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2 / 2)

暂时休息

……原来这些人是冲着程子怜的医术来的?难不成他们也有什么病患需要开刀治疗吗?

等等!开刀治疗?刚才她没听错吧?程子怜竟然会外科手术?

应惜弱因为太过于惊讶而手上放松了力度,结果被那马儿一颠,她整个人就失控往前头飞了去。

“程大夫,小心一点儿,想要这样子逃跑,可是会受伤的。”

幸好应惜弱背后那家伙眼明手快,一把就拽着应惜弱的脚腕把她拖了回来。

应惜弱再次重重地落在了马背上,反作用力让她的五脏六腑都翻搅了起来,痛得她脸上的表情顿时漂移了一下。

这惊吓+剧痛让应惜弱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了声气,旁边那些个一道跟着跑马的家伙则大声笑话着应惜弱刚才的糗态。

他们一直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天擦黑,然后驮着应惜弱的那个家伙才打了个长长地呼哨,手中的缰绳一勒,他们骑着的那匹马就放慢了脚程。

当马儿从极速奔驰慢慢的变成了散步,应惜弱感觉自己可能就要死掉了。

他娘的,这群野蛮人,她又不是货物或者吸尘器!干嘛要让她趴在马上受尽颠簸还吸了不少的尘土?

“大夫,休息一会儿吧。”

驾着应惜弱所在的那匹马的壮汉利落的跳下地,然后一只手就把应惜弱给拎了下来。

脚踏实地的感觉永远都是最好的,但应惜弱因为那壮汉拎她下马的粗鲁动作,原本就不太平的胃顿时又是一阵抽搐,让她干呕了几声。

先他们一步下了马的那些家伙们又开始嘻嘻哈哈的嘲笑应惜弱的孱弱,但应惜弱直接当他们是苍蝇,这次连眼角都懒得扫他们一眼。

等难受劲儿总算过去一点了,应惜弱才看了看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

这儿看起来是个废墟,不远处还有几间摇摇欲坠的房子,而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一段土墙,仅仅只是可以挡风,完全不能御寒。

“你们不会打算在这儿过夜吧?”

应惜弱可没自信能够靠她身上的这身儿衣服在这见鬼的天气下度过严寒的一夜。

自我介绍一下?

“哪儿能呢?”

一个听起来稍微年轻一点声音带着笑意回应了应惜弱,不过他的官话带着很重的口音,差点儿让应惜弱没听出来他说的是什么,“我们只是稍作休息,呆会儿就得上路。”

应惜弱闻言,顿时难受的揉了揉自己的胃,那几个毫无绅士风度的汉子见状又是一通笑,然后叽里咕噜的用他们的家乡话说了些什么。

应惜弱没听懂,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随后一路上负责驮着应惜弱的汉子递给她一个水囊和一块干巴巴的死面饼子。

应惜弱抓过水囊喝了几大口水,原本真不想吃那死面饼子,但是一想到呆会儿还要赶路,还是叹了口气,拿过那死面饼子想要揪一块下来就水吃了填填肚子。

谁知道这死面饼子竟然如此威武不能屈,应惜弱几乎是使上了吃奶的力气,那厚厚的死面饼子还是冷艳的纹风不动。

“哈哈哈哈,南人果然是秀气,连个吃的都弄不动。”

应惜弱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外星生物,一直被他们这些个外族人观察并且提供笑料。

结果还是先前驮应惜弱那个汉子接过她手中又厚又硬的死面饼子,都没见他用力,那块威武不能屈的死面饼子就一如碰到了色魔的弱女子,三两下就不着寸缕了……

“谢谢。”

应惜弱有气无力的接过一块饼子,这次她聪明了,先一点一点的将水囊中的水倒在饼子上令其软化,然后才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喂,你们都知道我的名字了,难道不向我介绍一下自己么?”

应惜弱吃了一点儿死面饼子,原本有些烧心的感觉总算好了一点儿。

“怎么?程大夫还想着逃跑以后让晾马城的军队来把我们一网打尽么?”

