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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趁虚而入(1 / 2)

第八章、

"一只顽劣的小狗,"赛西尔不置可否哼笑了声,"你该知道的。"

迎着光男人换了个更惬意的站姿,穹顶下宏观壁画沉沉压缩空间,浓黑人影自黑暗处延伸出来,衬得他越发高深莫测。

蒙图姆骤然想到今日这局面,还是由于他置换掉原本仪式的人选,万般不爽下,只轻描淡写地开了口:"事到如今,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位高权重的法老难掩气焰,大步流星走向直觉引领他的方向,宽掌贴着石壁,墙后的回音告诉他应该还有密道。

身后士兵垂眼为他们的王执起火炬,火星噼哩啪啦不断发出迸裂声响,宛如死亡新生周而复始。

赛西尔比手让执事收起敌意。

跃动的火光点燃在那祖母绿的深眸里,声音透着几分薄凉的暮色。

"他不在我这。恕我直言,你对我的怀疑总是充满个人的偏见。"他仍旧是带笑模样,有些漫不经心摆弄起嵌有钻石的权戒。

剔透砌面映射出无数人的脸孔,最后定格在角落的缩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什么人……影响到您的决策呢?"

"给我噤声。"法老不耐烦踢了踢墙角,"开还是不开?"

"…随你便吧。"维西尔两手一摊,石头从并拢指尖飞快弹出,在法老眼疾手快闪身下,石子精准无误击中了墙上机关,泥砖陷了下去。

壁画上倏然浮现切口完整的裂痕,几粒砂石从烟尘里拍落,门一样朝左右拉开。

"怎么样?"

他目送着倨傲的王扬长而去又挫败出来,短促笑了笑,明知故问地问。

蒙图姆懒得理会,手臂绷紧青筋,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半晌,才喃喃道:"希涅…到底去哪了…"

"真可怜。"他兀自感叹了句,阴影笼罩下神情有些落寞,声音尤其低落。

"就这方面来说,我们…都一样。"作为只求而不得的可怜虫。

细不可察的自嘲声,仿佛隔层窗纸,显得朦胧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没听清的法老了眼看人。

维西尔敛下不合时宜的伤怀,只冷淡回应:"不,什么也没有。"

"只是您可别忘了——在埃及没了我的辅佐,您将寸步难行。"

"我有权力收回你的一切。"法老信誓旦旦地说,末了还补充道:"把希涅的下落告诉我,今日之事我会给你补偿,就当作赔罪了。"

"好啊。"赛西尔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送走了难缠的客人,赛西尔低声吩咐过侍从,就随意执烛火从方坛暗门走下去。

台阶尽头烛光大亮,重帷后流苏垂落纱帐交掩,地板精细铺上厚层鹅绒,火光隐没处雪白床榻传来细小的呜咽声,像什么力竭后的啜泣。

光线幽深而昏暗,他俯下身撩开厚重床帐,烛光映着的面容姣好静谧,脸上正蒙着白纱与濡湿的蕾丝眼罩,闻声微微侧头。

"好乖。真的有在好好等我吗?"

男子将烛台搁置地面后,压着被红丝带绑住的手,欺身上到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呼吸一滞。

"唔"了声就缩起脑袋,想躲避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压。

混了雪松香的荷尔蒙紧紧包裹着他,明明这么浓烈,却又散发着令人心安的味道。

赛西尔松开一掌,向下按住青年柔韧的腰,闲适伏在身上,大长腿就横在两条穿了丝袜的腿间,强势分开了敏感瑟缩的腿心。

"…在想什么呢?"

隔着头纱,男人垂下乌睫,缱绻吻了吻白皙精致的下颌。

回应他的是一声急促的喘息,希涅微微仰头,十指抓住从床柱两头伸来的红丝带,眼角因隐忍憋出生理性泪水,青年嗫嚅着问道:"呜…谁阿…是谁?"

"别、别这样好吗?"

一副快坏了的样子。

还是娇气的孩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西尔漫不经心地想,戟指一推把盖过胸脯的白纱往上提,露出残红斑驳的躯体,下身摊开成蝴蝶一般,翅骨张到最大。

睡姿随便又松懈,这样朝他大张双腿的视觉很美好,让人想再放纵一下。

"真的猜不出来?"他带茧的手掌包覆住腿根,刻意放缓动作往白丝勒出的腿肉摩挲。

希涅被弄得很痒,光裸着洁白身体又笑又抖,红丝带偏偏缠裹腰到双臂,下体更是被交叉捆绑,想动又不能完全动。

沁了香汗的雪肤透出淡淡粉晕。

"是你——"他想起自己当时曾央求另一人带他走,还回头看了眼立在深渊般暗黑的人影,魂差点没被吓飞。

"…那个死变态?"

因为丝袜边缘被拉开,凉风灌入让青年倒吸口气,立马乖巧改口:"等等…等等,开玩笑啦、我开玩笑的,你不会生气了吧?"

"怎么可能?"

赛西尔手肘下压床铺,半撑着的姿势让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具压迫感,他指腹刮蹭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刚好让丰美腿肉从裂隙中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是什么都做过了。"他波澜不惊点评道。

浓长的乌睫微敛起来。

绸肤上落下浮掠的残影,太过暧昧的距离连呼息都变得稠湿。

希涅感受到一腿被屈折,不断挤压着酸胀的小腹,略带管教意味的控制有些羞辱,但一想到做出这举动的是很信任的人,就忍不住露出更多舒服的表情。

"…废话,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

穿了白丝的脚趾不自觉扭捏在一起,朝热源碰了碰,细微的"撕拉"声伴随裂缝下延。

艳红的绳系在匀称秀美的脚上,隐晦昭示些什么,圆弧状的裂口圈圈大开,最后只剩皮筋完好缚在上头。

接续而来是唇瓣温凉的触感,细麻的痒意羽毛一般,希涅躺在床面微微伸展,唇上还有被咬出的齿印。

"就不怕我趁虚而入?"

他一抬眼,油画般细腻的肌肤映入眼帘,腿根间夹着极为糜艳的红,因为使用过度高肿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呻吟了声,手臂随意推他几下,闷闷道:"你不会的。"

"不是一直都对这种事无动于衷——还打过我屁股来着。"

"什么时候?"赛西尔慢悠悠抠挖堵住穴眼的珍珠,被绑成礼物的疲软性器在眼前晃来晃去,雪白腿肉抖了抖,有些害羞地向内一挤,却明显让伏在中间的人影更加兴奋。

"在我…"希涅眨了眨眼绷紧身体,"事奉神庙的时候。你把和我谈话的女官拉走,叫我不准再讲性启蒙的事。"

"当时的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和她明明就只是朋友,却因你的怀疑被关禁闭还扒光衣服…"

"…做了那种事。"

"要怪就怪他们不怀好意。"他指尖微施力,沾了稠液的珍珠顺势滚落出来。

深入水中的"噗哧"声响,极其淫靡又情色,白浊失去阻挡后汩汩淌出。

一阵压抑地轻喘接续而来,充斥着黏腻与暧昧,阴凉室内不由湿上几分。

"那你呢?"希涅敷衍给了回应,在眼罩被摘下的瞬间,低敛长睫颤了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丝带的束缚无疑让他如精美的礼物被拆封,累到不行的躯干一点点向上舒展,有些僵硬地想起身。

修长的手指按在床缘慢慢收紧,

"—你!嗯…"

光线此时旖旎般的朦胧,暖黄光晕将地砖映得通橘一片。

金光自墙面涌荡而来。

乌睫搧下薄翼的残影,隐约可见的活色生香,维西尔朝顶端红丝"啾"了声,色气地咬起缎带,墨绿的瞳孔微微挤缩,那模样简直酥得让人腿软。

瓠齿陷入蔻丹的红,叼着丝带一寸寸抽出,活结被松开,红丝便散落下来。

感受到被专注的视线,似乎心情很好地重新俯下身,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粉嫩性器。

"看来需要治疗。"

希涅被这亵玩搅弄得意识有些混乱,闻声缩了缩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低阖着眼,便没注意到那微妙的神色变化。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样做。

似乎唯有如此,才能从压抑的情感中获得一丝隐密的欢愉。

赛西尔唇角勾了勾,有力的臂膀伏在身边,健硕身材上布有几道抓痕。

"还是"

他斟酌了下,然后拍了拍丰美的臀,示意起身,"…先抱你去清理好了。"

明明是不容拒绝的专断,却因出现的恰到好处而显得蛊惑。

"一定很难受,对吧?"

