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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2 / 2)

“我也是,老婆给我把2万块钱都缝在裤子里了。”

“看来我俩的见识还不如自己的女人高。”

“吃一亏长一堑,这是个信号,提醒我们再不是在省城了,我们来到了一个危机四伏、到处充满杀气、充满了不确定因素和不可预测命运的地方,一定要谨慎小心。”

陆同说:“1000多块钱买个教训,代价太大了。”

吕平飞就拍拍陆同的肩膀说:“兄弟,把眼光放远点,这点钱对我们现在来说的确不是小数目,但将来我们挣了大钱,你说这点钱算什么,那时想起这件事,也许还会觉得是件趣事。一来海南就被人当头一棒,但我们没有退却,而是继续迎着困难上,这不是很值得回味的经历吗?”

两人互相安慰着,情绪渐趋平稳。就到了汽车站,搭上了去椰奇镇的班车。

第30章    炒地皮柴良指路  看黄片窑姐打劫

椰奇镇不大,却有好几条街道,弯弯曲曲互相交错着连接着四面八方。大概因地理位置甚佳,它成了连接海口与全岛的一个交通要道,所以在海南经济特区成立后,它的重要性就日渐凸现出来。如今整个镇子就像一头被斩杀了正在开膛破肚的猪一样,到处是被挖开的沟沟坎坎和一片片的建筑工地,给人一种混乱、嘈杂的感觉,但仔细品味,似乎也不乏一点振作乃至于腾飞的气象。

在镇政府大院里有两栋楼房,一栋是主楼,一栋是副楼。主楼有七八层,是几年前修建的,副楼就显得老迈多了,大概是50年代初期的建筑,红砖黑瓦,死气沉沉。镇政府的各单位大部分都搬到主楼去了,这栋楼空闲了许多房子,镇政府便把它们对外出租,每月收取不菲的租金,就做了政府工作人员的额外补贴之用。鸿光房地产开发总公司便在二楼租了一间房子办公。

这时是下午,总经理柴良无事可干,便关上房门,调戏他的女秘书逗乐子。这位女秘书叫李红芳,也是从内陆来的,湖北人,前年大学毕业被分配在汉口某工厂工作,因嫌待遇太差,今年便跟人来闯海南。她长得颇有姿色,气质高雅,伶牙俐齿,显见是一个有些世故、惯于风月的女孩,柴良这一套倒难不倒她,柴良要给她看手相,她就让他看,柴良要在她胸脯上抓一把,她就让他抓,他要亲亲嘴,她也让亲,但他企图攻陷她下面的那个口子,那她就不依了。她倒不是想守贞操,而是觉得还没有获得足够多的好处,就随随便便让人钻空子,未免太傻了。她属于当今那种在利用色相方面最先觉醒的一类女孩子。两人疯闹了一会,柴良在裤裆里挤出了几滴尿水,这才熄了火,说:“没劲,太没劲了。去,叫几个人来搓麻将。”

李红芳就欢欢喜喜地跑出去叫人了。不一会就在隔壁拉了两个也是整天守着办公室无事可干的人来。4个人把办公桌摆在房子中间,开始围城。没搓多久, 外面有人敲门。柴良两眼死盯着自己的牌,叫了一声:“进来。”这时对面打了一张三条,他手上刚好有一对,就叫了一声:“碰。”却闻听后面有人说:“蠢得死,碰什么碰,碰了后你这副牌就不好码了。放过嘛!”柴良觉得有道理,就说:“过。”上家却不乐意了,说:“叫碰就碰,哪有叫了不碰的道理,吊老子口味是怎么的!”柴良用手指指身后说:“我又没叫碰,是他叫碰的。”那人更不乐意了,骂道:“你输傻了吧,自己叫碰的,人家是叫你不碰。反赖人家,我看你再输几下会连麻将的正反面都分不清了。”柴良愣着眼看了那几家说:“我叫碰的?我说过吗,搞没搞错?”那人又说:“少赖皮,碰了就碰了。”下家也觉得柴良没道理,同意那人的意见,逼柴良碰牌。柴良没办法,只好把那三条拿了过来说:“这他妈的不是逼良为娼吗!”那人说:“自己要进窑子,谁也拦不住。”柴良打出了一张么鸡,再把牌仔细看了看,觉得确实碰错了,不禁对身后这个叫他不要碰的人很有意见,忽然回头说:“喂,我说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他顿时愣住了,眨了眨眼仔细看清了这人,不禁欢喜地叫了起来:“啊哈,原来是你啊,你终于来啦!”

