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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白玄卿的话来说:“只要本王做得对了,顺着龙沫的记忆慢慢走,她会想起很多陈年往事……这话可是你说的,对不对?”
玄卿哑声动了动唇,点头:“是……”不用轩辕夜晓明说,他明白他想做什么。
果然,轩辕夜晓道:“那好——本王决定了,医好本王的王妃,本王也来加入你们的无聊游戏,帮着龙沫重塑往事,让她想起更多,哪一天她从她的病重惊醒,那个医好她的人……足够她以身相许一辈子,是不是?”有些话,说得隐讳了……
男人和男人,为了唯一的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未免太挑衅。
玄卿淡淡一笑,绝对做到了表面的波澜不惊——
轩辕夜晓答不答应救龙沫,有什么关系?
轩辕夜晓医不医治好龙沫,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的终点都在龙沫的病愈,一旦龙沫清醒了,她能明辨是非,收在他身边的休书——足以让沫儿离开薄情寡义的你,暂时容你得意,暂时借用你保全云洲。
博爱妃一笑,他认了(3)
白玄卿很清楚,他的退让……只是短暂的痛苦,龙沫永远都是自由身,她未必属于自己,但是……她绝对不可能再属于你!
轩辕夜晓……你注定了是个失败者,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你深爱的多多就是你身边的龙沫,是你自己不要的……
你活该……
男人和男人面对面——不期然的一下,夜晓皱眉,不再多看白玄卿的眼神。
白氏一族的男人,这眼中闪烁着可怕的神色,说不清那是什么,似乎是锋芒针刺,会叫人一败涂地!
梅朵宽了心,她很高兴夜晓愿意帮忙:“王爷,这么说……您愿意救公主了?”
“本王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有效。”他更担心,“不是说……万一做错了什么,万一错过了某一环节,她会疯得更彻底?”
这是一场押下了大注码的赌局!
他在拿龙沫下注……亦是在拿自己一起赌,若是赢了,他可以有一个正常的王妃,若是输了……他会倾家荡产,什么都没有……
每每看着龙沫的笑脸,他不会去多想失败如何……傲慢如他,就赌这一次……他要龙沫的笑,想看一辈子这样的笑脸,像救她,让她变回来,让龙沫拥有真正的快乐!
他是轩辕夜晓——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神。
也可以做一回救赎自己爱妃的神……这辈子,就赌这一次!
他下了决心,白玄卿没说什么,梅朵也是赞成的——
文杰听到夜晓这么说,他恍恍惚惚的惊醒:靠!这还是轩辕夜晓吗?能为了一个女人牺牲到这种地步啊?
“皇兄……你……决定了?”
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不能答得太草率啊!
就好比当初纳妃写休书一样不计后果!
夜晓双手交叉在胸口,额角上细微的伤口隐隐泛红,他等着又多话的小子:“本王说话——小孩子不许插嘴!”
“……”文杰翻白眼!
春梦,享受还是憋屈(1)
他不服气道,“哥,你口口声声的‘本王’可以改口了!你的称呼不对劲儿,皇嫂的脸色也会变一变呢!”别到时候全被“本王”这个称呼弄砸了!
夜晓咬唇,行——
“我——会改口的……”
呲牙,话说……这个称呼,还真是一下子改不过来!
太饶舌……
“我”——曾经那个卑微的自己,早就死在了云宫的池塘,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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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里,北院王府里说安静不安静,说闹腾也不闹腾——
兰玉和文杰并肩坐在假山上,他们可以看着秦杨追着龙沫的身影跑来跑去的跟随!
哀哀一叹:秦大哥说了,他会时刻看紧他的公主殿下,绝对不会再让轩辕夜晓乱来!
龙沫呢,她奔走在王府里,她熟悉这里的楼阁和小院,偏偏把这么一块地方当作了云宫,肆无忌惮的到处乱跑,快快乐乐的噙着笑脸。
夜晓不在乎,现在只要龙沫高兴,拆了他的王府他都可以忍气吞声纵容她的胡闹!
求的不多,龙沫愿意对着他说话,她把他当成了“妹妹”,动不动就搬来点心和水果给他吃,不管他爱吃不爱吃,都是龙沫伺候着喂到他的唇边……
这么享受的待遇,他勉为其难……吃!
阴雨绵绵的午后,兰玉和文杰在清风小筑的楼下拨着沟里的雨水,玩得不亦乐乎,屋里的动静他们不在乎——
反正多看一眼,会被轩辕夜晓的视线烫成一个马蜂窝!
皇嫂在喂他吃葡萄呢,还亲自剥了硬塞给他的……
美人在身边,囫囵不断的葡萄在喉咙里!
美人把自己当男人,男人却在美人眼里变成了“妹妹”。
文杰被屋檐上滴下的水滴砸在脑门上,仰望灰蒙蒙的天——不知道皇兄的心情是享受呢还是憋屈?
秦杨无时无刻守在门外,表面看似没什么太大的动静。
春梦,享受还是憋屈(2)
殊不知,这才是暴风雨前真正的宁静。
屋里,纤纤玉指夹着葡萄又塞进了男人的嘴里,抓住沫儿的手指,吮去她指尖的葡萄香……她身上的龙涎香才是最要人命的,夜晓循着她身上的香味凑去吻她的脸颊,再贪得无厌的吻上她的颈子——逐一吻下去,他揉上她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蛮横地扯开沫儿的衣襟,雪肤顿时暴露……听着被他践踏出来的呻吟和娇媚喘息。
嘴里瞬间膨胀开了酸酸涨涨的——快要爆掉了!
龙沫秀眉一挑,她歪着脑袋看着轩辕夜晓那绯红的脸颊和意乱情迷的脸色和塞满了葡萄的嘴巴,她好心提醒:“再不嚼,你的嘴巴快爆掉了。”
轩辕夜晓:“……”
好吧,那不过是他脑子里的黄色思想,和沫儿男欢女爱暂时都是该死的白日做梦或者说是痴人说梦!
连想想……都被龙沫无情的打破了。
动了动嘴巴……
靠!你个丫头塞了多少葡萄,他的嘴巴绊不回半个弯儿,慌忙吐掉了一半。
龙沫支着下颚,莞尔笑着看他的一举一动。
不经意的瞥到她的笑脸,夜晓逼着自己转开眼睛:别笑了……这不是要弄死他么?笑得那么美……他的手痒!他的嘴痒——连着下面一起痒得难耐!
“喂!”龙沫喊他的,近来天愈发炎热,暑气逼人,“我们的约定,可还记得?”
“约定?”
什么约定?
龙沫说:“让父王承认你是他的公主!再让父王赐你一个名字。”
“哦……”
“你不想要?”她兴致勃勃的告诉他,为什么……他不太喜欢呢?
夜晓嘴角一扬,纠正道:“我……我是说,一切听你的。”
龙沫狐疑地看他一眼:“答应的这么爽快?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
他怎么知道龙沫的过去?
梅朵秦杨都不知道的,童年的龙沫到底在做些什么?
春梦,享受还是憋屈(3)
只有筱夫人记得龙沫的饮食习惯,逐一告诉了他,夜晓所知道的……只有属于龙沫的生活习惯,她曾经对着龙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无从下手。
对方的反应,和她记忆中的有了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