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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2 / 2)

李铁不能忍他这么羞辱能帮他们说话的春子,当即愤怒地回骂:“你这个王八蛋,俺们跟着你干了两年整,吃得比狗都瞎,起得比鸡还早,辛辛苦苦挣得都是血汗钱,你怎么能红口白牙地说不给就不给了,我们家里的娃子老婆,都等着过活救急;

再不给,就送你去坐牢。”

还不等他说完,那几个人就拉开了门,把春子推倒在一边,对着李铁就拳打脚踢,边打边骂:“坐牢!我就当着你们的救星的面儿打你了,看她能不能让我坐牢。”

李铁当即挥舞着手臂对打,一边大喊:“青主编,你快跑,别让他们抓住了,我跟他们拼了。”

走在后边的张金山笑嘻嘻地走到春子身边,对刚刚站稳、惊魂甫定的春子说:“小姑娘,你可能没有见过这样的粗人,对待这些没有一点眼力见儿的刺头,就只有打奏效,你这小嫩手拿拿笔杆子没问题,写什么都不要写这个,见过这阵势吗?怕吗?你敢写就会轮到你的头上去。”

第一一三章

人墙之下,李铁渐渐被打得惨叫不绝,春子白了脸,盯着那里的惨状,没有理睬态度挑衅的张金山。

那家伙竟然嚣张地伸手把她的下巴掰向自己,说:“还写报道吗?”

只听啪地一声碎响,玻璃沫子四下飞溅,春子趁着他一愣神之间,用力地握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使劲往后边反剪起来,手中握着啤酒瓶嘴,锋利崚嶒的玻璃茬子已经对着他的脖子,厉声怒喝:

“为什么不写?你凭什么拿着别人的血汗钱还能这样的嚣张!”

她手中的武器是刚刚趁着系鞋带的时候捡起来的一个小啤酒瓶,因为小巧,就顺势藏到了宽松的运动服袖子里,趁着张金山没有反应过来,她操起瓶口砸在身边的土墙上,瓶底碎裂,正是难得的利器,锋利无比的边缘最适合威胁人。

张金山斜眼睨着顶在脖子上颤抖的瓶子说:“死女人,你不要再抖了,抖断了老子的血管,你这记者也要坐牢。”

春子气恼地把手往他颈子上顶得更紧,怒喝:“让他们停手,快!”

果然,那人痛得嘶地一声抽气,再不敢动。

“快,让他们停手!”春子看那边的惨叫声实在让她胆颤心惊,晃了他一下,手下更是用力。

那人一咬牙,连大气都不敢抽一下,狠狠地瞪了她,眼白里的红血丝以及流露困兽一般的凶残模样,吓得春子一阵胆寒。

“你手中的东西离我脖子稍微远一些,不然,我说不出话。”那人建议,想来是真的太痛了。

春子警惕地看了他,微微松了一点手劲,那人这才缓过一口气,喊道:

“别打了,都退开!”

那五个打得酣畅的人回头,看到张金山被一个娘们儿给制住了,都相视而嘻,放过了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李铁,转身晃晃悠悠地往春子他们身边走去。

春子看了眼远处,被打得蜷缩一团的李铁此时放下了护着脑袋的手,身体不再蜷缩着,而是放松地仰躺了,这才隐隐地松了口气,转而开始试图说服手中的张金山,换了一副和缓的口气:

“听说张大哥也是在道上混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这人的名儿,树儿的影,道上混得都讲究一个起码的信用;

咱们就直接说个明白,欠他们那点子工钱,给你平时吃饭连塞牙缝都不够,你的手指头多少漏一些,给他们个交代让他们回家吧,为了那么一点点的钱,就把您这多年的脸面给丢了,你都不怕这事情就这样闹下去,以后谁和你一起搭伴结伙赚大钱?”

她说话一向大大咧咧,估摸到面子是所有男人的软肋,可是,她就没有想到自己这模样还教训人家,凭什么?

凭手中的玻璃茬子?这恰恰就让他的颜面丧失殆尽。

一提到面子,立刻就戳到了这家伙的痛处,最在乎面子的人,今天不仅让她一个小女人给威胁了,而且还被她数落到无地自容,他顿时就火冒三丈,脖子直往她的手上的凶器上凑,耍起横来了:

“放你妈的狗屁,你个黄毛丫头教训谁呀?你就扎死我好了,反正老子就是要钱不要命,有胆子就往爷爷的脖子上扎,来呀,用力呀!”

