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慢慢抽 插起来,我又开始疼了,那种感觉要被撕裂开一样,我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想让他出去,于是他用双手握住我的腰,将我往下拖了一点,两人的下身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他的身躯更加深入的挤进来,使我无法再合拢两腿。
“啊……不,不要……”明明是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却一出口就变了味,简直像是享受欢爱般的感觉。声音出口,疼痛好像减轻了一些,随着后 庭不断被撞击,有种熟悉的快感在体内升起,酥酥麻麻的,让我萎 顿的分 身再次勃 起了。我双腿发抖,喉间溢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他紧蹙着眉头,忍耐已久,终于无法控制似的大力抽 插起来。他的长发落在我胸口,不住的晃动,弄的我从胸膛到心里都痒痒的。
“啊……太、太快了……”
我双手扣在他的臀部,随着肌肉收紧与放松,他火热的□充满了我的身体,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贯穿,伴随着疼痛带来电流窜过一般的美妙感觉。
他俯下身搂住我的身体,在他暖热的怀中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熔化了。越过他的肩膀,我看到窗外朦朦胧胧的月色,和薄绢纸上不住晃动的枝桠的影子。整张床都好像在跟着那枝桠晃动,发出沉闷的声响。熏然的醉意,我沉浸于痛苦与欢乐交织的欢爱中,身体浮浮沉沉,任由他不断的索取。
虽然比他先射出来是很丢人的事情,但我还是在难以压抑的呻吟中发泄了。他仍然在我体内不住的抽 插,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射在了我里面。他缓缓拔出分 身,白 浊便顺着流了出来。
我总算解脱了,翻了个身便昏昏欲睡。我感到他在我的背后,贴着我的耳朵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点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我背靠着他赤 裸的胸膛,睡意悄然袭来。
他轻轻拉起我的头发,放到我的身前。我闭着眼睛,感到他的手在我的头发上缓缓滑过。他的手指很是修长,动作很轻,就好像一片落下的羽毛一样。
没过一会儿,他再次将分 身插 入进来。我被惊醒而呻吟了一声,感到他压在我的背后,一只手抬起了我的腿。有了前一次的润滑,这一次的进入顺利了许多。他的脸埋在我的肩上,我很难回头看到他的脸。他双手抱住我的腰,下身在我的臀间再次出入起来。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没有空余去想他为什么还要做那么多次,便被一阵阵快感淹没了。他似乎比上一次熟练了一些,也温柔了一些,很快就让我再次难以自控了。我仰着头连连呻吟,羞耻的有些想挣扎,却又不自禁的扭动腰身来配合他的动作。
“唔……”他发出一声低微的,好似叹息一般的好听的呻吟,随即便咬着嘴唇忍住了。我感到抱着我的双手收得更紧了,耳边传来他浓重的喘息,他开始在我体内律动,每一次的挺入都伴随着些疼痛,可是又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蔓延在体内。他的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幽黑。他仍然带着痛苦般的表情,但那种表情让他看上去更加俊美了。他急促地喘息着,呼吸越来越粗重,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欲望送入了我的体内,让我全身就像虚脱了一般瘫软在了他怀中。
阳光从窗口撒落,我眯起眼睛,看向窗外。日头高悬,窗栊间透入的金色很是刺眼,多半已过了午时。一缕的清风若有若无地飘入屋来,将房间里所剩无几的酒味和□气息冲的更淡了。房间外传来远处隐约的习武声,通报声,脚步声,这时正应该是武林盟比较繁忙的时刻。我愣愣的看着窗外,残酒宿醉未消,只觉得头痛的像要裂开一样。
我揉了揉眼睛,正要坐起身,只觉得腰间一阵剧烈的酸痛,又倒回床上,这是才感到浑身酸软。我心里一凉,暗叫不好,掀开被子,自己身上凌乱的套着敞开的亵衣,身上却是干干净净的,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以前每次同容止危做完后,浑身上下都会留下吻痕,这曾让我感觉羞耻尴尬非常,穿着厚厚的长衣长裤希望那些痕迹早点消失。虽然现在身上没有痕迹,但我可以肯定昨晚的不是幻觉。
我躺在床上,不但腰疼,屁股更是说不出的难受。我伸手到屁股边那里摸了摸,果然是粘粘的。这次我又看了看床单,上面有很大一块的血迹。
这一打击让我半天头脑里都一片空白,不由得惊慌起来。
