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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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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你身边吗。”我风情万种的看着他。

靳关柏看着近在咫尺的唇,虽是苍白但依旧惹得他心悸,头慢慢垂下,深深的含住,他身心都要:“不够,我要你真正属于我。”

“可以。”男人要的不就是身体,“但不是现在。”我示意他目前的环境。

靳关柏勾起一抹邪笑:“记住了,事情完结后,我会要回我应得的。”

“当然。”如果我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我还能答得这么轻松吗。

“送你份礼物,”看着他了如指掌的眼神,我转头整理着棺盒,“杜衍涉及政府和黑势力的丑闻已经让他被警方折腾的够呛,就算他能脱身,云衍集团也会破产,喜欢吗。”

他们哪一个又是真正干净的,不过我也不需要杜衍的命,现在算是对他们的惩罚:“不管我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靳关柏笑而不答,他们是同一类人,他猜的到她的想法,所以他们最相配。

030

今天的葬礼来了很多人,有我认识的也我不认识的,认识的脸上都是仇视,巴不得活寡了我,碍于靳关柏的面子都是敢怒不敢言,我确实找了个很好的靠山。

靳关柏之所以如此大张旗鼓,是为正视我的身份,我可以躲开追杀,但他也陷入孤岛,他为我背了一个大黑锅,成为众矢之的。

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注意来人,看谁有可能是主谋。

因为权宜,我应承留在他身边,但我不可能永远待在他身边,对他没有爱只有感激。

每个前来上香的人,他都同我一一回礼,靳关柏的头何时对着他们低过,只为我。

“阙少,把君影留在身边,是不是不合规矩。”

挑衅声从门口传来,是他,君敖,老头的养子,我名义上的哥哥,我以为他死了,我亲眼看见他们和油轮一起沉入大海,他竟然活着。

随着他的逐渐走近,熊熊怒火似要灼伤我的眼睛,我看清了他脸上那条狰狞的刀疤,从颧骨到下颚,那是我的杰作,曾今俊俏的脸变得更加阴沉,

他和老头一向很信任我,当我向他们挥刀的时候,他的眼里有震惊,痛楚,他没有想过我会在背后偷袭他们。

“她可以背叛我们,同样可以背叛阙少,养着一个叛徒,阙少怎么想。”他停在我的面前,沉稳的话里带着无限的讽刺。

他的质问和他的直白让我知晓他不是凶手,靳关柏四处找人,想必他们都有耳闻,没有人敢在这时候跳出来指责我,来人都避免和靳关柏正面冲突,进的容易出去难。

其他人有的看戏,有的屏住呼吸等待着靳关柏的回答。

我如无其事的继续低首烧着冥纸,但没有放过任何人的表情。

靳关柏慢慢的走近君敖,无形的压迫感充斥着其他人,他们静止着动作全部看向两人:“君敖,这是丧礼,不适合谈论其他。”

“我们需要一个交代。”君敖不以为意的扫视一圈其他人,“这里面有多少人栽在她手里,这个女人不能留。”

经历变故,他的性格依然那么冲动,此时已经拿枪对着我的头,可是有更多的枪指着他的头。

他不会杀我,手只是搭在扳机上,没有一点扣住的意向,同样靳关柏也不会杀他,这一幕很无趣。

我轻拂过衣裙,闷哼一声,跨过火盆,缓缓的触碰他的手:“什么是背叛,君敖。”

他冷笑一声:“父亲的死怎么算。”

我微微一笑,手自然的挽上靳关柏的:“身后才是我的父母,君敖,我姓墓不是姓君,别说得这么义正言辞,谁能说这些人不想至对方与死地。”

我手指过的人都纷纷垂下头,君敖算是愚忠,那个老头又怎么会真把他当亲儿子,他却甘愿为其卖命,虽重情义,但我和他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不是背叛,谁强谁便可以征服,道义已没了力度。”

“你的伶牙俐齿不减当年,父亲养了一匹狼。”他的眼神像不认识我般的荒凉。

我摇了摇头,悄然间夺过他的枪:“现在的我依然可以杀了你,也可以杀他们,只要我高兴,这就是强权弱势。”

