德,但是他所表现的却让我忍不住皱眉。
他完全没有诧异和惊讶,相当从容的点了点头说:“听孔队长说过这件事情,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