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回过头,看了看安冬。
“请屋里坐。”安冬向特种兵做了个请的姿势。
通过聊天,安冬知道特种兵姓钟,叫钟磊,某军区陆战队特种部队上士,因一次探亲途中打抱不平失手伤了两个混子,被人家告到部队,由于这两家有点背景,他不得不退伍回家。本来打算再混两年成为少尉,那时就成了军官,可碰到这事。部队还算照顾,没有给什么处分,只是让他提前退伍。回来的这一段时间他一直在找工作,他弟弟趁他外出,把他的刀偷出来输给了小毛,回来后他立马就赶了过来。
“那钟哥你后悔吗?”安冬问。
“后悔什么?”钟磊不解。
“后悔打抱不平。”安冬知道,如果是自己碰上这样的事,也一定会出手相助,男人不就活的一个血性。
“后悔?哼,”钟磊冷哼了一声,“我后悔没把那两个家伙给完全废了。”
说到这里,安冬从钟磊的眼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样,那种*的光芒。
“那钟哥现在工作找得怎么样了?”此时的安冬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算盘。
“唉,在部队学的那一套,到了社会上一点用都没有,除了一身打架的本事外,咱什么都不会,找了一段时间还没有中意的。”
“那钟哥有没有兴趣自己给自己打工?”
“自己给自己打工?”钟磊疑惑的望了安冬一眼。
安冬就把自己这两天干的差事给钟磊讲了一遍。
“我觉得有钟哥这样的身手干这一行,混口饱饭吃应该没问题。”安冬说。
“安先生是不是有这个意思?”
“别叫安先生了,就叫安冬或冬子。我觉得既然耿天柱他们能开安保公司,咱们为什么不可以,我和钟哥,再加上强哥、小毛、虎子,先开起来应该没有问题。”
“可开公司要办公场地,要各种手续,还要打点人,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啊。”钟磊出来只是为了追回自己的刀,也就带了点路费,一套换洗衣服,哪有什么钱开公司啊。
“兄弟我这一趟得了二十万,十万块要打到医院帐户上,剩下的我们先把公司开起来再说,反正公司小,有一个门脸就行了,等以后有钱了我们再扩大。”
“行,那我以后就给安先生打工了。”钟磊也是个爽快人,再说这可能也是唯一适合他的工作,他总不能给夜总会去做保安吧。
“看,又叫安先生了,叫我冬子。”安冬亲切的搂着钟磊的肩膀。
“好,冬子。”
“干嘛呢,这么长时间?不是真想请人吃饭吧?”两人还在愉快的聊着,外面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女声。
安冬抬头一看,哟,外面天都完全黑下来了。
“走,钟哥,小毛,我们一起去吃饭,强哥他们值班就不叫他们了。”安冬给钟磊和王语馨互作了介绍。
小毛嘴甜,虽然他只在医院见过王语馨几次面,但他却立刻叫上了:“星星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呵呵,我被你冬哥扔到车子里快一个多小时了。”王语馨假装生气地说。
“是我耽误了冬子了,王小姐别生气。”钟磊说。
“没有,没有,主要是我和钟哥聊的投缘,”安冬把一行人认上汽车,自己主动坐上了驾驶坐位,扭头对坐在副驾驶位的王语馨说:“跟文姐联系过了吗?有没有说在哪?”
