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于是几个男人看着莫言趴在地上脸庞开始泛红的样子便都开始摩拳擦掌,血脉喷张。
心底各种苦痛说不出口,连眼泪流下的力气和心情都不再拥有,只有恨,铺天盖地的恨。她是高傲的人,即使她的灵魂千疮百孔,但它依旧是高贵,不容玷污的。
趁着还尚存的一点理智,莫言睁大眼将眼前的这几个男人看清楚,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嗜血和凶狠,最后一秒对着屋顶上的天空对着残酷的命运不甘地哭喊一声,她便全身无力地趴在了地上。
全身酥软无力,那药果真名不虚传,才一会她便全身剧烈反应起来。
“老子先来。”刀疤二急吼吼道,说罢就一把抱起莫言向床上走去。
“刀疤二,一个人多没意思,咱们一起上,反正最后她都是一个死字。”
于是四个男人赶紧地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莫言浑身火热地躺在床上,燥热从腹部升起“腾”地一下燃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刺激感从内心燃起。受不了了,这种热和每月发病的炙热完全不是同一种概念,那种炙热她可以凭着残存的理智硬挨过去,而这种热却是已经摧毁了她的理智。
无人来帮她缓解痛苦,她的手将身下的锦被抓了又抓,最后终于转向了自己的衣服。
燥热逼得她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不过一会她便将外衣扯掉了。
还不够,热得要死,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却让她更是火热,更是渴望。于是身子便不停地摩擦着身下的锦被。
理智已经崩溃,只剩欲望和放纵。
“美人,美人。”刀疤二动作迅速,脱掉衣服猛地就压向了莫言。
冰凉的感觉袭来,莫言闭着眸眼,只感觉如沙漠中饥渴已久的人见到了绿洲一般兴奋。
于是倒在他的身下与他贴得更紧,冰凉的肌肤刺得她绯红的眸眼蓦地睁开,眼神迷离,竟然是他,在她身上的竟然是他!
全身肌肤酡红,血液汹涌喷张,管不了那么多,莫言手抚上他的脸,将正狠狠吻着她脖颈的头按进怀里紧紧拥着,如果是他的话,那就彼此燃烧吧!
突然,身上的重量消失,冰凉的感觉消失,火热蓦地扑面而来,要将她焚烧殆尽。
一片旖旎,也是一片难耐。
莫言在床上翻来覆去,脸庞酡红,朱唇微启。脸上汗湿黏腻,眼皮怎么也睁不开。
燥热正要将她逼得快要xx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将她光洁的上身狠狠拥住。他眸中漆黑流转,越来越沉,他的东西从来由不得别人来碰!
莫言靠在他的怀中,急促喘息,细碎呜咽。
“要我,要我。”她发丝凌乱,哭泣着叫喊。
他俯身吻上她的颈,一点一点,将方才那人在她身上的气息尽数抹去。
莫言反手抱住他的头,仰着头,微张着嘴,像只天鹅一般伸长了脖颈等他欣赏采撷。
一时空气间只有他黏腻的吮吸声和她压抑的叫喊声。
蓦地,他猛地放开她,站起身来手一抖,倏地一下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他精瘦健美的身体。
莫言躺在床上,不耐地摩挲着床面,一会凉沁一会火热的感受让她恍如天堂地狱两徘徊。
他覆了上去,彼此身体紧紧而完美地契合。
吻一点点从耳垂,唇角,脸庞,脖颈向下移。
他的唇在她肌肤上不断游离,舌头不断的挑逗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手不停地在她肌肤上抚摸画圈。
水汽氤氲,她的身子颤抖不止,只能弓起身子和他贴得更紧。
他发丝凌乱飞舞,浑身火热紧绷,热汗一滴一滴淌在她的身上,他低下头舔去她身上糜糜热汗,手游向她的腹部,勾得她身子一紧,又是一阵急促喘息哭泣。
“嗯……啊……啊……”莫言急促地喘息,由细细碎碎的叫喊声转为急促的大声喘息叫喊。双手狠狠地抱紧他,指甲深深扣进他的肩头。
直到他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直到她全身瘫软如水紧紧缠绕住他。
他才再也忍受不住地屈膝分开她的双腿,慢慢埋入。
然后狠狠的冲刺,撞击,紧合。
凤仙妖娆醉红帐,漾月熏风道婉转。
在最痛的一霎拉,莫言猛地一下睁开眼,身上人迷醉的神情倒映入眼,一滴泪从眼角倏然滑落。
一夜抵死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
手指微动,略一动,疼痛便昏天暗地侵袭而来。
莫言皱了皱眉,眼珠转了几转,猛地一下睁开眼来。
窗外已是黄昏,如血残阳在天边渍出一条血色痕迹,昏黄斜穿过朱户洒在屋子里的地面上。
外面人声鼎沸,熙熙嚷嚷。
环视四周,凤仙帐,芙蓉被,白色墙壁,山水墨画,这是凤仙客栈。
昨晚……难道那一切只是一个梦?她的心里升起小小的微茫希望。
然而下一秒,她就知道自己错了,腿微微一动,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就从下身传来。
她不是从不闻男女之事的人,就算在前世没有什么爱的人但她却依旧有固定的床伴。
撑着起身,锦被从肩头滑下去,瞄了一眼后莫言便忍不住倏地闭上眼再也看不下去。
肩头,胸前,腹部乃至大腿,到处都是青紫的吻痕。有些地方甚至咬噬出了伤口。总之此刻的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被四个男人同时上她还能够活着算是奇迹了。
莫言狠狠地揪住身下的床单,十指泛白,无声的啜泣。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在她以为可以好好活,可以找到天堂时又将她无情推入地狱?
为什么偏偏是她?
没什么大不了,莫言一把将脸上的泪抹去,没事儿,不就是被几个畜生咬了几口么。况且她昨晚还是心甘情愿的呢!她是心甘情愿的,哈哈哈!
笑啊!莫言你笑啊!至少你看到的是他不是吗?最痛的那一霎那你看的也是他不是吗?
可是你怎么哭了?
还是骗不了自己!不是他,不是他,只是因为“梦回”而已。
如果,如果她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也许她不会这么痛。
可是她有了牵挂,有了希望,有了对幸福的渴望。
从今以后,这样肮脏不洁的她要怎样站在“山中君子云中仙”的他身边?
她要怎么面对“莲魂断天下,萧绝万世情”的他?
她要怎么拥抱“琴棋斩军马,书画绝古今”的他?
这样肮脏的自己,这样高洁的他们。
什么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再想她会把自己给一刀杀了!
疯了一般,莫言抱在双肩上的手狠狠划破肩上淤青的肌肤,眼泪汹涌而下,嘴里呜咽着,嘴皮被咬破,口里满是血腥。
猩红的血从肩上汩汩流下,滴在锦被上。
“你疯了?”他一打开门就看见她坐在床上这样肆虐自己。
“出去,出去啊!”她在他紧箍的怀中狠狠挣扎。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够被他看到,怎么能够?
“言言,言言,言言……”他不松手只是一遍遍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出去啊,求你了!”她只是哭,挣扎着把自己裹进锦被里,浑身不停地颤抖。
他银面曜曜,看不清情绪,深潭里的那一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