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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2 / 2)

难不成又是他的画?邢庭傅迷迷瞪瞪的展开。

谢云翰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很精彩,他叹息一般道:“你有个好弟弟。”

邢庭傅离开尚书府的时候还是处于迷糊中,那两幅画是他以前还在邢文玺身边时画的,后来离开也并没有带走,他没想邢文玺竟还留着,而且保存的极好,可是……他把这画送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他何时来的京城?怎么没来找他?谢云翰什么都没说,他只好憋了一肚子问题。

一路闲逛,看到路旁一家店铺,门庭清冷,只开了侧边一扇小门,看了看招牌,是家棺材铺,邢庭傅不由想起他那丢了的嵌了金丝的楠木棺材,心中一阵绞痛,那个金丝镶嵌的手艺真真是精致无双,尤其是太阳底下看来沉沉的楠木透着点点金光,真是美的紧,他真是很喜欢啊……当初真不该扔下的,唉唉,他重重的叹气。

在门外徘徊一阵,心想要不要再去定做一个?可是现在没有金丝……走了两步,他回过神,觉得自己对金丝棺的诡异执着实在有点……奇怪。不,他只是出于对美好的东西的欣赏,对,就是这样,他如此这般的安慰了自己一阵,满意的走开了。

可又想起谢云翰说的,一朝天子一朝臣,等到那日,谢家会如何?会是满目血光,还是……

当初邢文玺被抄家的情景历历在目,天上地下眨眼之间,生与死也不过一转身。

回到客栈,看到谢冕之坐在大堂喝酒,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生死不由已的感情,于是上前抱了抱他。

谢冕之没有反应过来,任他抱了,然后看他又摇着扇子笑的一副风流样的四处去看那些士子们做的文章,一口酒哽在喉间,最后朝旁边的书童道:“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踢到头了?”

小书童捂着嘴想笑不敢笑。

又过了几日,尚书府来了人,告诉邢庭傅明日巳时跟随谢云翰进宫。

谢冕之看看邢庭傅,道:“大哥带他进宫做什么?”

那管事的道:“大人拿了邢公子的几幅画给皇上,皇上很是喜欢,让邢公子明日进宫给十皇子画张像。”说罢,又凑近了两人低声道,“有我们大人的推举,邢公子要成为御用画师也不是什么难事。”随后退了一步,欠身笑道,“小人在此先恭喜邢公子了。”

邢庭傅恍然大悟,怪不得要拿他的那些画去……

“画师?”谢冕之弄不懂谢云翰在想什么,父亲是让邢庭傅进京赶考,入朝为官,而不是当什么御用画师吧?

完结章 掩尽风流骨

作者有话要说:杯具,佛经也不行啊= =憋出点肉不容易得55555,发了个修改无肉版= =只有点到为止的几句话不会再锁了吧啊啊啊TAT,我完结一篇文不容易的,呜

搞了个公共邮箱,没弄过,不知道对不对,额,在草稿箱里,需要完整版得姑娘去看吧~

fengliugu111@163。

密码:jinjiang

谢谢所有曾经追过我文的姑娘,还有不嫌弃我WS的坑品依然看到现在的姑娘,熊抱之^^

以后会有一篇小番外,交代一下弟弟小时候为毛会被哥哥推入井中,呃,虽然他们兄弟自个估计都忘了这回事了= =|||

关于谢大和三儿,我觉得他们更多是兄弟情吧,恩……(摸下巴)

四十一

宫墙巍峨凝重,身在其中的人显得越发渺小无力,邢庭傅仰头看着挑高的宫檐,却被太阳照在黄色琉璃瓦上反射的光芒刺的眯了眼:“唔,这个颜色的琉璃瓦真漂亮。”他的心在怦怦的跳,就如同当初看见金丝棺一般。

谢云翰看出他的心思,淡淡的道:“内廷专用,便是亲王府也用不得。”

邢庭傅点头道:“就和金丝楠木一般,唉。”他很认真的叹了口气,他觉得做皇帝的最大好处便是能霸占这些好东西。

两人正站在御花园的小门旁等候召见,不时有内侍宫人小步走过,个个屏声静气,邢庭傅觉得这宫内的气氛真是憋得慌,转头去看谢云翰,见他只是靠在墙上,出神。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终于有内侍过来将他们领进去,御花园很大,九曲十八弯,邢庭傅一路赏花很是得趣,走过一处亭子,却忽然听见一阵争吵,他觉得很稀奇,进宫一路过来见到的人皆是大气不出,没想到御花园里却能这般嚷嚷?

