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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2 / 2)

“我就不相信,中国这么多警察,难道个个都像他们那样?”

“我的意思是说到这种场合里来的警察,你想,好警察会上这来吗,来的肯定都是混蛋!”

“你这样说就不怕我告诉他们?”

“哟,告一个小姐的密,你好英雄啊!”

卢光中就尴尬地歉意地笑了笑,他很后悔这句话,虽然是开玩笑,小姐也没有当真,但显得自己的心思有点阴狭,即使是玩笑也大不应该。为了不让小姐产生坏印象,他便表白说:“我逗你玩的。我很佩服你,你确实有眼光,没看错。”

“那你干什么的?”

“你既然有眼光,难道看不出来吗?”

“问题是经常上这来的人好像都跟你不是一路的,你好像来自一个我不太熟悉的行业,所以我。。。。老实说看不出来。你能不能告诉我?”

“当然不能。”

“为什么?”

“到这来的人怎么能随便把自己的底告诉他人,你会告诉我你是哪的吗?”

“当然可以,我是南门口的。”

她的口音显然是个外地女孩,卢光中当然不会听不出来,就说她骗人。她不肯承认,两人为此争执起来。自然都不过是以此为由头,图个打情骂俏的快乐。卢光中的心思便慢慢荡漾开了,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在勾引自己,这等送上门的好事,受之乎,拒之乎?叫他颇有些为难。如果不是在这种风月场里,有个女孩向他示好,他不会认为除了情感因素外还会有别的原因,可在这里,情况想必要复杂得多,老实说他有点害怕,要进这个洞当然不难,他担心的是进去后会惹些不必要的麻烦,只要有一点风声传到学校,那自己的前途就彻底的给断送了。可再看这女孩,眼含秋波,面似桃花,两点红唇,艳艳地勾着人,浑身香气扑鼻,令人痴醉。他便觉得进退两难。孙一夫在一旁观察了很久,看出卢光中顾忌太多,便趁小姐上卫生间的工夫说:“兄弟,放开点,及时行乐,想那么多干嘛,她是不惹我,只要惹我,我才不想这么多呢。”

“你当然了,一个人,又是企业家,就是同时公开和几个女孩好也没谁会说你。可我不能不多想想啊!”

“谨慎过头。学校和你家里,他们怎么能知道,难道长了千里眼顺风耳!”

这两句话打动了卢,他只觉心跳了一下,感到自己好像已经向风月场投降了。小姐回来后他的态度果然有些进步,开始打起精神应付她,对她的某种明显带有挑逗性的形体语言也不忌惮了。孙一夫便悄悄冲他竖起了大拇指。他受了鼓舞,只觉心里发热,便彻底放下架子跟她周旋。哪知这时一个交通大队的头头撞了过来,这家伙大概觉得老是几个大老爷们在那乱吼没甚意思,又想叫小姐陪唱了。他对卢光中倒还客气,先是对他点了点头,对小姐就一点不客气了,上来就拉着她的手说:“走,不能总是便宜了你,陪爷们唱歌去。”

小姐便跟他去了。

卢光中心里很不爽,心想婊子就是这样,水性扬花,谁来叫就跟谁走。他想跟她算了。可再一转念,在这种场合里用良家妇女的标准来要求她,显然是不对的。再说良家妇女虽然干净,可又有多少快乐呢,像家里的田玉蓉,顶多也就是打炮的时候感到快活,此外就是讨她一副笑脸都不容易,而这些风月女子却不然,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似乎就已经把人身上的血液刺激得沸腾了起来,神经拨弄得燥动不安了。过了一会,小姐回到他身边,两人继续闲聊。

“你叫什么名字?”

“任菱花。你呢?”

“鲁岩。”他相信她报的绝对是假名,就随口说了个名字。

“你是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

“这么说挺有钱罗?”

“有一点,不是很多。”

“什么有一点,做生意的肯定有很多钱,干嘛不承认,怕我向你借呀?”

卢光中感觉很不爽,臭婊子还没说几句话就蹦到了钱上,也太没情调了。可再一想,直截了当,省心省力,速战速决,怎么不好!

“这话就不对了,我巴不得你向我借钱,怎么会怕你借!”

“为什么巴不得我借?”

