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甚是惊恐说:“峻哥,你不要冤枉我们啊!我们姐妹对天哥绝对忠贞不二!你可以问天哥,我们和他可是寸步不离。”
杜雨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别的女人我不敢保证,但春花秋月的确和我寸步不离,怎么可能呢?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见鬼。”
冷峻不屑一顾地说:“是吗?她们俩每天都陪着你?你无论做什么事都带着她们?她们的一举一动你都了若指掌?”
杜雨被问得哑口无言,虽然他明知冷峻是故意刁蛮。
这个世上除了影子,的确没有人能将别人的任何举动都了若指掌,只能说是相对了解清楚。
春花秋月惶乱地说:“天哥,风哥,我们姐妹可都是天天在伺候你们呢,怎么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天哥待我们不薄,我们怎么会……,再说也没那个胆子啊。”
古风也疑问:“冷峻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冷峻不理他,继续说道:“如果我说我看见两个和你们姐妹俩长得十分相似的女人,在一家三星级的酒店开房间,你们说我会怎样想?”
杜雨从来不在酒店里开房间幽会情人,他有的是豪华别墅。
古风杜雨都疑惑地盯着春花秋月。
“你么真是怀疑,那我们姐妹只有以死表清白了。”说着,春花秋月已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朝喉间抹去。
冷峻屈指弹出两颗玻璃珠,震掉匕首,淡淡地说:“你们真的想死?我只是说她们长得与你们相似,也没说就是你们。再说,我没工夫去酒店看谁开房间。”
明摆着戏弄人!春花秋月很是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杜雨也怨道:“老弟,你怎能这样随便地诬蔑人呢?换成是你,你是什么想法,刚才还在说你幼稚,这么③üww。сōm快你又犯浑了?”
古风盯着冷峻的眼睛,因为冷峻的眼睛要和他说话。
冷峻还是用嘴开了话题:“我就是想知道,什么性情的人在受辱后有什么样的举动,古风你说我值得这样吗?”
“你想说什么?古风问。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冷峻说。
古风盯着他一会儿,终于将目光移开,幽幽地说:“柔软的女人的确可怜,可怜的人总有些可悲。”
“其实,你才是可怜的人。”冷峻说。
古风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抽着烟,静静地看着袅袅的青烟。
“你很了解她吗?”他突然问。
“或许。”冷峻答。
“这能称作答案吗?”
“能。”
“你认识她多久?”
“不到两个月。”
古风眼里有着讥嘲,他不再问话。
“心有灵犀一点通,很多事情,就如看见别人被刀砍伤了,我们不用也被砍一刀,但我们也知道会有怎么痛一样。”冷峻说,“何况,我们俩个人是俩个不同的个体,各自的思维方式和悟性也不一样。你别总是以你的意志去度量一个人。”
古风吐出一口白烟,说:“哦?”
“仅凭这点就已经说明了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不同,你是古风,我是冷峻,不同的脑子,不同的思维,还有不同的眼睛,你看到的并不我看到的,你想到的也不是我所想到的。理解认识当然差异很大。”冷峻说。
“我想这时并不是议论女人的时候,火快烧到眉毛了,应该先考虑一下眉毛。”古风冷冷地说。
冷峻嗤然一笑,说:“你不认为她可能知道殷飞龙为何不将迷幻刃在你们寻上门火拼时用上的原因吗?”
“你不觉得你有些过分了吗?”古风沉着脸说。
“是,我知道我过分。”冷峻语气有些加重,“你不敢回首往事,又不敢面对现实。我不该揭露你的坚强外面下潜藏着一颗懦弱的心。”
古风一挥手喝道:“不要再说了。”
冷峻止住了,眼里流露的是讥嘲。
为个女人这样,至于吗?他想不通。
这时杜雨拍了拍冷峻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老弟,很多事不亲身经历是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刻苦铭心的痛的。别再往别人的伤口撒盐了。”
冷峻拈灭烟蒂,又端起茶杯,说:“或许是我的盐太多了,总想撒出去的缘故吧!正如刚才有人说的,火烧眉毛时,总该先考虑下眉毛吧。”
“有什么好考虑的,大不了豁出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难道咱们师兄弟之人还会怕谁不成?”杜雨囔道。
“话不能这样说。问题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殷飞龙夺刃之后又不派上用场,他到底有什么鬼呢?”古风说:“另外,我总有种咱们被利用的感觉。似乎有个渔翁在盯着我们等着蚌鹤之争后得利。”
“何以见得?”杜雨问。
“杀手的直觉。”古风说。
杀手对危 3ǔωω。cōm险总是感觉灵敏的,尤其是长期处在危 3ǔωω。cōm险之中的杀手。古风不仅是一个一流的杀手,而且长期处在黑白两道的夹击下,形势更为严峻,感应当然也更为强烈。
“你们曾说过,你们在飞龙帮火拼的时,有高人相助?”冷峻突然问道。
杜雨说:“你怀疑他?我能保证他就是我们身边接近的人,而且是个好人,这勿须置疑。”
冷峻苦笑:“那我们岂不是毫无头绪?连殷飞龙的详细情况都不掌握不了,我们怎奈何得了他?”
“我长年刀口舔血,行踪极为隐秘,人送名号‘风影’,为什么一出去就被殷飞龙盯上呢?”古风又说:“没有人会隐身术,神秘仅是吹嘘而已。”
“你一直就在天马帮吗?”冷峻早就想明白一个问题。
“对,从踏进未名城的那天起。”古风说。
“那你的任何费用都由杜雨去付?”冷峻又问。
古风愣了片刻,不知他怎的又转到这个话题上了,但依然回答了他:“对杜雨来讲,那点钱仅是九牛一毛,但我不喜欢欠人账,我只花自己的钱。”
“那你的钱……”冷峻抬眼望着他说。
“从那些该死的死人手中拿的。”古风的眸子很冷酷。
冷峻笑了,让人看不出是什么成份的笑。因为愈复杂表面愈单纯。
古风继续说道:“我杀的都是可杀之人。他们手中的钱财,我只取十分之一。”
“意思就是说某人有一千万不义之财,你就提取一百万?”冷峻说。
这一举例,旁人即使数学再差劲,也看得出之间的悬殊。纯粹地拿一和十分之一比较,谁都会觉得十分之一微乎其微。算不了什么。但各自延长的时候,看似微小的就成了大。
古风当然听出了语中意味:“如果让你亲自装备,侦察、准备、行动,可能只有让你亲自去试试,才不会再说出这么弱智的话!”
杜雨也插话说:“是呀!计划杀一个防护严密的大贪巨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