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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2 / 2)

樊飞说:她是谁对我来说好像没有阻隔,我依然爱着。

吴为说:我早就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

樊飞说:我们也会为争夺一个女人打得头破血流吧?

吴为说:我不会,你也不会。

樊飞说:为什么?

吴为说:我们不会那么狭隘。

吴为又说:都爱不行吗?我巴不得我的女人全世界的男人都爱。

樊飞突然问:你说格子若知道我是她亲哥哥会怎样?

吴为突然不着边际地说:格子做什么都是好的,都是天成。

樊飞也不着边际地说:你就不怕我抢了格子?

吴为说:你可以大着胆去抢。

樊飞说:你就那么自信?

吴为说:我相信她,我相信造化。

樊飞有些感动:那是因为你喜欢,你比我更会爱女人。

吴为说:比方她居然做了生意,我以为不过是交了那样的朋友,心血来潮而已,不过玩玩,可她却搞得令人刮目相看。

樊飞说:你不是说爱是欣赏吗?你们是彼此欣赏。

吴为自信地说:我说过是天成。

他们在远离地球的万米空中有一段精彩对话。那些话,只有离开了地球的引力以后,才有勇气说出。

格子执意还掉了满小丽和项杰给予她的支助。项杰对那点东西一直没放在心上,格子非要还,他也无奈,觉得她太认真,但他也是知道格子脾气的。

格子在虹桥开发区和浦东新区有了自己产品的专卖店。

格子把精力热忱地投入到产品的开发上,似乎有点歪打正着的意思,她获得了成功。

两个男人在万米高空的对话(2)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满小丽和项杰了,不知他们在做什么,他们一会在国外一会在北方,想必一定也是忙的。

一天,满小丽突然来电话,说她和项杰要过来,他们都想格子了。

满小丽和项杰来到格子在西区新租的公寓。满小丽看起来很疲惫、恍惚,格子有了一种不详的预兆。格子想请他们去吃巴西烧烤,满小丽摆摆手说:到楼下酒店叫外卖上来,我们在家里吃多好,我们带了两瓶你爱喝的BAILEYS,我们在家里喝酒多安静。满小丽又对项杰说:放点音乐听听。

于是,三人就听着音乐喝酒。

那天满小丽似乎有些烦躁,项杰不停地换碟,但她老是嫌噪,后来听了《梁祝》和《月光》才安静下来。

满小丽酒量大,但轻易不肯多喝,这天和格子是放了量喝的。格子是嗜酒。两人都喝了很多。

满小丽那天话很多,反复说:我知足了,死也知足了。

又说:格子,即使你天分再高,靠自己也是很难开窍的,女人是靠男人帮他开窍的。格子,你苦,你太苦了。人活着就这几十年,我再不教导你就没机会了。

满小丽说:我和项杰共同的东西是我们的物欲和性欲都十分强烈,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共同的东西,但有那两两样东西就足够了,正如古人说的:腰缠十万贯,驾鹤去扬州。

满小丽看着项杰说:在某方面他真是非常出色的男人。

三人喝到夜深人静。酒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喝到最后,它会叫你赤裸着地面对眼前的世界,毫无羞怯。

项杰和满小丽在沙发上吻着,接吻竟然可以那样悠长。格子一边喝酒,一边看到项杰用白皙的,修剪的十分干净漂亮的手指摆弄着满小丽的乳房,竟然像看摆在柜台上精美的工艺品。满小丽仰在沙发扶手上,没有回应,沉睡了一般,项杰便越发地放肆起来……

灯光慵懒,音乐颓放。

尽管那两个人并不在乎什么,但格子感到自己似乎多余了。

格子也确实是喝多了,有些支持不住,有些飘忽、困倦……

格子的卧房香气迷人,今天又多了种靡然的酒味,格子沉睡了。

犹如幻觉一样,有人亲吻她,带着好闻的香味,轻柔地抚摩她的身体……眼前香雾缭绕,像在山巅舞蹈着,绕呀绕呀,转啊转啊,她有些晕旋,但就是不愿离去……

她的衣服一件件被脱掉了,她舒服极了,像有一把羽扇在身上缓缓地扇着……

那人无限爱怜地揉着她的胴体,嗅着那上面散发出来的迷人体味,一声声惊叹着。

她湿了……你不是早盼着这一天吗?