吕平飞却显得很平静,没有那种老友相逢的喜悦表情,只是面带微笑,说:“应该说是终于被你骗来了。”

“他妈的,一见面就给我上色,这叫什么鸟话!来来来,坐坐。。。。不玩了不玩了,今天不玩了。权且记下这笔帐,明天有机会我再收拾你们。”

那两个被唤来的人很不情愿,说才摸出一点味道来就给你搅了。骂骂咧咧地走了。李红芳见是老板的客人,就主动给吕平飞和陆同泡茶。吕平飞看着李红芳泡茶的背影撅了撅嘴问:“嫂子知道吗?”

柴良一边掏烟一边说:“你净问蠢话,这事能叫她知道!她若知道了能打过海峡来跟我拚命。”

吕平飞然后把陆同介绍给柴良。柴良问他一路还顺利吗。说起这个吕平飞就来气,把中午在码头饭店被人抢了1000多块钱的事告诉了柴。柴埋怨他说:“我跟你说过别在码头饭店吃饭的,怎么不听招呼!”

“我他娘的只惦记着来,哪记得那么多,又哪里知道这么厉害!唉哟,这鸟地方的治安可真不得了,才坐车来的时候又被人搞了几下。”

柴良问:“又怎么啦?”

“车子开到中途的时候有5个家伙忽然拿出刀子抢钱。 我和他刚被洗劫了一遍,多亏那个店老板假慈悲给了50块路费。我们拿给那些强盗,他们不相信,说从内地来的人怎么只带这么点钱,看我们也不像没钱的样子,就搜我们,没搜到,他们说晦气,就又把我们捶了几拳。你说我们背时不背时,初来乍到,云里雾里,莫名其妙,不知道什么事,才他娘几个小时,就被人捶了两顿。唉哟,我是一边挨打一边骂你龟孙子柴良,都是你干的好事,三番五次把老子叫来,却劈头盖脸就是这样的待遇,你龟孙子可真够意思!唉哟,我现在浑身痛,如果只是皮肉痛痛倒罢了,我就是怕有内伤。”

吕平飞说得越惨,柴良就越是忍不住笑。李红芳也被吕平飞逗笑了,还指着柴良附和说:“对对,这个人坏透了,你们吃了这么大的亏可不能饶了他,我看你们也把他揍一顿,赚一部分回来。”

吕平飞也笑道:“老子现在是痛得打不动,要不然真要揍他才解气。就暂时寄下吧,以后恢复了再跟他算帐,如果他不能给我一些好消息的话。”

柴良说:“没有好消息,我早告诉过你,到这来了就得准备吃苦,这两顿打权当是其中的一部分吧,以后日子长了,说不定还会有更大的麻烦呢!”

吕平飞本就深知此理,不过因挨了打没地方发泄,冲柴良来了几句,完了也就算了,正经跟柴良说起话来。柴良问他和陆同的伤势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去医院检查检查。吕平飞说:“不必了。”然后把这间窄小的办公室打量了一遍,又走到窗前向外张望了一回,说:“兄弟,这就是你的所谓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吗?”

柴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怎么,瞧不起?”

“就这么一间办公室?”

“足够了。”

“下面有几个人?”

“两人,一个秘书,一个跑腿的。”

“这也配叫总公司!”

“现在是没有模样,但慢慢不就有模样了吗,别急嘛,一步步来。”

“我说伙计,我可是完全被你骗上了贼船。”

“嗨,别想得这么坏,既来之,则安之。走,先去吃饭,我请客,给你们接风洗尘,压压惊。详细情况我们慢慢说。”

柴良把吕陆两人请到镇上一家最高档的饭店里,叫了几个好菜,要了一瓶酒。三人推杯换盏,先说了一些闲话,然后吕平飞就问柴良他这个房地产公司是如何操作的。柴良说:“在这里办公司比内地容易多了,你只要有个身份证,再有一点基本启动资金,到工商局去要求注册,两三天就能给你办妥。我的注册资金是多少你知道吗,才300块。你别看这个镇子离海口市很远, 但它已经被划入到了海口的开发范围之内,更重要的是它是海口的后门。我当时其实完全可以在城里办公司的,但我有个同学在市建委里当处长,他告诉我已经有很多国内外的企业厂商都来这个镇上考察,有些已经进行了投资。用军事术语来说这个镇子是海岛的咽喉要道,往北控制省会和出海口,往西直通海岛各地。我看准了,应该在这里下注。我是半年前办的公司,那时买地皮是什么价你知道吗?一平米100 块都还不到,而现在是什么价知道吗?200块一平米,短短半年地价就涨了一倍。 现在还在涨,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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