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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意以前的同窗抹了下流出来的口水,决定早点儿回家找自家娘子也试试“自己动”去~
嘛,想必各位看官已经非常习惯小咩的不按牌理出牌的性格鸟~所以这听似春那个宫的现场,其实……
“呼,终于弄下来了。”
应惜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头上最大最粗造型最繁复的那一支金钗给取了下来,安思意也顺便将勾到了金钗机括的红盖头给揭了下来。
安思意伸手帮应惜弱揉了揉刚才因为用力不当而扯掉了几根青丝的头皮,应惜弱苦笑,推了推他:“别揉了,那些个簪子什么的还在头上呢,你这么揉反而容易戳着我。”
安思意闻言,却是不由分说的将她拉到了屋中新归置的梳妆台前坐下,然后才轻手轻脚的帮她开始取头上的那些个头面首饰。
“虽然你这样也很好看,但是我还是喜欢你平时干干净净一点儿妆都不化的样子。”
安思意手上忙着,还要不时的凑过去偷香,只是应惜弱身上的香粉味道掩盖了她身上原有的那种好闻的味道,这让他有点儿不爽的皱了皱鼻子。
“你不喜欢,以后不化妆便是了,对了,呆会儿让桃仙儿送一桶热水进来吧,今天忙了一天,身上都有味儿了,还是洗洗吧。”
应惜弱自己也不喜欢自己身上这一股怪味儿,只是安思意听到“洗澡”两个字,眼睛顿时亮的跟通了电的灯泡似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
“好啊好啊,那我现在就让桃仙儿去准备。”
安思意笑的很荡漾,应惜弱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脑袋里现在正在想些什么,脸上不由得一红,顺手在他手上掐了一把:“想什么呢?你要洗,自己到浴间沐浴去。”
“那怎么行?好歹今儿个也是咱们俩儿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嗷,怎么能在沐浴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呢?”
安思意说着邪邪一笑,一只手就不规矩的朝着应惜弱身上的喜服纽子伸了过去,“娘子,反正咱们也成亲啦,就将就着一起洗洗吧。”
应惜弱看到他这猴急的样子差点儿笑出来,一把抓住他灵巧的手佯装严肃道:“相公,这洗澡水还没送来,你这是脱得哪门子衣服呢?”
安思意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然后才一把搂紧了应惜弱,俊脸埋在她的肩窝蹭了起来:“哎哟,这点儿小事,就不要太在意了啦,不然,就佯装我们已经沐浴过了,现在还是就寝吧~”
“呸,这种事情还能佯装的?别闹了,快去叫桃仙儿准备洗澡水,不然你今天就睡书房去,你也不闻闻自己身上这股子酒味儿,臭死了。”
应惜弱被他呵痒,一边笑一边扭动着竭力挪开身子。
安思意被她这一提醒,才想起来往自己身上闻了闻,果不其然,一股子炮仗的火药味儿、酒味儿还有汗味儿混杂的味道,真的是不太好闻昂。
于是安思意这才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像只大型犬似地可怜巴巴的看了应惜弱几眼,但应惜弱还是不为所动的指了指门口,安思意这才蔫了吧唧的走到门口去让送洗澡水过来了。
咳咳,鉴于本文不是靠卖肉为主打,而且或许还有未成年的孩纸在看小咩的书,所以这洗澡水送来以后的各种激情奸情神马的,小咩就不做详细描写了昂~
总而言之,经历过正常夫妻都会有的初夜之后,第一次并不是太愉快的应惜弱和安思意两夫妻,第一个感觉都是痛,第二个感觉都是累,第三个感觉就是……这血也流太多了吧!
娘子,疼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新婚夫妻小两口儿就悲催的被巧姐儿叫了起来,说是要请新妇去向家翁家婆晨昏定省。
于是应惜弱只好拖着各种从内而外的酸痛身子爬了起来,却被自己两腿间的血迹斑斑给吓了一大跳——她昨天来潮了咩?