“因为我可以收点利息啊!”

“噢,原来是为了这个,我说怎么这么大方呢,其实是个小气鬼,我奇怪的是这种话你居然也说得出口。”

“我说的利息不一定就是钱,也可以是别的。”

“那是什么?”

“比方说你让我亲两下,摸两下,这就是我的利息。不算贵吧?”

“还不贵,简直贵得要命!”

两人就这样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地说着,心里都有了数,知道这篇文章该怎么做了。不过初次见面,再说卢光中到底还有点抹不开面子,就没有彻底把那隔着的一层纸捅破。最后分手时他只是问她:“以后可以跟你联系吗?”

小姐轻轻地点点头,小声把自己的扩机号告诉了他。

第46章        奸情网纵欲受困        为脱身求孙灭火

卢光中一连几个晚上彻夜难眠,脑子里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被那个扩机号码塞得满满当当的。本来他还会继续犹豫下去,但一次很不谐调的性生活使他下了堕落的决心。他和妻子已有一个星期没有房事了,这天他被这份矛盾的心情弄得焦头烂额,就想找妻子泄泄火,哪知他爬上田玉蓉的身子,她居然把他推了下来,说人不舒服,懒得做那事,根本不考虑他的需要,背过身子就睡着了。他就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地说:“这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

第二天他就拔了任菱花的扩机。等了约5分钟, 任菱花就把电话打了过来:“喂,哪位?”

这个很文雅的问话使他忽然一下又感觉很坏,她的口气显示她认识很多人,而且可能都是些不简单的人物,否则一个显然没有什么文化的女孩不可能这样用词。他就又犹豫了一下,直到任菱花问第三遍,口气显然已很不耐烦了,他才匆忙地说道:“是我。”

“你是谁?”

他就又碰到了问题,那天报的假名当时没用心记,这时全然想不起来了,他只好说:“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任菱花想了一下,说:“不知道你是谁,快说,不说我挂了。”

卢光中便提起了那天晚上的事。话音未落,任菱花就叫唤了起来:“啊啊,是你呀,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你好吗?”

卢光中心里便舒服了一点,根据刚才她冷漠的口气和现在热烈的语调来判断,他觉得在她交往的人中大概令她满意的人不多,这使他感到她对自己的这份情意还是值得相信的。两人在电话里说了会话,开了几句玩笑,卢光中便问:“晚上有时间吗?”

“当然有,我是绝对自由的人。”

“那我们一起吃吃饭,看看电影怎么样?”

“好哇!”她答应得非常爽快。

他俩就约了个见面的地方。放下电话,卢光中收敛起笑容,摸摸自己的脸,忽然感觉有些不对,不由得自言自语了一句:“真是没想到啊,我居然会对这种女孩感兴趣。”

如果用他读大学时的道德观来看,他现在简直就是一个社会渣滓,一个没有文化修养的人。哪里知道岁月对人心的改变竟是如此的巨大,不知不觉,就使他的道德观降到了世俗的享乐观的水平上。有那么一刻,他脑子里闪过一道文明的亮光,觉得应该立刻悬崖勒马,重新将道德观提升到从前的高度上去,重新使它成为一个指引自己前进的人生航标。然而他马上就知道这是何等荒谬的事,就如同要一个被锯断了腿的人重新长出腿来。现实不是神话。现实是烂了就只能由它烂去,破了就只能由它破去。其实这不叫自甘堕落,更不是自我毁灭,因为在人生的每一个阶段,现实的烂与破的检验标准都是不一样的。

对现在的卢光中来说,毫无意义地恪守某种道德标准才是不道德的。

下午下了班,他先回了趟家,对田玉蓉说要出去吃饭。田玉蓉立刻拉下脸来说:“怎么这么多人请你吃饭,是不是家里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所以老惦记外面的饭菜?”

“你说话就喜欢夸张,我到外面吃过几回,嗯,怎么叫我老惦记着外面的饭菜?别人请的,我总不好不去吧!”

“当然,应该去,只是去了别不记得回来。”

卢光中心里格登了一下。妻子的态度确实很奇怪,从前他当秘书时常常跟人吃饭,她从不说什么,还常开玩笑地夸他会吃,为家里节省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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