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的脑袋又开始飞快的旋转起来,刘备此刻出现在京师,为的是什么?难不成他也参与了此次的yin谋,不会的,如此周密费时的yin谋耗时俩年,绝对不应该有刘备。杨义接着否定了刘备,把刘备排除在yin谋之外,刘备此时出现在京师只有一个目的,应该就是为了官位。
杨义转念自问:是谁有这么大的耐心耗时两年出此奇谋,此人的心计城府之深,真是可怕的惊人,在这个时代除了那几位顶级的谋士,杨义不知道还有谁能有此等智谋。
……
四个暗影接完杨义的命令,立刻组织人手开始行动起来。
十几个黑影借着夜sè的掩护迅速的向外使住处潜去,轻如狸猫,爬高蹦低,时而静若处子,时而动如脱兔。
十几个人影来到外史住处,看着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的驿馆,不仅眉头大皱,十几个人互看了一眼点点头,掏出绳索“哗棱~!”一声轻响,绳索抖上飞檐,接着借力一拉,嗖~!十几人迅速攀上屋顶,摘下绳索!
“十一号;前面开路!”
“八号;jing戒~!”
“十六号;潜入报人头!……”带头之人一道道命令发出。紧跟着就是一道道黑影shè出,各自奔着自己的目标而去。
带头之人看着身边人一个接一个的潜去,他自己也潜伏了下来。带头之人刚刚潜伏好,夜空中便响起了讨厌的乌鸦的怪叫。在这种时候,猛然响起这种声音,使一切显得更加诡异萧瑟。
奇怪的是带头的那人却能静静倾听,对他来说似乎是一种享受,整整十六声鸦叫。带头人听完不由得到吸一口凉气,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带头人不敢耽误,回了一声野猫的啼鸣。
不刻众人重新在使节团住处之外汇聚到一起,带头之人扫了一眼众人,低声道:“十六人,我们只有十二个人,我宣布本次任务取消!”
“且慢~!”其中一人插话道:“六号,本次任务成算多少!”
原来带头之人是六号,只见六号低头算了半天回道:“七成~!”
十二个人再次互望一眼,重重的点点头。
“行动~!记得留下一个活口。”
六号一声令下,十二个人掏出手弩分shè向不同的方向。
使节团所住屋内一片歌舞之声,暗影十几人见此景不由得眉头紧皱。这种情况下要想让任务成功,更增加了几分难度,屋内的通明的灯火,把房子四周照得如白昼一般,十二人根本就无处躲藏,更别提潜入了。
十二人遥望一眼,十二条绳索从四个方向几乎同时搭上高翘的屋檐,接着十二条人影如掠过水面的海燕,在绳索上连荡几下,整齐的落上使节团的屋顶。
此时屋内酒宴已经到了高cháo,只听其中一人说道:“拓跋首领这回你该放心了吧,我们三方同时施压,我就不信他们那个无用的皇帝敢不处置那个杨义,如果杨义一死,那个血骑也就散了,到时候汉人的边关还不是任由你我驰骋。”
“哈哈哈~~!魁石兄弟说的没错,汉人一向胆小怕事,出一个杨义已经不易,如今把他弄死了,这汉人的边关……”
说到这里一众人等又是一阵“哈哈哈~!”大笑,就在这些人得意忘形之时,“蓬~!蓬~!哗~!哗~!”瓦片爆碎之声骤起,十几道黑影从天而降。一众jiān人不由得一惊,就这惊诧的瞬间,对于偷袭者来说已经足够了。
“砰~!砰~!”弓弦振动,紧跟着就是弩箭的“嗖~!嗖”破风之声,刚刚笑的最欢的拓跋首领,首先被弩箭贯穿咽喉,强劲的弩箭穿透拓跋首领的咽喉,又噔的一声狠狠的钉进墙壁,箭尾“棱棱~!”的抖动出声,可怜拓跋首领没有任何反应,便一声闷哼死于非命。
刚刚发话的魁石也不好过,被一箭正中眉心,呃~!一声悲鸣,仰面栽倒死于非命。“蓬蓬~!”弦声不断响起,“噗~!噗~!”溅起一蓬蓬血花,猛然反应过来的一众人,拼死抓起兵刃可是没等撤出兵刃,就被这如蝗的箭雨shè翻在地。
舞姬惊叫着四散奔逃,六号眼见如此知道不能叫他们跑出去,怒喝道:“飞刃!”
