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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2 / 2)

“那倒也是,你有个不需要花钱就能打炮的人,也没必要去。”

“什么意思,我哪有这样的人,你送了我一个?”

“那个小秘书不就是一副最好的炮架(夹)子吗?”

“我也懒得在你面前吹牛皮了,老实说吧,我正在进攻呢,但还没攻下来。少说这个,怎么样,去不去?”

“算了,一路颠簸,今天又撞上了两伙强盗,身子骨现在还痛,哪有劲打炮。等过几天恢复了体力再说吧。”

一夜好睡。到次日上午9点,吕平飞和陆同才醒来。一睁开眼, 两人就都叫唤了起来。原来人若挨了打,起初一段时间倒不是最痛的,过了半天一日的,才是最痛的时候。吕平飞担心真有了内伤,想去医院看看。陆同认为多虑了,内伤哪有这么容易得的,扛一扛也就过去了。两人挣扎起身子,起床洗漱,然后去外面餐馆吃东西。昨天的遭遇使他俩吃得胆颤心惊,生怕又碰上打劫的。幸亏还好,这里的餐馆都是规规矩矩做生意,他俩方才放了心。他俩先在镇上转了一圈,昨天没有好好看看,今天才发现这座镇子跟一般的镇子确实有些不同,最主要的当然就是多了一些楼房,有一栋楼房甚至差不多有100多米高,气势恢宏,在小镇上实属罕见。 他俩的心就踏实了一点,因为从这栋楼上看到了小镇的发展形势,那也就是说柴良描绘的那些美好蓝图确实是值得期待的。另外,镇上的一些店子也叫他俩情绪开始振作起来。别看街道窄小,可两旁的店铺却十分繁荣,什么服装店,美容店,百货店,等等,里面卖的商品很多是在内地难得一见的,甚至还有几家台港商人和外商开办的店子,顾客进进出出,人流如织。区区一个小镇子竟好像比省会最繁华的商业区还喧哗热闹。两人感叹了一回,然后到了柴良的公司。一说起公司,两人就在路上把柴良取笑了一回。吕平飞说:“他娘的一间小小的办公室,两三个人,也配叫公司,我在省城的时候以为至少应该有几间大房子,几十个人才可以叫公司,哪知公司这么容易办。要照这样说,我俩也可以办一家公司。”

陆同深以为然,他想起了在省城跟王家卫和孙一夫合伙时闹的那些矛盾,就说:“对,其实我们没必要挂在他的名下买地皮。”

吕平飞只是想以后这样干,暂时他还不愿甩开柴良,说:“刚刚来,很多情况不了解,我们还是应该跟他合作,等以后熟悉了情况再分吧!再说,我们是投奔他来的,一来就耍人家,情理上也说不过去。”

他俩到了柴良的办公室,柴良不在,只有李红芳在写什么东西。看见他俩进来,她急忙让坐,问他俩第一天来感觉如何。吕平飞说:“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长见识。”

不一会柴良回来,说:“来得正好,我正准备去叫你们呢。怎么样,晚上睡得好吗?”

吕平飞说:“马马虎虎。就是浑身痛,他娘的。”

“过两天就好了。唉,你实在是个聪明人,却犯这种错误,我千叮咛万嘱咐,你还是忘了。我怀疑你是不是一个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人呢,在湖南是条龙,一出湖南就成了狗熊。嗯,是不是?”

“你别取笑老子,当心老子回湖南当龙去呢!”

柴良和李红芳齐笑。柴良说:“我已经跟你们联系了那个人。他姓黄,叫黄胜利,谈好了价钱,约好大家下午一起吃饭,你们再考虑考虑,想清楚了就签合同。”

吕平飞惊问:“这么快?”

李红芳抢着回答说:“这里什么事都快,你以为还是内地那种老牛拉破车的速度呀!”

“他出什么价?”

“他开口叫280一平米。当然这是不可能的。现在市面价顶多220一平米。正常情况下我可以还到200一平米。但我给你们还到了160一平米,5万块就可以买300多平米。”

“他难道愿意吃这个亏?”

“他吃屁的亏,他赚大了。他要1万的回扣,也就是说合同上写的价是130一平米。懂吗?亏的不是他,是他们公司。但照他的话说公司也不亏,因为他是90一平米吃进的,还为公司赚了40一平米。他说起来都还觉得冤呢,因为如果不是苏州的单位想过河拆桥,他可以再等上两三年出手,那时他也许能吃好几万的回扣。所以他气鼓鼓的,直骂他的领导不仗义,卸磨杀驴。”

陆同说:“他有什么资格骂他领导,应该说他才不是个东西。”

柴良和李红芳看着陆同笑了起来。李红芳说:“你好天真的!”