他看着我手中的枪,有阵错愕,随即是平静,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还有解脱,让我迷惑,也许他真把我当过亲人。

我把枪塞回他手中,挑眉道:“你并非诚心参加葬礼,走吧,别破坏气氛。”

他微眯着眼:“阙少,这个女人养不熟的。”

靳关柏不尽然的耸耸肩,改为轻搂着我,无疑是击破君敖的话,宣示着所有权。

君敖轻笑,走之前给了我一个无尽遐想的眼神:“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宾客也纷纷离席,顷刻间整个灵堂变得空荡。

我无力的靠在靳关柏坚实的怀中,扯开一抹难看的笑容:“我又给你惹了个大麻烦。”

也许那些人会建立同盟讨伐靳关柏也不一定。

靳关柏又回到了那个以前我认识的玩世不恭,他轻触着我皱着的眉:“我乐意。”

角落里有个女人呆滞的看着这一切,脸上有着不置信,最后深睨了幕兮君离开。

君敖淡淡的摸着脸上的疤痕,凝望着无眠的黑夜,尽管已经冷却但依然灼痛,那个女人没有心,右脚缓缓压下油门,旋转着方向盘,以150码的速度穿梭于黑暗丛林,最后停在另一片府邸。

灯火通明的普照,宣告着等人来访,君敖睨眼看向二楼还泛着白光的主屋,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宇少。”君敖皱眉,凝视着靠在玻璃窗前拿着燃尽半跟烟的男人,男人并没有回头,端详着远方。

烟依旧燃着,他却没吸一口,直到燃尽,烟灰洒落在他的手上,他有了动静,凝视手中片刻,优雅的拿起纸巾轻擦。

“事情怎么样。”男人品尝着已经冷去的咖啡,却依然芳香,以眼神以示君敖坐下说话。

“一切如你所料。”君敖看着男人嘴角勾起的一抹浅笑很是疑惑,“按照你说的以进为退引她注意,她没有怀疑,让我离开。”

“你做的很好。”

“我有机会杀了她。”君敖一字一句的说道,想看男人的反应,她销毁了他们在意大利的军火,还有各港口的分点和几百条人命,他却交代不能动她分毫,不像他的作风。

尽管他自己也恨了她两年,恨不得把她抽丝剥茧,但真正看到她的瞬间却下不了手。

男人的神情暴戾而阴冷,终于直视君敖:“我说过不准动她,你可以走了。”

君敖并不惧怕,试探性的问:“因为她是阙的女人,就这样放过她。”

男人不动声色的吐出冰冷的话语:“我会亲自处理,你先回意大利。”

杯里波涛涌起的咖啡因怒气泛白的手,激起层层漩涡。

君敖装作没看见转头离开,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有些沉闷,他们追查了两年,她却安谧一直呆在他身边,君敖不懂她。

但那个女人的魅力真的无人能挡,连里面冷血无情的男人好似对她存在着某些情愫。

江昱枫在君敖离开后进入房间,碎了的咖啡杯爬满地毯,上面还流淌着褐色液体,纯手工的地毯和明宣德年间的青花瓷杯就这样毁了。

江昱枫神色凝重盯着如狂狮般的男人:“老大,出纰漏了吗?”

幕兮君怀疑君敖了,那么他不会活着回来,既然回来了,那么对老大说了什么,让他如此狂怒,江昱枫不断的猜疑着。

不错,这个男人就是华逸凡,是主宰着整个欧美黑手党的宇少,君家不过是他势力的一部分。

室内安静了很久,江昱枫大气不敢踹,一直站在原地,等待着华逸凡恢复理智。

很久很久之后,华逸凡终于抬眼,面色依然铁青:“你说那个女人呆在我身边有什么目的,还是说她一直是靳关柏的人?”

江昱枫终于松了口气,只要不怀疑君家,就不会查到他们头上,那么她和老大之间不会有怨恨,可事情能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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