与深绿的瞳仁撞在一起,希涅难为情地移开视线,嗯了声。

门外侍女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墙之隔,尼罗河吹来的风在阳光斑驳的早晨,很是舒适宜人。

为首的侍女长低垂着眼,依序清点送入殿中的吃食。

各种珍馐药材流水一般往里头送,很难不让人想到一些色色的事。

少女们交头接耳,说起待会会见到的美人,不由脸红心跳。

半晌,私语声弱了下来。

晨光倾斜进的乳白色神庙,侍从鱼贯而入。

长桌传来一阵难以忽视的脚步声,在白纱吹拂的圆柱尽头,矮榻被男人挡得严严实实,他姿态随意地拿着毛巾,侧耳听人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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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帘缝可以看到一截搭在古铜臂膀的手。

深陷床帷软榻的大美人,有些吃力地坐直身,黑发垂在耳边,下边是潮红的面皮,连呼吸都显得迷乱。

侍女好奇地微抬起头,只能从余光瞥见点裸露在外的雪肤,因为擦拭,细滑皮肉敏感地抖起来。

那真是、诱人的过分。

"你有在听吗?"希涅揉着被过度束缚的手腕,红痕在娇嫩皮肤上很是暧昧。

他指尖用了力,忍不住吸了鼻子,像不自主地撒娇,"很痒,别弄了啦…"

"再擦就要破皮了。"

"这么敏感?"赛西尔擦腿的动作一顿,好笑看着他,毛巾还弥漫湿气,热度很是刚好。

"嗯嗯。"他随意点了下头,一副躺平状态,"我肚子好饿。"

"那要等菜齐了。"赛西尔用指腹刮蹭鼻尖,萦绕香气让他不禁想低头深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没怎么思考便问出:"这身装扮是你弄得?"

一向高风亮节的某人毫无负担认下责任:"也可以这么说。"

"算是来自…王宫的好意。"他神秘笑了下,忽而意味深长贴近身:"就某方面来说,你应该会很熟悉,因为是法老的审美。"

"说是…让我给尊夫人用。"

"…尊、尊夫人?"希涅差点没咬到舌头。

回应他的是温柔抚摸,顺毛一般揉着发顶。

"没事,你不用担心。"赛西尔十分慷慨地表示:"还有其他款式,想要看吗?"

"那很恶趣味。"

对于学生的怨怼,他不以为意耸了耸肩。

"你这样真的好漂亮。"维西尔凑近了看,还想补充一句"在床上",就被狐狸爪子用力拍开,青年翻了个身穿回衣服才慢吞吞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纤长的手撩开流苏,灿金在白皙指骨烘托下格外耀眼。

门帘后美人一手抵后,慵懒靠着宏伟圆柱,袅袅的香雾让一切旖旎起来。

隔着氤氲,披散的衫雾一般拢着绰约人影,大腿处一对皮带和凌乱吻痕,他有些兴致缺缺,抬起眼皮。

"有水吗?姐姐。"

被点名的侍女当即红着脸回过神,马上拿起金瓯,因为太过紧张,瓶身擦撞桌角发出巨响。

侍女怕得一副要下跪的样子:"抱…抱歉!真的很对不起。"

"没事没事。"

希涅也是一惊,旋即换上笑容,毕竟他从来不会为难女孩子。

抓住手腕的力道渴求般,少女忍不住痴迷望向他。

怎么会…这么漂亮,而且还好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没伤着吧?"

"没、没有。"从弥漫的绮念反应过来后,她害羞低下头,半晌,才小声道:"都是托您的福。"

"可以的话…"

希涅在少女抬头刹那,注意到她长着很妩媚的容颜,丰满胸部压过来,不由让人有些心猿意马,嘿嘿。

"能不能让我待在你身边?"

"这个…"希涅笑意不变,后退一步。

赛西尔宣誓主权般把人往后一揽,"他不行。"

"别忘了你的身份。"这句话是对着希涅说。因为错位的关系,看起来就象是接吻,不禁让人升起一丝嫉妒,又夹杂隐密的期待。

"正常交友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在餐桌前的青年明显不乐意,手中刀叉发出乒乓声响。

坐他旁边的赛西尔仍慢条斯理,继续用餐。

片刻静悄后。

他指尖一顿,放下纯银餐具。

"就这么想找人聊聊?"

边说着,空出的手按住椅垫,俯身的姿势让他很好地看清腰线处滚落的水珠。

"……"有点性感,怎么回事?

希涅收起还在磨蹭抓痒的脚,点了点头。

"说吧,我都听着。"他往斜后一靠,优雅交叠起令人羡慕的大长腿。

希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他们都要腹诽你。

妈的,老男人。

"之前在宴会上看到你就不怎么说话,好象特别喜欢跟女孩子家在一起。"

赛西尔漫不经心垂着乌睫,视线掠过柔润后背到绑了白纱的胸脯。

隐约可以闻到膏泥的药香。

"可是你拒绝过先王指给你的婚配,听说还和人家堂弟闹掰了。"说到这时,他忽而勾唇笑了下,指尖规律地敲叩桌缘,真的很明知故问。

"我…"希涅挑着艳红眼尾咬了下叉子,"又不至于这么蠢。"

"总不能他让我做什么,我就要全盘接收,况且真答应了…"希涅抬起眼皮,染着暖光的眼里满是醉人的气息,"你能同意?"

"……"不。

赛西尔云淡风轻地揭了过:"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要我在众神眼下看你沦为囚徒,然后无可奈何朝那人打开双腿?"

"可是…那为什么…"

希涅垂下颤抖的睫毛,熹光给他添上一层口脂,在暖烛融光下,姣好面容宛如哈索尔般梦幻虚假。

男人轻松的身形透出一种势在必得的残忍,高大阴影覆了上来,

"她的死亡可不无辜,王后。"

这一瞬间熟悉的掌控姿态在那人的胞弟身上完全复刻出来。

他不由怀疑起当时,途经后花园的路上,那倒在血泊中、赤裸裸的威胁。

出于恐惧,他跑到王弟宫中寻求庇护。被胁迫成眼线后,一直回报着父王动向。

那时候他还不了解维西尔,模模糊糊听说过有关他的传闻。

灿烂日光泼洒下,漂亮面孔带着姽婳红意,温顺露出脖颈线条的样子很是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今天很不专心。"

宽阔窗面中间,大理石砖一路铺到飘纱尽头,掌权许久的法老人到壮年,说话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猜疑。

"二子,"散发着太阳暖意的手抚上他的乌发,宽大的指节十分有力,陡然的触碰迫使他不得不颤起乌睫,尽量往掌心靠拢。

"可以起来了。"

他不动声色梳理着少年发梢,指腹暧昧地按下,薄薄皮肤被摩挲出湿氲的红,惹得身下小儿子含泪呜咽了声。

那是与冷淡神色极其不符的侵犯意味。

"父王……"黑发美人咬唇犹豫了下,视线飘忽不定往门纱轻掩的大阳台看,膝盖还有些犯疼,本能地想要缩去一边,就被拦腰抱到法老王膝上。

"刚刚讲到哪了?"

