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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1 / 2)

>        “为什么?”简言还很奇怪地多问了一句,马上想到了她曾和鲁春在白堤之上的那一次长长的拥吻,当时她不正是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在热烈回应鲁春么?

“焦哥,孟哥,你们两个太不厚道了,”话题是鲁春惹出来的,当然,他在说的时候也没有其他想法,对于焦宝亮打趣的那茬根本就没有联想到过。

鲁春很巧妙地挪了挪位置,恰好能挡住焦宝亮和孟飞凯与简言之间的视线通道,然后转移话题说:“既然我们都有查一查的意愿,那么,是不是分工一下?”

事实上,不是每个人都有查得愿望。要说他们四个人当中真有一人发自内心要查一个水落石出,那大概只有简言作如是想。不过,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最想查案的人鲁春却偏偏让她呆在酒店里哪儿也别去。

“言姐,你的任务是先和小赵搭上线,我总觉得以后万一有了新情况,再这么拐弯抹角传递情报总不是个事儿,倒不如以今天这一次风波为契机,你去找小赵,就说受我委托,为同门师兄的失礼向她致以诚挚的慰问。所谓一回生两回熟,以后你再去找她应该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

简言显然没料到鲁春会交给她这个任务,“不行!”简言当即拒绝说。

“言姐,你别让我为难,好不好?”鲁春苦笑着说道。

“你才是在为难我。”简言摆出一副与上级理论的架势,一点都没有退让的意思。

“言姐,你在钱塘人生地不熟的……你就别让我为你担心了。”鲁春可怜巴巴的样子让简言坚定无比的信念瞬间消散无形,心叹小春大概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冤家,最后也只能无精打采说道:“好吧……你也小心。”

鲁春点点头,然后问焦宝亮与孟飞凯:“焦哥,孟哥,你们在钱塘市里有没有以前共事过的同事?”

孟飞凯很遗憾地说道:“九局的情况特殊,不过,亮子的一局在钱塘肯定有同事。”

焦宝亮点头说:“没错,安全保卫局以及630办公室都有以前的同事……不过,能不能够得到有用情报就不敢保证了。”

“那就这样,”鲁春当即做了决定,说道:“焦哥和孟哥你们去联系旧同事,言姐你要注意。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千万不能露出破绽,但态度一定要装得极其诚恳的样子,这样的话,以后你再去找小赵,或者小赵前来找你,就不会让人觉得意外了……至于我么……不说了,咱们这就分头行动。”

在三人热切注视下,鲁春居然还保密自己的行踪,当真让三人气愤不已,也算他溜得快,在三人悻悻讨伐声中已经不见了人影。

根据小赵所提供的资料,鲁春对孤山派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一个正处级的门派,孤山之上的堂口曾在文革中被取缔,十一届三中全会后落实政策,在北山路附近补偿了一套背靠栖霞岭的院子,但在孤山的房屋地产却永远归属于钱塘人民、或者说人民政府。

鲁春确信与简言在白堤所见的警车即是前往孤山派,对于孤山派所处位置也有了大致的概念,从香格里拉酒店外出之后,瞧了瞧一身的纯黑色西装,随即打消了去弄一套夜行衣的打算,再说,夜行衣也不容易到手。

孤山派的正式名称应该叫做“钱塘孤山爱国武术协会”。鲁春很随意地从孤山派大门口走过,发现挂着的牌子的确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因为只是走马观花而过,里面的格局也不可能看得见,不过,想来也是前院办公后院居住,要不然的话孤山派掌门也不会在此地身故。

应当说孤山派的地理位置是非常适合夜探的,绕了一个圈子之后,鲁春直上栖霞岭,虽说栖霞岭山道众多极易迷路,不过。这还难不倒鲁春,反正认准了方位,即使没有路,那就硬闯出一条。

其实在栖霞岭上要想找到孤山派的后院并非难事,一家之主亡故,总会有女人哭泣的声音,鲁春仔细倾听一番,很快确定了孤山派的方位,摸索着来到孤山派的后院围墙,攀上围墙,确定附近无人之后,轻轻一纵跳入院子里。

