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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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逸之勾唇微笑道:“除了心跳快了点,其它无碍。”

叶念熙娇嗔的瞪他一眼,奇怪的问:“为什么昨天心口不会痛?没有毒发?”

“嗯哼,因为你已经服过解药了。”顾逸之轻咳一声,清冷幽深的黑眸中带着一丝狡猾的笑。

“什么时候?”叶念熙狐疑的看他。昨天喝药的时候太急了点,没有留意药味,仔细想一想,似乎跟平时的有点不一样。这么说他是将解毒的药参合到平时喝的药里了?

迎上深黑的眸,顾逸之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想。

“那……那个什么逍遥散呢?”他不是说过解毒需配合媚药一起进行的吗?怎么她喝过解药却没有不良症状出现?

清淡的笑凝在顾逸之的唇角,只有那么一瞬,复又弯起,抽了抽:“我们,不用!”

我们不用?不用是什么意思?!脑子转了个弯,顿时明白过来。不期然的脑海闪过两人抵死缠绵的迤逦画面,不由浑身燥热。

清丽的素颜眉目流转间华彩四溢,娇斥道:“坏人!”再次把头埋进被子当鸵鸟。

顾逸之心念一动,一个翻身压住她,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透过薄薄的被子传入:“如果叶儿想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隔着被子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叶念熙闷在被子里尖叫。

顾逸之心情愉悦的大笑,手一紧,被子毫无抵抗力的被扯下,仍在一边。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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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后的叶念熙精神气养的很好,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又在灵山盘桓数日才依依不舍的下山,直奔庆阳,与海枭汇合。

海枭收集了田孝宇所有的犯罪证据,基本上都是勾结官府欺民霸天,牵扯的官员面积甚广,上至国舅田汾,下至地方小吏。但是很奇怪的,没有抓住轩王牵扯在内的罪状。不过轩王主理户部,官员出事,他多少得担些责任。

但凡这种势力家族多少都有些仇家。叶念熙通过这些人之间的仇恨及相互之间的利益之争,将田家整治败落。按她的计划,田家势必不会就此甘心,至于何时反击,她有的是耐心等待。

利用天使商盟将当地粮食价格压低的同时,放出消息,说有位豪阔的富商正在四处收购上好的口粮运往京城,价钱出得奇高。

前期工作海枭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非常顺利,最后收尾也非常好。只是一直没有抓到轩王参与的直接证据,颇令人失望。

回京的途中,叶念熙命暗卫乔装成匪徒,将运往京城的粮食洗劫一空,并且迅速转移。目的就是要逼迫田家人至绝境,从而牵出田家人身后的轩王。

第一百八十九章      朝局哗变(二)

叶念熙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面上看,京城依旧繁华如初,却不知底下已经激流暗涌。

太子失势已是必然,虽然还未得到旨意判定罪行,但于大局已无关紧要。轩王势力如日中天,就着喜事将近,门前宾客如云,客似潮水,来往间络绎不绝。

晋王依旧闭门谢客,门前冷清到众人似乎都将他遗忘。偶尔坊间酒肆提及也只寥寥数语,大多不过是征战疆场的陈年旧事,又或是与傅千金两人郎才女貌芸芸。

叶念熙此次南下打的是为大王寻医求药的晃子,回来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带,难免引人侧目。

