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已经办好了。”
“嗯,很好。”刘澈随意地应着。
“刘先生,那件事,手续已经全部完毕,已经联系了阿姆斯特丹那边的医生,他们会准时接待。”
“非常好。”挂断电话,刘澈坐直了身子,显得很兴奋。
电话号码往下翻页,刘澈也拨出一个号码,很快对方接了电话。
“这么晚了,请问有什么可以效劳?”对方很意外,激动中竟然带着一丝受宠若惊。
“张先生,我们的合约可以再叙一年,你来分公司与我的助手办理就可以。嗯,那个记者的事情,抽空你给他办了吧,别让他再跑了。”
对方听到合约可以续签,非常欣喜,这时听刘澈提起记者的事情,忙说:“刘先生,请放心,他的事情随时可以办。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再借临时出门办事,让他等一次。”
刘澈抚额,无奈笑笑,“不用了。”
挂断了电话,刘澈又一次看向六层那个仍亮着灯的房子,悄悄叹气。子崱院螅也换崛媚阍僬庋量唷?br />
拧了下车钥匙,排气管发出突突的声音,车子发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公撞车了,所以借着请假的机会码字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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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三世为臣 四 。。。
霍彬挂断电话,在办公室的座位上转着手中的签字笔,暗暗纳闷,如果自己的车子有什么问题,直接在电话里说不就可以吗,为什么要约到中午到星巴克去呢?
“喂,中午有约会啊,难得有人肯约你,一定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啊!”有同事过来开玩笑,被霍彬甩了两个白眼。有人把自己约出去,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难得自己的长相很惨吗?悄悄把手抚上自己的脸颊,霍彬开始对自己的长相不自信了。
中午的时候,霍彬在同事好奇的目光下,步出写字楼。穿过马路,进入对面的星巴克,刘彻的助手已经等候多时。
“你好。”霍彬极不自然地打招呼。
“你好,刘先生让我给霍先生送件礼物。”
“礼物?”霍彬愣了,不过好奇心驱使,他把目光移向那助手手中的东西。
黑色的电脑包被助手递到霍彬手中,助手笑着说:“刘先生说你的电脑坏了,但是你的工作离不开电脑,就让我给你送过来一个。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刘先生让我替他向你道歉。”
“嗯,这个我不能收,谢谢。”电脑包又放回助手手中。
助手咧嘴,很为难,“这个不行,刘先生特意叮嘱,一定把东西带给你,让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收下。他说,这是他的心意。”
“心意?”霍彬郁闷了,实在想不通,这个刘澈到底有什么目的。
和刘澈的助手你来我往推让半天,无比郁闷的霍彬拨通了刘澈的电话。
对方似乎对他能主动打电话显得很兴奋,“嘿,有什么可以帮到你,随时效劳。”
“刘先生,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你是指什么事呢?”
电话那边似乎很意外,这让霍彬有点抓狂,“刘先生,你乐于助人,我钦佩你,不过,你的电脑,我不能收。”
“你指的是这么吗?不用奇怪,只是觉得你需要一台配置高点的电脑。”
“我可以自己买,谢谢你的好意。电脑我不能收,请让你的助手带回去吧。”
电话沉默几秒钟,对方忽然一笑,“霍先生,你如果一定要坚持的话,我无话可说。但是,给你送东西的人,应该会比较难过。”
“什么?”霍彬不解,和那个助手有什么关系?
对方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是这样的,他今天的工作,就是要把电脑交给你。如果你拒不接收的话,他明天开始就可以休息了。”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霍彬的声音突然很大,马上引来邻桌的客人纷纷扭头。
霍彬无语,挂断电话。
打发走刘澈的助手,霍彬怎么看那黑色的电脑包,怎么觉得烫手。抱着电脑包返回单位的十分钟路程里,霍彬感觉好漫长,走在哪里,都觉得有人在看他。霍彬感慨,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回头率变得这么高了。
星巴克门店前广场的停车场内,助手返回刘澈的车子。扭动钥匙发动汽车,助手说:“刘先生,还是你厉害。”
后座上的刘澈收起手中的报纸,轻笑,“是吗?”
助手看了眼刘澈,又问:“要去修理厂吗?”
“嗯。”刘澈懒懒地应了声。
“喂,是霍先生吗?”一个陌生的电话打给霍彬。
“我就是,请问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某某修理厂……”
电话那边在自报家门后,告诉霍彬一条比他收到电脑更郁闷的消息。他那辆另类的改装车,居然被诊断已经失去维修的价值。换句话说,就是修那辆车所花的费用不如再买辆新的。
扔了手中的签字笔,霍彬两手揉着太阳穴,心想真是喝凉水都能塞牙。心里把李刚臭骂个把个小时,谁让那小子图省钱,把自己介绍到他朋友那里改装车子呢。又一想,这事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能全怪李刚。所以说,便宜不是随便能占的。一想到自己要自驾工作,霍彬无比烦恼,这个时候买车子也来不及啊,怎么办呢?
打车去了修理厂,霍彬这次彻底死心。这是一家修车比较出名的修理厂,既然这里的工作人员给自己的车子判了“死刑”,那么也就没有缓刑的可能了。
办好相关手续,霍彬抬头看看天上耀眼的太阳,没有华盖遮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嘎!有人在霍彬身边踩了刹车。窗子摇下,刘先生问一脸惊诧的人,“出了什么事,垂头丧气的?”
霍彬摊手,笑得无奈,“我那‘宝马’提前退休了。”
哦。刘澈不动声色地应了声,“那太遗憾了。先上车,我送你回去,现在正热,旁边连个卖饮料的都没有。”
这次,霍彬没有拒绝。
“太巧了,刘先生怎么也来修理厂?”
“我去旁边的车市看车子,出来时正好看到你,就是这样。”递给霍彬一瓶矿泉水,刘澈又问:“有个车子代步比较方便,不过出了问题确实很麻烦。”
把空调的冷气调到最大,霍彬打开瓶盖,猛灌几口矿泉水,刚要说什么,刘澈伸手重新调节冷气。他说:“你前额都是汗,不能这样吹冷气,头会痛。”当年折磨霍去病多年的头疾,曾令刘彻一直痛心不已,当然,他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他发生头痛真正的原因。
“最近很忙是吗?”
“是啊,忙的四脚朝天。”
“把座椅放倒,先休息一下,你家我认识,等到地方我叫你。”刘澈的语气格外温柔。
“好吧,那太麻烦刘先生了。”霍彬确实有点累了,既然刘先生说休息,那就先睡会吧。合上沉重的眼皮,霍彬渐渐进入睡眠状态。
过了一会,刘澈把车子缓缓停在路边,伸手轻轻抚上熟睡的人的洁净的脸庞,刘澈有一瞬心醉了。关掉空调与音响,刘澈再次发动汽车。
“子崱研眩降胤搅耍訊‘……”刘澈突然意识到,顺口叫出来的名字,离自己已经非常久远,两千年就这么过去了。
正睡的迷糊间,霍彬听到人叫自己,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