长椅上华丽长袍逶迤下来,动作间可以看见扶在少年软腰的手。

绿松石耳坠下,浓而密的长睫驯顺掩落,靠在年轻的父法老怀里,当真如外头谣传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位明艳动人的大美人,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小儿子,可是爬上了亲生父亲的床。

一位大臣恭敬地弯下腰,回禀道:"陛下,在说战俘的事。"

"我没问你。"居高临下的法老冷声打断。

"希涅,"

他意味不明地拍了下幼子臀部。

带惩戒性的力道不轻不重,还来不及惊呼,脸色就变了变。

随后他命令道:"你来。"

美人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瞪他。

因为被触及敏感的地方,他不得不绷紧脚背掩饰身体的变化。

"知…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纯白王袍下半边香肩都在抖,浓稠暧昧浸染得肩骨黑痣有些发红。

阶下权贵不由屏住呼吸,深晦瞳色参杂模糊不清的调笑。

"喂喂,你刚刚看到了吧?"

离开穷极奢华的中央大厅后,有人忍不住咋舌感叹了下:"真的很漂亮对不对?难怪那位都动心了,是我我也忍不住。"

跟在他旁边的贵族用手肘推了他下,调侃道:"少来,人家可看不上你。"

"不过,为什么会罚跪在那里?"

英俊校官摸了摸下巴,露出十分耐人寻味的表情。

"好象是触怒了龙颜…"

"为了一个小小的宫女——想调离内宫,跟在王太子的身边。"

"那可真是…"贵族们意味深长看了眼廊道深处,氤氲着馥郁香薰,似乎开始弥漫起无声的、黏稠的浓欲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翅膀硬了。"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的同时感觉到莫名地气血上涌。

重拱下到处都是神圣色调的装饰,珠宝积如流水随意镶嵌,足以见王室的铺张浪费。

烟绚壁画象是没有尽头,铃铛轻响不断回荡在深幽宫殿,湿郁迷乱的隐密哭声,在病态般扭曲的黑暗中渐不可闻。

维西尔透过宫人执烛的焰火,看见隔烟晕染开的一幕。

"您到底还想怎样?"

"我好疼、真的受不了了。"

入目便是漂亮奴隶委屈地推拒。

他雪白的足踩在地砖上,两侧吹起的飘纱隐隐绰绰笼着他,再往后就是宽敞浮华的大阳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光下细腻脚趾因为寒意微微蜷缩,关节暧昧的红与足以令任何人疯狂的貌美肉欲——确实很难不让人有什么其他想法。

立在他身前的法老却毫无动容,低沉磁性的嗓音从二子上方响起:"别往后了。"

"再往后我就不能保证,接下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希涅如他所愿没有再动。

在父亲轻轻从后环住他时,猫一样的背脊微微发颤。

他不死心地还在奢求着:"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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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涅被抱到洁白柔软的床单上。

因为端坐而露出的天鹅颈,浸润湿气迷离的眼尾隐约转过来,随后失落地移开。

法老王眼色暗了下来。

"没有为什么。"

"你是我的儿子,给你打上标记有什么不对?"

他向来高高在上惯了,就连说话的口吻都没意识到该有的界线。

被触摸的皮肤泛起细密的湿,父王带审视性的目光略微下移。

希涅哆嗦了下,还想反驳:"你对别人可不是这样。"

"嗯。"

这次他显得格外纵容,安抚性按了按儿子的腿,感受到禁欲已久的身躯重起了微妙欲望,不由皱了下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太不让人放心了。"

统领整个埃及的君主人到壮年,钱财权力什么都有了,才想起那些未曾填补的遗憾。

怀中是举目无亲的瘦弱孩子,半是服从半是抗拒依偎着他的模样——就好象,心中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勾起了悸动。

他看向幼子的眼里带有一丝未觉的占有欲。

纵使数十年后他将魂归雅卢,也要少年和墓地里如山堆积的财富珠宝一同长眠黑暗。

他的来生必须跟随父亲,才能获取窥见天光的机会。

一片氤氲交织的呼吸中,希涅还来不及问询,法老王就压着他舔舐渗出血珠的乳尖。

"你的身体—"

舌尖温热湿润的触感混合着冰凉金属,在经不住反覆挑逗的敏感部位,给人一种近乎窒息的上瘾快感。

他蹙眉呜咽了声,脚背松了又紧抓着床单,留下凌乱痕迹。

"您起反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这样,先放开我。"

几乎是说出口的一瞬间,希涅难受地半眯着狐狸眼睛,急迫从男人身下离开。

被刺激过的身体还泛着瑰艳的红。

那一脸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被捉住的细白脚踝又是极其脆弱的纤细,因为挣扎而擦出的旖旎痕迹,这使原本的一点醉意重卷了上来,他神经末梢因为欲望有些发胀。

"不早了,需要为您叫个人来吗?"

隔着朦胧雨声,一切都象置身远方般的缥缈模糊。

埃及法老很快便撑起身,流畅的肌肉线条微微隆起,身上还有黏稠欲望的残留。

"不必。"

现在正值仲夏,他却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浸过凉水的冷意。

王似乎在找寻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来的祭司人在哪里?"

他按了按太阳穴,眉间蕴藏风暴。

"不是说了别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还是那副极其俊美的长相,他却从优越眉骨中窥见一丝属于毒蛇的邪性。

深邃的眼窝与深黑眼线,看向人时总有一股阴晴不定的压迫感。

侍从头低得更沉:"大人不久前领着神使离开了,说是有事来找您商量,但、但…"

稍后他组织了下措辞才道:"见到您睡了,就不多做叨扰。"

法老支着下巴,大概明了事情经过,还是半真半假问了句:"是往外宫去了吧?哪里似乎住着几个贵族跟外邦人。"

他到来时热闹已经接近尾声。

身材火辣的舞娘提了提裙摆,小心翼翼避开随处倾倒的空瓶,脸颊晕着薄红,踩在地砖上款款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弥漫的酒精与湿氲混杂在一起,一举一动间交织成暧昧糜烂的气息。

这是贵族们的私人派对。

刚从冰窖取出的酒瓶还冒着几分凉气,七零八落堆在一起,浅色气泡从摆放好的金塔顶端漫下,一路逶迤到桌下藏起的美人赤足。

他近乎不受控地,破碎的呻吟差点从喉咙涌出。

一个半钟前。

赛西尔自顾自走在前方,身后跟着一众仆人。

从没走过这么多路的少年有点烦,撩起眼皮四处看看。

"嘿,"希涅戳了下身前弟兄,极其自来熟地搭上肩膀,询问道:"你们主人这是要去哪?"

"我是新加入的,不是很熟。"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恶触碰的神使本来想着发作,可是在看清对方面貌后,心神不由一荡。

连钻入鼻尖的清香都忍不住多吸几口。

"是要往外宫的水榭去,大人还没打算回神庙。不过,你—"

神使捉住乱放的手,细腻皮肤下爬着黛青血管,让他一时迷恋不已,舍不得放开。

"—什么时后来的,像你这么漂亮的人我怎么没看过?"

"那你没看过的可多着,"希涅笑眯眯地说,好不容易抽回手,却没怎么不满:"我是偷跑出来的。"

"所以——拜托帮我保密啦,好弟弟。"

"喂,"神使看了眼正在撩起长袍而露出的雪白腰身,心里暗骂了声骚,却还是费尽心思替他掩护。

"我可不是什么小弟弟,应该比你大才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要争。

"好啦好啦,"希涅把换下的祭司袍扔到他怀里,明艳的脸蛋还有睡压出的红痕,显得纯情无辜,"你知道他会对我干什么吗?"

