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走。”
“我换身衣服。”一会儿媚四换了身红色的套裙走了出来。
由于经常在外面跑,动手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媚四从来都是一身运动装或紧身衣,乍一穿套裙,安冬眼前还真的觉得一亮,原来穿上套裙的媚四活脱脱就是个邻家女孩,哪还是令道上人闻风丧胆的火狐。
“刚才看什么?”出了门,媚四问。
“没想到,你穿着套裙真漂亮?”安冬由衷地说。
“你的意思是我平时很难看?”
“不是,不是,你平时也很好看,不过我就是觉得,女孩子还是温柔点好,舞刀弄枪的有点不太适合。”安冬赶紧解释。
“是不是这样,才是你理想的女孩?”媚四说完,挽起安冬的胳膊,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
额,安冬没想到媚四这么直接,但他又确实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没再说什么,就由着她挽着。
本来到楼下应该开车走的,可两人谁都不想破坏这气氛,竟然一直这样向前走着。
走出大概两里来地,刚到一个街心公园门口,从里面走出一群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当中一个头上染着黄毛,一身名牌,一看就是个二世祖。
这群人把安冬和媚四当成了一对到公园里散步的情侣,当中黄毛还朝媚四吹起了口吹。
安冬和媚四都不想跟这些小屁孩斗气,所以一直往前走着。这群人以为安冬他们本来想进公园,因为看到他们才害怕了不敢进,所以更加得意起来。为首的家伙竟然调戏起媚四来:“美女,来陪陪哥,你看你那男人,整个一个萎男,哈哈哈”
“对呀,美女,我们大哥的老爸是匣浪区公安局长,跟了我大哥,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哈哈哈……”
媚四回头瞪了一眼黄毛他们,安冬拉了她一把:“都是些孩子,别跟他们生气。”
两人继续向前走着。
黄毛一看女的回头瞪了一眼,男的立马把她拉走,以为男的害怕,更得意了。
“兄弟们,那个妞居然敢向我们瞪眼,把那萎男扁一顿,女的带着,今天晚上兄弟们有得耍了。”黄毛嚷嚷着。
“是,直接轮了那女的,我看她一双眼瞪起来还真好看。”一个接口道。
“我还是觉得奶*子好看,哈哈……,上。”黄毛淫邪地笑着。
随着黄毛的一声命令,十几个小混子把安冬和媚四围了起来。
“让开,小屁孩。”安冬是想让这些小屁孩赶紧让开,他可不想媚四动手,这个女煞星一动手,估计这十几个小屁孩以后没一个还能站着走路的。
“哟,萎男也能挺啊。”黄毛以为安冬是色厉内荏。
“啪”的一声,一巴掌落在了黄毛的脸上,黄毛立刻觉得嘴里咸咸的,一吐一口血和着两颗牙掉了出来。
“妈的,敢打我大哥。”十几个混子一拥而上,媚四刚想出手,安冬拉了他一把,只见他在人群中转了一个圈,所有的小混子都一手扶着另一个胳膊在那叫着,头上疼的汗珠直趟。
“滚。”安冬叫道。
十几个小家伙迅速爬起来,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倒挺仁慈,只是让他们关节脱臼,要是我,估计他们的那一只胳膊就得永远废了。”看着小混子们远去,媚四对安冬说。
“都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适当教训下就行了。”安冬说。
“小屁孩?他们也会毁了人的一生的。”媚四叹了口气,然后不再说话,而是继续挽起安冬的胳膊,把头偎在了他的肩上。
“来,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干一杯。”酒吧里,媚四倒了满满一杯酒跟安冬一碰,仰头就灌了下去。自从小混混一闹,媚四的情绪好象有点低落。
都是江湖儿女,别人不说的事,安冬也不好多问,只好陪着她一杯一杯的干,很快两人都有点醉意朦胧。
刚出了酒吧,媚四就哇的一口吐了一堆。
“你醉……醉了,我……我们回去。”安冬扶着她,自己也有点摇摇晃晃。
“我不回去,我没有家,我不回去……”媚四说着,坐在了路边。
“那……那你去哪?”安冬问。
“跟……跟我走?”两人走了一会,看到路边一个快捷酒店,相扶着钻了进去……
一进门,媚四就吻上了安冬,边吻边含混不清地说:“冬……冬子,我喜欢你。”
安冬被酒精和媚四的吻弄得意气风发,他用力一搂媚四,把她的丁香之舌吸进自己的嘴里,两片舌互相交缠着。
嘴都没有离开,两个人快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滚到了地毯上。
急切的安冬,很快就架着媚四的两腿直捣黄龙。
因为有柳婷玉这丫头缠着,安冬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找文雅了,体内的生理需求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
饿急的婴儿终于寻找到母亲的乳*头,那种解决饥渴的欲*望,让他象一只发了情的野兽,反复的动作着,没有任何的技巧,更谈不上什么抚*摸与*,只是一味的冲撞。
身底下的媚四,嗯嗯啊啊的叫着,紧窒的充实感和来回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一次次飞上云端,她不由得紧紧抱着安冬的后背,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里。
快速的冲撞使得安冬很*到自己就要暴发,他大吼一声,把所有的激*情全部注入了媚四的体内。
一翻身,安冬滚下来,两个人大口的喘着气, 谁也没动,就这样,在地毯上静静地睡着了。
半夜,媚四被口干渴醒,睁眼一看,自己赤身躺在地上,而身旁的安冬也全身不着一缕。
唉,媚四叹了气,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了安冬,可她更知道小姐也喜欢上了安冬,自己是老爷子养大的,更是柳伯教的一身功夫,她可不能抢小姐的爱人。可爱这东西是没法靠理智来掌握的,爱了就会疯狂。
她坐起来,轻轻地伸出手去抚摸安冬英俊的脸庞,这是和我一类人吗?也许是,也许不是。他的功夫,他的拼杀精神确实和我们是一类人,但他心地善良,内心的仁慈却和我们不是一类人,我们是在染缸中经过了千锤百炼,而他却还象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想着自己的身世,媚四不觉得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其实,当媚四坐起来的时候,安冬就醒了,睡得再沉,只要有一点动静,安冬就会惊醒,他就是假寐的猎豹,在遇到一丁点风吹草动,就会随时准备好攻击。
“怎么了?”睁开眼,看到媚四有点泪眼朦胧。由于自己躺着,媚四坐着,而媚四身上又无片衣只缕,所以抬眼他除了看到了媚四的一张失神的脸,更看到两个饱满的乳*房,以及乳*房上那两粒嫣红。
“你醒了?”媚四回过神来,发现安冬正盯着自己,而自己却浑身赤*裸,不仅脸上泛起了红晕。
“怎么了?”安冬再次问。
“没什么。”媚四掩饰着,拍拍安冬的脸说:“起来吧,去洗洗,地上凉。”
其实这点凉对安冬来说真不算什么,但媚四的关心还是让他心头一热。
他站起来,向媚四伸出一只手说:“来,你也洗洗。”
媚四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