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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2 / 2)

司马曼见中平不是那种侃谈的人,心是实实在在的,丝毫没有根根蔓蔓往政治上挨扯,就不再问下去了。“玫玫,一晃几年不见,那些不如你的人,如今都成了大红大紫,你就独守……他这多年?”

玫瑰说:“是啊!整整三年半!可连他都没有上手……只是他的马女。”

司马曼说:“马女用得恰当,想骑就骑。”

中平说:“你上当了,她是让你钻笼子的,司马司马,用我乡下话来说,骑马骑马,最终骂的是你。”半真半假,把司马曼给骂上了。

司马曼倒不在意说:“我和她,是乡党,已结成了统一战线,穿一条裤子,同性恋。”

玫瑰心一动,你来探听消息,我怎么不反探一下的?就说:“曼曼,既是你说了,W城要成特区市,你干脆调过来,免得牛郎织女的,各守一方。”

司马曼没有心机,很快就上当了,说:“是呀,我这次专程来W城,就想听他的意见,把户口迁至W城。”

玫瑰说:“你老公润这下进肺里了,嫩草直往他嘴里喂,他还有不乐意的?都安排好了吗?”

司马曼说:“安是安排了,就担心上头最终改不改市,若是不改,吃亏可是我!”

玫瑰说:“你既然下了这份决心,也不会是道听途说的,没十成的根据,估计七、八成的把握,你心中还是有。”

司马曼见交心到了这程度,就把老爸打招呼的话和欧阳琛探得来的消息细说了一遍,末尾说:“真是批了特区市,我此前就迁移过来,只是少了观众,心里很有失落。”

玫瑰见中平靠在自己身上像睡觉了,换了个姿势,说:“是呀,观众是你的艺术生命,一旦失去了,自己就像花谢了一样,没劲。但话也说回来,天天唱那一种调儿也累,观众也累。你看人家姜昆,把个正大综艺闹开了台,适时抽身而退,并不显示他没艺术魅力。我建议,你还不如来特区来,再开创另一种主持人的模式,再展艺术才华。”

司马曼说:“我这一张脸,没有你的风光,已过了那个年龄,再下去就是遗憾,让人同情,心更难受。”

玫瑰说:“凭心说,你台上是一种风格,恰到好处的夸张,演戏,甚至还有几分张扬。台下,心实,典型的贤妻良母型,很少有女人比得过你。”

这一提,司马曼想起欧阳琛说过的话,就东张西望的,“听我老公讲,说你们……还有一位,柔若似水的……女人。”

玫瑰心一惊,这话儿从记者口里传出去,无疑是给中平戴上花边新闻,忙说:“啊,你说的是牡丹姑娘,她是大酒楼的总经理,长驻澳大利亚,从来不住我们百花园。这大的屋里,除了几个女工,就我和他。只是你一说起她,肯定是你老公说了什么的?”

司马曼说:“是的,听老公说,她看你老板,眼里都像长了牙似的。”

玫瑰说:“原来是这样的,我悬在喉咙眼的这棵心也就放得下来了。这完全有可能,不看我未来的老公初次看怎么也不起眼儿,可熟悉了他的女人,都是带那目光瞅他的,我俩不知为此泼了多少醋,只差没有大打出手。”

司马曼看了在倚靠在她肩膀上睡觉的中平一眼,心中真是羡慕,做一个不用为生计操心有人疼爱的男人,不知是多少男人的心愿,也不知是多少女人的情愿。她和欧阳琛当着外人的面,总是跟五十年的夫妻那样,前后总是保持一二步距离,她当然不情愿,可又有什么法子哩,人家的重点心愿是放在市委书记那上面。

于是,司马曼说:“真看不出,你们是真感情,恨不得吃饭也要由你来喂他。”

玫瑰说:“不要轻敌啊!你以后接触他多了,准得派上你说的那种眼神。真是如此,咱事先打好招呼,那不是简单用酸醋来泼的,咱当你是第三者。”有意用话来扯她,不让她再往牡丹身上扯。

“就我这副模样,做了撑高运动员,我也当不了第三者。”司马曼笑了,笑的弯下了腰。“不瞒你说,直到现在,我还没有看出你老公有什么特殊的魅力。与其看他,不如多看几眼房子里的装饰和围氛。喏,这房子,欧美现代化,简单、单纯、抽象、明快。而他,乡土气息,纯老乡。”

玫瑰虽说在演戏,但也不能由她来贬低自己所爱的人,说:“不要小看山野风味,居安自然,放羁不安,野性,我怕你看出了这一点,已难得抽身而退了。”

