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怎么了,我们今天不都好好的吗。
也许是手机没电了,我安慰着自己,但也该告诉我一声,华逸凡,你总是喜欢让我等。
没等到他,到是等来了齐临,他给了我一张去泰国的机票。
“他呢?”我接过机票,不解的看着他。
齐临看着一桌的饭菜:“别等了,他不会来了。”今天不会来,以后也不会来。
“他去哪呢?”跟华逸凡久了,别的没学到,学了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打趣的拍了拍他的肩,当然我没听出他的意思。
其实我很蠢,给我一颗糖,我会高兴的接受,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我怎么猜的到那后面的意思,其实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
“回家了。”回家了,带着杜云一起回家了,齐临没有说。
回家而已,为什么齐临看上去有点哀伤:“喂,你怎么了。”
齐临低首笑了笑:“你不是跟老大说去接你爸妈,这张机票是他让我给你订的。”
“他记得。”我笑开了花。
他回家是跟他父母提我们的事吗,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的理所当然。
兮君,老大好像不爱你,我们都以为错了,你会觉得悲伤吧,我们共同的朋友。
齐临转身走了出去。再次回首,只见她含笑的握着那张机票,吃着那应该冷了太久太久的饭菜,她依然觉得幸福,看着他的神情觉得压抑,呼吸有些沉重,很傻……
也许他们一开始就错了。
第二天当我收拾好出发去机场,他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他是知道飞机起飞时间,到底因为什么事耽搁了,我一遍遍的回首大厅,我希望会看到他熟悉的身影,他会不会是想给我惊喜。
嘟。嘟。。嘟。。。。嘟。。。。。。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应答,请稍后再拨,S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isnoanswer;pleaserediallater。。。”
通了,没人接。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应答,请稍后再拨,S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isnoanswer;pleaserediallater。。。”
还是没人接,我不死心的继续打着。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Thephoneyou‘recallingispoweredoff。。。”
关机?搞什么?我心里想的是回来收拾他。
我竟然没有一丝怀疑,他会这么决绝。
机场里一遍遍响起登机的催促声。
一个玩味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有没有兴趣谈一场异国恋,幕兮君。”
他来了!要跟我一起去吗?
沉寂的心有了绽放,我高兴的回头。
看到脸的瞬间,我的笑容凝固,嘴角的幅度渐渐收拢,是他?非他!
我糊涂的分不清来人的声音,是太期盼根本不存在的惊喜而导致混乱的听觉吧。
“看到我这么开心。”
他越靠越近的脸,让我有些后退,我跟他不过是一面之缘,连基本的熟络都算不上,以为不会再见,却这么有缘的相遇。
他有点强硬的扳着我的肩阻止我向后的身体,我们之间的距离很短,他的气息全部喷洒在我的脸上,我不喜欢这种静距离的交谈。
我嫌恶的拍开他的手,开心?认错人而已:“靳关柏!很巧啊。”我说的言不由衷。
“是很巧。”他不以为意的将手插进裤腰。
巧?幕兮君我可是专程在这等着你,总得制造些巧遇。
刚刚那个表情,是在等华逸凡?愚蠢的人,还不知道他要娶别人了吧。
幕兮君,26岁,生于C市,6年前来到A市,4年前认识华逸凡,黑市有名的赛车手,2两年前和华逸凡同居,装潢设计师,已辞职。
他对她的资料了如指掌,但是她刚来A市的两年是空白,好像被人特意隐瞒,查不到,幕兮君你的秘密是什么?
“既然这么巧,那就期待下次再见,我要登机,先走了。”我向他挥了挥手走进安检。
“喂,你跟着我干嘛。”还没走几步他就跟了上来,我指了指大屏幕,(1:50时A市至曼谷,请旅客做好登机准备),“我没空跟你闲扯,我要赶飞机,OK?”
“我也要赶飞机啊!”他瞪着眼睛,晃了晃手中的机票。
“这班?”