鲁春来此的目的本来是准备假扮成坏人,顺便抓一个孤山派的门人问问这巨额债务究竟是怎么回事,跳到院子里之后才发现这个愿望过于想当然了,把领带解下来蒙在脸上,连续抓了几个落单的年轻弟子,结果一问三不知,别说是巨额债务的债权人是何方神圣,即使是有无债务这一说都表示不知道,不由得让鲁春大为丧气。

小虾米都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无奈之下,鲁春也只好考虑去抓大鱼,资料显示,范一川、胡休闲、李梅三人都是大鱼,不过,这三人因为与死者关系特殊,也许现在正在接受亲戚、朋友的慰问,这倒是个难题。

不管怎么说,有了想法总归要去试一试,鲁春爬到围墙上,攀着屋脊来到前院,正中间那间屋子此刻灯火通明香烟缭绕,大概那里就是灵堂所在。

靠近之后鲁春又是一阵丧气,隔得远远的,灵堂里面哭声和说话声响成一片,可见灵堂里的人不在少数,去里面抓大鱼好像有些过于乐观了。

正当鲁春将要放弃的时候。忽然心中一动,发现灵堂里面有人在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外国话么?鲁春一阵激动,趴在围墙根侧耳倾听,咕噜咕噜一片,根本就没办法听懂半个字。正当鲁春在怀疑这是听到的朝鲜话的时候,又忽然有人在说中国话,只听见一个清脆的嗓音在说道:“李小姐,你只顾着哭是没用的,关于范先生所欠下的债务,我们这是有你先生的亲笔签名字据,另外还有钱塘市公证处的公证,我们现在不是要管你们孤山派的事务,不管是谁担任孤山派掌门,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你作为范先生的直系亲属,你和范一川先生都有义务将债务承担下来……”

鲁春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翻墙出了孤山派的院子,至于说孤山派的债权人,当他听见那清脆的说话声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因为那声音正是久未见面的谷灵青的。

在北山路上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先付了两百块钱车费,然后坐在车上远远地盯着孤山派的大门,就等着谷灵青一行人从里面出来。

孤山派大门外停着一辆现代越野车,如果所料不差,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债权人所开来的车子。从鲁春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孤山派的灵堂里面自始至终都只有李梅一个人在哭哭啼啼,很可能范一川以及其他地位较高之人都躲债出去了,那么,那伙债权人应该不会耽搁过久,因为这完全没有意义,以李梅一个妇道人家,只哭不说也许是对付债权人最有效的方法,相信与谷灵青同来的人能够明白这一点。

孤山派大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不少,不过有一个现象让鲁春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一个来吊唁的人都会有专人接待,这是不是说明为了躲债,孤山派内另设有灵堂呢?鲁春随即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这和他完全没有关系,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谷灵青一行人出来,然后跟踪到他们的落脚点,有机会再从谷灵青那里了解一些有用的信息。

时间过去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鲁春的眼帘,与谷灵青并肩而行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隔得较远,鲁春只能看到一个大概长相,单眼皮,小眼睛,塌鼻梁,典型的南韩人特征,此外还有一名三十多岁的西服男子。果然如鲁春猜测的那样,面对一个只会嚎哭的女子,谷灵青以及与她同来的两人并没有过多的办法,从三人的神态上来看,都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

鲁春拍了拍司机的肩膀,指着那辆现代越野车说道:“司机大哥,你跟着那辆车,千万别跟丢了。”

因为鲁春付钱很爽快,再说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坏人,所以司机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当现代越野车才点火的时候,出租车便即缓缓启动,朝着孤山派的大门方向开过去,当出租车距离越野车不足百米的时候,越野车也终于开动起来。

出租车司机的跟踪很有技巧性,隔着越野车老远的时候就做出一副想要超出的架势,并且汽车喇叭一直按个不停。这一番果然引起了越野车司机的反感,卡住路线就是不让超车,这么一来,当出租车放慢速度一直跟在越野车后面,看起来就正常多了,只要没有人提醒,恐怕越野车上的人做梦也想不到后面那辆出租车干的是跟踪他们的活计。

越野车绕了大半个西湖,最后消失在在柳浪闻莺旁边的一家宾馆里面,而出租车又继续往前开了两百米左右才停下来,临下车之际,司机还善意的提醒鲁春注意安全,让鲁春感动之余又多加了一百块钱车费。

鲁春寻思着究竟是偷偷溜进去还是以住客的身份直接进入并伺机寻找谷灵青,不料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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