"他…?"

神使顺着手指的方向看,紧接着一道声音慢悠悠地打岔:"能干什么?"

大步流星的祭司出现得无声无息,几乎在希涅开溜的下一秒,挡住少年去路。

"想跑?"

希涅立马像犯错的孩子,咬唇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我是…是想去见一个人。"

他用有些紧张的嗓音,真心实意地道:"想要告别,真的,有点急。"

"在这里?"长袍一尘不染的祭司出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听到对方同意时希涅还有点惊讶,紧接着回过神,大致指了方向,就坐在步辇点着头想睡觉。

黑发美人托腮唔了声,感受到身旁声响才迷茫眨着眼,有些迟疑道:"也许…不是?"

"不说清楚点,嗯?"赛西尔不气反笑,露出少见的表情,捏了下他的手。

希涅顺势下了辇,眼底还有些惺忪,便含糊着嗓音问:"殿下,是从南方来的吗?"

"那里的男子好象特别骁勇,也比较多动荡。"

"算是吧,不过是延河岸的富饶之都。"

祭司没有看他。

希涅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出神:"那你一定知道,那里有匿身在沙漠的毒蜥和食人心脏的尼罗河鳄。"

"不过鳄鱼被父王斩杀了,他守着的珍宝正逐步流入王宫。"

光影交绘下,长睫在少年脸上落下缱绻翦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而凑近,猫瞳一眨不眨,眼里盛满男人倒影:"我想宫中很快就要变天,这里的气候可能不适合你。"

"还要跟过来吗?"

祭司顺着少年扬起的视线看,前方可见的不菲装饰与辉煌殿堂,崇高城墙在黄沙里曲折迂回,将埃及贵族的挥霍无度展现出来。

他友好地勾了勾唇,云淡风轻道:"我的职责是把你带回神庙,履行神谕。在那之前,确认下你的交友关系也不是不行。"

"那可真无聊。"希涅哼笑了声,也没有拒绝。

其实早在听说过祭司身世时,就有这个念头。

在不远处传来的浮荡乐曲中,隐密的角逐正暗潮涌动着展开。

他站在角落的阴影里,脸上看不出喜怒。

"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哥。"

米斐斯玩味地放下酒盏,视线往正朝他走来的人身上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骤然被揉了把乌发,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去按那双不让人省心的手。

"我也想,不过这是在做什么?"

少年微微转头,目光穿过纵情声色的享乐,有些害怕地回避从高处飘下的视线。

"坐在主位的是安努斯亲王,因为提早结束了贸易——

作为说服腓尼基和叛乱的阿瓦里斯断掉贸易的功臣,他将站在我这边。"

米斐斯没有抬头,而是仗着年纪小,肆无忌惮地嗅起兄长怀里的香气,这几乎使他经日的压力瓦解,美好的让人一再沉沦。

希涅被他弄得浑身一僵,紧接着的声音却无法令人放松。

"怎么,你不为我高兴吗?"

面前男生冲他笑了笑,带着显山露水的逼人贵气,指腹忍不住往牛奶般细腻肌肤用力摩挲。

希涅反射性颤了颤睫毛:"怎么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好,"他压低的声音从耳廓暧昧地传来:"我们过去那里坐吧,哥。"

"正好你还带了个人来,不是吗?"

他屈起腿,二话不说地靠在兄长身上。

在对方来不及反应的呼吸加重,米斐斯就手穿过后背慢慢压下,声音危险着说:"他从刚刚起就一直看你——"

"这种的我一般会找人处理,不过"他舔了下干涩的唇,含笑道:"要是哥惹上了麻烦的大人物,那可能会…哭得很惨。"

米斐斯转了转奴隶脚上的金钏,有些意外没看到链条,旋即弯下腰去吻那块泛起浅粉的小块踝骨。

"刚从父王那里出来?"

"嗯。"

见后者心不在焉,他直起身又往踝骨以上摸去。

"你说,他今天见军械院那帮大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馥郁香气与暧昧的铃响不断地交织,在触摸到更加敏感的地方,希涅陡然推开了他:"你不是都知道了。"

"父王对提督副官的任命书从孟菲斯到鳄鱼城,还有沙漠地解押回来的战俘…"

"反正这里到处都是你的人,"他深吸口气,心事宛如巨塔般浮出水面,"怎么样都好,就不能…换个人?"

余晖中夕阳染红了少年雪白的面皮,盛秾的眉眼非常漂亮,眼睫衔着光线,给人一种晃眼到极致的艳丽感。

他难得觉得自己醉酒。

事实上亲王确实喝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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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涅没什么表情地看他。

"你这样做人可不厚道。"

"混蛋。"他咬唇笑了下。

但很快,黑暗带来的湿气和那些阴暗情绪从石窗的另一端传来,日影西斜,白石野花围绕的圆形广场,栖息着的小型鸟类发出充满死亡气息的振翅声。

"我们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吧,"

亲王俯下身压住少年胳膊,那看向他的目光太过纯粹,琥珀色的瞳孔带着别样的吸引力,就好象他整个人都如同自己的所属物般——

无与伦比的隐密与刺激。

"奴隶,是趁着主人不在偷跑出来的吗?"他头颅向前垂下弯着身,极其放松的姿势,如果不是对面坐着法老,希涅或许很乐意再编个谎。

陛下显然看了出来,却没有道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努斯的萨利耶,你不在我为你设的行宫,来这里做什么?"

他说完后视线不变地道:"太子也在。"

"父亲。"

在两人交谈的空档,萨利耶看到少年面红耳赤地站回太子身边,不易察觉地笑了起来。

"从西奈半岛赶回来时,就听说王宫北面的蓝睡莲开了。蒙天空神庇佑,不久后风暴散去,才顺着那轮红日从沙漠中走出来。"

"那确实该庆祝一下。"法老王微微后仰,赤裸的臂膀线条像只飞禽般张开双翼。

他淡金的睫毛扫过,在巨大的棕榈叶跟宏伟柱廊间,躲藏的影子无所遁形。

法老换了个更为闲适的姿势,垂落的手搭在暗金色椅毯,峥嵘岁月的征战在皮肤留下痕迹。

这是他最普遍的态度,高贵、冷漠,以及不近人情。

紧接着安努斯的亲王继续说:"请允许我向您献礼,和地中海滨商旅的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傍晚。

新雪一样的城墙矗立在寂寥夜幕下庄严肃穆,令人目眩浮华的王宫处处充满了晦暗的芬芳。

欧式的塔楼笼罩在巨大的阴翳下,隐约有人的影子顺着螺旋式石梯爬上来。

"今天玩得很高兴?"

