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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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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像杜云那般豁达,我有我的责任,感情不能用生死来衡量,那是被逼入绝境的铤而走险,而我做不到如此,好像我已经输了。

输了孩子,输了他,输了所有。

我早就把以前的我丢弃,现在又是丢弃如今的我,我还可以开展我的人生嘛,我的人生目标在那里,重回那个枪林雨弹的世界,那我该如何面对我的父母。

人生有几个十年,都是眨眼云烟,二十二岁再到如今的二十六岁,不经意的四年,却葬送了自己的人生,青春可以不在,爱情可以寻觅,但失去他的痛我可以怎么补救。

黑夜的寂静可以让人掏出伤口,也能让人舔食伤口。

那么之后呢,是现实与理智的挣扎。

双脚在黑暗中无拘的徘徊后便该拾回。

华逸凡来之前的路上想了很久,该是何种态度来了却这一切,结果很出乎意料,半夜爬上顶层的她该是绝望的,应该嚎啕大哭,更该不顾一切的求他,不该是沉寂的死色,单薄的背影凄凉而决然。

当听她说跳下去只为求得他可怜的时候,心痛得无法自拔。

是真的无能为力才想到这一步,这样的幕兮君脆弱的不堪一击,她给他看到的都是可以承受的坚强。

哭了依然可以笑,倒下仍然能够站立。

华逸凡选择了将身体隐匿,回首过去,他好像没有如此认真的看过她。

看一个人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好像一直给予她的就是这种痛苦。

结束这痛,当做是给她的补偿。

“她这样说的?”再我准备起身的那一刻,华逸凡不沾一丝情绪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在我想逃开他的时候,他又出现了,我很没骨气的回头寻找着那个让我日思夜想的人。

就算看不真切,但我还是睁大眼睛紧紧的盯着靠在墙那头被暗夜埋藏的他。

其实看到了又能怎么样,我能单纯的认为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他已经悠闲的倚在那边多时了吧,从我说话哪会,他就一直站在我身后,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是因为可怜杜云还是因为其他,不该来问我。

杜云是不是真的那样说,他也没有质问我的理由。

华逸凡并不打算靠近我,继续垂首隐藏在那,“你理解错了,我不是可怜她,我爱她。”

就算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能听出他对我的嘲讽,是在说我可笑的自以为是。

“你的意思是就算我跳下去,你也不会回来,”何必对我说爱杜云呢,不如直接对我说不爱,华逸凡你已经够残忍,何不在冷血一次,这次我不会在觉得悲伤,好像我们的分离早就注定,我也要试着接受。

“来找我,是担心吗?”怎么都好,但都已经与我无关,当是无聊消遣的玩笑,这个时候他不该出现在这,但为什么还在期待。

“你又错了,我是来找你和解的。”

和解吗?我们的视线应该对在一起,他好像抬头了,那么看的应该是我,我想他是在命令我,他不会有耐心和我商量。

确实只能和解,杜云没有错,错的是我,可我的嘴上说的不甘心。

“你是要跟我说和她结婚,永远的抛弃我?她是杀人凶手,你别忘了,她杀了我们的孩子。”说这话的用意在哪,我不清楚。

“我对这个孩子没有一点感情,而你,不该用孩子的事刺激她。”

其实我该保持沉默的,不该给他再次伤我的机会,孩子的事就这样吧,我是始作俑者我自己承担,他本就对这个孩子无心,没了就没了吧。

孩子你让我自私一回,就当是你来的不是时候,别怪罪我。

你是个不会被爱的孩子,与其被人冷眼的活着,不如早早离去。

“是我咎由自取了,华逸凡,我们就这样吧。”我不在看他,盘腿而坐,很想抽跟烟,让我的思恋,我的挂恋,我的回忆都随着烟圈被风吹散,那么我可以得到救赎。

华逸凡抖动着紧绷而僵硬的腿,他们之间终于结束了,本来该是由他来为这一切画上句号,但她似乎早有感应,一个人轻松的应对离别。

她变得如此的不在乎,对他不在爱了。

不再爱,华逸凡重复着心中所想,双手捏得咯咯作响,脸上是隐含的怒气,闪亮而光鲜的皮鞋粘上了尘粒,但他依旧移不开步伐。

“下来,同我律师签订协议。”华逸凡有些烦躁的开口,只是可笑的想引起她的注意。

我以为他走了,留下是为了一纸薄薄的协议,他也开始相信这种文字东西,何须多此一举,没有人敢要挟他,包括我,我在他眼里很不可信,既然说了不会对杜云怎么样,那么绝对会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了。

很多执着都会慢慢放开,但并不包括我的自尊,我也想最后活得像个人样,这份协议太无知,我不会签。

我无所谓的看着华逸凡,我也会因为和他呆在同一片天空下而难受。

“去哪。”华逸凡因为她的无视,而变得愤怒,大力扯回她欲走的身体。

我好笑的看着他:“你说我该去哪。”

又是这种无心的态度,华逸凡压抑的皱眉,但是找不到理由反驳,手渐渐的滑落。

华逸凡不要露出这种挽留的姿态,不要再有希望,不然我走不了。

当然我说不出口,说出口的话会是一种变味的祈求。

“我跟杜云结婚后,你可以留在我身边。”华逸凡什么时候也会挽留一个人,但语气却是一种高姿态的施舍。

疯了,他疯了,两个都想要,可我做不了他的情妇:“很感谢你对我的不舍。”

我笑的苦涩,不过真的感谢他为我留了一席之位,对我是莫大的喜悦啊,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下一秒被他狂怒的拉进怀里,吞噬的吻席卷而来,我的骨头被他拥的像是散架般的疼,挣扎踢打,他的手是肌肉扩张后的坚硬,如铁笼般将我紧紧圈住。

挣扎的腿被他横扫一压,大腿的伤口如气球爆裂般的炸开,摩擦中伤口里细嫩的浑肉深深刺疼。

他的眉有些收拢,原来他也听见了,但他并没有放开我,更进一步把我推向扶栏,腰狠狠的撞在平台上,小腹开始绞痛。

他狠的像是要把我凌迟处死,我的哪句话触碰了他的底线。

“既然感谢我,就该留下来。”他几乎是咬着我的唇说出这句话,手要被他捏碎般砸向身后的平台。

手抽筋般的疼,移动不了:“华逸凡,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杜云和我只能选一个。”

我也疯了,我是哪来的自信让他选:“是不是也要我用自杀来逼迫你,来满足你的骄傲,有两个女人为你要死要活,你很得意。”

我伤了你的自尊是不是,我不该无视你是不是,我不该先离开是不是,一定要你甩开我是不是,那我满足你,我不晓得哪来的力气推开他:“华逸凡,你听着,你要和杜云结婚,我就从这跳下去,你选我还是她,选我还是她,说啊,说啊。”

我的眼里有一丝决然,这一刻我以为自己真要跳下。

记忆中的我什么时候敢对他大吼过,都是可怜巴巴的等待着他来宠幸。

华逸凡你被我怔傻了,只会瞪大眼睛诧异的看着我。

我现在是满足你,让你选,你就好好选给我看,让我输得心服口服。

“选啊,华逸凡,是我还是她。”我在风中摇摇欲坠,但我真的很舒畅,若不是怕吵醒其他人围观看笑话,我真的会忍不住仰天长啸。

就让我任性最后一回,他选她我也不在乎,我只想任性这么一次,一辈子的一次将是永恒。

“那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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