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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女人滚在床上(3)
王府的管家侃侃笑着告诉轩辕文杰和卫鸢风:“王爷在清风小筑,好几天了都没出来。”
人没出来,但是进门的女人都快把他的床第挤爆了!
“……”
文杰一脸苦逼表情!
俗话怎么说的来着:狗改不了吃屎——
轩辕夜晓,我这辈子都不会相信你会做个守身如玉的男人!
卫鸢风一笑,他拍了拍文杰的肩头,吩咐他:“看来你不用回南院小府了,我去命你的管家给你收拾几件衣物送来。”
北院的老管家一怔:“南院将军要在这里住下呢?”
“嗯……”
都怪你,没用的皇兄!少碰一天女人会死呢?
卫鸢风走出了几步,又绕了回来,他低下头,叹道:“文杰——此事,也只有你能帮着夜晓,你也知道龙沫她……”
“丞相你放心!”人被气极了,轩辕文杰当即狠狠道,“我不会让天下人取笑我们东郡的!”不就是吓走这些女人么!包在他身上!
至少,文杰不想再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一次:在神祈山和药王谷的慕容司漠说话,对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禽兽的弟弟”,夜晓不争气,也害他倒霉!
卫鸢风点了点头,他临走前吩咐:“有什么需要的,你来丞相府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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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文杰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说干了——北院王府才少了几个女人,夜晓知道他来王府住,不赶人,也不找他聊天,他只顾自己放纵,闹得文杰心里一肚子苦水。
正当他打算放弃,翌日一大早,北院王府特别清净。
没了莺莺燕燕的女人们,只有夜晓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里,呆愣着看着外边修理花花草草的工匠,目光茫然。
文杰好奇地绕了过来:“皇兄,你歇战了?”终于从床上爬下来了啊?!
夜晓瞟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她们都走了——”
又和女人滚在床上(4)
“嗯?”文杰想了想,才说,“她们……你的暖床女人?”
夜晓点头,目光一扫,横来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定格在文杰的腿上——
文杰吓死了,皇兄这是想打断他的腿吗?!
轩辕文杰连着退了好几步:“皇兄!不不不——和我没关系啊!我什么都没说——丞相大人的意思!他说你要和云洲公主大婚了,留着那些女人会刺激到疯公主的,所以让我说些什么把你府上的女人吓走——和我没关系,我说了的,她们没走呢!”语无伦次之际,其实什么阴谋阳谋都掉了出来。
夜晓冷笑:“凭你这嘴皮子,能吓走她们?”
他沉沉一叹,站起了身。夜晓站到大厅中央,一仰头,可以看到这几日工匠把大梁都修筑了一番,还钉上了几枚钉子,方便挂红绸。
文杰颤颤地问起:“和我无关……那就是……皇兄你把她们赶走了?”
不像夜晓嘛,他良心发现了?怎么可能!
夜晓负手站着,他勾了一下手指头,后面文杰靠近了一分。
轩辕夜晓说:“你说没有用,外面街头小巷传得纷纷扬扬,那才吓人——”
“外头?外头有传?”传什么?
夜晓冷笑:“传龙沫的血腥,传她逢人必杀,传她占有欲猖狂,容不得和任何一个女人共侍一夫,谁和她抢——那就等着肠子流满地。”
文杰抽搐了一下嘴角……
“这……谁的嘴巴这么毒?”事实上,他也是这么说的,可惜夜晓的女人们都不怕——
关键是,文杰只在北院王府里传这些话,而外面的传言,洒在整个东郡,几乎是大街小巷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风流成性的王爷就要娶一个杀人如麻的疯女回来了,以讹传讹,声势愈大,可信度越高,这才吓得北院的女人卷了包袱匆匆逃离轩辕夜晓身边。
谁还敢呆在这里等死?
都说那位准王妃比王爷还厉害,王爷打不过她——自己在这里做妾做侍,只有等死的份儿。
拿王爷的洞房作赌(1)
想起那些女人仓皇逃跑的傻样,夜晓不禁冷笑。
“走吧——都走吧。都是一群贪恋情欲的贱人——没有一个是对本王衷心的!要金银财宝,要欲仙欲死,大难临头,逃得比谁都快!”他狠狠咒着,心里微凉。
这世上……只有多多对他最好,如今,他最后的希望——都在龙沫的身上,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确定她是不是自己苦苦找寻的女人!
文杰好言劝着:“她们走就走吧,再过十来天,你这王府里就有了新的女主子。”不过话说回来啊,“到底是谁那么长舌,把云洲公主说得很可怕?”
轩辕夜晓冷笑:“东院和西院的两位。”
“太子和二皇兄?”文杰咂嘴,也是——只有他们两个无聊的人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他们肯定是怕你娶了云洲公主,势力会变大,然后再想夺父王的王位!”
太子那个人,心眼最小了!
而二皇兄习惯在太子身后做跟屁虫——
同样是太子,他们的皇兄和云洲的龙涎真是天壤之别呢!
“龙沫……”
“嗯?”
“没什么,本王就喊喊她的名字——”
“……”
夜晓端看走廊外盛开得艳丽的花朵,一眨眼,已经有半个月未见她,不知道她清醒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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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半个月光景,眨眼即逝——
东郡京城里的百姓奔走相告:北院王爷大婚,娶的是个疯子,哪个疯子?你不知道足以证明你是远来的乡下人,这位准王妃就是云洲的公主,一个疯子,一个杀人如麻的疯子!
东郡和云洲商榷的日子将近,穿着便服潜伏在东郡京城的别国人士络绎不绝。
短短的半日里,京城来了好些各种口音的外乡人。
他们都是来凑热闹看“喜事”的,顺道看看那位疯公主究竟怎么个疯法。
北院王府附近的几条街挤满了人。
拿王爷的洞房作赌(2)
他们翘首等着从东门而入的和亲王妃——恐怕今日最冷冷清清的,就是夜晓的王府。
他早就撕破脸给了话:他的婚礼,不许任何人围观,不要司仪和礼数,谁敢来他的王府闹洞房——等着去死吧!
这一说,也包括卫鸢风和轩辕文杰。
两位当事人估摸着,夜晓这几日心情不爽,不惹就不惹了,别在大喜日子给他添乱就行。
去王府围观,那是绝对不可能了。
卫鸢风一早就在东门的和悦茶楼定了位子,可以说,他和文杰一整夜都呆在这里喝茶,只等天亮。
卫鸢风问起:“你离开王府的时候……夜晓在做什么?”
文杰道:“他在试他的新郎装。很正常。”
“没有什么偏激的事情?”作为第一次大婚的新郎,还是轩辕夜晓本人,没有偏激的事情太太太稀奇了!
“有。”文杰十分委屈地诉苦,“我夸他衣服很帅,他给了我一个‘滚’字——”于是,他就滚来这里和丞相一起喝茶。
漫漫长夜——
“丞相,明日……他们就能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