循声看去,因隔得远,只见着花丛中影影绰绰几个人影纠缠在一起。

谢云翰瞥了一眼,冷笑,那几个皇子又在吵架了,见面就吵,现下吵到御花园里,连皇上都制不住了。

邢庭傅觉得很稀奇,见其中只有一人像是处身事外,站在一旁,那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朝邢庭傅这边看了过来,眉目看的并不清楚,于是邢庭傅只是对着那边笑了一笑,虽然不知道那是谁。

“别乱看。”谢云翰缓缓说道,“那是太子。”

太子?那人就是将来决定谢家命运的人啊……

对太子,邢庭傅便只有这么一个模糊的印象,即便后来被封了御画师,在皇上偶尔心血来潮想起他,召他入宫作画时,也再没有见过太子,待清晰的看到这位储君是何摸样的时候,却是在两年后的尚书府,那时他已登基为皇。但,这是后话。

却说这日他为十皇子画了像,皇上看罢很是满意,将他夸赞了一番,出了皇宫,二人上马,正要各自回去,谢云翰却突然叫住他,打马到他身前,轻轻吐了口气,道:“将来谢家若有什么事,或者我不在了,照顾好三儿。”

邢庭傅心想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却还是一脸严肃认真的点了点头。

没两日,宫里就来了旨意,封了邢庭傅为御用画师,挂了一个七品芝麻小官的衔。

谢冕之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冷笑了一会,道:“这可真是与爹的意思背道而驰,大哥……可真是有想法。”又对着邢庭傅瞅了半日,“画师,邢公子,我可听说你曾经画春宫图拿去卖过,而且还没卖出去。”

“……”邢庭傅眨了眨眼,“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你是想拿你的春宫图去讨好你的伯乐?”

邢庭傅笑了:“如果皇上喜欢的话倒也不错,我一直觉得我的春宫图画的很好,只是一直无人欣赏,心内惆怅。”

谢冕之不再搭理他。

春去春来,邢庭傅这个闲散画师在京中已是一年有余,他进宫次数不多,更多的时候是满京城晃荡,与同僚赏赏花,看看月,喝喝小酒,拿着小小一点俸禄,过的很是自在的样子。

这天出门去赴监察御史陈煜的约,看到离了两条街的地方新开了家布庄,招牌还未挂上,几个伙计在里里外外的忙活打扫,店面倒是极大,邢庭傅心想这天气要转凉了,过几日来扯些布做衣裳吧,可随后摸了摸钱袋,扁扁的,唔,似乎不够,那就下个月发了俸禄再说吧,一面走一面想,没注意布庄内转出一人,盯着他的背影,看着。

待晚上回来,他已有些微醺,路过那家新开的布庄旁的一条巷子时,猝不及防被从里面伸出的一双手扯了进去,脑子钝钝的转了一转,劫财还是劫色?色,他有,财嘛,便只有钱袋里的几个碎银子了。

“你总是这么晚回来?恩?”

他被压在墙上,身前的人紧紧揽着他的腰,在他颈间嗅了嗅:“还喝酒了?”声音低低的,带着不悦。

邢庭傅觉得气息喷在颈上有些痒,忍不住躲了开,虽然巷中黑暗,但那声音熟悉入骨,他笑了:“推拒不过,只喝了一杯。”头有点晕,但他很清醒。

“知道我为什么在这?”

“知道,你这是,想为兄了。”

“……”邢文玺心想这人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邢庭傅忽然抬手抱了抱弟弟,一年了啊,他终于来了……

邢文玺愣了一下,将他更用力的按在墙上,一条腿卡入他腿间,微微向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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