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这下真地是气疯了,大吼一声。刀光如练,人兽合一往前直撞,所过之处墙壁四散炸裂,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竟穿破了整栋房屋,直迫到张旭身后,又砍中了他一刀。
张旭大惊。急转守财奴又拐进了另一条巷子。不料张奎下了狠心。舞起大刀如同撞城车一般,逢屋破屋。遇墙撞墙,又是突然蹿到张旭身后,一刀砍在张旭背上,把飞熊守护仅有的耐久值给破了,并且伤了他五百多血。
张旭被砍得痛彻心肺,不由缓了一缓,张奎得理不饶人,紧随着又一招雪花盖顶当头罩下,刀光霍霍,刀气割人。张旭暗叫我命休矣,这时只有一千多的血,要是再中他这一刀,立马就要挂了!正在这万分危急之时,守财奴突然大吼一声,主动施放出了神兽之威,吓得独角乌烟兽一哆嗦,脚步不由顿了一下,守财奴则乘机猛蹿了出去,张奎那一刀只差毫厘之距没有砍中张旭。
原来守财奴年龄虽小,却是貔貅王族血统,乌烟兽速度虽快,只是麒麟异种的第二代,守财奴阶位要比它高得多,被他追了许久已经够火了,一被它过份靠近,自然而然就发出兽威来。
张旭得此喘息的机会,边逃边往口中塞了一粒瞬补的参茸丸和一粒渐补地大补丹,两种丹药虽然都有使用的冷却时间,但一种算凡人丹药,一种算仙品丹药,可以同时吃,很快就可以把血补上去。紫绶仙衣可以减去大部份的伤害,张奎一刀只能伤他一千三到一千六之间的血值,只要不被连着砍两刀,就不会被砍死。
守财奴还真是乖巧,只要乌烟兽一过份靠近,立即大吼一声,吓得它略停一下,等乌烟兽回过神来,守财奴又跑远了。等到张奎再次追上,张旭已经把血补满了,自从张旭赚了不少钱后,游戏里没几人药备得有他充足,吃上一两个小时不成问题。
张奎追了良久,就是差一点点杀不了张旭,明明补一刀就可以结果了这小淫贼,偏偏坐骑不争气,屡次功败垂成,当真是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怒骂厉吼不休。
张旭虽然靠着守财奴地灵活和兽威边跑边吃补药,但也是危 3ǔωω。cōm险之极,这可以说是他穿上飞熊守护和紫绶仙衣以来被打得最惨的一次了。
渑池县内鸡飞狗跳,屋毁人亡无数,空有近万士兵和数千玩家,除了张奎外竟没有一个人能追得上,没有一个人帮得上忙,眼睁睁看着两人闹得天翻地覆。
张旭数次险死还生,突然心生一毒计,左转右拐,竟反闯进了帅府之内,古龙大侠不是说最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算你张奎狠,来拆你自己地房子吧!
自己府衙当然比不得民房,张奎果然束手束脚,不敢随意出招,只是拚命追赶。府内虽有亲卫家将上百人,可是哪有人帮得上忙?张旭这时才有开口说话的精力,与张奎在帅府内兜***、捉迷藏,边跑边骂,君子动口不动手,打不过你也要骂够你,气够你!
