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物(1 / 2)

帝国的春天是从拜厄花的绽放开始的,簇锦一般的花朵洁白漂亮,装点着华贵的城堡宫殿,然而在偏殿的一角二殿下的寝宫里,却上演着浓烈而刺目的一幕。

二殿下安德蒙的寝宫大而华贵,奢靡非常,寝宫的主人有着一张标准的梦中情人的脸,再附加他那花花公子一般的做派,很难想象这张床上究竟承载了多少个情人辗转吟哦。男人穿着浴袍擦拭着半干的金发,夸张而令人眼红的血脉喷张的腹肌半露,这个可以引得半个帝国的女人失声尖叫的花心殿下此刻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面前几步的男人,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

“修,皇兄把你送给了我。”安德蒙笑着望向面前穿着一身整齐军官装的男人,眼神却如猛虎一样幽暗,“作为礼物,就要有礼物的自觉,你说呢,嗯?”

几步开外黑发碧眸的年轻军官有着一张清隽深邃的面容,军官服完美的勾勒出他修长漂亮的的身材来,宽肩窄腰,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着迷,洁白的衬衫扣到最顶端,风纪扣死死的挡住了所有遐想,禁欲迷人得过分。

安德蒙的视线牢牢锁死在对方细窄的腰身和被西裤包裹的臀部,眼神愈发危险,他随后望向对方冷冰冰的脸,没有错过那隐藏在冷漠下一闪而逝的痛苦。

“他不要你了,修,”他残忍的紧抓住对方的要害,像一只紧紧咬住鹿脖颈的狼,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完完全全的获取他的猎物,“你在他眼里除了利益一文不值。”

在他的视线里,禁欲的军官随着他的话语落下身体猛地一颤,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他开口,声音冷寂,“殿下想做什么做便是了,属下领命。”

安德蒙闻言起身,走到男人面前,看着自己自投罗网送上门的猎物,眼里全是猛兽的光,他笑着凑近军官,在对方的耳边道,“你希望我对你做些什么呢,修?”

军官似乎从未与人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不适的后退了半步,却不料被面前的男人握住了手腕,牢牢箍住,再也不能移动分毫,离得近,安德蒙可以清晰的看见那双黑沉的眸子里显而易见的厌恶情绪。

“我的身份是帝国的军官而非娈宠,请殿下自重。”

“自重?”安德蒙把玩着这两个字,放开了男人的手腕,他笑得很肆意,“既然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你是我的所有物,那么修,脱掉你那碍事的衣服,我们来直奔主题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他清晰的看见面前的军官眼底染上激烈的情绪,他站在那里却没有任何动作,半晌缓缓道,“属下恕难从命。”

“哦?”安德蒙笑着钳住男人的下巴,“你是想冲撞我吗,上尉?”

“我劝你好好考虑清楚,与莱茵皇室作对的下场。”安德蒙加重了手下的力量,看得那瓷白色的下巴处泛起淤青,“让我猜猜,皇兄派你来无非是想在我这里安插一个眼线罢了,如果新任辅佐官刚上任就与上级冲突,你觉得你打的是皇兄的脸,还是我的脸?”

“不要让我哥哥失望啊,修。”

说完他就松了手,好整以暇的以一个舒服的坐姿坐回床上,看着面前不发一声的军官。年轻的男人仿佛在深谙的深渊里挣扎,犹豫和痛苦几乎要撕碎自己,那双绿色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仿佛一只硬生生被人折断的蔷薇,他紧抿着双唇,眉头皱起。

“听话,修,”高高在上的皇子仿佛拉人入地狱的魔鬼,以及其诱惑的嗓音吐出更为蛊惑的条件,“你可以选择抗拒,但我手里关于皇兄的把柄,远比你想象的多,譬如说索多玛......”

“我答应!”军官蓦然急切的打断他的话,声线带着丝丝颤抖。他抬起手至领口处,纤长白皙的手指缓缓解开风纪扣,脱掉繁琐的军装外套,又开始解开那最里面的雪白的衬衫扣。

宽肩窄腰的绝好身材很快展现在安德蒙的视线里,漂亮的八块腹肌结实却不夸张,比一般男人要细窄的腰身随着主人的不适微微颤抖着,深刻的马甲线和人鱼沟蜿蜒至被皮带和军裤遮挡的不可言说之处。唯一破坏这具躯体的完美性的要素大概就是位于左肩上的绷带,那是前些日子在战场上不小心被离子束击中还未愈合的枪伤。

“够了吗?”惨白着一张脸,男人问道。

“修,你真可爱。”二皇子邪笑着摇了摇头,“是全部呢,包括你那该死且碍眼的裤子。”

修的身形猛的一颤,他顿了顿,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裤子和军靴也一并脱去,全身上下赤裸的男人赤足踏在洁白的毛绒地毯上,像一件艺术品般任由面前的人用视线把玩。双腿修长,体毛很少,臀部挺翘,连那性器都比其余男性要漂亮,不大不小,居然还保持着淡粉的色泽。

“过来。”安德蒙哑着声道,在男人到达床边的那一刻拉住男人的手腕,将人重重的压在巨大的床上。

“唔!”

猝不及防的男人因为这突兀又猛烈的冲击发出一声忍痛的闷哼,即使身下的触感绵软,可左肩的伤口还是因为这陡然的拉扯开裂了,修的面色和唇都苍白一片,隐隐透着些许不经意泄露出来的无助。

“怎么还没好?”安德蒙显然也注意到那块重新沁出斑斑血迹的绷带,皱眉说道,他记得这伤是修回到帝都那日就有的,这些时日都没有转好,想来应该是伤的太过厉害了,但修的身手他早就领会过,区区厄尔多斯之役绝不可能会伤成这样,除非......

“这是为皇兄才受的伤?”

他记得那场战役大皇子也曾亲去,一时间脑海里便有了答案。

“与您无关。”

他的新任侍从官面无表情,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撇开这种受制于人的屈辱姿势,他居然看起来和军姿无异。

“你可真是会惹人生气,我的辅佐官。”安德蒙像是一只大尾巴狼,他没有因为冲撞而失态生气,露出无奈的笑意来,修长的手掌在男人光裸的躯体上来回抚摸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竭力控制着自己反抗的冲动,敏感的身体承受着强加的爱抚。

游移到那粉色的突起的时候手指停了下来,像蛇一样紧紧钳住那可怜的红樱,肆意把玩揉捏,仿佛那是一块毫无知觉的肉块,可怜的辅佐官疼得浑身发颤,时不时逸出几声实在压抑不住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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