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自己进来?”
“有什么关系?”刑庭傅唇角弯弯,那笑意在水雾中看的模糊,“我们小时候常一起洗澡一起摸。。。。”刑文玺盯着他,冷漠从眼底漫上来。
“好吧。”刑庭傅将剩下的字吞了回去。
“别与我提小时候的事。”刑文玺的声音轻而冷。
刑庭傅不以为意的笑道:“我帮你擦背。”拿着他带来的布巾绕到他身后。
“你这个月一两银子用度,是不会变的。”
刑庭傅不满,手指点着刑文玺的背:“别以小人之心度哥哥之腹,我可不是为钱来的。”
刑文玺觉得很累:“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擦背,为兄把第一次擦背献给你如何?”刑庭傅推了推他的背,示意他往前坐一些。
“你这个人。”刑文玺无力,“你知不知道我讨厌你?”
“知道。”刑庭傅答的干脆,“这永州城讨厌我的人多了,当然,喜欢我的人更多。”
刑文玺觉得此人很不要脸皮子。
“小时候的阴影需要时间化解,我明白。”刑庭傅像个宠爱弟弟的哥哥拍了拍他的脑袋,“同时我们也要多多接触,增加了解,慢慢的你会像以前一样喜欢上我这个哥哥的,我是个好哥哥。”刑庭傅很严肃,可惜刑文玺没看到,他只是觉得这家伙实在聒噪,喋喋不休,使他额上青筋欲裂,而且他说的任何话他可以以另一种方式去理解,发的火就像打在皮筋上,对方毫发无伤,反弹回来却把自己憋个半死。
“擦了背你便走。”刑文玺不想再与他纠缠。
“自然。”
刑庭傅看着刑文玺露出来的背部,结实宽阔,再想想记忆中那个拖着鼻涕与他一起洗澡的小孩,不由叹一句:“都长这么大了。”背上水珠缓缓滑落,他忍不住伸手抚过,水珠子沾在了他的指尖。
背上有温腻的手滑过,刑文玺不由轻轻颤了一下,水中泡的久了,他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于敏感。
刑庭傅感觉到,于是伸手进水里试了一下:“冷么?水凉了?”
“没。”刑文玺将他的手拎出去,“要擦就快些,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你那么闲。”
“洗澡都念念不忘你的生意,我真替你累的慌。”刑庭傅无法理解怎么会有如此不懂享乐的人。
刑文玺冷笑:“没有我念念不忘生意,没有爹劳心劳累,你以为你是如何锦衣玉食,游手好闲活到现在而不是去讨饭?”他十分瞧不上刑庭傅像个吃货万事不会。
“。。。。”要趁擦背时回忆往事,可他似乎绕错了地方,刑庭傅苦恼,拿起布巾。。。。
“哗啦”,刑文玺从浴桶中站了起来,背上一道红痕从肩部延至腰上,他指着刑庭傅:“出去。”
“我不是故意的。”刑庭傅捏着布巾,很无辜,从未替人擦过背的刑大少爷,出师不利,往日让人伺候着擦背时,那感觉是酥到了骨子里,他以为要用上些力道才能有此效果,于是粗糙的布巾被他使了蛮力一气从肩膀拖到腰上。
刑文玺咬牙。
刑庭傅看弟弟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身量极高,一种压顶的气势,目光不由自主向下挪到微张的腿间,拢在阴影里的部位,吸了口气,摸摸下巴:“果真长大了。”
刑文玺将他砸了出去。
刑庭傅回到房中,点了灯,自枕下摸出一本破烂的小册子,那册子没有封皮,内页的字因磨损也有些模糊不清。那日他与穆维萧去金鲤池看船时提起与弟弟关系极差,有什么办法可以缓和,那穆维萧回家拿了这册子给他,说是照做也许能见效。
“什么破书,胡出些主意,完全没用。”刑庭傅摸着头上的包,抱怨着,移到灯下,将那册子细看,终于在最后一页尾看到模糊一行小字注解:夫妇相处之道………………当夫妇二人关系出现裂痕该如何修补。
刑庭傅将书扔了,他觉得穆维萧此人极度不靠谱。再想折腾了这两日,未见成效,他也开始发懒,罢罢,顺其自然,睡觉,明日还有赏菊会。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打分的同志们~挥布巾~刑大少;有同学支持乃爬墙哦;爬还是不爬这是个问题;孩子;你看着办。。。。好吧;其实我想说;刑大少和穆维萧同学就是传说中的闺蜜蜜蜜蜜蜜。。。。。
第十章 失踪
十
刑庭傅摸出钱袋看了看,里面只剩二十五文钱,这个月的一两银子他才领了五钱,今日去赏菊会定是要花钱的,想了会,他晃晃悠悠出了房门去寻刑文玺。
