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2)

几个在舞池里跳舞的男人挤到文雅的身边,他们围着文雅,跳着、叫着、吹着口哨,有的甚至贴着文雅的臀部跳了起来。

安冬先开始还在欣赏文雅的舞姿,当看到几个男人围着文雅的时候,他就皱起了眉头,当有人贴着文雅跳舞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冲进舞池,把衣服往文雅身上一套,拉着她就走。

“哎,哎,干嘛呀?”围着文雅跳舞的几个人叫着。

安冬瞪了几人一眼,拉着文雅快速的出了酒吧的大门。

“你干嘛呀?”文雅甩开被安冬拉着的手:“我正在跳舞呢。”

“我不喜欢你在这里跳舞,更不喜欢你跳这样的舞。”安冬气呼呼地说。

“为什么?”文雅看出安冬是在吃醋。

“你是我姐,我不喜欢那些男人围着你跳舞。”安冬说。

“仅仅因为我是你姐?”

“我……”安冬不知该怎样回答,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吗?还是仅仅因为她是自己现在最亲的人?

“好了,你不喜欢,姐就不跳了,走,我们回家。”文雅没有再执着于刚才的问题,她心里真的希望能听到安冬说喜欢她,可真的要是安冬说了,自己会和一个小自己七八岁的小男人在一起吗?自己的答案显然是不会。

“姐,你干嘛要到这来跳舞?”上了车,安冬仍没从刚才的气氛中缓解过来,也许这么长时间以来,文雅是跟他关系最近的一个人,他的心里已把她当成与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你不懂的。”文雅没有正面回答安冬的话,而是悠悠的叹了一声,然后发动车向家的方向驰去。

我不懂?安冬还真不明白文雅是什么意思。

在小区门口,安冬没有象往常一样下车,而是侧着脸,盯着文雅,一路上他就这么盯着,好象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见安冬不下车,文雅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把车向前开,一直开到自己的别墅前。

开门,进屋,安冬跟了进来。

这是安冬第二次来文雅的家,想到第一次,安冬的脸有点泛红。

文雅的家简洁,大方,一点不象有点别墅里富丽堂皇的模样。

换上鞋,把安冬让坐到沙发上,文雅给自己和安冬分别冲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到了安冬的旁边。

“冬子,你最怕什么?”文雅问?

“我……?最怕什么……?”文雅的问很突然,自己最怕什么呢?毒蛇?猛兽?这些自己都不怕,那自己怕什么呢?安冬思索着。

“你没什么怕的是吗?年轻真好,”文雅再次悠悠的叹了一声,然后说:“但姐怕,姐怕孤独,姐怕每天一个人回来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怕黑暗中只听到自己的呼吸,怕四周静得只有自己的心跳,怕……”说着,文雅的脸上淌下了泪水。

“姐,”安冬伸出手,搂着文雅的肩头,拍了拍。

文雅顺势依到了安冬的怀里,“冬子,你知道姐为什么常常深夜才回家吗?姐就是不想回来,在外面吃着、喝着、玩着、闹着、笑着、跳着,姐可以把孤独抛到脑后,只到自己累了,累得再也不想爬起来,然后回家倒在床上就睡,这样我就不会害怕。”

安冬把搂在文雅肩头的手紧了紧,他不知道怎样去安慰文雅,女人的内心他还不懂,但孤独,对他来说早已是一种习惯,每次爷爷出去,他就得一个人呆在大山里半个月,甚至一个月。

他用另一只手擦去文雅脸上的眼泪,手在文雅的脸上婆娑着,文雅抬起头来,用两手紧紧箍住了安冬的腰,嘴朝安冬的唇贴来。

四片久渴的唇,两条灵滑的舌,紧紧地,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安冬已不再满足于抚摸文雅那妩媚的脸蛋,他把手从低“V”领伸了进去,一下就握住了那结实的丰盈。