法老穿过两侧灰霭的轻纱,来到黑玉一样的水池边。

混合着暮色气味的晚风无限缱绻,就象无数个午夜轮回的梦境,他柔美的轮廓隐在花雾中,诱惑的像个古老的神话。

他记得这孩子小时候很亲人,裹着白袍软乎乎的模样,对谁都示以甜笑。

现在这样的笑容也学会了藏起小秘密。

父王看向他的眼神微暗,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希涅先是一愣,然后才慢慢地起身:"…您别多想。"

"我和他们也只是第一次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子局促地放下手,昏暗中不难看出他迷茫的醉意。

浑身还晕着蒸人的湿气,诱人的肌肤在月光下尤为细腻的白。

法老却不为所动,朝他走近,"你的头发还没乾,把手巾给我。"

"…"黑发的美人咬着唇乖巧应声:"是。"

水池另一端通往台阶,古老的光源在灯罩底下半明半灭。

希涅骤然近距离看到父亲面容,阴影下俊美阴沉的脸象是没有感情,他拿着手巾动作缓慢地、一点点擦干净水滴,

"他打算拿那份礼物换你,我的儿子。"

父亲深沉的声音敲在耳畔,在手臂隐忍不发地搂抱中,希涅忍不住推开了他。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父亲。"

"坐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待人站起身,法老王就按了按他的腰。

酥软的感觉须臾顺着接触的皮肤蔓延,紧接着身体便因敏感微微绷紧,"…呜。"

仿佛意乱情迷、虚无的痒,希涅忍不住抬起眼看他。

"你不跟他走是正确的。"

父王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他的湿发,尽管感受到怀中儿子的抗拒,却还是一手扶在腰上——

阴影中以那种极为亲昵的姿态,放下身段安抚着说些什么。

法老王低下身,似乎对于少年的反抗不感到生气,只是不紧不慢地加大禁锢。

"毕竟安努斯那匹歹毒的狼,连死人的生意都敢做,"

他说到这时顿了顿,一只手抚上希涅的侧颜,在隐晦幽深的目光下,几乎是旖旎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希涅哼唧半晌,小猫似地闪躲,最后还是被钳制住下巴,不得不正眼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朦胧中隐约有什么醉漾浮动的情愫薰得人神经发麻。

"你大概不知道,"

法老象是被这动作取悦到,笑了下:

"他能这么轻易达成多少人都没完成的目标,是因为他就是沙漠商队的领袖。"

"…什么意思?"

希涅沉默片刻,才从过分地狎昵中缓过神来。

彼时男人身旁那双细腻匀称的腿在黑暗中焕发着丝绸般的柔意,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抖着,似乎生来就很适合被放在肩上。

紧接着父王冰凉修长的手指覆在他的膝头,欺身拉近距离,"如果你跟他走,或许会死在接下来的暗杀也说不定。"

"我为他准备了份回礼。"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偏过头,脸色有些苍白。

"乖孩子—"

父亲边说着伸出手,带着茧的指节非常宽大,在皮肤陡然传来的痒意,希涅抓着床单想往后逃,就被男人强硬地按回身下。

紧接着他扯开领口,悠悠哂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唔。"

因为来不及反应而半推半就打开的双腿,希涅深吸口气,手肘有些艰难地反撑在床榻想坐起身。

而那因为醉酒露出的模样,又带着极其蛊惑人心的艳色,使他的视野几乎陷入一片诱人的白。

法老王垂下眸,鼻梁贴近脖颈,轻轻嗅了嗅。

"别、"

希涅伸手捂住他,嗓音有些颤抖,须臾才佯装睡眼惺忪地转移话题:"没那回事,我好困,已经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已经够了。"

在接续而来一只宽大的掌抚上他黏腻的腿根,希涅的气息极其不稳,却还是不由自主绷直脚背。

父王冷冷淡淡嗯了一声,在感受到怀中溺死人的凝脂雪肤,他的理智隐约失控。

"可我看你对其他人倒是乐意地很——"

忽而他皱下眉,起身的压迫感给人无穷黑暗的延伸,审视性的目光有若实质,

"更何况你都这样了,也不会有其他选择。"

"希涅,跟了我有什么不好?"

法老王加大手劲,弯腰亲了亲他的侧颊,道:"我会给你时间考虑,努比亚的使团要到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

"哪儿都别去,知道吗?"

希涅抿抿唇,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父亲。"

闻声法老喉咙微微发紧,在感受到细腻肌肤的颤抖,指尖不自觉向上摸去。

"不、不可以,那里……"

少年抓在后腰的关节用力到发抖,身体诚实的反应却出卖了他。

模糊中有什么东西侵入体内,使他本就受酒精刺激的脸蛋更红了。

"乖。"父王一点点抽出手,穴口却将指节绞得死紧,使他不得不绷紧肌肉,才压制住本能的反应。

父亲安抚性吻了吻唇角,低哄道:"放松,把药吃了再睡。"

随后他压着爱子取出一管药。

深夜在宫城拉开序幕。

最起初是被围得密不透风的塔楼飞来一只黑色的蝴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蝴蝶穿梭在反射着白亮天光的棕榈树群,足以蔽日的树荫给人异常阴寒的感觉。

"找到没?那个黑底方长的匣子。"

高大骆驼上坐着一个年轻人,他看着一无所获的奴隶,鞭子立即往身上抽去。

"快点,别拖拖拉拉,天黑前赶紧给我找到。"

"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那就再往前,一直找,直到找到为止。"年轻人不为所动,心里却暗骂着狗屁贵族下达的破命令。

就在这时有人出声提醒:"再往前就是王室的禁地了,那里不能进去。"

听完,年轻人才拿起佩剑从华贵的波斯毯和凉席翻身下来,"都让开。"

只是人还没往前走几步,骑士的直觉就让他不寒而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二章、烟雾中的沙漠

塔顶东侧,微风吹拂过两面开阔的圆廊,足以媲美空中花园的造景,奢迻的花丛点缀在摆设之间。

正中心鸟笼造型的凉亭,希涅坐在软椅上懒洋洋地翻书。

只不过从刚才开始,他的目光就不在书上。

"哇!好高兴见到你。"

少女从廊后走来,目光闪过惊艳,给了希涅一个热情的拥抱,"你好,我是贝薇塔。"

说完,她柔若无骨的双臂恋恋不舍地划过腰际,感受到对方的一僵,少女俏皮地眨眨眼:"刚刚侍卫长还骗我说灰塔关着的是凶神恶煞的逃犯,没想到是这么漂亮的美人。"

"你叫什么名字?"

希涅微微一笑:"希涅,宫里的仆人。"

贝薇塔点点头,随后拉了椅子暧昧地凑近,"知道吗?你的主人在外头很生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法老…陛下吗?"

"嗯哼。"少女撩起发,一颦一笑散发着淡雅香薰,"看来是有什么事让他不顺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歪过头,指尖不着痕迹轻抚过少年手背,"引诱我来这里的你,又是想做些什么呢?小希涅。"

"……"希涅犹豫了会,才启唇笑了笑:"能帮我一个忙吗?阁下。"

贝薇塔了然。

被囚的美人不都如此,渴望骑士用剑将他救走,只是没想到王宫竟然还藏着这种级别的尤物,让人不经羡慕起法老的艳福不浅。

正当她还想说什么揣测他们关系的话,希涅就站起了身,谦和道:"我送你回去吧。"

临走前她听到一阵规律的脚步声。

温软柔顺的风将迷醉气息吹散远方,厚重铁门被严丝合缝地重新关上,锁住塔内幽深而隐秘的画面。

她感觉到有一条蛇在攀延她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天希涅喂完宠物,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男侍官。

他态度强硬地为希涅套上鞋子,端起脚背的时候,指腹缓慢摩挲了下。

空气中只剩铃铛不停地响,就在他踉跄地退了一步,侍官总算结束动作。

"跟我来吧。"

沿路上各种灼热视线聚集在一起。

狭长廊道被微弱火苗映得格外幽邃,尽头有议论声传来,伴随窸窣的金属碰撞,希涅看了眼开路的士兵,才对这座废弃的塔防有所了解。

他有些拘束地垂下浓睫,阴影中面孔精致如鬼魅,在雾气渲染下显得失真。

侍官把门带上,光影便迅速没入幽黯不祥的巨柱群。祭司将穿着轻薄的希涅抱进怀里,骑着马一路往北面的高地走去。

清晨的雾气拂过金子般的沙砾,穿梭间飞出一串露珠,凉意使少年往后缩了缩。

"…停下!"他猛然睁大眼睛,在意识到周围的变化,冻红的指尖攥紧披风道:"你走错方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身后的男人就象没听到般,直到希涅喊出他的名字:"赛西尔—"

赛西尔才若有所感地笑了笑:"我在啊。"

视野向上逐渐辽阔起来,大自然正展现其恢弘的景致,马匹也适时地停下脚步。

祭司挑起蓝雀石耳饰,看到一旁脆弱裸露的脖颈,嗓音柔和如浅夜一般:

"你可是把我卷进去了,我就不能讨回点利息吗?"

