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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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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给自己找的借口么?你就是靠着这个借口,心安理得的杀害那么多曾与你朝夕相处的同门么?”

正桀桀怪笑的文茂昌闻言一怔,抬头正对上覃可儿明亮清澈的眸子,就如同二十年前那个总爱缠着他、爱哭爱笑的可爱师妹又出现在他的面前……只是当年的师妹即便是眼睛里都带着盈盈笑意,如今却是冷冰冰的,连厌恶都没有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让文茂昌的心犹如一下子跌进了湖底。眼眸微眯,文茂昌望着面前不丁不八并肩站着的两个同门,心中一下子生出警惕,“你们故意借回忆往事引我出来?!”

凌晏潇洒一笑,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凄迷伤感的模样,“那也得感谢师兄给了我和掌门师妹这么个表演的机会不是么?”他优哉游哉地伸了个懒腰,自信到随意的样子令文茂昌心底顿生一股寒意,“大师兄暗地里派人监视我们也有好几日了,不想想办法引你出来,我和师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你一面呢。”

看来凌晏和覃可儿这是早有准备了……文茂昌皱了皱眉,低垂的斗篷遮挡了他眼中的腾腾杀意,就在船上两人以为他要怒起动手的时候,却听他一笑慢慢说道:“凌晏师弟说笑了,为兄我不但关心你们两个,更时时惦记着你的那两个徒弟呢。”见凌晏听了这话果然脸色一沉,文茂昌笑得更加开心:“我记得刚刚见到的那几个少年里,可是有个叫凤殷然的。为兄我一个不留意,可不就有人受了伤,也不记得是不是你那小徒弟。”

脸上的笑意散尽皆被寒霜取代,凌晏一抬手,自他习武起就陪伴在他身边的那柄利剑青霜已然在手,“师兄你不如今日把话说个明白,你前来北疆,到底意欲何为?”

“本来我在樊薄魔界混的顺风顺水,只不过近日听说师弟你收了两个好徒弟,为兄一时好奇,便赶来荣韶亲眼瞧瞧罢了。”文茂昌信口说着,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们既然费尽心思诓我出来,我倒要领教一下你们有何本事能与魔一争高下?!”

他说着手一抬就要发动招式,却见凌晏漫不经心地一笑,只扬起了青霜剑连个防守的姿势都没有,一旁的覃可儿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陶罐,里面满满盛着一罐子的黄土。但见二人相视一笑,忽然一起将那搁在船头的气死风灯猛地朝文茂昌的方向踢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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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变动只在一瞬之间,随着那盏灯笼摇曳的火光,覃可儿手里的那罐子黄土被河风吹起,凌晏手里寒光凛冽的长剑光华一闪,本来风平浪尽的河面突然波涛汹涌、巨浪翻腾起来,拍打得他们的这艘小船摇摆不定。文茂昌见了这个架势,脸色陡然一变,还不待他做出应对,原本月朗星稀的夜空霎时被阴云笼罩,一道惊雷不偏不倚地往文茂昌悬浮的位置劈了下来。

该死!居然没有防备他们发动了“四素五行阵”!文茂昌暗骂一声,身影一动想要遁逃,无奈闪电已经逼近面前,只得一个鹞子翻身险险躲了过去,还没站稳眼前一团雾气迎面,已然踩乱了方位被困在了阵法之中。

“我倒是小瞧了你们两个的能耐。”反正一时看不破阵法布局,文茂昌倒是不忙不乱的笑了起来,“难不成凌师弟和可儿师妹打算一辈子困着为兄不成?”他说着眼中寒光一闪就,“还是想学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家伙,废了我的一身修为?”

面前的文茂昌看似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就得取材,以烛火、黄土、长剑、河水以及木船借助风、雷而成的四素五行阵之中,短短的一句话间,已经不动神色地出招数次,竟能以凡人之躯抗拒雷霆之怒,实力确实不容小觑。凌晏看了一眼身边的掌门师妹,见她也是一脸凝重,不由盘算着如果合他二人之力都无法制住这个魔头,又该如何抵挡他的反击。

左摇右晃的小船上,覃可儿与凌晏却立的稳稳当当,越发狂肆的大风吹得二人衣袂飘飞,有如谪仙降世。素手托着那个装着黄土的陶罐,覃可儿的俏脸上无悲无喜,好似一尊精雕细琢的玉像:“当年师父拼劲一生修为终于将你杀死,连尸体都烧成了灰烬,你究竟是如何复生的?”

