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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的文化课没学好吗?近在眼前这四个字,王妃怎么能够理解到门外去的?你看到凌总管在你眼前了?”
陆潇潇眨了眨眼睛,崇拜道:“王爷不愧是王爷,真是冰雪聪明。您猜对了,臣妾从小就不爱上学,总是逃学,后来干脆没去上学了。怎么,近在眼前几个字说得必须是眼睛能看到的人吗?可是臣妾眼睛只能看到您啊?晓霜和碧凡虽然臣妾也能看到,不过王爷您放心吧,臣妾这两个丫鬟虽然出身不好,但在我们家却是当成千金小姐一般养大的,手脚干净得很。我以人格担保!”
“节操都没了,人格有用吗?”
“……”陆潇潇挤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跟这个该死的男人愉快地说话了。
“王爷,嘟嘟该喝奶了,如果王爷的话说完了,那就出去吧。你我虽是夫妻,但却是名义上的,臣妾要喂奶,您在这里不方便。”
陆潇潇的话说完,南宫瑾却看向晓霜和碧凡,下令道:“你们都出去吧,把嘟嘟留下。”
“王爷听不懂人话?”陆潇潇不悦地问道。
“王妃连监守自盗这种禽兽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又怎么会是说得人话呢?顶多不过鸟语而已。”
草!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陆潇潇看向晓霜和碧凡说道:“你们下去吧。”
两个小丫头一听,如蒙大赦般抱着嘟嘟滚走了。
看着两个小丫头滚走的速度,陆潇潇真的好无语。平日里一副要跟着她视死如归的样子,每次面对南宫瑾这个死面瘫就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看着两个臭丫头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要关门,陆潇潇心中悲愤:这是有多想让她死啊?竟然还关门!不知道现在她也很缺乏安全感吗?
愤愤回头,准备力战死面瘫,可是刚转身,高挑的鼻梁便撞在了一副坚硬如铁的胸膛上。忍着痛抬起头,便见一个放大了数倍的俊美容颜朝自己压过来。
陆潇潇心下一惊,赶紧退后。
她一点儿也不喜欢跟这个危险的男人挨得太近。
可是她越退,对方却越是靠近。直到她已经退到墙上贴起来,对方的身体也跟她贴在了一起。
后面是墙,前面是这个男人的胸膛。陆潇潇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块奥利奥的夹心饼干。
“贴那么近干嘛?贴再近你也只是根硬不起来的小泥鳅。好好做你的小泥鳅,姐不会嘲笑你,不过你也别学人家没事搞暧昧,前话再多,最后也变不成精钢,你又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被死面瘫搞得有点儿呼吸困难,想要动用风元素或者地凸给他刺两下,或者甩个火球给他,亦或者用雷劈他两下,再或者用水泼他一身……可是陆潇潇发现,每当她对上这个男人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无力感。因为大自然的所有元素在他身边都没有办法流转运用。
最终,被逼无奈之下,陆潇潇只能膝盖、手肘、手指一起上。没有了各种元素,近身格斗她也是特工中的佼佼者。
谁知不管是膝盖撞小弟,手肘封喉还是双手插眼珠,陆潇潇急速手快的连环动作下去之后,南宫瑾都像是一部早就设定好的防御型计算机,每一次都先她攻击一步轻松护住自己的同时,最后还将她的手脚关节全部禁锢了。
看着跟自己贴在一起的男人,陆潇潇郁闷之极再度使用了之前那招——胸部一挺,直接用胸…器暗算了上去。
她以为这招对男人一定是百试百灵的,特别是对南宫瑾这种自视甚高的装…逼男。
谁知——
下一刻,陆潇潇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突然变得更重了。这死面瘫,竟然将自己整个胸部都压在了她的胸口上!
“王妃的胸也不大,以后就别学人家总喜欢拿胸器作案了。这么小的馒头顶出来本王也看不到,连目测都没有的东西,你让本王怎么去感受?”
卧槽!有木有见过这么毒舌的男人?有木有?
陆潇潇觉得自己的精钢心都快被这死面瘫给虐碎了!
低头看向自己还算挺傲的胸部,正想反问自己的胸哪里小了,却听对方说道:“别看了!喂奶期间都只有这么一点,等不喂奶了,这里就只有惨不忍睹四个字可以形容了。”
“……”
被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这样诋毁,陆潇潇好像去屎,好想端一盆豆腐一头撞屎。
“既然王爷嫌臣妾胸小,顶了也没用,又何必自己压得这么紧?
第50章 :泥鳅变精钢
就算王爷靠得再近,压得再紧,你家那条小泥鳅也变不成精钢。”老娘就算小,也比你个没用的东西强!
“泥鳅会不会变精钢王妃就不用操心了,本王现在还没想过要临幸于你,王妃别想太多。”
感受着越来越冷冻的空气,以及南宫瑾靠得越来越近的那张脸,陆潇潇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危险。
当对方将鼻子砰在她的鼻子上,陆潇潇终于投降了。
“那你想要怎么样?有话好好说嘛,干嘛要这样压着我?你这样压着我,我会想歪的!”
“不压着,王妃又怎么能跟本王好好说话呢?”对于陆潇潇胡搅蛮缠的本事南宫瑾也算领教了。
在南诏,他还找不出不怕他的人,陆潇潇是唯一一个。嫁过来不过五日,把他的王府和生活搅乱得各种鸡飞狗跳、乱七八糟。要再不给这女人一点儿颜色看,哪天起…床的时候房顶没了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此刻看着被压在墙上不能动弹,终于面露心虚的小女人,南宫瑾的心里终于升起一抹成就感。
“王爷想说什么?臣妾好好跟您说就是了,何必这样压着,你很重!”
“放心,本王说完话之后自然会放了你,到时候就是求本王压你,本王还嫌弃呢!”
如今只有脑袋还没被束缚住的陆潇潇无语道:“好,你说。”
“还钱!”
“……什么?”被气了这么长时间,陆潇潇已经压根儿忘了她咪西南宫瑾600多万金票这回事了。
“少装蒜,还钱!660万两金子,一文也不能少!”
“王爷还真是搞笑,臣妾都答应给你1。4亿两银子就和离,怎么现在就要让臣妾给你660万两啊。”
“陆潇潇,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本王如今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便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拿走的钱立刻还回来,本王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拿走你什么钱了?”陆潇潇死不承认。
“偷走飞尘和飞华的银袋,拿着里面的令牌在两处银号骗的那笔钱。”
“飞尘和飞华是谁?我又不认识。而且王爷还真是好笑,你的人银袋丢了,管我要钱干嘛?又不是我偷的!”
“王妃,你这样有意思吗?”
“切!”陆潇潇白了南宫瑾一眼:“王爷这样有意思吗?你的人掉了银子就要找我陪,那我还掉银子了呢,是不是也要找你赔?”
“如今冬季粮食紧缺,朝廷不给饷银,那笔银子是70万黑冑军将士的保障,你突然将这笔银子骗走了,本王一时间筹不到那么多的银子,难道王妃打算让王府的将士们饿肚子吗?”
南宫瑾的话让陆潇潇眼神微闪。
她是将军府出生的,爷爷麾下的那些将领就经常被朝廷轻贱。若非大哥做生意补贴,爷爷麾下的50万将领估计会因为缺衣少食死绝。
可认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是一回事,让她在受了这么多的气以后当着面承认自己偷了东西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们饿肚子管我什么事?你说是我偷的就是我偷的?没有证据的话王爷最好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