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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2 / 2)

两人说干就干, 开始试着把壁炉烧起来。

一阵忙乱之后, 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不对劲: 屋子里慢慢充满了烟味!

“你们在干什么呀?” 张玫琳首先发现了问题所在, 跑到客厅冲着两位满手乌黑的先生大声嚷嚷。

“我们想把壁炉烧起来。” 刘一夫说着顺手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汗, 脸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痕迹。

“烧壁……” 张玫琳话没说完, 就被刘一夫有点滑稽的样子逗的笑起来, “哈哈, 哈哈, 你怎么像我们老二一样。”

刘一夫有点莫名其妙, 但知道问题出在自己脸上, 情不自禁又抹了一下, 污痕扩大了。

张玫琳笑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话也说不下去了, 直到被烟呛得咳嗽起来。

柳玉洁早就走了过来, 递给丈夫一张纸巾, 示意他擦擦脸上的污渍。 自己走到炉子跟前, 仔细察看。

秦伟芳走到李正军面前, 小声抱怨, “你在瞎折腾什么呀? 惹麻烦了吧。”

李正军不服气, “什么叫瞎折腾, 还惹麻烦的。 我们是想把壁炉烧起来, 晚上大家围炉而坐, 多有意思啊。”

“你就是图新鲜, 觉得好玩儿!” 秦伟芳不领情, 继续指责他。

“好玩儿也没什么不对的。 本来大家就是出来玩儿的嘛。” 李正军理直气壮地反驳, “儿”化音显得格外突兀。

“是啊。 在雪山下, 木屋里, 外面飘着雪花, 屋里烧着炉火, 既温暖又浪漫, 真是好主意。” 陈怡倩故意轻松地插话, 打断他们夫妻的争执。

李正军给了妻子一个 “怎么样?” 的得意表情。

秦伟芳白了丈夫一眼, 不再理睬他。

柳玉洁拿起壁炉旁的一张卡片, 稍微读了一下, 微笑着说, “这里有说明, 你们没看见吗?” 她扬了扬手中的小纸片, “上面有怎么烧壁炉的指南。”

“哦, 是吗?” 刘一夫接过纸片看起来。

“它认识你, 你认识它吗?” 李正军调侃着认真阅读的刘一夫。

“咱不会听说, 阅读还凑和。” 刘一夫随口回答, 继续读着小卡片。

“那可真比我强。” 李正军非常坦白。

柳玉洁心里再次浮现和他认识之初的疑问: 他是清华毕业的吗? 其实她早已经知道李正军先生的的确确毕业于清华大学。 而且当年是他家乡方圆多少里, 前后多少年之内唯一的状元。 他也是个在他所从事的行业中鼎鼎有名的人物。 可是每逢看到他的一些表现, 总是让人心生疑窦。

“我们没把烟囱的门打开, 所以烟会倒灌回来。” 刘一夫已经从提示中找到了问题所在, 一边说着, 一边操作。 仿佛 “呼 –” 的一下, 屋里的眼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全部吸走了。 壁炉里的木柴也呼呼地烧了起来。

到了预定的时间, 周刚, 齐卫星带着几个大孩子们回来了。 在一片催促声中, 他们全部去梳洗一番。 等他们容光焕发地回到厅里, 热气腾腾, 香味扑鼻的晚餐已经摆上了饭桌。

超量的运动和美味可口的饭菜使全体人员胃口大开, 一群人吃得不亦乐乎。 七手八脚地收拾好残局, 大家一起围坐在壁炉前, 真是难得的温馨又浪漫。

孩子们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在雪山上的经历和见闻, 评论着彼此的技艺, 大人们则饶有兴趣地旁听, 不时插上一两句话或问题, 使谈话充满乐趣。

刘柳钦佩地望着黄永辉说, “HANSON, 真没想到你不哼不哈的, 滑起雪来简直像换了一个人耶。”

黄永辉有点受宠若惊, 脸也微微红了起来。 因为刘柳从来不给他好脸色。

“怎么说, 怎么说?” 张玫琳好奇地问。

“他从黑道, 黑道耶” 刘柳加重语气重复, 并兴奋地比划着, “一口气冲下来, 那个姿势简直酷毙了!”

“我也上了黑道呀。” 李骏雄不服气地在旁边说。

“你也很棒。” 刘柳不吝啬地大派高帽, 然后说, “SIMON和我比较逊, 只敢在蓝道上冲一冲, 不敢上黑道。”

年长的SIMON毫不在意, 他轻松地一耸肩, “开心就好, 管他白道黑道。”

“我们STEVEN怎么样?” 张玫琳和孩子们相处最融洽, 问题也最多。 没听见评价自己的长子, 干脆直接问出来。

“STEVEN滑SKI, 好帅!” 刘柳慷慨地赞扬, 其余的孩子们都是滑比较新潮的SNOWBOARD。 但她接着又说, “不过还是HANSON 最酷。”

“HANSON那么酷, 你就给她当媳妇好了。” 看到刘柳望着黄永辉两眼发光的样子, 张玫琳成心想逗逗她。

大人们都不说话, 等着看刘柳怎么应付这个问题。

“才怪。” 刘柳脸上的光彩不见了, 换上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为什么?” 作为母亲的陈怡倩没想到行情向来超好的儿子, 在朋友面前竟然没市场, 忍不住脱口问了出来, “他有什么不好吗?”

“他好, 他很好, 他就是太好了。” 刘柳连声称好, 可是声音里没有多少诚意, “他好到我妈妈天天说他是天上的云, 我是地下的泥。 我可不想让人家说我是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说完还特意做了个搞笑的丑陋表情。

大家都被她逗得开怀大笑。

杨莘楠一边笑, 一边问柳玉洁, “你说HANSON和你女儿什么云啊, 泥的, 我怎么没听懂?”

柳玉洁看着和大家一起笑个不停的女儿, 无奈地解释, “我说的是他们之间有 ‘云泥之别’。 她这样说, 你怎么听得懂?”

秦伟芳笑着安慰刘柳, “你可别搞错了, 你是这里唯一可以称为 ‘天鹅’ 的人呢。”

刘柳一耸肩, “我要是天鹅也是只黑的, 没有白天鹅那么高贵优雅。” 她说着, 故意昂首挺胸, 梗着脖子, 作出顾盼生姿的样子, 补充道, “我会累死的。”

又是一阵大笑爆发出来。

柳玉洁又好气, 又好笑, 故意对女儿说, “在芭蕾舞剧 <天鹅湖>里, 黑天鹅是魔鬼的女儿, 是坏人哟。”

“那你是魔鬼, 还是他?” 刘柳用手点点母亲, 又迅速地转向父亲。

柳玉洁竟然无言以对。

在欢乐的气氛中, 大家都很感谢张玫琳能及时在如此旺季迅速找这样一个好地方, 使大家可以一起愉快地度过几天的假期。

一向爽朗的张玫琳被人们的一再致谢弄的不好意思起来。 她微红脸说, “我其实也是为了自己。 我因为有花粉过敏, 春天不能和你们去赏花, 夏天摘果的机会也有限, 秋天没有长假期, 只有冬季可以和大家在一起度假。”

刘柳突然大声宣布, “我知道张阿姨最喜欢什么花。”

大家被她没头没脑的宣言弄得一愣, 张玫琳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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