"我没有—"

见他还想逃避,赛西尔将手稳稳放在他的肩头,"不,在你离开后,亲王迅速掌握了优势——他拿你胁迫了我,要我做出选择。"

说得轻松,但这之间的阴谋与权势隐隐坦露而出,"虽然不知道他从哪得知这些秘辛,不过陛下估计很烦恼,原本一网打尽的计画万无一失,现在却可能波及到他的王位。"

他覆手捂上了少年纤细冰凉的指,掌心温热干燥,就象生命中缺席已久的师长,让希涅不禁忘记抵抗,姣好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担忧:"那父王…我得去看他才行。"

"不,亲爱的,"高大的祭司拉起缰绳微微眯眼,"你该担心的不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色的烟信袅袅长长,透过金色的晨光从尽头传来,在沙漠上最后一缕晨光泌出到极致时,侍官快马追上了他们。

"祭司,你在抗旨吗!你要把法老要的奴隶带去哪?"

希涅的心随那阵声响不上不下,想要回眸,就被男人压着脑袋按进怀里,耳边只剩他揶揄的轻笑:"看来我们要完了。"

法老的轻骑不知什么时后驻扎在此处,天极其广袤地具有压迫感,他苍白地看了会儿,阴翳中掩着的脸稠丽动人,象是神对人性设下陷阱的考验。

侍官巧妙地掩饰一闪而过的迷恋,宽容开口:"立刻将他交给我,否则就算你的神也不会宽恕你的罪过。"

"我不需要神来宽恕。"英俊的祭司悠悠环视了眼,"何况这孩子先前被你弄怕了,腿部还有深浅不一的指印,我才避开你抄了这条近路。"

"关于这点,我会亲自向陛下做说明。"

意识到这是最后通牒,侍官不由啧了声问:"有伤着了吗?那不过是因为太害怕他摔倒,所以才用了点力——"

说这话的时候,他似乎还想捉住披风下露出的一截小腿,细腻皮肤晕着红意,惹来无数人觊觎美貌的少年此刻就像猫一样警惕着他。

离开马场已是下午,烈日下列柱震撼的翦影显得无比压抑,他看了眼一旁的父亲,在遮帘后晃着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应该让王兄来这。"柱影里美人褪去软甲,法老的视线随他弯腰接触到他胸前发亮的金钉,微微煽情的呼吸令人耳根发热:"他还没有受过您亲授的马术。"

听出这话里的埋怨,法老只是一笑,阳光下他身形尤其轻松,随性道:"不必了,这本来就是为你而设。"

背着光父王边整理着衣物走来,"不是说想跟他们一样吗,之后的围狩你也得出席。"

希涅疑惑地半睁着眼,如父辈的阴影便挡住绝大部分的光线,他接着说:"届时,你若能获得女眷的青睐,我就安排婚事;否则的话…"

他意味不明地抚上少年手腕的金环,掌心因紧张微微出汗,披金戴玉的美人稍后坐直看他。

"迎接你的将会是终生囿于深宫。"

"…你好坏,这根本就不对等。"希涅琥珀色的瞳孔颤了颤,充斥着天真与不解意味,随后被法老圈进怀里。

指腹滑过他颈旁唯美的痣,烛火渲染下越发娇艳欲滴:"总不能一直依赖你的王弟,看看他把你教成什么样子了?"

"调皮浪荡又只想逃家,明明享受了这么多的好处,"父亲紧紧环着他的腰,带着入骨的偏执与狂热之意,伏在他的耳边:"你还要向我请求仁慈…?"

层叠软衾从躺椅扯落而下,连带着腿一起抓住,由巨大圆柱支撑的空旷台面,希涅脚腕被捏得发红,他忍着不适抬起头,姝丽的眼尾透出丝缕厌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良久,午后的阳光挥洒在波澜壮阔的尼罗河上,倒映出城市繁荣的翦影。

反反覆覆的昏睡后,希涅迷蒙地睁开眼,模糊间只看见个人影,就又装睡地倒向一侧,悄悄移开屁股。很快,轻飘飘的巴掌让他皮绷紧了一下。

"我让你带人去处理的事,如何了?"

明显是父王的声音传来,他接过仆人递来的外袍,将名册放到一边。

俯在地上的长官微微颔首:"安努斯还是不愿意松手让出边隘,简直把自己当成土皇帝一样。既然他已经从阿瓦里斯夺取了那东西,不知为何却反常地一无动静。"

"派出去的人呢?"法老阖上奏章。

"一支死了,其他的断了线索。"

半晌,法老王揉了揉太阳穴:"行了,你先退下罢,留意下名册上几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三章、被撞见自渎/穿小裙/骗人的嘴

随着脚步声渐远,希涅继续窝在被窝,等到周遭声音渐静,才忍不住往床单轻轻蹭了蹭。

那因贪恋温度而半眯起狐狸的眼,少年指尖随意地摆在身前,压出旖旎红痕。

在习惯命令性的动作后,身体难免会在接触时起了反应,他不敢说就一直隐忍着,但自从上次被摸得很舒服就突然有些跃跃欲试。

少年硬起来的幅度不大,龟头顶着白裙,濡湿了一点布料,他往下伸着手,呼吸愈发湿重,连眼神都飘忽不定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他呐呐喊了句,父王,,见后者没有反应,手指便大胆了些撩拨起敏感点,神经因为刺激层叠的快感不断涌入,这使他垂着的脚背都有些战栗。

丰美的腿微微夹紧,挤着中间嫩软的小穴,向上是柔韧漂亮的腰线,裙子半是掀开盖住了整个雪白屁股。

在即将攀升到最高点,希涅无意识泄出呻吟,带着若有似无的勾人意味,紧紧抓住床单,柔掌包覆的肉柱抖了抖。

他此刻就象饱食一顿的白狐狸蜷起毛茸大尾,尾巴尖还泛着色泽香艳的红,脑袋晃过一片空白,忽然想到那条笨蛇,不知道有没有在贝薇塔的指示下离开塔外。

这思绪几乎使他从灭顶的高潮抽离,手撑着床还有些哆嗦就想爬起身,明媚端艳的脸孔与淫靡气息揉合在一起,大腿还挂着没擦干净的白浊,让人恨不得一亲芳泽。

就在他绊到了枕头,立马捂上嘴,一旁不知何时醒的父亲伸过手,轻易就把挂在他身上的毯子掀开。

"你好象很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长指随薄被滑落划过他细腻的腰,裙子因为玩皱有些松垮垮脱落一半,露出更白更软的部分。

希涅飞快抢在他探寻前接话:"只是不小心把衣袍弄脏了…我想回寝房换洗一下。"

透过方顶薄纱蔓延的夜色,他极好看清了少年情欲中羞涩的模样,垂着的眸既迷离又湿软,仿佛陷入迷惘般的错觉。

他不禁有些喉咙发涩:"怎么弄脏的?"

眼见手指就要去沾黏腿根的白浊,希涅只能提起裙摆避了避,诱人的白一晃而过。

"就是…你看到了吧…那、那个…"他咬紧下唇,几乎没勇气再揭开一次。

父亲难得愣了下,时隔多年再次看到裸体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说明你已经长大了。"

"长、长大了吗?"