“对啊。”他抿着唇瓣,诉说着他的无辜。
我无奈的看着他,低头朝里走。
上了飞机,大家都在找各自的位置,放着行李,他却站在我旁边:“去找你自己的坐位。”“恩,麻烦让让。”他指了指我里边的位置。
“这个。”
“好像是。”他假装认真的看了眼机票,“3A是你旁边吧。”
当然是你旁边,这张机票是他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
是就是,什么好像,这男人很会做戏,这是他给我的感觉:“请——”
他从我身边过的时候,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用膝盖蹭了蹭我的大腿,哎,牛郎职业病犯了,还挺马叉虫(骚)的,难怪行情不错。
“干嘛不跟我说话,你不是说要是再相见就和我做朋友嘛。”他用手撞了撞我。
他真的很喜欢身体接触,对我总是动手动脚,我搜索着他说的话:“对,我有说过,但我也有说——你得改邪归正。”我瞪了一眼他乱放的手。
“我很听你的话的,我现在可是正经生意人,去泰国谈生意的。”
“你?”很明显我不信,穿着西装就说是商人,穿着白大褂那还得说自己是医生咯,禽兽还衣冠呢,不然怎么会叫衣冠禽兽。
“当然,你说话可要负责任,现在我们是朋友了。”
看着他伸出白净的大掌,话到这份上,我还能拒绝,随意与他交握:“你好,朋友。”
“你也好,朋友,靳关柏,30岁,单身,生日11月17号。”
说完在抽出手的时候,在我手心留下了悸动。
说就说,不仅废话多,动作也多:“恩,我知道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用无尽魅惑的眼神看着我。
“嗯……没有,”我故作思考,换上无邪的目光,摇了摇头,“可不可以闭上嘴,我想睡觉。”直接越过他拉下窗板。
我可不想三个多小时就这样跟他飞机上闲聊,不是我问,而是他一个劲的说,搞得我好像很想知道他的私生活一样。
靳关柏看着她闭上眼躺着,笑了笑,就这样一直侧身看着她,她的睫毛很长,很翘,兮君,你会慢慢熟悉我的,我会让你忘了华逸凡。
不知不觉真的进入了梦想,再次醒来已经到了素旺那普国际机场。
难怪我觉得肩膀很重,这男人一直是靠着我的肩睡的:“靳关柏,起来,到了。”
“到了吗?”
靳关柏睁开朦胧的睡眼,用手擦了擦眼睛,动作还真像个小孩,看着这样的他,我笑了,因为觉得纯真。
他根本就没睡,她睡了多久,而他看了多久,在她快转醒的时候,他才靠上去的,睡梦中的她很安逸,他舍不得打扰。
“我要去曼谷艾美酒店,你去哪,我送你。”靳关柏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但拿着我行李的手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
艾美酒店?不用送,可以直接一起走,天大地大,为什么偏偏在同一家:“走吧,我也要去那。”很无奈。
看着幕兮君的背影,他的笑意更浓,兮君到时候千万别惊讶,我还住你隔壁呢。
他们出航站楼的瞬间,周围出现了很多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这些人并没有靠近他们,只是一直保持着一种距离。
他们上车后,后面的人也跟着上了三辆车,保持速度跟着。
夜色朦胧,车水如流,没有人会注意。
车还没挺稳的瞬间,我看到酒店门口两个熟悉的身影,我忘记了行李,飞奔而下。
“爸,妈。”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味,很柔软,很温馨。
看着走远后的幕兮君,靳关柏舒服的往后靠着,并不急于下车:“让后面的人都给我撤了。”靳关柏冷笑,凭气味他就可以断定对方是什么人。
“少爷。”司机弱弱了叫着靳关柏少爷,“我们是奉命保护你。”
“同样的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是,少爷。”
第十九章
“伯父,伯母,你们好。”
额,叫的挺顺口的,我差点忘了他的存在,‘伪君子’我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印象中的他没见过这么恭顺的时候。
“君君这位是?”慕母疑惑的看向兮君,从一个车上下来,还提着两个人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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