司马曼一怔,想起了那个演员情人不就是跟他一个模样吗?不同的是,面前的野人,企业家,导演,艺术家。但性格是有区别的:一个追求艺术,一个追求金钱,本质不同。

于是她就说:“放心好了,实说吧,直到眼下,我对我们家的欧阳,都还没有使用过带牙的目光。只是你,我替你揪心,买得青山只种茶,丢了你艺术的生命。”敢说这话,是因为中平在她怀里打着低低的鼾声,还挺均匀的。

玫瑰贴在他脸上,打心底说:“你不懂的,我已经买得了青山,就是怕茶都种不好,我好担心呵。”

司马曼在百花园过了一夜,确切说,打了大半夜的扑克牌“拖拉机”,翌日一早,坐劳斯莱斯回到八号院,全部给欧阳琛作了汇报,末尾说:“他没有你说的那般精明。你见过谁在吃饭的时候,当着外人,头枕在女人怀里睡觉,还发出了鼾声?”

欧阳琛在房里踱着步子,说:“大智若愚,会不会演戏给我看?”

司马曼夸张说:“他,还演得出戏?!我是演戏的人,谁演戏,演得怎么样,难道说还我看不出来的?可以这样说,我不透点风,他们蒙在鼓里一身汗呢!”

欧阳琛很少抽烟,拿起烟点燃了,却不往肚里吞,自言自语地:“不可能是弱智?他的三零企业,近两年是红遍W城的,我估计少说净赚了大几亿?”

司马曼说:“这个问题的回答很简单,不是靠他的能力,靠的是女人,你懂吗?吃软饭,连睡觉都是头搁在女人怀里的。我就有一点不太明白,玫玫是什么人,可是见了他,如接驾皇上的,亲吻打招呼都是她主动送上去的。真的,眼睛里就像你形容的,带的是牙,而且是老虎牙。”

欧阳琛深吸了一口烟,被呛了几口,待平息了,才说:“就这么一点引起了你的注意?”

司马曼说:“等等,还有二点。一是我行我素,罂粟,正常人一听如见蛇的,想躲都来不及。他好,穿民件单薄的羊毛衫,在大棚盘那玩意,说是怀念他已经死去的前老婆。”

欧阳琛听得直点头的:“有意思,这就是个性,里面还藏了一种情感,这种个性最被女性青眯。而我,缺就缺这一点。”

司马曼经他一点拨,细想也是的,好几次她买了几盘代表自己化身的紫萝兰,几次都是枯死而告终。她几次问他就抽不出点空浇点水,他回答得轻松松,说,抽得出,只是我学政治的,对花草没兴趣。

她这样想着,听他在催自己说下去,就夹带了不良的情绪,说:“应该承认,他脸儿保养的好,憨厚胚子。若与你比,可能差你一、二个数量级,当然是指心机,口才,还有心眼!”话出口,不知是在贬中平,还是在刺欧阳琛,想起不动又说,“别忘了我老爸说的,你千万不要掺和进去,这话儿含量很重,你不能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出。”

欧阳琛放下心,说:“先投石问路再做打算,我可以不当市长,可我要在市长面前当听差呵。按水平、能力,你说我能服谁,又服过谁?”

司马曼说:“老公,还是现实一点吧!毛爷爷一生玩政治,还说是灵魂,可经济快崩溃到了边缘。邓公后出来只玩经济,可经济、政治都玩通了,把中国社会推了一个进程,这才是高人的高招呵。你一身学问,不一定贴近中国的国情,我担心你激进……”

欧阳琛不耐烦地:“你……也懂政治的?!”

凭什么自己就不懂,世界上最阴暗的是政治和女人能产生周期的那个地方。而男人呢,却对这两个地方,像吸了白粉般的,都津津乐道,乐此不疲。

司马曼心里不是味,却还是温柔地说:“你看香港还是‘一国两制’,三个人竞选特区行政首长,包玉刚的二女婿叫什么来着的,施政刚领演讲,充满了激进的火药味,得到了一些精英的赞同,可又怎么样呢,位置还是让憨厚、锋芒不露的董建华给上了。而大陆,仍是四项坚持的,那有你的位置吗?”

欧阳琛倒吸了一口气,把烟屁股往烟缸底一摁,说:“你先收拾行李,咱俩下午回北京。你去转人事关系,我呢,四处走一走,先探听一点实情再作打算。”

司马曼才“哎”了一声,高兴地进了里屋,因为欧阳琛好歹没有把老爸的话儿当耳旁风,多多少少还是能够听进自己一番劝告的。

竞选序幕 16 受伤总是我章节提示牡丹明白了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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