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让春子顿时吓得本能地后退一步,把瓶子往后缩了一点,她又不是真的要伤他。

感觉到危胁性命的玩意儿一远,那家伙顿时就忍痛一挣被反剪着的胳膊,男人的力气本身就比女人大得多,之所以能被春子反剪了手臂,那是因为她掐的时机太好了,此刻,春子绷着的胳膊本身就有些无力了,男人那壮硕的手腕子,她那捏着的手劲儿也不能持久吃强势。

那张金山显然是感觉到了这一点,才借机发难,春子一个失措的瞬间,就被他挣脱了胳膊,他回身用力握住她手中锋利的玻璃瓶子的这头,直接夺取了春子手中的工具,很利落地用左胳膊狠狠地勒住她的脖子,右手举起手中的玻璃尖:

“就你这丫头这点手段,还敢来威胁人 ?'…87book'爷爷让你今天长长见识,看看这玻璃茬子在怎么扎人的,现在就把你的脸给弄花了,看你还有脸出来作怪!”

春子顿时心脏一缩,眼看着对面走过来的那些人都停止了动作,都愣愣地瞪着他们,她手脚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那人的钳制。

无比绝望之际,她忽然看着那些人大喊:

“他妈的,东北的爷们儿都死绝了?眼看着人家外人欺负东北的女人还在那里卖呆子,你妈和一家子姐妹都替你们寒碜,都他妈配‘爷们儿’这俩字不?都什么玩意儿!”

她在这里生活过很多年,知道这些生活在酷寒之地的东北男人,性子都是很爆裂的,她刚刚听到的那几个的人的口音,有三五个是东北的,所以,此刻求助无门,只能拼力用激将法了。

即便真的没有一个人搭腔,她春子今天也认了,帮人讨账本身就该付出点代价不是,怨她自己对严峻形势估计不足,不怨别人,不过,但凡她能捡了命回去,这帮子王八羔子,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周围一时一片静寂。

“张金山,我叫你爷爷嘞,我李铁求你了,不要动这位大姐,她什么都不图,就是为了给俺们这些乡下人说两句话,这样菩萨心肠的女人,你伤了她是在造孽——”

那倒在地上被打得昏昏沉沉的李铁,竟然在关键的时刻清醒过来,挣扎着爬起上身,带着满脸凄惨的血迹伸着胳膊连吼带喊。

“哈哈——谁稀罕多你这个穷骨头当儿子——”那人大笑着举了玻璃就往春子的脸上落。

“老张,你对一个丫头片子下手干啥?你划破她的脸有啥子英雄气概?寒碜人不?”

那个帮春子带话儿的、叫出张金山的男人双手环抱着胳膊,在屋前边搭腔。

接着又有几个东北口气说:“给他们俩钱打发走了得了,花人脸啥意思?还嫌这仇气结的少?”

“和一个娘们儿计较,叫什么事儿嘛!”

……

靠!这娘们儿是一般的女人 ?'…87book'她张口说话字字狠辣,还能把尖尖的玻璃茬子顶到他的脖子上,那时候,你们这些家伙怎么都死人一样地没一声;等他要报复一下,竟然都瞬间复活了!

心里这样想着,可那些人的话,还是说得他的老脸躁红,拿着凶器的胳膊,缓慢地垂下了,可是,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咱们合伙弄这个矿,你的资金咋来的,我没有权力问,可是欠账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有就给个期限,哪能就这样耍赖?

你把这俩人好好地打发走,别整出点事情,惊动了警察和矿上的稽查,找过来把我们连窝子端了,别说你那点子钱打水漂,我投入的血本咋办?这矿要是因为你的动静给牵连了,我打折你的腿,信不?”

又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口气蛮横地说着从一个屋里走出来。

张金山听了他的话,顿时觉得有些没意思起来,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右手抬手把手中玻璃丢了,左臂放开了春子,嫌弃地拍拍手说:

“大哥,至于吗?我不过是逗她耍耍而已,东北的老乡还真的是哥哥妹妹情谊深哪!”

春子不动声色地收起了惊吓过度的情绪,赶紧喊道:“大哥,只要他把钱给了,我们保证不说这里的事情,大家都是讨口饭吃不容易,我回去就把钱给他们打发了,再不让他们出来讨人嫌了。”

张金山张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看这个难缠的女人,刚刚度过了脸被划花的劫难,竟然就忘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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