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紫姐是否可以教我怎么写作啊?”范永虹对着电脑嘀咕了一声。
“你也想写字?”陶静波张大了嘴。
“写字怎么啦,可以挣钱,也可以扬名。”还是范永虹的声音。
“你不是刚刚找到一份月收入四千的工作吗?”
“没兴趣,给人牵着牛鼻子走,写字都好啊,连电脑都听自己的。”
“你在公司不是操纵电脑吗,而且不止一台,犯什么贱?”
“我在问紫姐呢,你放炮干吗?”
“好的,如果你感兴趣,以后我教你。”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紫流苏怕他们又会吵起来,赶紧接过话题。
“真的,紫姐,你答应了?”范永虹惊奇地看着紫流苏。
“恩,我答应了。”
“哇,以后我老公也是一个作家了,走,范永虹,我们先回家找灵感去。”
“好、好,紫姐,我们回去了,这个是我的名片,留着方便联系。”
看着一对幸福的男女嘻嘻哈哈地消失在自己的面前,紫流苏忽然大声地笑了起来。第一次有人叫她“姐”,看来自己还真的是老姐了。
水饺的口味不错,肉厚汁多,没有一个好的手艺是拿捏不下来的,从家务事这个角度来说,范永虹基本上是过关的,而陶静波也算是屋檐下那个幸福的小女人了。
在南京这个城市生活的久了,男人和女人会同时受到地域水源的影响,不知不觉中,向本土的世风男女靠近,无论吃的穿的行的,都会渐渐打上本土的烙印。
(四)
南京是一个历史气氛浓郁的地方,炎黄子孙秉承了长江的辽阔和深远,在六朝故都沿袭的古风中,南京人安静地守在自己的屋檐下,以家的形式维护着社会的团结和安定。
南京人不事张扬,不事冒险是出了名的,水性扬花不是南京人的个性。春天,南京是满街梧桐碧绿;夏天,南京是骄阳如火如荼;秋天,南京是全城桂花飘香;冬天,南京是街头风声鹤唳。南京的水土养活了四方人,在城市的流动大军中,南京的打工者风行天下。南京的地质风貌适合流浪的人安居,和北飘族的飘逸游动不同。在南京,流浪的人会在城市的四面八方找到自己的家,写字搞艺术的人,有半坡村;外地来宁打工的人,有建筑群;城市盲流拾荒的人,有兴隆村。每一个在南京生活了一段时间的人,对南京都保持着美好的回忆。
南京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城市,范永虹选择留在南京,一方面是因为陶静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自己。他想用几年的时间,攒上一笔钱,把房东租给自己的套间买下来。在南京有了自己的家后,再把年迈的老父老母一起接过来,看南京长江大桥,看中山陵,看雨花台烈士墓,和大多数南京人一样,喝长江水,观秦淮河,过老百姓的日子。
梦里的日子是飞花,范永虹开始了青春有梦的生活。现在,忽然发现对门住着一个女作家,而且人过三十,风韵犹存,不免激起一阵思想的放任联想。
“喂,作家,你在做什么美梦?”陶静波从范永虹的身后一把抱住了他,把他吓了一跳。
“惊动了我的鸟,蛋会坏的。”
“问你话呢。”
“不就是想当作家吗?”
“哎,你听说了吗,她的屋子里还住着一个人。”
“谁?我怎么没有看见,男人还是女人?”
“好象和我们一样。”
“我们可是夫妻。”
“谁和你是夫妻啊,一样的:非法同居!”
“瞎说,掌嘴。”
“真的,我经常看见那个男人打开房门,从屋子里探出头,接过邮递员手里的汇款单,一个月有好几次呢。”
“他也是作家?”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怎么好意思问人家啊?”
“他们是什么关系?”
“关你屁事,人家又不吃你锅里的饭,撑死你啊。”
非 法 同 居
作者:紫月星空
第十八章 意淫紫流苏
(一)
范永虹有点纳闷,他一直不知道对门还住着一个大男人,和紫流苏在一个屋子里呼吸着同样新鲜的空气,他有点后悔刚才送水饺时的冲动,可是话已经出口,也不好再收回了。
“又发什么愣啊,我的作家老公范永虹!”陶静波的手仍然环着他的腰。
“离远点,不要烦我,你洗洗先睡吧。”范永虹解开了她的双手,轻轻扔到一边。
“那个男人住了已经快一年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好象你在她家住过?”
“我观察出来的,听说作家也要有这个本事的,有句话就是专门对作家说的,叫做:没有观察就没有生活,没有体验也没有写作。”
“好了,我不当作家行了吧?”
“转向这么快?人家紫姐又不是搞有偿家教的,指望靠教你发财。”
“你这个母兽,看你再叫!”
范永虹一把提起陶静波,整个将她的身子倒置过来,可怜的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重重地抛到了床上。随即,范永虹一个龙腾虎跃跳上了床沿,把陶静波整个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
“怎么了,老公?”陶静波好不容易从嘴里憋出了几个字。
“做你!”
“天天做,累不累啊?”
“闲着也是闲着,荒着也是荒着,废着也是废着,对付你们这些会叫的野兽,用一个字‘塞’就足够了。”
范永虹解完陶静波的外套,开始解她的奶白色内衣,当三点式带着突兀的线条完全暴露出来的时候,陶静波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光洁的身体。
“你干吗,野狼似的看着我。”陶静波干吼了两声,一会儿就没有声音了。
范永虹眼睛盯着陶静波,意识里一闪而过的却是紫流苏的面影,他拉灭了床头灯,想象着自己身体下面那个柔软蠕动的身躯,仿佛已经变成了对门的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