狂妄地仰天大笑起来,文茂昌袖子一挥,一道强劲的内力穿透困住他的阵法直朝那悬于半空的灯笼打去,也一并打散了围聚在他眼前的重重浓雾。“你们以为我堕入了魔道,居然会挨不住那个老头的全力一击?”同时抬手凝聚成黑色影刀往覃可儿和凌晏斩去,文茂昌身形急动转瞬间在四素五行阵里穿梭了一个来回,“那是我刚刚成魔,功力和修为都还不足以抵挡魔族试炼之劫,所以才借那老头的手先行兵解保护住我的元神不灭。”他怪笑一声,抬手再次凝气成刃,却不再攻击覃可儿和凌晏,反而朝他们身后的船舱打去。

凌晏手里的青霜剑挥舞起来倒像覃可儿手里的白绫一样轻软,不过攻势绵密凌厉不逊雷电,只见他须臾之间堪堪从文茂昌杀气腾腾的气劲下护住了象征火行的灯笼,反手状似拂袖间又隔住了文茂昌朝他攻来的一刀,招式迅疾但举手投足仿若舞蹈般优雅闲适,明明轻松写意偏生让人心底生出几丝对死亡的恐惧。

与他相比,手握云天绫的覃可儿的招式便真如起舞一样,那样一条柔软轻薄的白色绫罗,在她手中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围绕在她周身翻腾错落,衬托着衣袂飘飘的覃可儿如九天玄女般高贵美艳不可方物。文茂昌的气劲虽然狠戾,却偏偏被她的云天绫轻易抵挡消弭,居然连一丝一毫的伤痕都没有在那看似脆弱的绫罗上留下。文茂昌一再失手倒也不见恼怒,忽然全力一击运气如风般向覃可儿斩去,却在她灵巧侧身避开的时候,紧接着并掌如刀直劈在船舱之上。

凌晏和覃可儿瞧见他这一掌隐约透着红色火光,心道不好,想要拦截却都晚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文茂昌一击得手,那名为火焰刀的一掌拍出,击中船舱顶部立时烧了起来,熊熊的火势借着河风的助力不多时就将那小船吞噬殆尽。

与覃可儿施展法术悬在文茂昌对面,凌晏望着藏在斗篷里看不清面容的文茂昌良久,脸上扯出几分笑容来。“师兄果然好手段。如今木船被你烧着,木消火长五气不济,这四素五行阵,倒真让你闯出来了。”他言语诚恳似乎真的在夸赞文茂昌的本事,手里的青霜剑却一直遥遥指着文茂昌的方位,仿佛只要他敢有一丝一毫的异动,便要将他立斩剑下。

文茂昌不动声色地调息着体内魔功,听了他这不知几分真假的夸奖,脸上一分笑意也没有。如此连番发动功力、对抗阵法的攻击,他还真是有些吃不消,若不是从魔界离开前他的伤势才刚痊愈,也不至于着了他们两个人的道!现在这个状况下,真想在他们二人联手下讨到便宜,只怕不会轻松。说起来,若不是今夜他在乱葬岗见到凤殷然那个身份特殊的小家伙,按捺不住心里的惊奇想要从凌晏这里套话,也生不出这许多事端来。要是被魔君知晓了他这般沉不住气打草惊蛇,恐怕不会轻易饶了他的擅作主张……

“凌师兄何必与他多说,”素手一扬,覃可儿的云天绫已朝着文茂昌缠了过去,“我倒想领教一下文师兄在魔界躲了这么多年,到底有何高超的本领!”

“可儿师妹想要和为兄切磋,还是等下一次吧。”两人说话间过了几招,但都摸不清对方的真正实力。文茂昌侧身又让过覃可儿的一击攻势,扭头对冷眼旁观的凌晏笑道:“凌师弟好定力,为兄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你那个小徒弟是否也学到了师弟这种处变不惊的风度,就不陪你们两个玩了。”他说着也不在意凌晏是何脸色,一把绿色粉末抛出,黑色的身影倏地隐入夜色之中,如此宽阔的河面上,竟是再也看不到他的踪迹。

拂散周围的毒粉,覃可儿皱了眉头道:“你猜那魔头说对你家小徒弟感兴趣,到底是为了激你还是真的有什么图谋?”徐徐擦去青霜上刚刚沾染上的血迹,凌晏随着覃可儿一起朝岸边飞去,脸色不善地说道:“不管他是真是假,都是在北疆这里兴风作浪,我们还是早点上岸换陆路尽快赶到景川去吧。”忍不住掐指又演算了一回,凌晏心绪不宁地叹了口气,沉默了起来。他早算出自己那小徒弟殷然一个月内将逢劫难,凶险非常但尚存一丝转圜余地,没准得遇贵人搭救便能逢凶化吉,也不知道是不是应在文茂昌的身上。可惜他虽能窥探天象示警,到底不是无所不能的神仙,反而徒添了烦恼……

第二十六章

丑时将尽,灰蒙蒙的天色半明半暗,雾气朦胧。通往药王谷的小路上,一乘马车正疾驰飞奔,也不知驾车的人使了什么手段,竟能让这四匹马拉着的马车平稳前进,丝毫没有颠簸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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