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脸任抽打TAT
第二十九章 出走
作者有话要说:走亲戚拜年归来。。。弱弱的爬上来贴一点,虽然短了些TAT。。囧
但是接下来会更的快些的。。。。》_~~~
我。。不是。。在。。偷懒。。Orzzz
迟来的新年祝福,但还是要说声,新年快乐!
年前完结。。那果然是个梦。。TAT
二十九
但是谢冕之出现的显然不是时候,季恬朝他看了一眼,只是点点头。
邢文玺挨了那一巴掌,脸上都变了个色,青里发黑,连掩饰都忘了。活至今日,何曾有人敢这么对他?他觉得邢庭傅简直是造了反!
而邢庭傅先是发愣,待回过神便觉十分痛快,他只当没看见邢文玺吃人的眼神,拍拍屁股转身便走。
“你给我站住!”邢文玺气急。
但邢庭傅再不会听他的话了。
邢文玺冲上去一把拽住他的后襟:“你敢就这么给我走了?给我滚过来!”
邢庭傅没回头,只僵硬的吐出一句话:“我不知怎样叫滚。”
“很快你便会知道!”邢文玺气急败坏的将他往后拖,邢庭傅够不着他的手,只能扭着身体往前挣,于是两人便形成一个十分可笑的姿势。
谢杭呆呆的看着,有些不明所以,但他觉得邢庭傅好像是落了下风,于是脸一绷就要上前。谢冕之并没放开拉着他的手,轻轻一带便将他扯回身边,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谢杭乖乖低下头,谢冕之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又将他的衣服抚平,然后转头去看那纠缠的两人,似乎真将这当做一出戏看,很是津津有味。
幸而冬天衣服穿的厚实,被邢文玺那么生拉硬拽,邢庭傅的后襟仅是滑下一些,露了半截脖子,但上面的斑斑红痕却是十分刺目。
“哦?”谢冕之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
“。。。。”季恬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
邢文玺已是有些昏头胀脑,他拿另一只手扣住邢庭傅的腰用力往后一带,矮身就将他扛了起来。
邢庭傅连惊讶都来不及,一阵天旋地转就已撅着屁股头朝下挂在邢文玺肩上:“你。。。。”他张口结舌,只觉十分丢脸。
季恬看着亦觉邢文玺着实过分了些:“少爷。。。。”
但他的话自然被忽略了,只有谢冕之好奇的朝他看看,邢文玺依然顾自和邢庭傅纠缠着,在踉跄的一脚绊到石块上几乎摔倒后,他恼火的在邢庭傅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再乱动摔死你!”
邢庭傅耳朵尖上冒出一点红,有些恼羞成怒:“你别太过分了!”
邢文玺冷笑:“你打我时便不觉过分了?”他朝四周看了看,拐了方向朝一条巷子走去,一面道,“季恬,在外面守着。”
“。。。。是。”季恬低低应了一声。
那是条死巷,堆放着无数杂物。邢文玺将肩上的人扔在一口装满谷物的麻袋上:“行,不是想说清楚吗?我便让你说!”
邢庭傅跌下来时手被一旁的竹框蹭出一道长长的血口,他疼的吸了口气,抬头见邢文玺抱着手站在身前,气势迫人,他皱皱眉,想站起身,却被邢文玺推了一把:“坐着!”
邢庭傅重又跌了回去,于是他不再试着起身,只是仰头与邢文玺对视,半晌,才摇头笑道:“我错了。”
邢文玺听见这三个字,以为他是服了软,脸色一时缓和下来。
“我不该想着与你好好说话,因为你根本听不懂别人说的话。”
邢文玺的脸瞬间又绷了起来。
邢庭傅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你眼中除了自己还有别人么?我或是季恬,或者是别的什么人,你何曾当作一回事?”
“可笑至极。”邢文玺不屑,“我没将你放在眼中?那你以为你现在是吃谁的用谁的?”