应惜弱闻言,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们不是都嘲笑我弱的连个死面饼子都掰不开么?怎的现在又这么抬举我觉着我会落跑了?”

应惜弱的话让那几个大汉一愣,然后他们又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非常时用非常手段

“程大夫果然是读书人,这么会说话。”

先前那个口音很重的大汉笑的直拍大腿,应惜弱就闹不明白了,读书人跟会说话有啥直接关系么?

大把读书人都是呆头鹅,不然怎么会有书呆子这么一说?

不过对于这些原本就没读过书的外族人说这个,他们也很难理解,在这个年代,无论是本国还是外族,对于读书人都还是有几分尊敬的。

“我叫珲吉台。”

那个貌似领头(也就是负责运送应惜弱)的壮汉首先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厄鲁特。”

口音重的小子。

“乙师不为。”

“谟何吉。”

“楔力克。”

应惜弱:……

“假名?忽悠我呢吧?”

听了应惜弱这话,那个叫珲吉台的立即冷了脸:“程大夫,我们大漠的雄鹰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既然对大夫以诚相待,大夫何必还要怀疑我们的诚意?”

应惜弱好笑了:“以诚相待?招呼都不打一个就下药把我迷晕带到这种地方来,能叫做以诚相待么?还是你们大漠的雄鹰都这么表达诚意的?”

应惜弱三言两语就把这几只大漠的雄鹰给呛得没话说了,几人讷讷的对看一眼,最后还是那个珲吉台开口说道:

“非常时用非常手段,还请程大夫见谅。”

“没什么可见谅不见谅的,想必你们挟持我一个一文不名的大夫,也是有救命的事情想要我帮忙吧?只是如果我帮了你们,你们能把我安全放回去么?还是得杀了我灭口?”

应惜弱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很镇定,脸上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没有表现出一点愤慨或者是害怕的样子。

那几位大漠的雄鹰都盯着应惜弱,想要在她身上找出她是在故作镇定实则是心虚万分的证据,可是应惜弱确实很放松,似乎对自己的处境一点都不担忧。

“如果程大夫您合作的话……”

珲吉台的语气听上去有些犹豫,可见完全不是真心话。

应惜弱嘲讽的勾了勾唇角:“如果我合作的话,你们可以给我留个全尸吗?还是会更好一点,把我的尸首送回去晾马城?”

休整完毕

应惜弱咄咄逼人的话语让雄鹰们都默然不做声了。

这些直爽的大漠汉子想不出来哄骗的话来蒙蔽应惜弱,而且他们也只是遵照上头的命令做事,具体事后要如何处置应惜弱,也不是他们能预料的事情。

应惜弱见他们都不说话了,也只能叹口气,心里想着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保不齐跑回去的程子怜能搬到救兵来救她呢。

只不过,若是被晾马城的守军知道是她被掳走了,会不会首先怀疑她这是使得调虎离山引蛇出洞的计策呢?

——应惜弱可没忘记自己到被掳走前,都还是晾马城守备军的嫌疑对象呢!

还有桃仙儿他们,若是知道她被人掳走了,怕是会急的发疯吧?

啧,这次出门真是没有看黄历,怎么这么诸事不宜呢!

因为应惜弱先前成功将尚算轻松和谐的气氛给破坏殆尽,随后雄鹰们默默地吃好了干粮,休整完毕,接着就站起来准备再次上路了。

那个不知道叫谟何吉还是楔力克的汉子跑到不远处的一间废屋那儿,变戏法儿似地从里头牵出来好几匹高大健壮油光水滑的骏马。

应惜弱拒绝了珲吉台要再将她当做货物一样搭在马上的动作,她让珲吉台先上马,然后再让珲吉台拽她上去坐在他身后,接着她拍了拍珲吉台的背:“好了,可以走了。”

果然是马背上的民族,珲吉台又打了个呼哨,示意小的们跟上,然后就一夹马肚就再次策马奔驰了起来。

一路上经过了五次换马,应惜弱都有些吃惊于他们居然一路上居然都有休息点,而且休息点都藏着骏马这一事实了。

这次还只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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