刑文玺的书房背湖而建,那湖是人工开凿,不大,四周种满垂柳,窗上垂着竹帘,揭开便可垂钓。不过刑文玺却并非为了什么享乐,只是借了当初风水先生“水运财到”的说法。
整个府内刑庭傅最喜欢的便是这处,他想着何时有机会能坐在那书房窗旁垂钓观鱼便好了。
他隔了湖朝书房看了看,竹帘低垂,一扇窗前坐着一个人,帘子遮了脸,他想着也许是刑文玺。走了两步,再看过去,那窗前的人像是被什么扯了一下,身子隐进了屋内,两只手在窗上搭了一下,也放开了,竹帘垂了下来。
“?”刑庭傅有些疑惑,却也没多想,绕过湖到了书房前。房门关着,安静的仿佛里面没有人,如此的安静,以致椅子轻撞墙壁的声音显得突兀,一下一下,急躁却有规律。
刑庭傅收了正欲敲门的手,退到窗前,轻轻掀开竹帘,入眼是满目春色。
临湖的窗前,一人赤裸上身,腰部耸动,身下一人趴跪在椅中,两腿大张。
刑庭傅吃了一惊,活色生香的春色撞入他眼中,脑中炸开一片,他猛的放下竹帘,完全没有料到的画面让他面色微红,虽然是背对着他,但那赤裸脊背的人便是刑文玺无疑,他想这个弟弟也太无所顾忌了些。
楞了一会,那撞击声中渐渐有了无法克制的喘息,刑庭傅又忍不住好奇去看,那椅子中的人被压在刑文玺身下,遮的严实,不过偶尔看见从刑文玺腿间露出的臀部,极白,两只手抓在椅把上,随着撞击渐渐收紧,头低低埋在椅背上。房中起伏的呻吟声,低沉压抑,刑庭傅这才肯定那是个男人,想起刑文玺前些日子还张罗着要与庄羽秋的妹妹成亲,没想到却也是个断袖,幸而那姑娘没嫁过来,否则不是误了人家。
“啊。。。。”下面那人忽的轻轻叫了一声,听在耳中像是十分愉悦,刑庭傅心内一动,想到他那几日做的梦,竟与此十分相像,他手心微麻,看刑文玺背上,汗珠随着激烈的动作自肩膀滑至腰上没入裤腰,手与身下那人交叠,臂上青筋微暴,在狠动了几下后,他停了下来,将身下之人的臀部往上提了一提,才又继续动作,因为姿势的变化,刑庭傅可以清楚看到那肉刃在穴中进出的模样,抽出时,带出白色粘液,发出啧啧的水渍声,他有些莫名的呆看了半晌,心口突突跳了起来,好熟悉,那背部,那手臂,那动作,耸动时起伏的肌肉,原来他梦中夜夜欢愉的竟是自己的弟弟?
比起吃惊,刑庭傅更多的是疑惑,真是没有道理,为什么会梦见他?叹气,他倒宁愿是穆维萧。又看一眼房中,两人皆是十分沉醉,想必真如梦中一般是十分舒服的了?
刑庭傅想了一会,忽然将竹帘全部掀起,一手在窗框上敲了敲。
喘息声戛然而止,刑文玺回头,就见刑庭傅立在窗外,笑眯眯看着他,眉眼弯弯,背后阳光灿烂一片。
趴在椅子中的人感觉埋在体内的那东西忽的胀大几分,忍不住闷哼一声。
刑文玺在他背上安抚的摸了摸,那人缩了缩身子,将头埋的更低,显是怕被看见。
刑文玺没说话,看着刑庭傅的眼神却令他打了个冷颤。刑庭傅掩饰的咳了一声,笑道:“叨扰了两位,我在这站了一会,你们显然是太投入了,始终没注意到我,我只好。。。。”
刑文玺狠狠打断他:“干什么!”
刑庭傅打开扇子对着他那方向远远扇了扇:“消消气,是你挑的地方不对,若是在卧房我也不能来打断你们了。”说完这话,他感觉刑文玺的眼睛里几乎要伸出两把钩子将他吞下。于是收了扇子,笑道:“其实不耽误你多大功夫,我只是来拿钱的,今日我要出门。”
“滚!”
“。。。。”刑庭傅没动,两只眼睛笑弯弯的盯着他们。
刑文玺只觉背上寒毛乍起,身下的人因为紧张,穴收的更紧,箍的他有些疼却又极舒服,他低下头道:“放松些。”
那人喘了口气,难受的摇摇头。
刑文玺咬牙,微弯了腰去地上将衣服捡起,扯出钱袋一把砸了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
刑庭傅接住钱袋,笑了:“放心,我这便出门。”放下竹帘,听里面动静又起,那笑渐渐敛了去,最后皱了个眉。
刑文玺狠插了几下,动作比之前更是激烈。
“慢些。。。。”
刑文玺很快泄了出来,随意擦了一把,便扯好裤子,披上衣服,将临湖的帘子拉开,风灌了进来,椅子中的人抖了抖,他抓过衣服帮他披上,坐回桌前,却半晌不见他动静,叫了声:“季恬?”
“没事。”季恬低声道,“跪的久了,一时动不了。”
又缓了一会,他才动了动。
刑文玺想到什么,站起身朝他走去,季恬撑起身子,转过来,看刑文玺站在他面前:“怎么?”
刑文玺看向他腿间,挑了挑眉:“一直没碰,现想帮你弄出来,没想到你自己已出了。”
季恬顺着他往自己腿间看了看,明白他说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