“我早订好了,估计文姐跟小祝早就到了,你这请客的还要人来请。”
“额……”安冬讪讪地一笑。
很快,一行人来到约定的地点,文姐和小祝早在包厢中等候了。
最近亲们点击很踊跃,但收藏不是太给力。从今天起,无论投票、收藏还是评论,在没推荐的情况下,只要过10就加更一章,过20加更两章,依此类推。亲们和我一起加油啊,我一定努力写作哈…………
接下来就是选址,办手续,交钱。虽然手续并不好办,但有文姐和耿天柱的帮忙,半个月时间总算一切妥当,就等着开门营业了。
耿天柱看出安冬不会屈居人下,也就没再强求,反而帮着安冬忙前忙后。不过安冬保证,他和耿天柱之间不存在竞争,如果是大买卖两个公司合伙,按贡献分成。如果耿天柱有什么不想保,或不敢保的可以介绍给安冬,安冬付百分之二十的介绍费。
耿天柱知道安冬的本事,再听说安冬和钟磊过招的过程,自己是心服口服,两个自己可能都不是钟磊的对手,更不用说安冬,就这样华安安保公司正式挂牌成立。
公司一开张,安冬就接到了几笔小生意,都是秦先生和他朋友的一些毛货,两个月时间,公司就进账四五十万。安冬没有忘了秦先生本来是耿天柱的客户,所以把秦先生的保费十万块钱给耿天柱送去了一半,耿天柱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其实人的相处往往就是这样,你做不做是一回事,别人接受不接受是一回事。心到、意到,有时比物到更让人容易接受。
解决了阿蛮的医药费,公司又走上了正轨,安冬的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安保公司是解决了温饱问题,但难道没有更来钱的路子吗?他一直在想着该如何扩大经营范围,增加收入,他已经怕了没钱的日子。
想想被钱逼得走投无路的日子,安冬就觉得胆寒,钱非万能,没有钱却万万不能。
“姐,我想拓展一些业务,请你帮着参考参考。”一阵激情过后,安冬搂着文雅雪白的胴*体,手放在她饱满的双峰上,因为剧烈运动,她的脸上和身上都冒着细密密的汗珠,潮红的脸庞显示着成熟的妩媚。
安冬超强的体质,持久的耐力,每次都能给文雅带来欲仙欲死、飘在云端的感觉,如果不是安冬比她小得多,她甚至有可能会嫁给他。可年龄和带着孩子的现实,让她只能畅游在这短暂的欢乐时光里,因为她知道,安冬不会属于她,他是一只待飞的龙,总有一天要龙腾九霄,自己一个过气的女人还能要求什么呢。
文雅就是这样一个人,看起来活泼、阳光,内心却非常的静谧、忧郁,这也是曾经的丈夫给她造成深深伤害的结果。
“你准备做些什么?”文雅悠悠地问。抚摸着怀里这个小男人结实的臂膀与块块隆起的肌肉,她总是有再来一次的冲动,虽然她现在已经全身酸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星星的画廊一直以来也赚不了多少钱,我想能不能利用画廊做点文章?”
“哦?”
“我现在做安保,接触到一些画,发现这些画动辄上百万千万,而星星画廊里的画才几百几千,最贵的也就几万块钱,所以我想能不能弄一些名画放在星星的画廊里展出,一来提升星星画廊的名气,这样也能提高她画廊里画的售价;二来这些画经过我们的展览和炒作价格肯定会有一些提高,画的主人也愿意坐享其利;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把星星的画廊作为这些名画的委托销售机构,这样我们就可以得到很高的提成,如果时机成熟,我们还可以向其它一些收藏品拓展,如古玩和一些现代珍贵收藏品。”
“可星星本来办这个画廊就没准备赚钱,她只是想完自己的一个梦想,画廊里出售的多是她自己以及一些画友委托的画。”文雅担心地说。
“这样更好啊,通过名画的展出,我们把星星的画也夹在其中,这样可以提高星星的知名度,说不定她就能成为名画家呢,成为画家也是星星的梦想啊。”安冬知道王语馨其实家里不缺钱,父亲是个商人,每年都有几十上百万的收入,所以特别支持女儿的梦想,并不在意她挣钱与否。
文雅与星星的认识也缘自于画。文雅本是个中学美术老师,跟星星在一次画展上一见如故。后因文雅经济紧张,才辞职和星星一起创办了传媒公司,但星星的心全在画画上,传媒公司就交给文雅打理,自己专心办画廊,其实星星才是公司的大股东。
“那行,要不我跟星星说说?”文雅说。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不然她要说我不真正把她当朋友了。”安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