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2 / 2)

但是让应惜弱感到最为心惊的则是,原来这病魔大黑蛇真的没有死透啊!

这么会儿功夫,它寄生在其他那些可敦身上的黑色烟雾肉线居然又活动开了,一根根一条条都在往主体身上游移回来,一点一点的修补着被应惜弱生生掐断的创面。

“我曰,要不要这么扯?还带原地复活的?”

应惜弱看着那些从各个可敦身上牵连回来的肉线,像编织一样飞快的交错,然后再跟植皮似地覆盖回病魔大黑蛇的伤处,那视觉效果还真是够冲击的。

不能随便清除

应惜弱有点儿苦恼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自己的手,犹豫了一下,尝试着探出手去抓了一把那线路般纵横交错的肉线。

结果“咚”一声,右手边两个可敦应声倒地,一个比较健壮些的可敦脸色苍白摇摇欲坠,身子晃了半天,好歹是没倒下去。

应惜弱:……

呃,看来这些个肉线现在还不能随便清除啊!

应惜弱忙上前去检查了一下那两个晕倒的可敦,她们都吐出了好几口腥臭的黑水,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丁点儿血色,情况看起来跟古尔八速可敦一样。

“喂她们喝些糖水,糖水。”

语言不痛,应惜弱急的直挠头,四下里一看,居然在不远处的小桌子上发现了一盘甜酥,忙眼前一亮,赶紧上前去拿起一块酥,又倒了一碗酥油茶比划着:“糖,水。”

结果……帮忙的可敦直接拿了甜酥和酥油茶去喂那两个晕过去的可敦,应惜弱当场就OTZ了。

不过也算是歪打正着,那个比较强壮一些的可敦强忍着恶心感连吃了好几块甜酥,灌了三大碗酥油茶,她居然真的觉得好多了,脸上也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

她拍着心口感激的看向应惜弱,连连向她说着“嘿嗦”。

“呃,不客气。”

应惜弱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索性吩咐所有可敦都多吃些甜的东西补充体力,以免被那些盗取生气精力的肉线把她们吸干。

于是在珲吉台给应惜弱带手套回来之前,那些个可敦们都开始吃吃喝喝,只有应惜弱盘腿坐在太后身边苦思如何解决这个蛇头的问题。

如果还是用业火的话,那么这明显还没死透透的蛇头,保不齐又得竭力挣扎,到时候它在太后的脑子里到处乱钻,造成更多损害的话,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但假设戴手套真的可以阻止业火烧灼病魔大黑蛇,而用普通外力硬往出来拽的话,这蛇头又粗又大,凭应惜弱的力气,能不能把它拽出来还两说。

而且吧,这么生拉硬拽的,这蛇头说不定还是会猛力挣扎,到时候它还全部都钻进太后的脑子里去了……呃,好吧,这一条也pass。

第二个技能

唉,这时候如果有个冰冻技能,直接把这蛇头完全冻住,然后把它弄出来之后再烧死,该有多好?

应惜弱一手撑着下巴,转地飞快的脑袋里开始出现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

“冰,出来冰吧。”

应惜弱开玩笑似地摊开手做了个“变”的动作。

“哈哈,我果然是闲的蛋疼……”

应惜弱看着毫无变化的小手,讪讪地自嘲了一下。

不过就在她放下手的时候,她突然觉得两条胳膊上倏地有两道寒气冲了下去。

然后只听轻微“喀拉拉”声音,应惜弱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只见她的双手上赫然出现了一层不算薄的冰膜。

=口=!!

这这这,只是神马情况?她居然真的有冰冻技能?她不是因为用脑过度而出现幻觉了吧?

应惜弱下意识的想要掐一下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做梦,但是她的手指还没有挨到脸颊,那冰寒刺骨的冻气已经让她的皮肤先行瑟缩了。

“不是做梦啊……”

应惜弱将两只像是戴了一双冰手套的手贴着脸颊,那种极度的寒冷沁入了她的每一个细胞深入骨髓,冷的她整张头皮都一阵一阵的发麻,但也让她有些发热的头脑瞬间冷静了下来。

想想也是哈,她明明就是纯阴体质,肿么可能反而有火技能而没有冰技能呢?

