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太过武断!可是,反过来想,任谁看到那样的画面,第一反应也是这个。谁又会那样理智地去分析其中的因缘。
“那你,你为什么一定要亲她!”苏青有些委屈。
江容天松了口气,手慢慢移到苏青的手掌,轻轻握住。
“苏青,你只要相信我,相信我无论做什么,都不是要伤害你,而是想着在这场纷争中怎样才能把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
“之前我觉得只要我离开你,你把我一忘掉,就可以置身事外,继续过你平淡的生活。可是,一切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
“他不放过我,也不放过你!所以,我后悔了!我离开了你,可他还是要去靠近你,伤害你!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他得逞!”
“为了这个,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江容天抬头望向广袤渺远的天际,即使到最后一无所有,也无所谓了。
想到这里,低头看了看一脸疑惑的苏青,勾唇笑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苏青皱紧眉头,抱怨着,“难道又想骗我?”
江容天手上狠狠一握,苏青的嗷嗷直叫。
“我说过的话居然也敢忘?”江容天瞪着她。
“什么话啊!啊,疼死了,你轻点!你这个野蛮人!”苏青大嚷着。
“我说过,我从不骗人,更不会骗你!你居然以为我为了讨女人喜 欢'炫。书。网',而去编谎话?”
苏青悻悻然,确实,他说过这话。可是,他刚才一连串的放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实在不能理解。
“苏青,你记住,以后我说的话一定要记住,我让你做的事,你也一定要照办!”
苏青停住脚,将他的手一甩,“凭什么啊!你还不是个恶霸嘛!为什么我都得听你的?你想得美。”
江容天重新抓回她的手,笑,“你才知道我恶霸啊!晚了!谁叫本大爷看上你小姑娘了呢!”
苏青呆了呆,这是江容天么?如此赖皮的笑,如此宠溺的语气。
“我不干!你大爷我还是找别的姑娘去吧!怒我不奉陪!”苏青仍是想着挣脱他。
江容天却是死死抓住不放,二人手心都冒了汗。
“你放不放手!”
“不放!”斩钉截铁。
“我可要叫了!”
“你要叫什么?”
“叫,叫你耍流氓,当众调戏良家少女?”
“少女?少妇才对吧!”
“我还没结婚呢?!你少毁坏我的名声。”
“哪里,你明明就是我的女人了!还想赖账!再说,你这年龄,还是当少妇比较合适 !”
“你——”苏青气得眼睛瞪得溜圆,“你真不放手?我可要叫了!”
“叫吧,当街牵着自己女人也有罪吗?人家要来管,我就直说你是我老婆!”
“你真是无赖到家了!”
江容天笑,“苏青,下面这句话你又要记好了,从现在起,我决不会再主动放手了!除了你坚决不要我了!不然,我一辈子不会放开你的手!”
59
路上行人成群结队,聚众成团,熙熙攘攘,热闹不凡。
江容天拉着苏青,倒也不显得怎样,在这里,偶尔也会有大胆的小青年会牵着自己的小女友,当众秀出甜蜜与恩爱。
人们只当他俩是年龄稍大的一对小年轻了!
可苏青却是觉得窘迫极了,她从未被男人这样肆无忌惮地牵着手出现在众人面前过。她一向低调传统,不属于那种人前故作的恩爱。
可是,相信江容天比他更不习惯。他那种男人,有牵过女人的手吗?更别说当着一大街人的面了。
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只穿了里面那件白色衬衫,领口敝开了三粒扣子,下摆系在下身的西装裤子里,头发没有打发蜡,自然地蓬松着,面上虽仍是没有表情,却也不见我是有平时那样冷淡。
他紧紧握着苏青的手,不时回头张望一眼,生怕她一眨眼间就消失一般,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兑现他的誓言。
如果,他刚才的话,算是誓言的话。
苏青有些出神,细细地盯着身前的男人。
不可否认,他是如此迷人。即使没有了那些光鲜的衣着装扮,站在人群里却依旧出类拔翠,鹤立鸡群,没有了那么冷漠的面具的假装,丢入人海中仍然气质高贵,中可轻视。
天生的贵族,原来就是这样的。
她苏青无论如何也修炼不来吧!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不能说她已经拥有了他,但至少,她已经在他心上,想到这里,心里便如灌满了蜜糖,那种甜蜜,是这一生都没有得到过的。
当她以为上天已经将门关闭,她也预备转身离去时,那扇门又在这时,悄然打开,迎着你进去。
这种欣喜,要如何言说!
到了夜市,远远地便听到小贩的吆喝声,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喊起来有着别样的劲头。
街道两侧,摊店齐布,各式琳琅的商品摆满了摊 布。路灯下,人来如织,人们走走停停间,流连于各个摊 位,眼中带着游玩的乐趣。
走进人群中,苏青却忽然停下脚步,眼中光芒一闪。
江容天微微惊讶地回头,“怎么了?你不是想逛夜市吗?”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苏青懒懒问。
江容天的眼睛转开,并不看苏青,“你问这个干什么?走吧,我陪你去吃东西。”
说着,拉着苏青就要走。苏青哪里肯依,伸出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就去掰江容天紧握着她的那只手掌。
“你不说是吧!证明你根本没诚意!我才不吃东西,我不逛了,要回去了,你一个人去好了!”
江容天不得不再次停下脚步,无奈地看着她。
这样任性无赖的苏青,并不多见。大多数时候,刀子都懂得隐忍克制,没有丝毫一般女人的娇弱惯纵,甚至于,给人一种错觉,她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照顾。
她的位置,就是去关心照顾别人。
可是,这一刻,她任由自己卸下所有伪装,任意妄为,不过是因为已经除去心墙,对他已是不同。
“你一定要知道吗?”江容天闷闷地问。
“你不想说也可以啊!我回去了!”说着,挑起眉头看他。
江容天低了低头,“你来的第一天就到了!”
“是不是开着你那辆林悍马车来的?”办青一副了然的神情。
江容一愣,“你怎么知道?你早就知道我来了?”
“还好吧!不过你为什么要开着那辆铁盒子来,嫌不够招人是眼珠?还是想卖弄你的富有?”
江容天笑,抬手对着苏青的额头就是一个爆栗,“什么铁盒子!不识货的女人,那可是每个男人心里的梦,你居然说它是铁盒子!你不觉得它很帅吗?开着它的男人不会更有味道吗?你脑袋里成天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苏青抬手捂着额头,一脸怒恨。
“得,你那宝贝就是你老婆,我说都说不得!或者你就是想用它炫富,去勾那些小纯情女生的眼球!”苏青可不是省油的灯。
江容天嘴角孤度弯得更大,比得上天边挂着的月牙儿了,拉过苏青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
“我可不要它做我老婆,我老婆人选早就定了,它还是做兄弟好了!哎呀,你到底是吃我兄弟的醋还是吃我的啊!还有,我可没富可炫!”说着瞟了苏青一眼,“我很穷的,穷得只剩下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