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没有想到这老乡还年青,后悔自己叫老伯而脸红。
她说:“咳,既是这样的毒物,你们家主人为什么还要种呵?公安知道了,不来捣毁才怪!”
感觉老乡不像纯老乡,一副城里人少有的富态相使她起了疑心。
老乡说:“是不是?我家主人只种了三、二颗,又没有加工设备,值得他们来捣毁吗?”
她一下给噎住,好久才说:“既是这样,你们家主人种它有什么用?”见这老乡一口一声我们家主人,她反而不再生疑了。
老乡一边娴熟地锄草,一边对她说:“我也说不清楚。大概我们主人怀念他已死去的妻子,就种上了这些花,我想,是触景生情的缘故吧!”
她说:“这么说,你们女主人是吸白粉去命的?”
老乡说:“有一半你说对了。她得了癌症,痛疼不已,只得靠毒品以毒攻毒。”
她说:“看不出,你们家主人很讲感情,还逢新感旧的。”
老乡说:“我文化不高,不懂我家主人逢了什么新的。……对不起,三零的北风很毒,再吹一会,我们三零可赔起你这张桃羞杏让的脸儿。”
她一听就笑了,说:“这里给人新奇,逗!连你老乡都有幽默感,三不时还来二句成语的……”就嘎地止了口,心想,这人不会是老板吧?这样想着进了客厅。
虽说她也出身于名门,见了不少世面,却仍被眼前的豪华程度所倾倒。这客厅大得惊人,令人傻了眼,天哪!这真是住的地方吗?用来拍电影都有一些奢侈和过分。外面的花园,加上宫殿一般的楼房,这样的铺张又有多少人能享受得起?她一个劲儿地否定,连同一起否定的,还有她来这里的初衷:享受这里铺张的主人,压根与人民的市长行同陌路。
她正想得起劲,看得起劲,通过话的女工笑盈盈走过来,将她引至沙发里坐下,轻声地:“小姐,请问你用什么茶水?”
她说:“不客气,给我一热咖啡。”
不多会,女工端了咖啡放在她面前,把挂在胸前的工作证解下来,连笔带证递给她,怯怯说:“明星小姐,能给我签个字吗?”
她话也不搭,拿起笔在证上签了名。
那女工欢天喜地,连谢她的声音也给走腔调,走路的姿势都变了样。
她淡淡一笑,心说:这环境新雅,人养的好俗,一个老乡,一个女工,但愿第三人有一个好的表现。
外面一阵汽车声音后,玫瑰进了大厅,老远对视一阵,欣喜若狂奔过来,抱住了她,说:“你比电视里更上脸哩!没想到大腕里,还记得我呢!真是感动我的肺腑。”
司马曼说:“这室内暖气热,你的人更热,小心捂我一身汗水的。倒是你,一切没有变化,身子还没有发泡,要说有变化,就名字不一样了。”
玫瑰这才放了手,拉她坐下来,说:“你真有本事,我这穷乡僻壤,你居然像进深山挖灵芝的,还是给找到了。”
司马曼说:“我哪有这般本事,还不是听我老公说了,才赶来你这桃花源的。”
玫瑰说:“啊!你老公昨天才认识我,今日你就找上门,该不是兴师问罪,向我头上泼醋的?”
司马曼说:“我老公连我都消化不了,还有胆子敢向你挑战?我只是替你捏把心,何方的神仙才搞得掂你。喂,神仙在家吗?”
玫瑰说:“在,比神仙还神仙。这样吧,我替你安排客房先休息,先洗一把脸,再下来吃饭,到时你就知道,他不是神仙,是个债鬼!”就带她上了楼。
等司马曼慢腾腾走下楼来,餐厅里只有玫瑰一人在等候着,上端的位置是空的。
司马曼就问:“你的债鬼呢?”
玫瑰说:“在换衣服,很快就下来。”
果然没有多久,餐厅进来了人,玫瑰如候驾的,起身伸嘴亲吻了一下,各自坐了下来,这人就是司马曼眼里的老乡。他换了一身休闲服,无色的真丝T恤,宽松的裤子,随意的装扮让任何人见了他都想要靠近。
司马曼正怔着,他举起手打了一个招呼:“欢迎大腕星来我主人家做客。”
玫瑰听音就知道他们已见过面,问:“你们捷足先登了?”
中平说:“这话儿从哪里说起?我这副招姑娘的生厌的脸孔,陡地让司马小姐见了,当我是庄里的老花工,还一口一声老乡长老伯短的。”
说得司马曼的脸红了又白,脑子不知了东南西北。
玫瑰明白了,打趣地:“你现在才知道你的价值了吧,一副需要倒找钱的胚子脸!”骂声里充满天限柔情和爱意。
司马曼不敢接腔,只瞅着桌上的菜,菜是丰盛的,晕菜全是低脂肪,清菜都是大油类的。玫瑰怕她闹了个话把子,低落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