邢庭傅嘴角噙着笑:“受累了,所以以后我便不麻烦你了。”他一佛袖子再次起身。
邢文玺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肩膀,邢庭傅没防,结果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倒在几口麻袋中间,邢文玺俯身压下,捏着他的下巴,在他耳边冷笑道:“你以为你这点本事离了我活的过几日?”
邢庭傅微笑:“干卿何事。”
邢文玺脸色一变。
季恬站在外面,听那模糊的争执声,表情有些发呆,转眼却见谢冕之跟了过来,他侧身堵住巷口:“谢公子有何指教。”
“没想到你便是季恬。”谢冕之笑道,“不必紧张,我只是想问你可否愿去我府上做事?”
“。。。。”季恬看他一眼,没说话,只觉这人实在古怪。
谢冕之将谢杭拉到身前:“久仰邢家有个能干贤惠的管家,今日巧遇,实在有幸。某一直想为舍弟寻个心细之人照看,因为。。。。”说话间谢杭在他身前不安分的扭动,不时探头朝巷子里看去,他只得将谢杭揽至怀中,又朝季恬道,“因为他少时出了些事,脑子有些糊涂,无法照顾好自己,让人放心不下,而我又时常不在家中。以前也寻过人,可总被他闹走。”
季恬方要说话,就听身后争执的声音猛的拔高:“邢庭傅!你敢。。。。”话未完就听杂物翻落的嘈杂声响,然后便又是邢文玺怒极的声音,“你若走了就别指着以后再回来!”
季恬转头就见邢庭傅迎面过来,他忙道:“大公子。。。。”
邢庭傅朝他一笑:“季管家,来日再见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季恬朝巷子里看去,就见邢文玺跌坐在一堆麻袋间,忙过去将他扶起,拍落衣上的灰尘,整理衣襟时瞥见他唇上破了一个口子,上面凝着一滴血。
察觉到他的目光,邢文玺瞪他一眼,抬手随意的擦了一下。
两人出来,谢冕之正在那等着,这次他倒不问季恬,直接对邢文玺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邢文玺正在气头上,十分烦躁,只朝季恬道:“这是打哪来的疯子!”
谢冕之也不生气,神色从容:“我知你邢家现如今最缺什么,我可给你。”
邢文玺这次倒拿正眼看了看他。
季恬脸色微变,往后退了一步。
第三十章 阴差阳错
三十
邢文玺皮笑肉不笑:“我缺什么是我自己的事,你是个什么东西,要你给。”
谢冕之也笑:“我怕你会后悔。”
邢文玺转身就走:“季恬,发什么呆,跟着。”
邢庭傅的离开似乎并未对他们的生活有何影响,不过是筷子少了一双,房间空了一间,再没人总笑的懒洋洋的坐在门口晒太阳罢了。
只是某个晚上,雨大风急,邢文玺从梦中醒来,听着松动的木门轻轻的吱呀作响,愣了许久,回过神后,沉了脸咒骂一声,翻身睡去。
隔了几日,他在酒楼中与人商谈生意,遇见穆维萧。因为两人过去的交往并不愉快,于是只是客气的作一揖点个头,在穆维萧转身欲走时,他忽然阴阳怪气道:“忽然多个废物要养,着实麻烦吧。”
“什么?”穆维萧回头看他,有些迷惑。
邢文玺挑眉:“装什么糊涂。”
穆维萧拉下脸:“邢公子有什么话便直说,我不乐意与你猜谜。”
“邢庭傅在你那吧。”
“他怎么会在我这。。。。”穆维萧话到半截反应过来,“把他赶出来了?”
从他话中明白邢庭傅没去穆家,邢文玺不由微楞,随后背过身去坐下:“与你何干,我有事要谈,穆公子自便。”
穆维萧没动:“到底还是有这一日,我就说他傻,傻透了,当初死心塌地跟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