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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2 / 2)

荷花的二哥嘴快,说:“有看头,全是雷管炸药……”陡地记起了什么,倏地住了嘴。

吴娃心里静下来,说:“你们也粗心大意,这都要放在仓库里。”拉了孙姑娘下楼,喏喏连声,告辞了这一家子。

送礼送完回到家,孙姑娘要他拿手电筒去打花狐狸。

吴娃说:“什么花狐狸野狐狸?”

孙姑娘说“你说的话全忘了?”

吴娃才说:“不是我忘了,而是天已经太漆黑,你也够累的,迟一晚,早一天,枪里就那么几颗子弹,等明日参加完荷花家的剪彩,我们再去。”

孙姑娘说:“也好,别忘了带我到那个茅草丛。”

吴娃见她眼里闪了光,说:“山上什么都没有,就只这茅草丛多,你要钻,我这就带你,小心刺扎了你的背,只怕你受不了。”

话是这样说,他们还是出了门,上了山,钻了茅草丛,才回到家里睡觉。

孙姑娘一落枕头就睡着了,好几次翻身见他还不睡,模模糊糊,说:“你这是干什么?”

吴娃说:“我第一次打枪,先要瞄一会的,一个子弹打不准,猎物就跑了,搞不好回头咬我一口,那多危险呵。”

第二天一早,孙姑娘问他:“你昨晚怎么不在床上?”

吴娃说:“书上说乡愁乡愁,一回到家乡我头就兴奋,怎么都睡不着,怕翻身把你吵醒,我就在床前踏板上铺了被子,将就滚了一夜。”

孙姑娘低头看,果真如此,噗哧一笑,说:“我吓了一夜,连踏板也不敢瞅。”

荷花夫妇是半夜到的家,一洗一折腾过了大半夜,一早醒来,荷花就嚷头疼,说:“真出了鬼,眼皮像上了发条,只跳只跳的。”

欧阳琛含了笑,说:“只怕是冬猫子昨夜叫春,把你条件反射了。”

荷花乱揉一通眼皮,问:“有猫叫春吗?我昨日累,一睡就是半死,谁趴在我身上都捅不醒的。”

起床后,二哥端来了温水,说:“咱这儿比不上城里,烧水都是带电的。”

两口子洗完了脸,二哥倒了水,下楼又上来,一手端了一个碗,说:“天冷,趁热的吃暖身子。”

荷花先接了,递给欧阳琛,说:“腊肉交粉丝,碗底还埋了四个鸡蛋。”又接了另一碗,说,“二哥,你去拿个碗来,我们都吃不了。”

二哥说:“你们尽肚皮吃,吃不完就留在碗里。”满口水只往肚里咽,没话找话,却先是红了脸,最后鼓足了勇气,迟疑不决说,“小妹,昨日上午,隔壁孙二奶,上门给我说亲哩。”

荷花喜出望外,干脆把碗放下,说:“有照片没有,我来参谋参谋。”

二哥头一低,说:“没。我昨日去相亲了,还中,我一直呆在那里,比你早一脚才回来。”

他夸大了事实,他的确是晚上回来的,比吴娃进屋早一脚。

荷花高兴了,三哥有了对象,还是城里开餐馆的,整天魂都丢在县城里。前几天听说把开餐馆的肚子搞大了,都着急先把老二的婚办了,好再为老三办。想到这儿,她说:“那姑娘是哪一庄的?”

二哥一脸笑,说:“不是姑娘,是一个二婚,没有小孩,男人是病死的,她比我小三岁,是北边省挨铁丝网那个镇。人家对我可好呐,还要我晚上……不回来。我说,这怎么行?她大大方方,说,怎么不行?你们W市人可开放,连三赔小姐还发了许可证,一见面就拉手,十分钟就亲嘴,二十分钟就那……个。我急了,说,我不是这意思。她说,你弟连结婚证都没扯,还不是把人的肚皮搞撑了。我说的这怎么行,是指我家开的采石厂要剪彩,明天我是专门放炮的,你说我能不回去吗?那女人放下心,还亲了我一口,还说叫我做上男人的。我说你亲一亲还可以,要是那……个,等明天,把彩一剪完,我就来看你,然后接你来看我妹夫。她说,听介绍的人讲过,说你家里有瓦房,背后还有大靠山,我寻思这靠山硬不硬呢?我说,可硬呢!人家跟电影里的张军长是同一个级别,省军级,是共产党的省军级!她欢欢喜喜送我上了车,第一次尝到了有女人在街上挽着我胳膊的滋味,嘻嘻!”

荷花这才把碗往他面前一塞,说:“都给我吃光,今日剪彩全看你的。待会儿换一件好衣服,在电视里好好精神一次!”

二哥狼吞虎咽吃了一顿,连欧阳琛送过来的三个鸡蛋也一扫而光。

荷花看着看着,不觉流出了泪水,但愿憨人有憨福。

二哥哪懂得妹妹的一翻心情,嘴一抹,说:“你怎么啦,这好的日子,都是做大官的妹夫给咱们的,啥还伤心你呵?”

荷花娇嗔地说:“苕,这热泪,激动了才有。想我四姊妹,一年的功夫,都渐渐打造了家庭的模式,你说该不高兴?”

二哥头如鸡啄米,说:“该!都是妹夫给的。”

荷花说:“他就算是不给,咱们迟早也会这样的。”

二哥说:“我不明白,要说农材改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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