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会陷入疯狂,身体还小,力量又在我身上,幽花的怨恨他承受不了。
最后,皇上终于还是决定,封印他的记忆,然后把他带出宫廷,知情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而圣司的位置,莫名其妙的就落在了我身上。
天天狂笑,天天倚在栏杆上发呆,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终于,在那个季节,我迎来了命定的那个人,那个被黑凤凰带着,从天而降的女人。
她叫柳茗蕙,是个幽默而孤独的女人,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是梦蝶的灵魂之一,我只知道她是黑凤凰的主人,也就是我的主人。
一开始,我很反感。她的出现,意味着我有可能会面临死亡。一旦为她耗尽力量,我就会死,由于没有灵魂,所以也没有投胎的资格,也就是说,若我失去了力量,那永恒…真的是永远消失了。
幸好她自己就很聪明,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化险为夷,别说伤害她,让她陷入危险之中简直像是个笑话,更何况还有个财大势大的公孙剑保护她。
然而,她带来的,不仅仅是生命的威胁,公孙剑、陈菀影、陈秀娟、司徒燎王、古言等等,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第一次,我出了皇宫,第一次,我拥有了朋友,第一次,我学会了爱。
生命仿佛染上了色彩,第一次发现世界原来是这么大。与朋友们一起打闹,一起谈天说地,这是以前我想都没想过的事。
柳茗蕙,那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
与你同醉(下)——公孙剑
我是公孙家的骄傲,两岁就用超凡的智慧气跑了三个先生,五岁就能独闯世界收集情报,十岁就打赢了陈家大少(陈菀影),十三岁就闯进塞玛雅国当了一个冒牌的参谋,十四岁就吓跑了所有赶来求亲的人,十六岁当上了京城的才子,终于,在我十九岁那年,遇上了她……
一起欢笑,一起玩闹,一起冒险,一起闯荡,生活只因为有了一个她,就变地多彩而有趣,每天入寝就恨不得立刻到早上,每天早上与她在一起,就恨不得时间立刻停止。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 欢'炫。书。网'上她的呢?是在金华她牺牲自己保全大家的时候?是在裴家发现了她的重感情的时候?是在军营知道她善解人意的时候?不,应该是更早,早到…在与她第三次见面的时候。
我并不知道小时候在城门口撞到我的就是她,也不知道送与她的冰糖葫芦保住了她内心的最后一丝希望,甚至不知道,早在城楼上,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便已经认出了我。
与她和陈菀影相约在湖边亭子里喝酒,一杯又一杯的黄酒下肚,陈菀影早已醉地不省人事,她却还是接着面无表情地灌下,像是完全不知酒中味。
趴在桌上装醉,只是想试探一下她到底是何人,然而,看到的,仅是她最真实的、悲伤的一面。
她久久地看着湖面,月光照在她身上,让她仿佛虚幻地一下子便会消失一般。有两只小蝴蝶半夜飞了过来围住她,甚至有一只停在了她手中的杯子上。
“平生欢少诚多,不曾说,造化弄人。此身更难托,思往事,悲难恨,念旧歌,迷离望眼,相看恍如昨……若是早知今日,不知道,你悔是不悔?”
她突然自言自语了起来,那么悲伤的语调,近乎绝望的眼神,不是一个16岁的孩子该有的。
在她身后出神地望着她,却感到一种非 常(炫…书…网)…非 常(炫…书…网)遥远的距离感,远地…仿佛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远地,仿佛她即将从此消失,从我面前消失。
我猛然间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我要得到她!不允许她悲伤,不允许她流泪,不允许她像是孤单一人一样疏远我!
伸出双手,我急促地撞了上去,将她拥在怀中,心里狂喜一片,不断地在心中默念,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然而最终,我得到的,不过是她的身,而不是我最想要的——心。
当她询问我要不要成为男妃的时候,我确实犹豫过,不是因为男人当妃子会很丢脸,史上第一任男妃,这个“第一”让我很有自豪感,可是,我却清楚的知道,她让我作她的丈夫,不是出自爱。
但是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就算只是名义上的也好,让我更近、更近的陪伴在她身边吧。然而,新婚之夜,她还是给了我,以嬉笑的形式,化解了我内心最深处的尴尬和委屈。
当我贯穿她身体的那一刻,感到那细微的阻碍感,我无法不承认,我很高兴。在成为女皇之前,她曾是皇后,与别的男子单独在房间里呆过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我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处子,也就是说,她根本就与前皇帝没有过身体的接触。
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种想法让我兴奋,让我狂喜,让我激动。无法言喻的喜悦最终化为最粗鲁的方式与她纠缠。
两天三夜,完全无法遏止自己地要她,我明知道对于一个初次体验的女子来说,这是一个无法承受的过程…明知道的……在一开始,从她眸中看到了一层忧伤……明知道的…对象是我,她不会感到过多的欢愉,甚至可能会讨厌……
兴奋过后,回想起来……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卑鄙,得意着她选择的是我而不是陈菀影,伤心着她选择我不是因为爱。
在快乐与痛苦的同时,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当我发现沈桃贞也喜 欢'炫。书。网'她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她的前面,宣誓自己的拥有权;
灵魂的牵引——柳茗蕙
我叫方惠,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出租屋内,爸爸终日赌博,回到家不是醉地不醒人事,就是拿起木棍……听那些大人说爸爸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后来生意失败,才会变成嗜酒如命。
“喏,我不能去上学吗?”至今已经六年了,太小的时候不记得,但是自我有记忆以来,我就没叫过那个人父亲。
他还是那样躺在地板上,周围全是报纸,醉醺醺地挥了挥手道:“又在想那些不可能的事。”
我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声音平淡无奇:“国家义务教育不是吗?要交的钱没多少。”
“没钱没钱!”他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似乎要睡过去一样。
丑陋的人……眯起双眸淡漠地看着他的后背,我明知道后果是什么,却还是开口了:“因为钱都被你拿去买酒了吧。”
“别吵了!小兔崽子!”果然,他不出所料地猛地站起,举起身边的木棍就招呼在我身上,“如果不是要养你这个孽种,家里又怎么会这么穷,谁知道你是谁的孩子,老子肯养你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