不过倒是觐见大王时,被人针对中提及此事。叶念熙便说遇上一位云游的老神医,教授一个方法,不敢轻易尝试便没有禀报大王。

几番争执,得大王应允后才说出,就是让御医尝试用针灸刺激耳后的某些穴位,激活身体本身对病症的抵抗能力。

御医听闻之后,颇感新奇,却不敢轻易尝试。倒是越王本人,本就烦透了御医的束手无策,昏庸无用。乍听之下,欣然应允。

尝试了十多天之后,越王的精神确实比之之前好很多,当着朝中官员的面夸奖叶念熙的忠心耿耿,接着又赐下不少奇巧的珍玩,以示嘉奖。

越王精神刚好不久,刑部尚书爆出在尚书府收到匿名诉状若干,证据一堆。全都是庆阳豪强田孝宇欺民霸田无法无天的恶行,说是已激起当地民怨,请求大王定夺此事。

按理说这也不过是一般的民事案件,轮不到告御状闹至朝堂。但偏偏里面有份诉状,堪堪列出数十桩关于田国舅如何纵容亲眷欺民,甚至杀人夺物等等。

还有甚者提及田孝宇仗着有国舅和淑妃娘娘撑腰,勾结官员私屯官粮,造成当地物价飞涨,民不聊生。

就在不久前,叶念熙还在灵山养伤期间,有朝臣上表,大概说是太子失德被废,大王贵体违和,望早日确立储君人选,以好安定朝内外人心。接着便有人举荐轩王。

更有朝臣提出后宫一直由淑妃娘娘打理,井井有条,何况娘娘贤良淑德有目共睹,可谓天下表率,当晋封为后。

就着轩王如日中天的势力,种种奏请言论如潮水般涌向权力中心。越王缠绵病榻,时好时坏,不知是力不从心还是有意压制,各种上表奏章全部搁置不理。

今日早朝爆出这一出,朝众纷纷哗然侧目,各自猜测。这是巧合还是幕后有人有意为之?轩王一党听得冷汗津津,倒是田国舅相对镇静,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向大王喊冤申诉。

越王震怒之下,猛然咳嗽喘息,差点晕倒在大殿之上。却死撑着下命刑部彻查此事,务必还民众一个公道,亦给朝廷重臣田汾一个清白。

第一百九十章      吃饭时头等大事

这日早朝之后, 叶念熙一反回京之后的常态,在官员进出皇宫的门口驻足,似乎在等什么人。偶尔跟经过的官员寒暄客套几句,直到那个高大俊朗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再也挪不开眼睛。

原本跟在傅相旁边跟几个官员谦和恭敬的说些什么,直到傅相离开才辞别其他众人,朝叶念熙款款走来。

顾逸之在她面前站定,眉目疏朗,淡笑道:“有事?”

叶念熙挑眉亦笑道:“请客,吃饭。”

“也对,小侯爷前不久得了大王的赏赐,是该请客吃饭的。”加深唇畔的笑容扬手道:“侯爷请。”

叶念熙见他这般疏离之态,恶作剧的踏前一步,握住他扬起的手道:“我的车轿宽敞,顾大人一起吧。”还不忘冲他调侃的眨眨眼。

顾逸之侧目,眼角扫到一些经过的官员目光朝这边飘来,神色复杂间隐藏暧昧。低叹一声,硬着头皮上了叶念熙的车驾,实则是被叶念熙扣住手硬拖上车的。

车帘刚刚放下,叶念熙乐不可支的笑歪在一边。顾逸之长臂一伸,将她揽至怀中,愤愤然:“高兴什么?!”

叶念熙也不挣扎,顺势攀上他,笑道:“明日坊间谈资又会旧事重提,多些精彩纷呈的话本子。”

“你这小坏蛋,尽毁我清誉。”顾逸之佯怒,口气却是三分无奈,七分宠溺。

“你才是坏人!”叶念熙一听,脸颊红云飞现,将头埋进他颈间,闷闷道:“我好想你。”

自灵山离开到回京已有二十余天,两人虽说天天能见到,但都克制彼此,维持面上的疏淡,就是私下里也不曾接触。

人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这不仅别后重见,却还天天见着不能相亲,着实忍得辛苦。

今天朝堂之上,刑部尚书呈上奏章,禀之前的诉状确实属实,轩王一党均是提心吊胆的等着大王旨意。先有田国舅被大王下狱审讯,再有轩王被贬斥薄惩。

叶念熙心情甚好,事情态势基本上都按照她预期的在上演着。这才想着稍稍放松一下紧绷多日的心弦,找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来做。

顾逸之默不作声,只将圈紧的手臂一紧再紧,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车驾内静得连根针都能听见,小小的空间内只余彼此的心跳声还有缠绵温热的呼吸。

片刻,车驾在赤步大街的一处阁楼前停下,门上的匾额赫然写着“醉舞坊”三个大字。虽说声色场所大多要到下午才开门营业,但是,在南京城内激烈的竞争中,也不乏白天开门做生意的,不过是为客人提供吃饭喝茶的地方罢了。

门口的侍从见到来人的车驾,知道是贵客盈门,忙上前热情招呼。

叶念熙淡笑率先下车走进去,朝里面不甚忙碌的掌柜抬抬手,掌柜的大惊失色,亲自领着两人直上三楼的豪华雅间。待一应茶水糕点备下后,恭谦的退下,临出去前还用颤抖的声音表示他会亲自在门口候着,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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