张旭七转八转,不觉转到了张奎的后院,也就是他起居的地方。张奎地老娘平时在后院念经,他老婆高兰英听到有刺客,忙跑到后院保护婆婆去了,在她想来,前面没有什么人是张奎收拾不了的。不料外面惊天动地,刺客久追不下,反追到自家后院来了,忙带了四个待女,跑出屋来看看。
张旭跑得正欢,劈面撞见一美貌妇女带着四个全副武装的待女跑过来,突然想起了张奎地老婆高兰英,以及她地法宝太阳神针,不由暗叫一声苦也!还不及转身,高兰英手中一红葫芦向他指来,一道刺眼光华冲出,张旭感觉双眼如针刺,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接着后衣领被人揪起,一把冷气森森地大刀架到了脖子之上。
第七卷
第二十五章 以官服人,以邪入正
张旭乐极生悲,追杀左手牵右手到池县帅府地下,惊动了张奎,在张奎追魂夺命的追杀下,根本就没有脑细胞可以去考虑其它事情,一心只想着逃命,直到撞见了高兰英,这才惊醒过来,可是已经太迟了,两眼被高兰英的太阳神针射中,暂时陷入目盲状态,被张奎生擒活捉。
高兰英见“刺客”已捉住,但是赤身露体,大为不雅,忙回避到一边;后面追得头晕目眩的众家将和卫兵这时才气喘吁吁赶到,从张奎手中接过张旭,五花大绑捆个结实,再两脚离地抬起来。
张奎怒发冲冠,大刀指着张旭的鼻子:“大胆狂徒,竟敢到我池县来撒野,着实可恶!快快招来,你是何人门下,地行神术从何处习得?”
张旭眼痛流泪好一会才恢复正常,却已成了待宰羔羊,看来今天是难逃一死了,把心一横:“本少爷天纵奇材,无师自通,无门无派,要杀就杀,何必啰嗦!”
左手牵右手也挤了过来:“师父,这人是个大淫贼,恶名远扬,天下无人能治,幸好师父神功盖世,手到摛来,快把他道行废了,然后斩首号令,对了,让我来动手,正好名扬天下。”
张旭大怒:“XXXX,,,陷害我?都是出来混的,何必做得这么绝。出这种馊主意!你这这王八蛋,你要是敢废我道行,我把你这池县翻个底朝天!”
左手牵右手说:“骂什么骂,刚才我亲眼看到你在采花,就是我们城里卖‘神仙醉’地卖酒女子
,你还想狡辩?我听说有个家族上万人的人来买酒,却不敢显示名字,就知道事情有诈,特地赶去看看。不料门已关闭。从地下进去看时,正好看到这淫贼与酒家女赤身裸体在床上。”
“你放屁,我与她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哪里是采花!你这死猴子不要脸,偷看别人办事,无耻卑鄙龌龊下流不得好死!”
张奎大怒:“无耻淫贼,若不是在行芶且之事。为何赤身露体?死在眼前还敢口出污言秽语,杀你有辱我宝刀,给我推出去斩了。”
众家将抬了张旭就往外走,张旭临死也要骂个够本。威胁他一下:“张奎你这个王八蛋,竟敢杀我,我是曹州侯花露水。大王亲封五等男爵。天下第一商贾。你敢杀我,我要叫你这渑池县鸡犬不留。。。。。。
张奎正在气头上。也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转头避到一边的高兰英却听到了,顾不上失礼,忙转过来叫道:“且慢,抬回来。你说你是曹州侯,此话当真?”
张旭怒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天下英雄大会第一人花露水,封地曹州,御封男爵,天下第一贾便是我!识相的快放了我,磕头谢罪,否则我上表大王,诛你九族!”
落到这样地步还敢口口声声威胁别人的人可还真是不多,张奎也起了疑心,转头问左手牵右手:“他此话当真?”
左手牵右手笑得正舒心,被师父一问,不由呆了一下,笑容僵在脸上,接着似想起了什么,面无人色,颤声道:“是,是真的。”
这下连张奎也呆住了,追砍了半天,捆了个结实,原来是个侯爷,算起来官爵还要比自己更大,这,这,这可惹下大祸了。
“啊,快,快松绑,快取衣物来。。。。。光临,下官,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冒犯虎威。。。。
张旭见这一招凑效,大喜过望,哼了一声,不让众卫兵和家将解绳索,“张大人,不如我们就这样上殿见大王去,据说大王最近造的炮烙很壮观,不知拷打王侯够不够得上炮烙?”
张奎吓得连颤三颤,忙过来亲手解绑,再把自己的翠绿大披风解下来,为张旭披上,口里不住地道歉。高兰英也过来行礼陪罪,并问:“不知君侯为何会到池来,又为何会弄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