柴良说:“兄弟,这种事以后多得是,你会见惯不怪的。再说,他如果按规矩办,你们能吃得这么痛快吗?所以说你还得感谢他才对呢。”

陆同顿时觉得脸有些发热。其实他未必真觉得那个家伙不是东西,也不知为什么就冲口而出了。他一下就看清了自己这个内地生意人跟经济特区的人在思想上的差距,如果说此前他并没有认识到有尽快缩短这个差距的必要的话,那现在是一下就认识到了,而且认识得非常铭心刻骨。

下午吃饭,因已谈好价钱,这餐饭属于签字成交性质的,需要一些活泼轻松的气氛,柴良就还叫上了李红芳做陪。吕平飞和陆同跟黄胜利打过招呼,几个人就天南地北地乱扯起来。黄胜利是个油腔滑调的家伙,一口带浓重浙江口音的普通话,他肚子里装了许多江湖趣闻,口才也很不错,哪怕一件很平淡的事也能让他说得很吸引人。但嘴巴也很不干净,说不过几句就要骂点脏话。看得出他并不想卖地,可被逼到了这份上,又只好如此了。吃过饭,黄胜利就想拉柴良他们几个去看黄色录像,建议看完后就去找个地方打炮。柴良觉得这个家伙醉了。如果没有李红芳在场,他肯定会同意黄的建议,这会只好装出从来也不光顾那种地方的样子说不去。李红芳却是什么都明白,见柴良这会装腔做势,知道他是全做给自己看的,就说:“你少假正经,我还不知道你经常去,你就大大方方跟黄老板去吧,装什么装,谁信呀?”

柴良把两手一摊说:“谁装啦?我什么也没装,我是从来不去那种地方。我时刻惦记着你呢,怎么会去干那种荒唐事?”

众人齐笑。李红芳呸了柴良一口,说谁要你惦记。黄胜利就转而邀请吕陆两人。吕陆先是有些动心,但马上就感到身子仍隐隐做痛,不得已,只好也说不去。黄胜利说:“到海南来了不逛窑子有什么意思,那不是白来了吗?有许多人,来了后别的可以不干,窑子是非逛不可的。我说两位,是不是还想做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好人呀!如果是的,那干嘛来这,老老实实呆在社会主义的制度里不就得了?”

吕平飞说:“初来乍到,还没这份心情和力气。”

柴良也说:“说,你等他们将息将息了再说。”

黄胜利就直说没劲,端起酒杯一饭而尽。一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就要告辞,说:“窑子里的妹妹们还等着我去给她们插秧播种呢!”说罢他就带着几分醉意走了。

李红芳看着他的背影说:“看来他真是要被调回去了。”

柴良说:“这家伙也是倒霉,不知得罪了谁,好不容易在海南办起了公司,这下等于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散席后柴良跟吕陆说失陪了,就带着李红芳走了。吕陆两人颇觉无趣,便去找黄色录像看。镇西头是镇子的娱乐中心,那里白天倒还宁静,只要一入夜,就灯红酒绿,笙歌曼舞起来。在内地时吕陆两人就听人说过,在海南看黄色录像就像在内地看电影一样,警察根本不管,他们自己都会跑进去翘着二郎腿看呢。那时他俩兀自有些不信,总觉得是传话的人说得太玄乎了。今晚走了一趟才知所言不虚,果然是公开的放映,还有人在外面街旁冲过往的行人大声吆喝,话语也是出格的下流。两人在省城看过一两次黄色录像,但看得都不是很痛快,不仅那片子是被翻录了无数遍的,画面模糊不清,还看得胆颤心惊,生怕招来警察,故事也不觉得有多刺激。这一晚便看了个够,一连五六场不间断,直看得胸潮起伏,身下的长鞭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实在是熬得太难受了,两人没奈何,也管不得身上还有多处伤痛,就出来寻窑子。窑子就在录像厅的边上,几乎每一家录像厅都是在几家窑子的包围之中。看来经济特区的人就是会做生意,连他娘的婊子也是如此的精于计算。刚一出来,就有几个窑姐儿上前拉扯他俩,浪声浪气,丝毫不输给刚才片子里的那些女人。

“才看完片子肯定不好受,来,哥哥,妹妹给你消消火。”

“我一看就知道大哥您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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