她想要了,你来呀来呀……你想带着遗憾走吗?

于是,那山巅上起了风雨……

亲吻原来是这样的吗?舌头原来也是会旋转会舞蹈的?她有些上不来气,挣扎着呻吟着,他哪肯罢了,呼着热气再绞进去,胁迫她跟他一道起舞。于是,就有甘甜的唾液汨汨地流入喉中。

格子像婴儿觅食一样贪婪地吮着,那人欢愉地吻着,冗长得像一首迷人的慢歌……

于是,那山巅上露出了骄阳……

格子的身体有烧焦的感觉,那灼痛来自双乳的顶端,一直传递到心脏,弹回来的时候,居然扩散到全身,变成了无法抵御的潮水般的快感。

夜像海水呻吟着拍着岸上的沙砾。

格子悠扬的叫声,时起时落,把夜的激情全部唤了来。

项杰柔情似水地轻声问:喜欢吗?

答:喜欢。

问:快活吗?

答:快活。为什么要弄疼我?

说:我喜欢听你快乐的叫声。

格子的声音从高处滑落下来,哀求着:痛!我真的很痛。

问:我坏吗?

答:坏。

问:我好吗?

答:好。

项杰的唇留连在香蕈的乳和腹之间,居然迷失了。

这夜居然有了百鸟争鸣般的欢喜和富饶。

夜莺、百灵、杜鹃、布谷一起在欢唱。

满小丽看着柔情万种的项杰,居然到了欲望的顶端。

去救她,去救她吧!她在叫你呢!

于是,山巅上闪电雷声大作……

桀骜的格子居然成了婴孩。

项杰此时即使是强盗和恶魔她也要跟着他走。

他知道他再怎么做,都不过分了。

他强迫她分开,让她完全暴露开来。

格子说:项杰,你是流氓。

项杰笑了,顶上去不动,胁迫地问:流氓不好吗?

格子说:好。

于是,他就进入了。

格子尖利地大叫,声音从低处又滑向高处,于是戛然:噢……你这个流氓……你强奸我。

两个男人在万米高空的对话(3)

他不动了,问:强奸不好吗?

格子迟疑了一下,说:好。

项杰边动边说:告诉我,舒服吗?

格子说:舒服。

原来都是可以明晃晃做的,没有羞涩,也不再是淫荡,就像舞台上的各种动作,要尽着性做好。

床笫语言原来是那么丰富。项杰一句句教着,并叫格子跟着他说。

那一夜,格子被项杰带到了一个疯狂淫乱的海洋。

大约在凌晨,项杰最后一次进入的时候,格子惊醒,此时的项杰,竟是泪流满面的,他虔诚地说:格子,跟我们一起走吧!

格子懵懂地问:去哪里?

项杰扑到格子身上: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那地方很远……格子,去吗?

格子睡意朦胧地说:我去……我一定去……

项杰抱起格子疯狂地亲吻着。

满小丽拉起他,面色难看地说:说什么呢?我们该走了,我们真的该走了。

他们离去的时候,格子睡得很沉。

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已经快到中午了。

格子起来拉开窗帘,外面依然阳光灿烂。

格子突然感到全身酸痛,下身酸涨,像灌了水,依然是满满的感觉。

格子后来才知道,满小丽和项杰那天来看她,其实是来和她告别的。

格子在报纸上看到老头子被双规的消息后,再也没有联系到满小丽和项杰,想必他们是出国了,至于去哪了,格子一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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