"所以会有性欲也很正常。"他用波澜不惊的语气继续说:"你先把裙子解下来,这样穿着会很难受。"

希涅犹疑地磨蹭了会,但父王看起来很强势,最后只好乖乖照做。

压在床上的小腿又细又白,酥麻的痒意沿胯骨扩散,他有些吃力地保持姿势,直到大腿内侧被突如其来的舌头插入,把他奸淫得都掉了几颗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等等…"

他下意识地开始惊慌,然而父王就象从来不会通融般,紧握着他双腿继续亵弄。

唔…好深…好热…要、要碰到了…

片刻后父亲舔掉唇角的白渍,才开口道:"明天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送过来。"

他抚过儿子黏湿的睫毛,揉了揉乌发,"已经很晚了,洗漱后将就睡罢,这里还有你小时候的衣服。"

事实上,不仅是儿时的衣物,就连一些摆饰也被精心保留了下来。

父王略微动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自这孩子降生以来,险些遇害的关系,他便对他格外心软,一直亲手照料着。等到年岁大点就安排给外戚收养,获得远离皇权的庇护。

所以再次碰面时,出于旧情又将他调回了身边,任凭那些好男色的蜚语乱传,迟迟没有续弦。

只是在这一刻,他竟然隐隐希望那些流言成为现实。

"有没有人说过…"希涅下巴垫着软枕,被紧绷地系上裙让他不安份地动了动,"你还挺难说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什么?"

"有点紧。"他眨眨眼,可怜兮兮地说着:"你是不是也该答应我一些事了?"

希涅抬起头,尤其在刻意看人的时候,纯情真诚的眼神简直撩人心扉。

父亲放松了腰间的绑带,大片柔和的腰线便袒露出来,衣袍有些短,半坠在右肩,隐约可以看到并拢大腿挤压出的雪白皮肉,裙下风光若隐若现,一起身短裙还往上缩了点。

这让刚听见嗯声就三两下爬起来的少年,失措地拉了拉前面的褶裙,甜桃似的后臀就半露了出来。

"我突然觉得接受你也不是不行。"他意识到哪都捂不住后就干脆一屁股坐下,臀垫着腿,有些脸红,"其实我也不想介入他们间的纷争,只是米斐斯身为我的…"

他想了一下,带着含糊不清的暧昧,微微蜷起脚趾,"你知道的,就不好拒绝啦…所以才会帮他通风报信、乱翻书房里的东西。"

"然后?"法老轻吐薄唇,希涅便毫无负担地迅速切割队友:"把人放跑、假传旨意都是米斐斯派人做的,他想从中立功,您就别关我了好不好?"

似乎仍觉得不够,美人塌下软腰凑近了些,手扶着胸膛,猫一样的瞳孔在夜色下有种说不出的勾人意味。

"我还知道很多。

只要你放了我。"他低声补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趋利避害是猫科动物的本能,就象现在希涅越亲近他,弥漫起的欲色透出一种服软的意味,配合他极其纯情的表情,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挑逗。

少年被他弄得呜咽喘了几声,水润的红唇微微翕张,吐着热气,追逐间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到最后,连身体都微晃了起来,狐狸尾巴一抽一抽地,媚进了骨子里。

他眼底划过一抹藏得极深的暗意,理智让他没有丢盔弃甲,难得解释道:"我没有惩罚你,只是不想让你待在见血的王宫。"

"可是您说了要把我拘禁深宫。"

"那个是因为…"法老王滚了滚喉结,声音艰难而暗哑:"你会离我而去,宝宝对其他男人…可骚死了。"

希涅羞耻得红上了耳尖,牙齿直接没收住力道。

还好隔天一切顺遂,在他绞尽脑汁地连哄带骗下,父王总算放轻对自己的戒心。

没了会拦在门口的侍卫,早晨起来看到一群小姐姐红袖添香的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四章、出来碰到王兄/蛇/缘起

希涅端了盘水果就往外面走。天刚蒙亮,微弱的晨光透过云层,距尼罗河不远的高耸建筑,人渺小如蚂蚁般在其间穿梭。

河岸边的纸莎草丛不断有船只往返,河官正丈量水位,听说就快要到泛滥期举行河谷欢庆,越来越多贵族涌入王城。

天空此时稍渐变红,红日悬在沙漠之城上,连西岸都染上炽热残影。

他想着还没完工的金字塔,视线很快被一头的动静所吸引。

尖锐的叫声与怨毒的咒骂,昔日光鲜亮丽的贵族被捆着麻绳送上绞刑场,四周挤着乌泱泱的卫兵,希涅随手抓了个人来问,才知道父王已经下达对安努斯的罪召。

就在他转身想走时,一道熟悉的身影阻拦在眼前。阴鸷颀长的少年一袭披风佩剑,身后还跟着几名高大侍卫,见长官捉了个迷路的美人,还有人出面为他开解。

少年长官却罕见地露出笑意:"希涅,好久不见。"

他惊讶地愣了会,蒙图姆就把一颗桔子往他嘴里递。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了,从前给米斐斯进宫伴读时,就常常被拉去劝架。年幼的王储不仅活泼好斗,连喜好都不相上下。

上一次去他宫里还是为了偷抄功课,结果抄成后被吻得双腿发软,靠着木桌才没有滑落下来。

希涅把那一点果肉含进嘴里,随着啧啧水声,慑人心魄的美貌流露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你来得还挺刚好。"少年鼓着腮帮子拍了拍他的背,"哥们,等我等很久了吗?"

"还好。"蒙图姆撩起眼皮,注视了他片刻,"再晚我就去你房间等了,到时候入夜…"他话里夹带漫不经心的暗示,希涅的视线无意扫到他下方的腹肌,脸色瞬间涨红。

人高马大的少年紧接着迈出步伐,跟上走远的希涅后方,此时旭光轻拂在姣美的侧颜上,弯起眼的笑意象是永远柔和婳媔。

"你怎么突然会帮我?"

希涅倚在一旁的护栏嬉笑着,漂亮的身形模糊了性别,蒙图姆走过去抽走他手中的空碟,令人收拾,"没办法,不这样就没办法甩掉他们。"

然后他顿了顿,有些意味不明,"小希,我们也是好久没见面了。"

回到宫里希涅就被禁锢在浑实的怀抱中,两人缠绵地交换唇舌吻了许久,暧昧的水声弥漫开来,穿插几声轻微的呻吟。

被抱上高座的少年光裸足背,旁边陶瓮里的蛇顺着主人的气息蜿蜒而上,硕大的蛇腹贴过地面,亲昵地缠绕希涅雪白的肌肤。

美人就坐在软榻逗弄起蟒蛇,交织出的画面既危险又美艳,令想靠近者害怕又不自觉心里发痒。

庞大的蛇环上他丰美的大腿,细密的鳞片微微挤动,几乎要伸进褶裙,七寸就被人不轻不重提了起来。

"说正事,我以为那家伙已经把你带走了。"蒙图姆嫌弃地看了眼曼拉,把牠扔到一边。

希涅见阻止不了,于是收回手,"父王把我禁足了几天,还质疑神庙派的祭司,不过毕竟是神谕拖不了几天我就可以离开王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很想离开?"

"嗯…毕竟宫里有个变态嘛。"少年抓紧衣服,咬了下唇。

蒙图姆忽而沉下脸色,手指在他的下巴来回摩挲,"那个变态对你做了什么?"