只不过先前偶然间触发了被动技火技能让她高兴地有点儿忘乎所以,反而把貌似主动技能的冰技能给忽略了说。

应惜弱也不知道自己这技能应该怎样发动怎样取消,只是她双手上的冰手套接触到她的体温也根本不融化,应惜弱尝试着在地板上敲了敲,那冰手套也连一点儿冰屑都没有掉下来。

持久保冻,坚硬度高,这个冰技能还真是可攻可守的利器啊!

“退冰。”

应惜弱尝试着集中意念嘀咕了一句,她双手的冰手套立即像是润肤霜似地飞快的就沁入了她的皮肤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应惜弱都觉得自己的双手在经过冰冻和退冰之后,似乎吸收了足够的水分而显得水水嫩嫩的,保湿度很高嗷~

嘻嘻,这冰冻技能居然还有美肤功效?应惜弱对于这个新发现的技能更加满意了。

药方被拿走了

正当应惜弱在那儿玩着自己的新技能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珲吉台终于拿着一双厚实的皮手套走了进来。

“程大夫,你要的手套。”

珲吉台看似不经意的站在了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没有再走上去,而是招呼应惜弱下去。

应惜弱听到他的声音才从自己的世界回过神来,她笑嘻嘻的冲珲吉台摆了摆手:“好,我这来拿。”

珲吉台将手套递给应惜弱,在她试戴的时候才小声说道:“程大夫,你的药方子被人拿走了。”

“哦?怎么说?”

应惜弱先前已经预想到有这个可能,只是没想到对方的手脚居然也这么快。

“因为太后的用药都要到部落司库那边去领取,所以药方子什么的都要被收去作为凭证,日后要真吃出个什么好歹来,到时候可以对照药方,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珲吉台说这话时,额头上的青筋不自觉的鼓了起来。

想也知道,如果真吃出个什么好歹来,那药方子也肯定有可疑啊——谁让他们这儿的药方子都是写在兽皮上的,随意可擦洗重新写的啊!多么方便的制造冤假错案的手段!

“看来,真的有人想借我的手害死你们太后了啊?反正我是个中原来的大夫,横竖都是死?”

应惜弱摆弄着手上的手套,嘴角浮现一个冷笑。

珲吉台两道浓眉又皱了起来:“程大夫,如果真有人要这么做陷害你的话,那么把你抓回来的我们这些飞鹰卫,也要跟着倒霉的。”

应惜弱闻言,“哦?”了一声,随即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干系。

——既然她是飞鹰卫抓回来给太后看病的大夫,如果她是个庸医害死了太后,那么这些抓错庸医的飞鹰卫自然也得负起连带关系咯。

不过,应惜弱想通了这一点,怎么愈发觉得自己就是个倒霉无比的炮灰啊?

“话说,珲吉台,我咋觉得这是有人想要一箭双雕,想要害死太后顺便铲除你们这一挂飞鹰卫啊?我真的是被你们牵连的有没有?”

一根绳儿上的蚂蚱

珲吉台被应惜弱说的又是一怔。

“你说,有人想把我们和太后一起铲除?”

应惜弱耸肩:“我也就是这么个感觉和推测而已,莫非……”

她眨了眨眼,“你还真有非置你于死地不可的仇家咩?”

珲吉台的眼神儿闪了闪,突然有些含糊其辞了起来:“飞鹰卫经常执行一些见不得光的任务,自然会得罪很多人。”

应惜弱挑眉看向他,明摆着脸上就写着:“你觉得我会相信咩?”几个大字。

“随便你怎么说吧,反正我看你自己心里也有数儿,我也懒得搀和到你们的斗争中去,我只能向你保证我可以保住太后不死,既然如此,作为交换,你也得保我不死。”

应惜弱再度抱起了胳膊,大大的眼睛眯了眯:“我们现在可是一根绳儿上的蚂蚱,要死可都得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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