“……”
应惜弱瞪着床上那一大滩几乎像是杀人案件现场留下的半干血迹,再轻轻撩起被子看了看某人呈半软状态的凶器上的血迹。
应惜弱怒了,心里立即给还在熟睡中的某人给判了“短期内不准再使用凶器”的守行为。
应惜弱咬着牙去已经凉透的浴桶旁沾湿了帕子把自己清理干净,又一瘸一拐的去找了件儿干净衣裳穿上。
然后不顾安思意还在半果的四仰八叉睡着,就前去开门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巧姐领人进来帮她梳妆打扮了。
巧姐领着十数个丫环鱼贯而入,那些个小丫环看到自家公子颀长健美还果了大半的胴体,莫不害羞的低了头不敢朝那边多看一眼。
而巧姐则是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她从小看顾到大的孩子,心里边儿那可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眼眶一热,差点儿就掉下眼泪来了。
在被众多女群众的视/奸下,安思意总算醒了过来,当他伸了个懒腰长腿一蹬,顺脚就将堪堪仅是搭在腰间的被子给踹掉了……
“噗……”
小丫环们的鼻血顺利将安思意与应惜弱的新婚房给布置成了命案现场。
“娘子,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啊?”
安思意的果体让一票小丫环团灭,一头黑线的巧姐立即又去召集了一票小丫环过来服侍。
在她们晕倒的晕倒,离开的离开当口,安思意也顾不得清理什么的了,赶紧拽过裤子衣服穿上,然后才凑到应惜弱身边去偷亲了两口。
应惜弱想起他昨晚的莽撞就来气,瞪了他一眼,正想数落他两句,却见他在套外裤的时候忽然痛得“嘶”了一声。
“娘子,疼。”
安思意眼泪汪汪的cos捂裆派弟子,小嘴儿哆哆嗦嗦的看向应惜弱,恶意卖萌!
XXOO是个技术活儿
嘛,对于毫无技巧的两人,初夜神马的那就是杯具的杯具。
先不说处于运动中的两人能不能获得愉悦感,若是他们俩儿能像某些艳情小说里写的那样,第一次就能尝到个中美妙滋味的,那绝对是胡扯!
对与应惜弱来说,这初夜不啻于大刑伺候,而且还是某朝专门针对女犯人的酷刑——骑木马!
而对于安思意来说,这初夜也不啻于大刑伺候,二十几年来都没使用过的嫩芽哟,生生被卡在过于紧致干涩的圈圈里,差点儿就被夹断了!
嗯嗯,所以说啊,婚前X教育真的很重要昂~
应惜弱看着安思意在坐下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两腿开开,怕碰到首次出战就劳损过度的小雀雀,实在忍不住,捂着脸笑了起来。
好吧,她承认,知道自家老公二十几岁还是童子鸡,确实足以抚平她对于他那烂到家的XXOO技术的怨念了。
毕竟XXOO也是个技术活儿,得多练,才能熟能生巧嘛。
而巧姐带着几个年长的嬷嬷在那儿拆床单,当她们看到床单中间那一大滩血迹的时候,不由得都吓得缩了缩脖子。
然后她们同时看向了应惜弱,眼里写满了怜悯——可怜的娃儿哟!那么娇小的身体,第一次就遇上那么个庞然大物,能活下来都是奇迹了喂!
不过事实证明安思意虽然XXOO木有技巧可言,但是作为新婚丈夫来说,他还是相当不错的。
因为他自己都觉得很痛,所以推己及人,料想自家心爱的娘子肯定比自己还要痛,所以从出门开始,就一直小心翼翼的揽着应惜弱的腰,让她可以靠在自己怀里不必太用力走路。
而巧姐见状,原本还想训斥应惜弱如此作为有辱安家少夫人形象,但转念一想,思及刚才床单上的那一大滩血迹,她也就只是张了张嘴,然后将话还是吞回去了。
因为安思意和应惜弱身上都有难言之痛,所以他们俩儿走的等很慢。
从安思意住的致远斋到安家的会客厅正气堂,这么一段路他们硬是走到了天儿完全亮了才差不多走到。
冻气凶猛
“大公子,少夫人,前头马上就要到正气堂了,您二位还是稍稍整理一下仪容再过去吧。”
眼看着转个弯就要到正气堂了,安思意与应惜弱还是这么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巧姐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做了那根打了鸳鸯的棒子。
“嗯?到了吗?”
安思意闻言,这才把注意力从应惜弱身上分出来一点,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已经快到正气堂的范围内了。
安思意有点儿意犹未尽的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趁着大家没反应过来,飞快的在应惜弱嘴上啄了一下,然后才笑嘻嘻的放开了她,改用十指相握的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应惜弱不用回头,光是身后那一片整齐的倒吸凉气儿的声音就足以让她感受到安家丫环与嬷嬷火辣辣视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