"眼神有点恶心…又很恐怖。"

"不说这个,"年轻的佐官翘起唇角:"米斐斯这次算踢到铁板,或许他不满父王对他母家制肘太久。

毕竟亲王在先法老时期就是很受宠的侄子,先王妃带着他嫁过来,那块土地在商路扩建下富得流油。"

"最近努比亚来的公主有意要结亲,僵持了那么多年,看来是看准了某人。"

蒙图姆没把话说完,长腿抵在华毯上,带着笑,"怎么办呢,以后那货说不定会让你当不见光的小宠。不过换作我就会一直等你,作为你的男友,将来的丈夫。"

希涅忍不住回嘴:"他是我王弟,你别多想。"

"叫得真亲密。"蒙图姆用鞋尖指着地面,"话说这条蛇是怎么回事,我去现场清查的路上,看到它身上有你的信物才捡回来。结果没几天就咬伤我的奴隶,还弄坏蛇缸。"

"怎么会…"希涅顿时懊恼了起来,蹲在地上检查蛇的尖牙,飘纱下他柔滑细致的背套在斜肩裙里,任由蛇亲密地舔舐他的指腹,"一般来说曼拉很温驯的,可能是吞了什么东西。"

"曼拉,吐出来。"少年提着后颈皮,又摸了摸圆扁的蛇头,才道:"看来你惹到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先起来。"

他收回腿正想拉人,视线里那双陷进羊绒毯的裸足动了下。

"对了…你刚刚说的公主,"声音平和,连气质都透出温侬蛊顺的意味,"其实我见过了。"

"她找你做什么?"

"可能小孩子的好奇心吧,不过外界对我的流言还是一如既往。"希涅自顾自说着:"父亲也是,从来就不会认真看待我。"

"只是为什么…"他华美的脸浮上陷溺的红晕,象是受不了而轻声颤抖,"还要亲昵地这么过分呢?"

蒙图姆走到他身旁扶起他,"说实话,我一直觉得父王是没有人性的神只,不过现在看来可能不是。"

"也许是披着人皮、有着欲念的"他带着恶趣味微笑凑近,"…魔鬼,也说不定。"

"还记得…"他开口。

象是席卷了一夏天的海风,被迫专注于耳边呼啸的浪潮声,于茫茫沙漠顺着孤独的辰星,听到唯一的人声。

"你是哪个宫的?随便偷溜进来可不好。"王兄披着外衣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他。

"米斐斯那小子又给你惹祸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淡淡地察看,手往膝盖的瘀青暧昧地抹药。

"嘶…慢、慢点,哥们。"

沙路上,蒙图姆起身拉过他,"这样吧,你奴隶借我一阵,今日之事就算揭过了。"又在人走后摸着幼弟的后颈,对他说:"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嫉妒他,明明只是个草包废物。"

家族的施压起到了不大不小的作用,他迫不得已又是偷私函、又是搞破坏,几乎觉得自己要完了的时候,王兄赦免了他的罪。

一次富家公子的酒局,几个优越的少男菁英齐聚一堂,夜幕下低幽的奢靡府邸沉醉在盛宴与软侬的薰香中,希涅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在玩塞内特棋局,便低头穿过庭院,给米斐斯送上晚祭。

"那是谁家的…"隐约有人的视线黏在他身上,"怎么会让这么漂亮的美人出来送饭?"

另一旁的公子哥暧昧地勾起唇,抱着的手臂劲瘦又肌肉线条优美,"无主的,不过应该轮不到你。"

他看得出在少年出现后,坐在主位执棋的大王子明显的情绪变化,深黑的瞳孔缩了缩,露出猎鹰在看到雀类一瞬的凶残。

"你要去哪?"被群贵簇拥的少年猛然站起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五章、坐/脸被舔出水脚葳了

希涅笑眯眯地唔了声:"二王子被关禁闭了,我得给他送晚餐。"

"他是犯了什么错来者…"蒙图姆少有地沉思了下,"哦,殴死贵族还冲撞御驾,现在司命者还在修补祂的遗体,饿一顿也没差。你,先过来我这边。"

"这不太好吧…"希涅有点犹豫。

旁边的贵族按捺不住,几乎是走到希涅面前,立马换上完美无缺的笑意,微笑伸手,"这种东西让其他人送就好了。更重要的是,我们游戏刚好缺一人,总不能连这面子都不给吧?"

接续又有几个人凑到他周围,手中的食盒被提走,隔着轻薄麻纱,源源不绝的闷热体温让他不自在地避了避。

"你的样子真可爱,这么担心主人?"人群中权贵抚着他的耳垂,近乎下流地说:"你知道的,我们比你的主人有更多的实权,绝对可以…让你欲罢不能。"

几乎瞬间,涌上的羞愤让少年想转身离去,蒙图姆却叩住棋盘,懒洋洋地开口:"站住。"

他给的威胁足够明了,意识到自己把柄在对方手里,希涅艰难地偏过头,脸上浮现一抹薄红,"知道了。就一局…"

王兄不为所动。

"随便多少局吧。"希涅识时务地应下来,随意笑了笑:"玩完了放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

他被堵在人墙间,健硕又高大的贵族偏偏这时不会看情况,不给他留个空钻出,手臂干脆往旁随便乱推,"不好意思,借过。"

淡薄光亮下,可以看到少年狐狸眼升腾的雾气,长睫给人非常多情的感觉,腻白的手腕扫过数人的肌肉,隔靴搔痒般带起令人口干舌燥的痒。

他的身形被衬托得格外娇小,混在一群人高马大的青年中显得像误入狮群的兔子。

"我抱你过去吧。"有人看出他费力地穿过,忍不住想扶一把,毕竟这样的脚就不适合踩在地面。

应该要放在床第之间把玩,按着那小块的踝骨,看他被操弄得意乱情迷,哭着脸小声乞求,然后乖乖地迎合主人。

然而有人比他更早地伸出手。

希涅感觉到腿部被抓住,咬着唇支支吾吾:"那个,放手啦…你摸到我了。"

青年头一次愣了住。

即使看过几眼也很难习惯这样明艳的美貌,他往皮肤大力摩挲了几下,手感好到让他产生出一种下跪舔舐的冲动。

"…你也很有感觉吧。"青年哑声隐晦地说:"如果被舔进去会爽到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放手!"

不知道是羞还是恼的,希涅用力地往下一搧,脚跟有些不稳,周围越来越多贵族手伸向他,腰间冰凉细滑被手指蹂躏出嫣红的痕迹,就在不知道谁环上了他腰,蒙图姆厘清情况想蹲下去把抓着弟弟不放的变态拖出来时,结果少年一个趔趄就跌在了他脸上。

温热的软物重重压在深邃的骨相上,呼吸间湿沉的热气钻进他的裙底,美人慌张地抬手摀了摀,就感受到身下急切的喘息声,柔白的腿间被呼吸肆虐,敞开的大腿露出了一点闭合的软穴,紧接着王兄朝他抬了抬下巴,粗粝的触感便抵上艳色的肉。

"呜、等…"他狐狸眼含泪,勾起眼尾胭脂一样的红,总不能叫他不要舔,于是气恼地压着膝盖,刚起来一点裙子便走光了些,周遭如狼似虎的目光几欲把他吞没。

"……"脚好象还葳了。

泪目。

酸软的感觉从尾椎蔓延,希涅颤着乌睫,一双有力又肌肉绷紧的手发狠握了上来,就在他觉得王兄要发火的时候,臀部被揉捏推挤,浑身上下都敏感地颤抖不已,偏偏这时被过分的玩弄还不能说,一开口甜腻的嗓音便泄了出来,只能兀自夹紧双腿。

从外人的角度看,茫然无措的貌美少年象被哄骗般,姿势放荡地分腿跨坐在王储脸上,雪白的风光隐没进薄衣里,露出旖旎的指印。

再低一点还可以看到私密的臀缝,圆翘的屁股肉呼之欲出,刚抬腰就浑身一抖地坐回去,裙下是男性的喉结和流畅的下颌骨,吞咽般动了动。

"希涅。"他骑着的少年低唤了声,浑然不觉自己偷啃了口别人的屁股,只是在夹着的时候,后穴的淫水流得更欢了,红丝绒的穴肉又热又湿,褶皱被舌头撑圆开,吸啜得让人神经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液划过他的鼻梁,滴进嘴里,在卖力地抽弄泛起淫糜的色泽,破碎的呻吟和涎水从张开的唇缝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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