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快,一点都不顾及她的感受,一点都不关心她,该死!!最好现在来一道雷,活活劈死他。
若惜就像蜗牛般跟在北冥逸的身后,而走在前面的北冥逸,耳力过人,他的俊脸拉的老长,在听到身后女人一路上都在不停地骂他、诅咒他,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该死的女人,不骂他难道心里不爽?不诅咒他,难道要少一块肉?想他北冥逸堂堂僵尸王朝的一国之君,何时受过这等侮辱?实在该死!!
不过更该死的,他居然……没有那个勇气去掐死她。
“北冥逸,人家的脚好痛,你走慢一点嘛!”若惜实在受不住了,对着北冥逸的背影就大声喊道。这男人一定是故意整她,不然怎么会带她走如此不平坦的路?路面上的小石子磕得她脚底生疼!
听见若惜的喊声,北冥逸不仅不放慢脚步,反而走得更快,他气愤地用眼尾余光扫了一眼若惜,沉着声音道:“马上就到了,云若惜,如果你没跟上本王的步伐,小心本王要了你的小命!”
一听这话,若惜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刚想张嘴劈头盖脸把他臭骂一顿,谁知北冥逸突然转过身,一脸阴鹜地瞪着她,若惜就吓得缩了缩脖子,那些难听的话,也全部被她咽入腹中……
正文 第044章 让她搬沙袋
“呃……我的妈呀!!”若惜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北冥逸口中那所谓的“目的地”,当看清眼前的场景,她差点昏倒。
位于皇宫最东端的一片占地广阔的废墟里,有无数多穿着囚服衣衫,甚至还有许多脚踝和手腕戴着锁链的囚犯,正疲惫却又不敢有丝毫懈怠地搬着石块和沙袋。他们的身后跟着手拿皮鞭的狱卒,只要动作慢,或者休息一下下,就会换来一阵抽打。
“快去搬石头,不准偷懒!”鞭子抽打在地面和皮肉上的声音残忍的在身边一遍又一遍地响起,一根根亘长的皮鞭,不是落在地面,就是抽在囚犯的背上,鲜血淋漓的,却没有人敢反抗。
看着眼前的场景,以及瞧见那一根根鞭子抽在囚犯身上,若惜的小脸一抽一抽的,仿佛那鞭子现在已经打在她身上一般。不由的,她趁北冥逸不注意,小退一步,再小退一步,再再小退一步……最后不知道咋的就藏到了北冥逸的身后。
“怎么,害怕了?”感受到若惜的动作,北冥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他闪动着碧波的潋滟眸子微微看向躲在他身后的小女人,声音带着丝丝玩味和讥诮,“如果怕了,现在就跪下,跟本王认个错,然后回宫洗白白的,晚上乖乖等着本王来宠幸!”
仔细想一想,好似他已经很久没碰这女人了,不对,应该说他只碰过她一次。她那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能勾起他身体里强烈欲。望的身体,他还真的甚是想念……
若惜本想利用各种手段,威胁、撒娇、装病、大哭等等,让北冥逸带她回去,可是一听他的话,她的小脸便瞬间垮塌,嘴角也抽搐得吓人。
该死的男人,除了想利用强制手段逼她就范,难道就不知道想想其他方法哄她开心、打动她,然后让她心甘情愿侍寝?
果然是自以为是、冷酷欠抽、人人得而诛之的暴君!
“想的美,我宁愿在这里干苦力,也不愿意上你的床!!”若惜咬牙切齿地瞪着北冥逸的北冥逸。
见若惜不答应,北冥逸也不生气,他的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挑了挑好看的剑眉,抬眼朝工地看去,就看见一名狱卒连滚带爬地急速奔过来。
“王……”狱卒刚来到北冥逸的身边,就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整个人的上半身几乎全部都贴在地面上。
北冥逸冷冷地瞥了狱卒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低声问道,“凤庭何时完工?”
“回……回王,再过三个月,即……即可!”第一次和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说话,果然很惊悚。之前,关于凤庭修建的事情,皆是由宫人传达,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北冥逸亲自来询问。
“时间是不是太长了?”北冥逸皱了皱眉,蛊惑人心的眸子淡淡地扫了一眼立于一旁的女人,她的嘴角扬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
“王……这……”偌大的凤庭,其规模不亚于世代帝王的寝宫,三个月已经是极限的极限,听见北冥逸说时间还太长,狱卒差点没哭出来。
“本王今日带来一人,希望多了她,凤庭能早日完工,而她就由你亲自监管,本王看沙袋搬运得挺慢,所以,每日让她搬五十块沙袋,如果未完成,不准放她离开,听明白了吗?”北冥逸的声音依旧淡淡的,甚是好听,可是某人听了,怎么就觉得那么刺耳呢?
这男人,脑子肿大了吧?她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的,居然让她搬沙袋?
根本就是故意整她嘛,吼~该死的男人!
吃定她好欺负是不是?看准了她搬不动沙袋,吃不了这苦,坚持不了两天就会哭着去求他,是不是?
这次,估计他要失望了!
想她还在21世纪当考古学家的时候,那么重的工具都搬得起,区区五十袋沙袋,算个鸟……
“搬就搬,你以为我怕啊?”若惜朝北冥逸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豪爽的朝工地走去,只是刚走几步,她觉少了些什么,于是折回身,狠狠地踹了北冥逸一脚,才像兔子一般,快速跑开。
狱卒瞧见这一幕彻底吓傻眼了,而北冥逸见若惜折回来,以为她要求他,谁知……她居然踹了他一脚,他的俊脸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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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45章 和他没完!
漆黑的夜,凉风习习,如墨池般的夜空,没有一颗星子,一轮皓月高高地挂在半空,将淡淡的银光洒遍大地,朦胧且迷离。
不停飘散着淡淡梅花馨香的庄园内,浅浅灯光从木格子窗射出,为这漆黑的夜色点缀了一些光亮,同时,也在这冷清得有些寂寥的深宫里,多了一份温暖。
精致的院落门前,一名穿着白色宫装,约莫十四五岁的小宫女,翘首看向通往门口的必经之地,她漂亮且还挂着几分稚嫩的小脸,眉头微蹙,炯炯有神的大眼直直地望着大门,还时不时扭头看向屋子里,放在桌案上有些凉的饭菜。
“娘娘怎么还不回来?”碧绿颇为担心地踮起脚尖,清澈的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梅花枝条看向大门外。
当看见一个人影缓缓从大门走进来时,碧绿的眸子立刻补上一层欢喜之色,她高兴地蹦上前,在看清来者真的是她家主子时,她急忙跑过去扶住她,担心地问道:“娘娘,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担心死奴婢了!”
若惜对她好,不是这宫里任何人给过她的。虽然名义上她们是主子,但是若惜从来没把她当下人看,甚至有时吃饭,她都叫她坐下来和她一起吃。
她碧绿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十岁便进宫,深宫好比一个大冰窖,里面除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之外,什么都没有,她不曾体会到一份温情。
可是,自从跟了若惜,她终于感觉有个人会关心她,有个人会在乎她,她也感觉到她活着是有价值的。
碧绿刚一搀扶上若惜,她的双脚就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
“娘娘,你怎么了?”借着从屋子里射出来的光,碧绿看见若惜的惨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她当场就吓得魂飞魄散。
“快,扶我进去!!”若惜几乎是拼了最后一口气才勉勉强强走回来,天知道她当时有多想倒在路上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