回忆慢慢浮起,我抱起头。我想起昨晚自己醉的一塌糊涂,想起苏澈关切的跑来问我为什么会吐,想起……
完了,我肯定是跟苏澈做了那种混事了。
苏澈一向是规规矩矩的男人,知礼守循,又对男子间的情爱极端排斥,还说过决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哥,我最是了解他的为人,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对我做什么的。而我一向胡作非为,胆大妄行,素来不擅长饮酒,酒品十分之差,再加上积了好几个月都没有发泄……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我昨晚该是怎样的下流淫 荡,怎样厚颜无耻的引诱他。那么长时间以来被男人上已经够可耻的了,可我却没有发现自己竟已堕落成如今的境地,喝醉了酒什么都不顾,那么下贱淫 乱,随便哪个男人都不放过,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师哥……我心里一直最敬重的师哥。他一直都是最高洁的莲花,永远出淤泥而不染,在污浊的世间永远是最清白纯洁的存在,他是我从小倾慕的师哥,我最不愿意玷污的人,可没想到我竟然这么混帐。
自己已经够下贱的了,那么肮脏的身体,那么丑陋的心,被人随意侵犯的娈童,江湖上人人都唾弃的败类,我竟然还对他做出那样的事……他最珍惜他的名誉,在乎前辈们对他的看法,那么努力的维护自己的形象,我却往他的身上抹泥,明明他最讨厌男人,却还要厚颜无耻的缠着他。
我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这样,我后悔极了,为什么我会对最敬重的师哥做出这种事,我还有什么脸来见他。
我将脸埋在枕头里,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很快就浸湿了枕头,心里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年少的时候,我也曾经为苏澈哭过很多次,但无论哪次都没有这次来的痛苦。心里好像堵着一般,从最深处涌出阵阵刺痛,仿佛缺了一大块,只留下无底的黑洞。我不知道为何会那么痛苦,后来我才渐渐明白那并不完全是因为苏澈。
仆役在门外敲门,送来了午膳。我擦了擦眼睛,含糊的答应了一声,让他把饭菜放在门外就好。
仆役放下餐盘便离开了。我一个人闷在房内,一点食欲都没有,又懒得动,所以压根没有离开床。迷迷糊糊的一直睡着,直到窗纸映出了淡淡的金红色,已是夕阳傍晚时分。鸟儿扑棱着翅膀归巢了,武林盟人来人往的声音也渐渐减少。窗幔和棱花的剪影被拉的很长,又到了晚饭的时间。
仆役送来了晚膳,见我没动中午的餐盘,便开了锁,把饭菜放在桌上。我仍然在床上躺着,不想起来吃。仆役也没说什么。我感到身上有点发冷,头也晕的不用往日,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发烧了。但是我决定不跟任何人说,区区发烧而已,躺个几天自然就会好了。
这一整天,苏澈都没有再来。
第七十一章
一直挨到晚上,我趁仆役送洗澡水和木桶来的机会,把床单和被褥都悄悄洗了。然后将仆役叫进来,赔笑道:“刚才洗澡不小心,水翻到床上了,可不可以给我换一套被褥。”
那仆役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便抱起湿漉漉的床单出去了。长期呆在武林盟,他们早已学会了不多说一句话,尤其是对我这种囚禁者。
我总算安下心来,心想等烧退了,怎么着也得想个办法离开这里才行,不然苏澈的处境就会很尴尬。躺回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起来,只是梦中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发冷,我蜷起身体,握着手心里被捂热的玉貘,小声说:“你不是会驱赶吞噬噩梦吗?快点给我显灵。”
这样想着,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人将玉貘挂在我脖子上的情景。血尘山的山顶很冷,然而屋内却是温暖如春,氤氲在空气里的袅袅龙涎香,就好像在水中晕染开的一般,透过重重叠叠的床幔。我坐在他的身边,凝视他微微上挑的凤眼,他的眼睛是我看过最美最摄人心魄的。
不过,他给我的那只玉貘早就被我当掉了。难怪这只不肯显灵。我埋下头,觉得自己不配戴着它。
次日上午,房门外的敲门声便震天响了起来。连默以为我前日醉了一整天,一早又来找我赌酒。有了酒后乱性的前车之鉴,我是说什么也不敢多喝了。
“难道你输的怕了?”
“谁说我输了?那日分明是你先醉。”
“那今日我们继续论战。”
我连连摆手:“不喝了,不喝了,这酒喝多了……误事。”
“你能有什么事被误?”连默失笑,突然伸手摸了下我的前额,“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在发烧?”
“啊?没有啦。”我搪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