“哗棱棱~!”铁链之声,一道道半尺长两面利刃的斧头,从十二人手中shè出。噗嗤~!扑哧~!锋利的斧头透背而入由前胸露出白森森的斧刃,斧刃上还挂着殷红的鲜血。
跟着十二人猛的一带,噗~!噗~!斧头倒飞而回,鲜血由斧子劈出的裂口喷出一米多远~!啊~!舞姬们瞪着眼睛惨叫着死去。
六号扫了一眼血腥的屋子,低声道:“回圣上话,任务完成。”探手抓住绳索,飞身跃上屋顶。十二人刚刚攀上屋顶,哗哗~!一众近卫如cháo水般涌来。
“分头撤离!”
“哗~!咔嚓~!轰~!”使节团的屋门被军士们撞开,众军士全部傻眼了,屋中一片血腥……
第七十六节 边关急报
金銮殿朝堂之上,孝灵皇帝刘宏大发雷霆,把太尉刘宽上的奏折摔下龙书案,并指着满朝的文武大声喝斥,最后孝灵皇帝指着太尉刘宽道:“限期三ri缉拿元凶,拿不到凶手,你可以告老了。”
太尉刘宽满头大汗,频频点头称是。
刘宏发了半天脾气,也是累的不轻,脸sè煞白坐在龙椅上喘息着,不时用眼睛扫视下面的一众文武,喘息半天才怒哼哼的说:“番邦联军非同小可,如今使节又被杀,看来难免一战,这该如何是好?众卿家可有良策可以退敌?”
“启奏陛下;如今黄巾已定,四海升平,不似当初黄巾动荡叛乱四起,我朝不能一心对外,如今黄巾既然已定,我们完全有力一战,况且使节被杀,蛮夷绝不会轻易放手,所以依老臣之见,柴义不但不能处置,还要赏赐重用,番邦既然怕柴义的血骑怕的如遇蛇蝎,何不就派柴义镇守边关,不但可以威慑番邦,还能鼓舞士气,老臣认为就是我们惩办了柴义,那番邦也不会讲信义,一样会sāo扰我边关。”说话的正是司空杨赐。
刘宏看了看杨赐点点头,没发表意见,因为他也知道杨赐忠心耿耿绝不是玩忽职守的人,杨家一门皆是大儒又忠心于大汉,其祖杨震、父杨秉都是大汉的太尉,他也做到了太尉,只是因故辞了,如今天下大乱复招他再次为官,现在还是三公之列,杨氏一门为大汉可谓“兢兢业业!”,今天的出的事情实在太大,不然刘宏也不会这样说。刘宏想完沉声道:“恩~!还有其他意见么?”
“启奏陛下,柴义尚有欺君之罪,还请皇上明察~!”刘宏话音刚落紧跟着一个声音响起,刘宏循声望去。
“哦~?蹇硕校尉此话何意?”刘宏望着说话的蹇硕问道。
“老奴有罪!”没等蹇硕再次说话,张让首先抢步上前请罪道。
刘宏被俩人弄得又是一惊,满脸疑惑的看着二人,一时间蒙了。只听张让讲:“陛下,柴义本是杨门之后,这点董刺史可以为证,老奴不求甚解,是陛下错信了微臣,请皇上治罪。”
“这柴义怎么又姓杨了,而不姓柴了,那这柴义还是不是柴武大将军的后人?爱卿又怎么不求甚查了?”刘宏不但没怒,反倒是一脸微笑,他似乎对此很有兴趣。
何进见蹇硕说话了连忙附和着道:“柴义是姓杨,不是大将军柴武之后,这实在是冒名顶替,至于是不是有人刻意安排,臣不知晓,不敢妄言!”
刘宏见几位重要的大臣都说话,望望众人道:“传杨义上殿,朕有话要问!”
“陛下,据臣调查杨义与司空大人颇有渊源,此次是不是司空大人的唆使,臣不得而知,还请皇上明鉴。”张让突然语出惊人的说道。
杨赐听张让如此一说,浑身一震,脸sè煞白,凝望着眼前的几人,暗道:“如此巧妙的布局,原来不是为了柴义,实为了这三公之位!”杨赐想罢转头凝眉望了一眼上首的司徒张济与太尉刘宽。
此时二人也正在看着他,三人的眼光短暂接触了一下,在满朝的文武面前完成了一次小小的交流,三人同时微微点头,杨赐此时不好说话,忙抽身退后,司空张济起身道:“陛下,事有蹊跷,还是传杨义上殿问个明白!”
“准奏~!朕也正想看看这位凭借手里不足万人的队伍就能破黄巾十万之众,能用几千血骑把漠北搅的天翻地覆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汉灵帝说完,努力的提高声音道:“传破虏将军杨义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