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寒站起身不知道是看不起惊慌中的羌胡将领,还是为自己识破了杨义的计策哼了一声,这才抱拳拱手道:“头人不必惊慌,杨义夺取马邑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杨义不袭取马邑,我们真要好好考虑考虑怎么对付他呢,现在杨义既然真的袭击了马邑,那么楼烦城外的杨义定是没有多少军马,此时正是我消灭杨义血骑的绝佳机会。”
“哦~!真的是这样么?”纥骨拨有些不敢相信。
“头人;杨义北来并州据我方探马得到的消息,人马不过五万还被杨义解散了一半,yin馆一战多了不说,就算他战损八千,北夺马邑杨义不多派四千之数如何?就算是这样,那杨义手中此时剩下的兵马还有多少?”独孤寒一阵冷笑反问纥骨拨说。
“按独孤将军说,杨义在楼烦的军马不会超过一万之数~!”
“对~!甚至更少,还有就是杨义夺取马邑,他就是想在马邑与我决战,我军擅攻不擅守,擅野战而不擅攻城,所以我认为杨义定会在这里设下埋伏,以便消弱我军实力,既然杨义在这里设伏,那我们就追到这里停滞不前,看他杨义能奈我何~?”
“哈哈~!好~独孤将军果然机智过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佐仆shè~!”纥骨拨兴奋的大叫,同时提升了独孤寒的地位。
“谢头人,至于头人烦恼的杨义大营所在,我看不查也无所谓,因为杨义根本就没有扎营,杨义也不敢扎营~!”独孤寒语气冷的几乎可以冻死人。
“什么杨义没有扎营?那”纥骨拨很是震惊,杨义竟然不安营下寨,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
杨义看了看一众随自己风餐露宿的将士,念叨了一句:“八天了,应该差不多了,高顺也该拿下了马邑,呵呵~!”杨义念叨完轻轻笑了一阵,重怀里拿出地图对着身边有些疲惫的二统领道:“通知八统领、九统领在此多设陷阱,然后迅速到这里与我汇合~!”
“诺~!”二统领一扫疲态看着杨义诡笑了一下,转身骑马离去。
杨义看着二统领快马加鞭的飞驰而去,暗想自己的安排应该开始运行了,同时转头望着龙蛇谷的方向眼睛放着异彩:“文远、公明我相信你们应该可以把任务完成~!”
杨义呓语完突然厉声道:“周仓、张飞随我出战~!目标楼烦城~!”吼完杨义率先翻身上马。
俩千五百名骑士“轰~!”的一声同时翻身而其坐上战马,刚刚靠着大树休息疲惫满面的士兵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义微微一笑,吼道:“你们还能战否~!”
“战~!战~!”
“好~!出发~!”杨义一拍战马,率领血骑将士汹涌而去
第一百零八节 闪电突袭
楼烦城下杨义率领俩千五百名血骑摆成了俩个方阵,将士们敲打圆盾之声和邀战的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声音响彻云霄,楼烦城内纥骨拨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的望着自己刚刚提
拔为佐仆shè的独孤寒。
独孤寒见此果然没让纥骨拨失望,忙上前一步抱拳拱手道:“头人不必疑惑,此正是杨义的高明之处,这几ri杨义不停的袭扰我们就是不想叫我们弄明白他的实力,既然我们
已经知道了杨义的意图,这次我们不该再放他离去,该是我们倾力而出消灭他的时时候了。”
“好~!”独孤寒话音刚落纥骨拨便吼了出来。“这些ri子快把老子折磨疯了,杨义这回我纥骨拨会让你知道这漠北最强的不是鲜卑、匈奴而是我羌族~!”纥骨拨一阵狂暴
的怒吼后,沉声道:“吐奚丘率领一万人出东门包抄杨义的左翼,没路真率一万铁骑出西门包抄杨义的右翼,其余人等随我北门迎敌~!”
羌胡的一众将领齐声轰“诺~!”
北门外杨义左手张飞;右手周仓三人六双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楼烦城,宛如挺立的苍松纹丝不动。突然楼烦城内尘土蔽ri喊杀震天,跟着杨义的眼睛微眯成一条缝隙,沉声
道:“煞统领(十六统领老末)你向西斥探羌胡的西面来军,鹰统领(十六统领老十五)你向东查探东路来军~!”
“诺~!”二人则马而去。
杨义回头看了看一众血骑厉声道:“血骑弟兄们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那里;有四万羌胡的铁骑等着你们,你们怕么?”
“战~!战~!”
“好~!”杨义厉吼了一声,转回头望着楼烦洞开的城门,羌胡骑兵从城里开始源源不断的向外涌出,杨义看着越聚越多的羌胡军面带着微笑,口中念念叨叨,突然杨义虎刺
一举,厉声吼道:“杀~!”双脚一点马镫,火龙驹前蹄高高抬起“唏溜溜~!”一阵嘶鸣,四踢张开一马当先直冲向三千名刚刚涌出的羌胡骑军。
张飞、周仓俱是一愣,但马上反应了过来,跟着怒吼:“杀~!”紧追杨义身后也冲了上去,羌胡军根本没有料到杨义会‘无耻’到利用自己大军刚刚涌出立足未稳时便发起
突袭,因为这种打法根本就是闻所未闻的,或者说这种打法太过于无耻根本就是武将不屑于使用的招数。
可是身为现代人的杨义可不这么认为,因为杨义明白胜者为王的道理,同时也只有这样才能占到便宜彻底激怒纥骨拨,使纥骨拨死死追赶自己与自己纠缠,还有一点就是杨义
没有看见没路真和吐奚丘这俩位能挡住张飞的悍将,所以杨义毫不犹豫选择了突袭。
杨义眼睛死死的盯着独孤寒,手中铁弓一弦上三箭,狼牙箭紧紧锁定纥骨拨与独孤寒,胯下火龙驹四蹄翻飞快如闪电,杨义身后是舞动丈八蛇矛嗷嗷怪叫的张飞,张飞身边就
是那手提狼牙棒俩腿飞驰的周仓,这三人如旋风一般扫向羌胡骑军。
纥骨拨、独孤寒一下懵了,愣住的不仅仅是这个二人,同时还有所有的羌胡将士,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杨义这又是来的那一场?
“噔棱~!”一声弓弦震抖,“嘶~!”利箭破空发出凄厉的响声迎面飞来之时,羌胡贼兵这才猛然反映过来。
“敌”可是那‘敌袭’二字还没有喊出来,冰冷的利箭便已经透甲惯体而入。羌胡骑兵发出不甘心的嘶吼,仰面栽下战马。
纥骨拨、独孤寒绝不是泛泛之辈,虽然被杨义‘不道德的行径’弄得手忙脚乱,甚至是有些发懵,可是当危险迫近他们之时,那沙场宿将临险不乱的作风尽显无疑。
眼见杨义偷袭的利箭直奔哽嗓shè来,二人俱是使劲的拨动脑袋,跟着只听“嗖~!”的一声,利箭带着恶风擦着俩人的脖子飞过,在俩人脖颈上分别留下了一道血槽,二人若
是稍微慢上一分肯定会被shè个对穿。
纥骨拨看着摔下马背的勇士,眼角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