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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2 / 2)

“你老爸为什么给你起那个名儿呀。”思绮问。

“那你得去问我爸,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定的。”冷峻丢下这么一句。

思绮差点扬拳而捶之。

“大家都玩累了吗?”金雅如笑盈盈地问。

“累了。”众人齐声说。

“那咱们组织个节目,猜谜语,联句,对对联类的,大家尽发挥看谁表演的节目精彩,好吗?”金雅如说,“你们先想想,等会儿都要讲。”

大家应声后便在一起窃窃私语地商量,唯有冷峻猛地抓住思绮的玉掌,使劲地抽打。他“呵呵”地笑着。思绮的脸都苦得能流出汁儿来。

“你们在干什么?”金雅如问。

冷峻抬头说着:“猜谜语呀,谁猜不出就挨揍。我随便说一个,她就答不上来,这智商啊,得多喝点营养品了。”

思绮又要发作。

“嗯,那你就说个谜语让大家猜,大家说好不好?”

“好,好。”

众人拍手叫手,都将目光投向他,特别是那些女生更像是看猴似的将他从头看到脚,从左耳看到右耳,都挂着如花的笑容。那种眼神使冷峻忽然想到:把脑袋用麻袋装起来不知是什么滋味。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肯定比现在好受。

“平时吊儿郎当的,怎么在大家面前忽然变得倒像个大家闺秀似的害羞起来了?”李思绮调笑道。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忽然有几丝阴阳怪气的笑声闯入耳中,使冷峻那清澈得冰寒的眸子中忽然窜起一簇火苗,他“霍”地一下,就要腾身而起。但,背后衣服又被拽了一下似的一紧。

他猛地一国额前几绺儿乌丝,眼中有电光般地一闪。一绺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三字不像三,人字站中间,俯首看日出,年年它在先,请问是什么字。”冷峻说罢,一屁股又坐了下来。

“春天的春。”温婕不假思索地小声回答。

“哇,你真棒。”思绮一拳捣向她的肢窝。

众人向她投去了钦佩的目光,也有冷峻的。

“一字九横六竖,逢人说不识,学生去问老师,他也猜了三日。”

“晶,亮晶晶的晶。”

“道士腰里两把刀,和尚独占一口井,就是平常两个字,难倒多少读书人。”

“平和常。”

“……”

场上一下变成了冷峻和温婕两人的对擂。他说一句,众人齐首望他,她答一句,众人又齐首望她。

“不行。”思绮忽然叫道:“冷峻,你怎把谜底都含在谜语里。”

大家想想也是,冷峻说的谜语,仔细想想也不难,无非加点障眼的迷幼罢了,绕过去就行了。

“好,那我就说个谜,只让你猜。”冷峻扫了她一眼说:“听好了,东南西北路遥遥,八鬼各提一把刀,夫妻二人对面坐,竹里深处独妇嚎。”

这个谜很容易使人联想成一个凄惨遭故事,在一个十字路口处,一对新婚夫妇深情地望着对方,然而厄运已悄然降临,八个恶鬼正向他们靠近,他们杀了她的丈夫,将他扔到竹林下,又将她污侮才狞笑着离去。竹林深处只有那个少妇独在哀嚎。

它很容易使人联想成故事,而思绮本就爱幻想,在冷峻满含深情的吟诵下,她的联想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愣在那儿,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冷峻笑了,似不耐烦地说:“快猜谜底是什么,再提醒点,四个字,一句一字。”

“啊?!”李思绮发梦方醒,迷惑地望着他说:“你说什么?”

“猜谜语呀。”金雅如温和地笑道。“联想到故事啦?别走神啊。”

思绮颊面微红,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再说一遍好吗?刚才我没听清。”

大家笑了,冷峻只好又重复一遍。

“是,是……”她半天“是”不出来。

刚从一种境界脱离出来,思绪是不可能完全收回的,它还会变得更乱,就算她本可以猜到,此时也稍显困难了。

冷峻笑着,那眼中有难以察觉的得意。

第三十六章 戏窥人心

金雅如一直盯着冷峻,此刻她也笑了。

她知道李思绮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儿,幻想细胞很丰富,这首诗谜很可能使她联想成了个凄惨的故事,会不由自主地走神,而冷峻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难道他已摸清了她的性情?

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掌握别人的性情,而且是未涉社会的孩子的确不太简单,不能小看,但如此聪明,而又如此偏激的孩子,光明与黑暗对他来说都有同样的吸引力,天堂与地狱仅是一念间,他能把握好这个尺度吗?

更何况他又如此地固执,倘若他走错一步,怎是轻易就可让他止步的?

看来冷正风的忧虑的确不是杞人忧天。

她看着冷峻眼中的那丝笑意,突然心中一沉那种如负重任的感觉越强了。

“你呀,也真是好笑,猜谜语还胡思乱想的,也只有挨揍的份儿了。”金雅如抚着思绮的秀发说:“静下心来,根据它的寓意去想,不要被表面迷惑了。”

思绮忽然一拍脑门叫道:“我猜出来了,是‘十分好笑’。四个字。”

大家热烈鼓掌。

冷峻心不在焉地拍着手,眼睛却瞪着老师。

思绮用胳膊拐了他一下,悄声说:“怎么样,还不错吧。”

“当然不错,我再说一个你试试怎样?”冷峻说。

金雅如却一挥手打断了,“算了,老猜谜也没什么劲,我说几个脑筋急转弯,大家抢答好吗?”

众人又是应声说好。

她很清楚,如果让竣峻继续说下去的话,一定更难猜。虽然他说是让思绮猜,但实际上已把刺球抛给了她,因为是她刚才点拨思绮的。

当然,以冷峻的见识,他说的谜未必难住她,但她若连续猜对的话,对他的自尊心多少有点伤害,因为他虚荣与自以为是的毛病不轻。

所以她转题了:“两个爸爸和两个儿去照相,为什么相片上的是三个人?”

她的话音刚落,冷峻和温婕都同时举起了手。

“女士优先吧。”冷峻放下手说。

温婕也不推辞,推辞只为让冷峻反感。所以她不紧不缓地说:“那三个人的身份分别是爷爷、爸爸、儿子。”

金雅如微笑着赞许。

众人也只知道鼓掌。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站起来说:“我出个目题给大家猜吧,什么东西,你把它打死了流的却是自己的血?”

“这——”有人支吾起来。

“蚊子!”李思绮,兴奋地叫道。

“对,就是它。”戴眼镜的男生也兴奋地边叫好边鼓掌。

“还有蚂蟥!”冷峻忽然也叫道。

众人瞪圆眼睛互望着,连那戴眼镜的男生也疑惑地问:“蚂蟥是什么”。

深居钢筋水泥的城市,有几个知道蚂蟥是什么东西,何况这学校本就是高家子弟的汇集地,为此惊诧不足为怪。

冷峻心中大骂:他妈的,真是孤陋寡闻,但还是费劲地解释了“你只要跑到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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