“嗯。”文雅发出了低声的呻吟。

安冬的手笨拙的在文雅的胸脯上抚摸着,也许是力气大了,也是是他的抚摸让文雅更加的焦渴,文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嗯,啊……”配合着这呻吟,文雅象很难受似的在沙发上扭着自己的身子,双腿一会紧紧并拢,一会又张开发出微微的颤抖。

她腾出手,没去解安冬的腰带,而是直接拉下安冬裤子的拉链,伸进去。

困兽的解放让安冬想急切的完全释放自己,他再也忍耐不住,在文雅的帮助下,急切地、笨拙地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进入。

久违的*把文雅一阵阵的推上云端,她粗重的喘息着,拼命的叫着,直到安冬把一颗颗生命的种子深深地埋进她肥沃的土地。

认识了文雅,安冬有了学车的机会。也许是天生异禀,这小子只学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车开的跟专业赛车手似的,估计达不到国际水平,在国内要是举行拉力赛,进前三肯定没有问题。

这一天天刚蒙蒙亮,外面下着雨,值班室里的安冬正在玩着电脑,猛的听到外面“轰”的一声剧烈的撞击。安冬想,又是谁撞到门禁上了?现在的驾校只注重收益,哪管你的驾驶技术如何,甚至考试的时候直接安排人代考,造就了一大批的“马路杀手”,所以再有人推门禁也不稀奇。

安冬伸头一看,门禁好好的,门口也没车,再往外一瞧,对面的马路上除了一辆变了形的自行车,还躺着一个人,隐隐的传来孩子的哭声。

车祸……,安冬的第一反应是找肇事车辆,可由于下雨,视线不好,而车子又开出很远,只隐隐约约看似一辆卡车。

顾不了那么多,救人要紧,安冬赶紧推了一把正趴在桌上酣睡的小毛:“快醒醒,出车祸了,救人!”

睡得正香的小毛被叫醒还有点迷糊,可一听说救人,立马清醒过来,看到安冬已冲进雨中,赶紧拿上一把伞跟了过去。

雨中,自行车已经撞得不成样子,一个女人蜷缩在马路边上边抽搐边呻吟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正在边哭边叫着妈妈。

“喂,醒醒,醒醒。”安冬把女人抱在怀里,拍打着她的脸,希望能让他保持清醒。

小毛抱起了孩子,还好,孩子好象受伤并不严重。

在安冬的摇晃下,女人睁开了眼,嘴里模糊的叫着:“孩子,孩子……”,同时伸出一只手指向路边。

母亲就是这么伟大,出事不是想的自己,首先是孩子。安冬想到了黑冬瓜的母亲,那只为保护孩子而失去生命的母狼。

但就在女人伸出手的一霎那,安冬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图案,女人的手背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不会这么巧吧。

安冬想到他刚进孤儿院时,几个小伙伴欺生,把他按在地上打,这时一个小姑娘跑过来边叫边用手指着几个小家伙说:“不准你们欺负人。”小伙伴们一哄散,安冬一抬头还没看到女孩的脸,就看到一只稚嫩的小手,手背上有一月牙形的胎记。

这个女孩比安冬在三岁,从那以后,他就成了安冬的保护者,直到安冬被爷爷带离孤儿院。

“蛮子姐?”安冬轻轻的唤着。

女人的意识并不是太清醒,但听到这个称呼明显的身体一震,她努力的睁大自己的眼睛。

“你……你是?”眉间一个大大的问号。

“真是你,蛮子姐,我是冬子。”安冬的声音有点颤抖。

“冬子,冬子……”女人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又一次昏过去。

“小毛,叫救护车啊。”安冬朝小毛叫道。

“已经叫了,120,122,110我都打过了,救护车一会到。”

“蛮子姐,蛮子姐……”安冬不停的摇晃着,现在不能让她睡觉,爷爷说过人在受伤严重的情况下一定要想办法保持他意识的清醒,不然一睡可能就真的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蛮子姐,蛮子姐,你醒醒,想想孩子,孩子。”安冬有点发狂了,十五年了,没想到跟蛮子姐是这样见面的。

很快救护车,警车呼啸而至。由于下雨现场已被水冲刷干净,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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