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怪道,还未调教好呢,看看,都不知如何取悦与人,看那副样子,倒好像自己是大户人家小姐?”
“说的是,摆那副姿态做什么,以后还不是。。。。”
刑文玺霎时就成了众人调笑的对象,说的话也是越发不堪入耳。
刑庭傅打了个喷嚏,他感觉到刑文玺身上传来的阵阵寒意,于是便改用两只手圈住他的腰,将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他现在十足一副急不可耐的好色白脸公子哥的模样。“他只是有些害羞。”他将自己的脸贴上去在刑文玺的脸上轻轻蹭了蹭。
刑文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显然刑庭傅的理由让那些人很满意——害羞,还未有过入幕之宾,这让他们想入非非,包含各种意味的目光在刑文玺身上流连。
刑庭傅在他耳边低笑:“你很受欢迎么,为兄十分欣慰。”
刑文玺古怪的看着他:“你这个人真是。。。。”他觉得这很有趣?
“怎么了?”刑庭傅见他脸色不好,凑上去伸了舌头在他唇角边舔了一下,“你别摆出那么吓人的样子啊,采花贼若不敢来了可如何是好。”
那温热的舌头湿润的轻触了一下便跳了开去,小猫一般,挠的人心内痒痒。刑文玺捏住他的下巴,低声道:“那天你就是这么亲杨司旬的?”
“不是啊。”刑庭傅笑,“起码没用舌头。”
“。。。。”刑文玺无力的叹了口气。
两人估摸着时间,看着差不多了,刑庭傅便起身送刑文玺去了房中,随后他也离了淮凤楼去了对面一家客栈中要了几盘小菜坐等着。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淮凤楼中起了吵杂的声响,门外也围了一群循声而来的看客。
刑庭傅忙结了帐,待他赶到正看见几名官差自房中押了一个衣衫凌乱的高壮男子出来。那便是采花贼了吧,不过。。。。这并非刑文玺的那间房啊。
他心内有些疑惑,拉了一个身边一个衙役询问,那衙役认得刑庭傅,于是告诉与他。原来那采花贼专在淮凤楼犯案只因之前他看上一个歌妓来此寻欢却因家境贫寒出不起几个银子被嬷嬷狠狠嘲笑一通让人打了出去,从此怀恨在心以致如此报复。今夜他来此本要与先前一般作案,哪知无意中看到杨司旬,竟是对他起了色心。
“这贼人实在是色胆包天!不单喜欢女子,竟也有那龙阳之好,幸亏我们及时赶到救了大人!”那衙役愤怒的挥了挥拳头。
“。。。。”刑庭傅不知自己此时该是什么表情,沉默了一下,点头道,“杨大人生的好看,容易让人起歹意,要小心那。”
那衙役默默的看着他。
就在此时那房中又出来一人,正是杨司旬,他面色铁青,墨沉沉一双眼凝了冰,见者生寒。刑庭傅往衙役身后藏了藏,却还是未躲过他的眼睛,心内不由叹气只求那怒火别波及到他身上。
杨司旬只是冷冰冰的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哼了一声领着人走了。
刑庭傅方松了口气就见刑文玺自走道另一端的房中出来,已然换下女装。
他忙迎上前去,还未开口,刑文玺已冷声道:“从明日起禁足十日!”
刑庭傅大惊:“为什么!!!”
刑文玺瞪他:“你说呢。”
“那采花贼奔了杨大人去我也无法啊。”
“你觉得我很希望他来吗?!”
“那扮做女子也不是我要求的,我本说让我来,是你。。。。”
刑文玺停了脚步:“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刑庭傅看着他愣住了。
“你给我好好记住此事,否则看我以后还管不管你!”
刑庭傅看着他渐远的身影,没入重重灯影人丛中,他想了一会,抬脚追了上去。
记住。自然会记住,他为他放了骄傲甘愿在人前扮做青楼女子。也记住他说以后每年都会陪着他逛花灯,即使后来他食言了。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快乐~^…^还是更的晚了,》_|||自抽;任抽TOT
风流债之卧榻之侧
作者有话要说:逢年过节上番外啊上番外,元旦快乐!
好吧我是番外控。。囧
因为正文还没码好》明天或后天更^…^
PS:此文绝对非3P口牙~
番外
风流债之卧榻之侧
(约莫是发生在老二重新振作不久后;两人还在暧昧期的时候,是对大和尚那个卧榻之侧的言论做个后续
古有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刑庭傅云:卧榻之侧,有他人酣睡,此为美事。
那他的卧榻之侧有几人睡过?伸了手指一数:穆维萧,季恬,刑文玺。
“?!”刑文玺上下看他,“为什么会有季恬?”
胖鼓的葡萄在指间滚了一圈,褪下紫色的皮,露出晶莹多汁的内里,刑庭傅抬手递到刑文玺面前,刑文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自己吃。刑庭傅笑着将葡萄放入口中:“那次落到李淮手里的时候啊,房中只有一张床,自然便一起睡了嘛。”
“。。。。”刑文玺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穆维萧呢?”
刑庭傅想了想:“平日出游,或是去他府中时,时有同床而睡。”
“仅是同床而睡?”刑文玺的手指磨过粗糙的石桌桌面,唇边带着讥笑,“那时我去画舫上找你,你与穆维萧做的是什么事?”
“。。。。”
“别装没听见。”
“恩?什么?”刑庭傅嘴里塞了两颗葡萄,口齿不清的问道。
刑文玺挑眉看他。
刑庭傅拨了拨头发:“其实没什么,他只是帮我,恩,解决一下。”
“如何解决?”
刑庭傅看看刑文玺,见他表情平静,于是笑道:“只是用手啊。”
刑文玺冷笑一声:“就那么急不可耐?外面还有那么些人在,你倒大方。”
刑庭傅捏着葡萄楞在那,想了一会,恍然点头:“诶,是啊,是有好些人,当时我倒没想那么多。”
“。。。只那么一次?”
“是。”刑庭傅吃完最后一颗葡萄,细细擦净了手。
刑文玺似乎无话可说了,他起身离开。
“等等等等。”刑庭傅叫住他,打开桃花扇笑的一脸春风,“你既问了为何不问完?”
“什么?”
“不是还有一个你吗。”刑庭傅眉眼弯弯笑看着他。
“我?仅是那次你为画春宫图自己半夜跑过来的吧。”
刑庭傅翘着脚看他:“可是是你主动让为兄留下陪你睡啊。”
“那又如何。”
刑庭傅摸着下巴:“本来是没什么,但让你如此一问,我比较一番,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旁边睡的是。。。。”
刑文玺盯着他。
“。。。。”刑庭傅认真的想。
刑文玺等着。
“。。。。”刑庭傅皱眉,一副苦恼的模样。
刑文玺无言的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